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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7章 大力被捉了 文 / 困成熊貓

    事實上今年九月份的時候孫二猛兩口子就已經開始收堅果的事了,並且收了不少,特別是葵花籽跟南瓜籽,還有花生。至於榛子跟松子啥的因為不能自家栽種,所以理所當然要少一些,但也足有去年的兩倍之多。不過因為張大壯家裡一直沒拾掇完,再加上原來的房子裡放了不少孩子們的東西,家裡也沒多少適合放置的地方,所以這些堅果便沒送過去,如今還在孫二猛家。

    葉乘涼若是真想做松子糖,其實大可不必上山,所以說來說去不過是因為休息,帶孩子們出來玩玩而已。結果這一下真就給玩兒出了問題。

    小李子非要吃松子糖,但是天氣還不夠涼,做不出葉乘涼想要的那種松子糖。葉乘涼就想著再等天更冷些的時候再做。可小李子就跟魔怔了似的,特別特別饞,於是大晚上的,葉乘涼就給這小豈子剝松子蘸糖吃……

    新蓋的房子裡難免潮氣厚重,一時也不能搬進去住,葉乘涼就跟張大壯還是在原來的屋子裡,葉乘涼給小李子剝松子蘸糖,小李子吃一個就背一句三字經。

    後來張大壯看不過去,就把那一兜子松子拿過來了,然後放在拇指跟食指之間一按,嘎崩一聲,松子殼就裂開一個口子,一剝皮就能把裡頭的果仁取出來。葉乘涼看得眼睛都直了,這也太有勁兒了!!!

    而且這樣剝出來的松子根本就沒怎麼傷到松仁,一粒粒的特別飽滿,吃起來格外香!

    葉乘涼鬱悶地說:「早你幹啥了?趕緊的,再多弄幾粒。」

    張大壯比他更鬱悶。本來都想好了晚上要做些親密的夫夫之事的,結果這小臭娃子非得吃什麼松子糖,非得跟娘睡!煩人!

    葉乘涼佯裝沒看見張大壯噴欲-火的眼,兀自把孩子把在懷裡說:「小李子,這東西吃多了會上火,所以咱們不能吃太多,而且一會兒要去用鹽水漱口知道不知道?」

    小李子眼巴巴瞅著張大壯手裡一個個多出來的松子仁,「啥是上火呀娘?」

    葉乘涼想了想說:「上火就是頭疼,心煩,還不想吃飯。」

    小李子:「……」他、他有兒不太想吃松子糖了。

    張大壯這時趕緊補充,「上火還會牙疼,臉上還會長包,還有最重要的是拉不出粑粑!」

    小李子皺起小眉頭,一副幾乎快哭出來的樣子說:「那我、那我不吃了……」

    葉乘涼趕緊把孩子立起來,「那小李子乖,義父帶你去漱口,之後你就乖乖去找奶奶睡覺好不好?」

    小李子點頭如搗蒜。

    葉乘涼把孩子夾起來就走,張大壯看著心裡這個美啊。看吧!他媳婦兒也是想著那事兒的麼,肯定也是之前一段時間忙著活所以憋得太久了,所以昨晚一晚上根本不夠。瞅瞅這給急的!回來必須得好好疼疼了。

    張大壯從櫃裡把雲清那兒得來的潤滑去炎症的膏藥拿出來放到炕邊,之後一門心思等葉乘涼,腦子裡則想著,一會兒到底用哪些花樣才好。

    不多時,葉乘涼便進屋了。他往炕上一坐,把鞋一蹬,面對著張大壯一盤腿坐下來說:「想什麼呢,快剝啊!」

    張大壯痛快地開始剝,葉乘涼見狀卻是大怒,「我讓你剝松子你脫我衣服做啥!」

    「剝,剝松子?!」張大壯愣了一下,隨即十分嚴厲地說:「大好的晚上剝什麼松子!快給我躺好!」

    「躺什麼躺,快點兒給我剝松子,剛才饞死我了,要不是我剝的太慢怕供不上兒子吃,我怎麼也能吃一小把!都怪你,有絕計不早點亮出來!」葉乘涼說著狠狠一拍張大壯的腿,「哎你愣什麼愣?快給爺痛快點兒!」

