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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1她是被遺棄的?(二更4000求票票哇哇) 文 / 輕歌漫漫

    蘇可說的很謙虛,可從她的字裡行間,絃歌還是能感覺出來她的態度變了一些,眸光也自信明媚了一些,多少加了幾分傲氣!

    絃歌微微一笑,道:「不,案子你贏的很漂亮,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要是換做我,可不一定是什麼結果!」

    「可,謝律師,我……」蘇可的眸中閃過一絲暗光,明亮的眼珠子動了動,語氣帶著委屈,「謝律師,你對我有還有有戒心,是不是?」

    「我說過,那件事情我是無心的……」蘇可補充,肩膀抖了兩下,眼眶也迅速紅了起來。

    「不,蘇可……,你真的想多了……」絃歌輕皺了下眉頭,蘇可這副樣子倒像是她欺負她一樣?

    「每個人要走的路都不同,我不肯不是我有戒心,而是每個案子你都有自己的思維,我不好打擾!何況接觸案子最多的也是你,你是最瞭解的那個人,當然你也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絃歌說完,歎了口氣,拿了資料,就出了會議室。

    蘇可目送絃歌離開,紅了的眼眶漸漸恢復之前的樣子,握著自己的手卻緊了一緊,眼裡除了不服輸,還有幾抹說不上來頭的暗沉。

    ……

    中午吃過飯,絃歌和小夏偶然路過裕華的休息區,無意中聽到一些議論聲。

    「前後就兩三個周時間,你看看她變化多大,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

    「可不,上上周用的還是地攤上淘來的包包,這周就換了lv的。」

    「有人說週末在商場看到她和一個老男人在一起?不知道是真是假?」

    等等諸如此類的,絃歌本來還在猜測她們說誰,小夏在身邊提醒了一句,「絃歌姐,她們說的是蘇可,上周你不在,比這難聽的還有呢?」

    絃歌心裡微沉了下,沒有立刻說話,不是她多事兒,而是她想起了曾經的事情,有的時候人生出現差錯也就是一念之間!

    小夏見她不說話,自言自語道:「不過,蘇可的變化是有點兒大,她們說的也許誇大了事實,但是不是有個成語叫空穴來風?」

    「下午,我原本的安排是什麼?」絃歌打斷,在進辦公室門前問了一句。

    小夏看了下日程表,回了一句,「法援那件案子需要你去市局詢問一下嫌疑人。」

    絃歌點頭後,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想到蘇可,莫名的思緒有些沉重。

    ……

    下午,三點左右,盛天國際小會議室,楚南淵臨時召開了一個小型會議,只有秦尚燁還有幾個核心的高管參加,大概是商討一件新的開發案。

    結束後,楚南淵將燁留下,問他,「顧子韶那裡如何?」

    「總裁,放心,我交代過了。」燁應了一句,目光閃爍,有些事情他想了想還是不說。

    盛天國際的法務部都是一群高端精英,行為處事傲氣凌人,平時除了總裁,別的部門的高管幾乎沒有能駕馭的,當然這麼說也就是想表明法務部的人並不會因為顧子韶的特殊身份而照顧他,也許對顧子韶是一種折磨!

    這不,上午他把人領過去後,他的腳步還沒有走兩三步,就聽一個法務部的人直接吩咐顧子韶去複印百十來份的件,當下他就看到顧子韶風雲突變的臉色。

    「嗯。」楚南淵淡淡的應了聲兒,而後便沒有再說話,片刻,他看到燁還在,表情有些不對,就抬起頭問了一句,「有事兒就說?」

    「總裁……」燁猶豫這麼久是在想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顧子韶現在也是被承認的楚家子孫,那麼……,頓了頓,他還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不過,他的心思一向瞞不住楚南淵,他替燁說出了想說的話,「你的意思是顧子韶會壞事兒?」

    「對,總裁,你知道楚先生讓小少爺進來盛天是什麼意思?」燁見他說了,膽子也就大了。

    沒想到楚南淵回了一句,「這個問題,你看的有些膚淺。」不過,他卻沒有解釋,很快便讓燁回去工作!

    燁回去後,楚南淵起身,解開領口的一顆扣子,緩緩移步到落地窗前,目光深邃,久久的籠罩在遠方。

    沒多久,打斷這一切的是他的私人電話,響了好幾遍,他走過去,掃了一眼屏幕,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

    「喂……」他接起,和早上一樣,同樣的陌生且又感覺熟悉的淺淺的哭聲兒,就是沒有人說話。

    楚南淵掛斷了電話,想了下,撥通程淺的內線,讓她調查一下,到底是惡作劇還是有人故意?

    如果是人為的刻意,他倒要看看誰敢跟他玩?

    ……

    下午三點左右,太陽被一大片烏雲遮蓋,微微有下去的趨勢,而不到五分鐘,天空就變得有些暗沉。

    這個時候,絃歌帶著小夏已經從市局的臨時牢房出來。

    其實這個案子挺簡單的,就是一起夫妻兩個為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大打出手,一念之差丈夫失手戳了妻子一刀,丈夫很後悔,非常的懊惱,在絃歌問他問題的時候就一直在哭,一個大男人哭成那個樣子,絃歌也是頭一次看到,同情之餘更多的是無奈!

