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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 我是你的妻子 文 / 盛夏采薇

    「沒事,喝多了。」汪皓揚朝展馥馨笑了笑,「我已經讓酒店把房間整理好了,他這麼醉我也沒辦法抬他回去。」

    「他到底喝了多少?」展馥馨強忍著那一股撲鼻而來的濃重的酒精味。

    「就你看到的這些……」汪皓揚指了指桌面上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十幾個空酒瓶。

    展馥馨看到那些酒瓶時,被嚇了一跳的同時也有些心酸,與她結婚,他真的有那麼不情願嗎?在新婚之夜竟然來買醉。

    知道展馥馨不可能叫得動那個喝得一塌糊塗的慕容棋,汪皓揚走到他躺著沙發前蹲下來,拍拍他的臉,「阿棋,醒醒,我扶你到房間去休息。」

    「不用了,我在這裡就好。」慕容棋雖然喝得醉了,但是意識還算清醒,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揮開汪皓揚的手。

    「什麼不用啊?看你醉成這樣,怎麼回去?我已經找人來照顧你了,走吧。」汪皓揚起身,把慕容棋從沙發上拉起來,讓站得不是很穩的他靠在他肩上。

    就這樣,喝得半醉的慕容棋被汪皓揚架著離開包間,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專用電梯,坐到頂樓的專屬套房。

    而展馥馨則是一臉擔憂地跟在他們身後。

    五分鐘之後,汪皓揚把慕容棋直接往大床上後,不再理會他,轉身對展馥馨道,「等會服務生會把解酒藥送上來,你可以餵他喝嗎?」

    慕容六少雖然平時放蕩不拘,但是私生活上可不好伺候。對於吃住方面更是重視,現在他們進來的這間房,在他砸錢長期包下來的,哪怕他不經常在國內,而且除了專門打掃的服務生進來之外,平時根本不許任何人出入。

    所以,不熟的人,除了陪他上床的女伴之外,他根本不讓人貼身照顧,特別是他喝了酒之後,很有可能會發氣,把人給揍了。

    別看他現在像是連路都走不了的樣子,但真要發瘋,誰也攔不住,所以,伺候他的事情只能讓他老婆來做好了。

    「好。」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慕容棋,展馥馨想,只是餵他吃東西,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才對。「你要回去了嗎?」

    「慕容太太,今晚可是你們的新婚之夜,我留下來幹什麼?」雖然婚房臨時換了地方,但這裡也不錯啊,呵呵。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聽到汪皓揚喊她慕容太太,展馥馨的臉蛋一下子通紅了。

    「小意思。那我先走了,等下記得餵他喝解酒藥。要不明天醒來有他受的。」交待完後,汪皓揚直接走人。

    就這樣,偌在的房間只剩下展馥馨跟躺在床上的慕容棋,看他眉頭緊看他眉頭皺緊,好像很不舒服的閉著眼睛,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貼上了自己的額頭。

    他是不是很難受啊?那要怎麼辦?展馥馨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因為她家裡只有她跟外公兩個人,而且外公年紀大了,很少喝酒,更不要說喝醉這種事了。

    她上前看看他,但此時房間門鈴響了,應該是解酒藥送到了。

    展馥馨前去應門,等她接過服務生送上來的解酒藥再度回到床邊時,原本躺在床上的慕容棋因為熱,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脫了下來,扔在地上,領帶被他扯得歪歪扭扭的,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已經解開。

    他沒有像其它喝醉酒的人發酒瘋或是大喊大叫一般,只是像睡著了一樣靜靜地躺著,如果不是他身上發生出來的那濃濃的酒精味,她以為他不過是睡著罷了。

    展馥馨端著藥跟開水走上前,先把水杯跟解酒藥放在床頭櫃上,心裡糾結著,他這麼躺著睡著了,一動也不動的,她要怎麼把餵他喝水吃藥?

    如果把他吵醒的話,他看到她在這裡會不會生氣?