    張大壯氣得直磨牙,最後乾脆破罐子破摔地一把把葉乘涼撲身底下,「不行,明兒個再說!」

    葉乘涼唔一聲,一開始還掙扎,後來卻只有哼哼的份兒了。

    這晚被折騰得不輕,第二天葉乘涼再起來的時候青底都有些發青,實在是連著兩天這樣他有點兒吃不消,畢竟張大壯體力有點兒太好,好得變態。

    記得前世的時候葉乘涼還跟朋友們開過玩笑,說古人沒什麼夜生活,所以晚上就剩下那當子事了。好麼現在這話應到他身上了。先前忙著農活還好說,晚上回來見他太累,張大壯多半也就親親摸摸,之後就放過他了。可是眼看這快忙完秋收了,張大壯的精-蟲就八百里加急直衝大腦了!

    葉乘涼扶著腰,這個恨啊!可是尼瑪今天得磨米,石碾子今天輪到他家用了,他還想去谷場呢!

    張大壯給驢子蒙上眼睛,心下則有些無語。都那般累了還要出來看著磨米,這是對莊稼多深的愛?他都要對谷子興起嫉妒之心了!!!

    葉乘涼拿著乾淨笤帚跟簸箕站到一邊,尋思著等驢拉碾子的時候要是有谷子落下來便掃起來再放回去。孩子們站在他旁邊,一個個的眼裡滿是新奇。以前他們沒看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一時都覺得挺有意思的。

    小李子仰臉問:「娘,為啥爹要給毛驢蒙上眼睛呀?」

    葉乘涼說:「為了不讓驢偷吃咱家的谷子啊。」

    張大壯拍拍毛驢讓它拉碾子,隨後說:「我先回去一趟,把柴再劈一些再回來。」

    李金鴿這會兒在給新房裡燒柴呢,新房潮濕,要抓緊時間好好烘一烘才能住進人去。

    葉乘涼看都沒看張大壯一眼,直接擺手說:「去吧去吧。」連個松子都不給剝的爺們兒要他做甚!

    張大壯許是看穿了葉乘涼的心思,笑笑,卻也沒吱聲,只是回家劈完柴之後他並沒有馬上出門,而是從松子袋子裡弄了一大把,剝出一小碗松子仁放起來,這才又返回谷場。

    谷場的面積極大,這會兒有好些人都在磨米。有牲口的用牲口拉碾子,沒有的幾人一起合力拉。葉乘涼時不時把掉在外頭的谷子掃一下,磨出來的米則收到另一邊,回頭還要用篩子再篩一下才行。

    大呆一開始的時候就離葉乘涼不遠蹲著四下望,這谷子它不吃,所以沒啥可惦記的。但是它總覺著那個轱轆來轱轆去的東西很有意思,不過它家的石咕嚕有驢在拉了,它也不敢搶過來。

    於是趁著葉乘涼不注意,大呆就去了裡正那裡。

    裡正旁邊此刻放著一個石蔫子,裡正夫妻倆跟孫子站在一起,許是在等什麼人。大呆偷偷過去,站起來便把兩爪子搭在石碾子上面的木把上,推著就走了起來!

    裡正聽到骨碌碌的聲音嚇了一跳,這一瞅,身子一晃顯些暈過去。這、這大呆這是要做啥!!!

    莊平趕緊偷偷跑過來找葉乘涼,「阿涼叔叔,你家大呆去玩兒石碾子去啦!」

    葉乘涼這一瞅,臥槽!大呆拉石碾子拉得比驢快多了!簡直熊熊生風!不過你個呆子怎麼跑去給別人家拉碾子啊?笨蛋!