    好在,妻子的命保住了,不至於釀成太大的禍端,可丈夫失手傷人的罪名是逃不了的,絃歌接了法援分來的這個案子,也就盡力的

    替這個可憐的男人洗刷一些罪名。

    小夏一邊兒整理著做好的筆錄,隨意感歎了一句,「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絃歌姐,剛才那位丈夫哭得那麼傷心,真是應了一句話,衝動是魔鬼!」

    絃歌沒想到小夏也能如此感歎,真不像年輕人能想到的,她笑了笑,沒說話,心裡想的是婚姻愛情是把雙刃劍,甜蜜的同時也伴隨著傷害!而一不留神,傷害就會蓋過甜蜜。

    兩個人剛剛出門口,這時,一群扛著攝像機的記者風風火火湧進了門口,直接把她們的路給堵住了。

    「什麼情況?」小夏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護著絃歌,兩個人節節倒退,「難道發生什麼大案子了?」

    絃歌同樣有些吃驚,不過她還算冷靜,攔住一個助理記者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兒?」

    可,得到的答案卻叫絃歌的心口重重的一沉,好像有塊巨石重重的壓著她。

    「我想起來了,這次市局破獲了一個大型的人口販賣集團,大多被拐賣的都是小孩子甚至嬰幼兒……」這個時候,小夏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新聞,沒有注意到絃歌的臉色,繼續感歎,「聽說這次被拐賣的孩子有不少找到父母的,市局找來這麼多記者估計就是想把事情進一步擴大化,好讓更多的孩子跟父母團聚吧?」

    「真可憐!不過也聽說很多是父母故意把孩子賣掉的,最近還爆出來網上交易新生兒嬰兒的……」小夏憤憤的補充了一句。

    「是啊,真是搞不懂。」絃歌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其實,這只是個無意碰到的事件兒,絃歌也不想的,可心情不知不覺就變的有些灰暗,因為就算她不去想,她剛剛被揭發出來的身世問題也如夢魘一般纏繞著她。

    經過在a市的幾天,包括昨天回來,她盡量的讓自己忙碌起來,並告訴自己那些不清不楚的問題一個都不要去想。

    不管是楚南淵還是大哥加上笑歌,他們也都沒有去提這件事情,可事實是,她很清楚自己被隱藏起來的心事兒,她以為只要不去觸碰就沒有關係,但是世事難料,總有些事情會讓它被勾起來,讓你痛苦!

    絃歌在知道自己不是謝家孩子的一刻,心裡就質問過,她是誰的孩子?她的父母是誰?她為什麼會在謝家?

    可這樣想的同時,她又覺得自己不該,她什麼都不缺,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問題?

    但是,現實是剛才的事情還是勾起了她的心事兒,無可自拔的!她的父母,為什麼會拋下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問題翻來覆去,就這一會兒已經讓她的心猶如在被火烤一般!

    「絃歌姐……」小夏一連叫了好幾聲兒,而這會兒她才發現絃歌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趕緊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絃歌的脊背震了下,從迷茫中抽出思緒,抬起頭直接對小夏說,「小夏,你先帶著資料回去,我想起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絃歌姐,你真的沒事兒?」小夏不放心又問了一句。

    絃歌衝著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就讓她打車離開了這裡。

    小夏走後,絃歌獨自駕著車子,不知道怎麼的就去了東郊外的墓園,突然間她很想念父親。

    停好車子,絃歌買了一大束爸爸生前最喜歡的香檳玫瑰,和一瓶有些年份的紅酒,零零碎碎的還有一些吃的東西,就往謝家的一片兒墓地走去。

    遠遠的,她目光掃過這一帶,也許是天冷的緣故,來掃墓祭拜的人並不多,偶爾就兩三個人影兒。

    當她的腳步越走越近,距離爸爸的青石碑僅有兩三步的時候,她的眼眶迅速紅了起來,而當她的手指尖兒觸到冰冷的青石碑時,她的身體開始輕輕的顫抖著。

    「爸爸……我來看看你,你好嗎?」絃歌緩緩蹲下身體,把帶來的東西一一從袋子裡掏了出來,緩緩的哽咽道:「這是你愛的花,紅酒,還有你之前最愛的美食……」

    「爸爸,我今天來就想……和你說說話……」絃歌拿出紙杯子,分別倒了兩杯紅酒,臉上掛著笑容,可眼眸中隱含著淚水,「來,我先陪你喝上一杯……」

    說著,她一口乾盡了小半杯的紅酒,接著把另外一杯灑在墓碑周圍。

    「這二十多年,你們都沒有告訴過我真相,我猜……」絃歌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淚,她雙手環抱著雙腿,把頭埋進膝蓋中,緩慢的訴說著心裡話,「我猜你們大抵是不想讓我知道的,對不對?」

    「對不起,今天是我多想了,我不該這樣的,可……」絃歌的聲音由哽咽變成「嗚嗚」的哭泣聲兒,她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對不起,不管如何,我都當你是親生父親!」

    「關於我的身世,你是知道的吧?對不對?爸爸?你應該知道的吧?是不是他們拋棄了我,是不是?」絃歌的聲音很低,卻已經是泣不成聲,「告訴我爸爸,事情就是這樣吧?」

    「我一定是棄嬰,對不對?」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別的關鍵,什麼樣的父母會把孩子遺棄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遺棄的那個!

    如果,她想的是如果她的親生父母還在這個世上,她也是遭遇了那些小孩子被拐賣的命運,那麼他們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到處找她嗎?

    她知道這是另外一種可能,基本上沒有可能,可她的心底為什麼還有著一絲希冀呢?

    可這也是人性,她不可能無動於衷!

    絃歌的傷心很壓

    壓抑,她也不想發出太大的聲音去影響別人,但是她這副哀慟的模樣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謝家這一片地之外十米左右距離,在另外一大片墓碑的位置,立著兩個中年女人,其中一個穿著優得體,戴著一頂黑色帶面紗的帽子,臉大部分被遮住,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右邊耳朵後面有著一顆月牙形狀的疤痕,粉粉的卻看得很清晰。

    女人的視線落在絃歌蹲下的地方,忽然感歎了一句,「你看,來這裡的人心情都不怎麼樣?那位姑娘哭得可真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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