    但是剛才汪皓揚說了,如果不餵他吃藥,明天一定會很頭痛的。

    想了又想,最後她還是決定把他叫醒先讓他吃花再說,如果等下他真的不想看到她,她再自己回去好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彎下身子靠近他,輕輕地在他頭上方叫著:「慕容棋,你起來一下,好不好?」

    只是,她連續叫了好幾聲,

    躺在床上的慕容棋仍舊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最後她只好伸出手在了手臂上推了一把:「慕容棋,慕容棋……」又推又喊的,他還是一動不動,這下子展馥馨有些焦急了。

    不能餵他吃藥,那要怎麼辦才好。

    實在是沒有辦法的她,只好坐在床沿上,伸手試著要把慕容棋扶起來,但慕容棋畢竟是個大男人,平時看著身材有些瘦削,但衣服下的體格卻是非常結實,她試了好幾次,自己都差點要撲到他身上了卻還是沒有辦法把他扶起來。

    好不容易把他的頭抬起來一些,她一手扶著他脖子後方,有些艱難地側過身子正想要把開水拿過來時,本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慕容棋卻在這裡睜開眼睛。

    「這是哪裡?我怎麼了?」房間裡的大燈沒有打開,在昏黃的燈光下,慕容棋只覺得頭昏,一時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也對自己躺在這裡的原因有些不解。

    「你喝醉了。」展馥馨看到他終於醒了過來,心下放心不少,連忙拿過裝著溫開水的杯子,

    「你可以自己喝水嗎?解酒藥已經送上來了,你先把藥吃下後再睡覺,好嗎?要不然明天頭會很痛。」

    展馥馨一邊柔聲地說著話,一邊把水杯朝他的嘴唇靠近,想讓他先喝幾口水再潤潤喉嚨再吃藥。

    誰知道,慕容棋卻大手一揮,把她手上拿著的水杯給揮開,展馥馨沒想到他會忽然發酒瘋,手上的杯子一時沒拿穩,整個水杯這麼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匡一聲,玻璃水杯應聲而破,水漬濺得一地都是,還有一些飛到了她腳邊。

    但她沒空去理會自己,被他忽來的動作嚇得心一驚的她,連忙起身要去撿地上那些玻璃碎片,卻被已經從床上坐起來的慕容棋給捉住了手腕,「展馥馨,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算他喝得再醉,卻還是聽得出來這個輕柔的聲音就是他恨得咬牙切齒的新娘子展馥馨。

    這個女人,此時不是應該一個人呆在酒店套房裡自己過新婚之夜的嗎?怎麼會在他的身邊?

    他記得剛才是汪皓揚扶著他上來的,慕容棋瞇著眼看了一眼四周,這裡確實是他包下來的套房,但是眼前這個女人……

    她身上還穿著晚宴時的那套喜慶的紅色晚禮服,貼身的裁剪展現出她姣好的身材,更是展露出她讓眾多女人嫉妒的嫩白肌膚,後背那一片雪白落入他的眼中,勾引男人的目光,讓慕容棋有一股火氣直往上冒。

    這個女人竟然穿成這樣來夜店?這種**不是她這種乖乖牌的女孩該待的地方,只要一個不小心碰上喝醉酒又無賴的客人,別說是酒店小姐,就算是女服務生都有可能被硬拉上床。

    不明白他突來的怒氣為哪般,展馥馨輕輕地扭動著被他抓住手腕想移開一些。

    「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她那一身打扮讓他看得很礙眼。

    「我只是來找你……」

    「找我?」聽到她這麼一說,慕容棋目光瞪得更狠了,力道也隨之加重,「你穿成這樣來夜店是為了找我?怎麼,才第一個晚上就耐不住寂寞了?我看你不是來找我,而是想來勾引其它男人的吧?」

    「我……我……」展馥馨被他莫名其妙地指控先是答不上話,但想到她只是關心他才來找他的,他幹嘛要用這種口氣說話,她好脾氣地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喝得太多了……」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勾引男人這種話,本來她就沒有好不好?