    張大壯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葉乘涼去拎大呆的耳朵,讓它回來,大呆死活不肯,爪子死死抓著石碾子上的木把,一副恨不得跟石蔫子天長地久的樣子。

    葉乘涼說:「糖,大呆你不要糖了嗎?爹給你糖吃。」

    大呆有些猶豫,鬆開一隻爪子,結果沒等葉乘涼再接再厲,它又很快把那只爪子重新放了回去!還直把葉乘涼往一邊扒拉。

    裡正的兒子這時過來說:「爹,周叔家的驢也正用著呢,要不,咱們明兒個再磨吧。」他家的驢子病了,如今可不敢讓過來幹活。

    葉乘涼說:「要不這樣吧,我把那頭的稻子清理了,叔你們用我家那邊的蔫子跟驢,我家的我就讓這呆子拉,我看它能拉多久。」大呆這臭小子,簡直是缺揍!

    裡正說:「這樣能行麼?」

    葉乘涼點點頭,「您等我一下,正好大壯過來了,我跟他倆一起收拾,很快的。」

    最後裡正一家子都去幫忙,那邊的石碾子便收拾出來了。這頭大呆正難過著觀眾怎麼都走了,它的主人就給它把那些稻子都拿過來了!這下好了,它也能磨東西了。

    大呆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玩意兒,拉碾子拉得特別來勁,這一幕一時間在整個谷場成為一道奇景。不過很快的,大伙的注意力又被另一頭拉了過去,卻是因為張廣山的兒媳婦兒跟張氏族長的大孫媳婦兒,還有王金花這仨人吵了起來。

    照理說都是親戚,本來這時候大家應該互相照應的,可怪就怪在張廣山的事情一直沒解決。自從張廣山跟前縣主簿夫人被關進大牢裡之後,這一眨眼都過了好些日子了,錢是一直沒湊出來,人也不見個影子。本來大伙都已經認命,想著等賣了糧食一家湊一些出來,至少先把人贖出來再說,不料王金花這婆娘最近得了兒媳婦兒的銀子有些招搖過市,鬧得人盡皆知,於是有的人就不樂意了,比如張氏族長的大孫媳婦兒。她覺著張大力原來借了前主簿夫人那麼大的光,這時候說什麼也該他家拿錢,可是這銀子到了王金花手裡,這摳婆娘就一毛不肯拔了。

    王金花的意思是:「是有些人自個兒不要臉面,憑什麼讓我家大力拿錢!」

    以前張大力能藉著人家的光,可以後顯然不可能了,王金花便不可能把錢掏出來。反正愛誰贖誰贖,她是肯定不會管的。

    張大力這會兒沒在谷場,王金花跟蘇慧蘭幾人吵得也是不可開膠。反正大伙都不想掏錢,就看誰厲害。吵到後來有人直罵張大力不是東西,忘恩復義,最後氣得王金花整個人往石蔫子上一坐,連活都不讓人干了。

    阿紅帶著孩子沒出門,陳秋鳳跟出來見狀也不吭聲。這時有人提議去把張大力叫過來,今天乾脆當著大伙的面把話說明白,到底是怎麼個意思!這眼看就要賣糧食了,橫是不能一直不管不顧吧?

    有小一輩的這下直接被吆喝著去找張大力去了,誰知那孩子很快又跑了回來,上氣不接下氣說:「不、不好了,我大力叔叔被衙門的人抓走了!」

    「啥?!」王金花兩眼一翻好懸沒暈過去,這下啥也顧不上了,趕緊就往家沖。後頭有人見狀不由啐了聲:「活該!看你這回急不急!」

    「話不是這麼說啊,怎麼好端端的把大力捉了?」

    因為那孩子方才喊的太大聲,以至於谷場上大多數人都聽見了,葉乘涼跟張大壯他們也不例外。他們不由想到,是不是趙坤出手了?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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