    「誰告訴你我在這裡?」汪皓揚人已經不見蹤影了,除了他不會有人知道他今晚在這裡喝酒,那個該死的叛徒。

    「汪皓揚。」展馥馨仍是小心地解釋著,「他看你喝醉了,才打電話通知我過來照顧你的。」

    「照顧我?」聽到這話慕容棋先是冷冷地朝她打量了幾眼,而後在展馥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一個用力將她拉往自己身上拉,「你想怎麼照顧我?」

    儘管喝多了,但是男女天生體力上的差距,讓慕容棋輕而易舉地把展馥馨翻身壓在身下,而展馥馨還沒搞清楚狀況,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她整個人已經躺在床上,而身上是慕容棋結實的身軀牢牢地把她定住了。

    「你先起來,好不好?還沒有吃藥……」展馥馨有些慌張地將雙手抵在他胸前,試著跟他隔開距離。

    雖然他們曾經有過最親密的關係,但是已經是在兩年前了,如今他們雖然已經正式結婚,但之前以他如此討厭她的程度,應該不會對她做出這種親密的舉動的,難道他是喝醉才這樣的嗎?

    「吃藥?」慕容棋忽然笑了出來,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爾後他低下頭,在她耳邊呼著氣道:「既然你都追到夜店來了,我就再教教你,要怎麼照顧我好了。」

    「你喝醉了……」他邪魅的語氣及動作,讓展馥馨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我不喜歡被女人拒絕。」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表示出來的拒絕讓他再度瞇了眼。

    一向狂妄自大的慕容棋,在女人堆中總是游刃有餘的,本來他也沒打算要碰她,但她都追到夜店來了,他怎麼好拂了她的意?

    反正女人對於他來說都一樣,區別只在於有沒有膩味而已。

    展馥馨感到有些昏眩,原來在他心中,她與外面的那些女人並沒有差別,做這件事對於他來說,就是個享樂的過程。

    「你不是說,你不會碰我的嗎?」怕他會在醉酒中做出讓他自己後悔的事情,她無力地提醒他。

    她是希望與他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但不是在他也許意識不清的情況下,但同時,她又矛盾地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可能更親密一些。

    慕容棋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上她蠕動的紅唇,「我不是碰你,我是想佔有屬於我的東西。」

    「我不是你的東西,我是你的妻子。」虛弱細小的聲音道出她內心無法言語的酸澀。

    「妻子?妻子也是女人。女人對於我來說就是東西,今後你就得仰我的鼻息過日子了,你說你不是我的東西嗎?」生理既然被挑起,他才不想罷休,故意惡言道。

    「你……」他好會侮辱人啊,什麼過分挑什麼來說,展馥馨的眼眶通紅。

    「既然你都追到夜店來找我了,我就教教你什麼叫身為人妻的責任好了。不過,你也不必想太多,就當我純粹是生理需求,而我現在只想解決問題。」

    「你是無賴。」

    「是,我是無賴……」

    是又如何?反正她是他名正言順娶的妻子,現在他有一把火在燃燒,放著不用很說不過去,不是嗎?

    雖然他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不會碰她,更是要發誓,不讓她好過……

    但現在,他需要的是她來滅火。

    第二天,展馥馨是被酒店的服務生叫醒的。

    她忍著全身的酸痛起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身邊了。

    從服務生的轉述裡她才知道,他一早就走了,什麼話也沒有留下。

    在那位女服務生有些同情的眼裡,展馥馨望著自己身上斑斑青紅的瘀痕,一股從未有過的屈辱感由胸口湧出,她咬著唇,不想讓自己哭,但眼角的淚卻簌簌流下。

    「展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麻煩你扶我到浴室。」她雙腿痛得無法走動了。

    展馥馨努力地讓自己露出個笑,但此時,她知道,這個笑容一定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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