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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九章 驚心動魄三水橋 文 / 耳哥

    上了出租車之後,我這心裡才有點點害怕了,暗想對方可是兩個人,我這一個人去了能把夏然救回來麼?雖然明知道凶多吉少,但我別無選擇,給大兵打了電話說了這事之後,他說他立馬就叫幾個派出所的人去協助我,讓我一定要追上那輛本田車,記得隨時跟他通話,讓他們好知道我的確切位置。

    也算是今天我的運氣比較好,這條路上的本田車,今天太少了,追了五分鐘左右,才看見一輛,我尋思應該就是這輛,便記下了車牌號,讓司機跟緊點,同時我給大兵發去了車牌號,讓他找人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啥線索。

    這輛本田車是朝著郊區走的,這個地方叫三水橋,特別偏僻,因為離著礦山比較近,老是有人在這邊的路上被人搶劫或者殺害,一到了晚上,出租車司機都不肯來這邊,給再多的錢都不敢,我從小到大,也就來過這邊一兩次,還是小的時候了,過了橋之後,那個司機就有點不太樂意了,他說:兄弟,咱們還要繼續追麼?我說追,我女朋友在那車上呢,肯定得追啊,我加你錢,多少都可以。

    出租車司機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主要是那邊太亂了啊,我說別怕,我有個兄弟是派出所的,我現在正一直跟他聯繫的呢,等會就有人過來支援咱們,放心吧。

    司機聽我這樣說,還是有點不太信任我,說真的假的啊,靠譜不,我說放心吧,肯定靠譜,再說了,三水橋這片雖然亂,但是也不至於來了就肯定會碰到事吧,這樣吧,你要是今天碰到啥事,受到啥損失了,我都賠償你,你看行不?救我女朋友要緊啊。

    司機聽我這樣一說,才點了下頭,說那成,不過今天的車費,你得多給點啊,我說待會給你多加二百,你放心吧,司機還提議我讓我報警,我說我那兄弟就是派出所的,給他說了就相當於報警了,你只管緊跟著那輛車就成了。

    話說這本田車越走越偏,最後停在一個廢舊鐵廠後面了,我讓司機停下車,別著急跟上去,免得打草驚蛇,司機停下後,就想走,說在這呆著他心裡總是不踏實,我這才給了他錢,讓他回去了,不過他臨走的時候跟我說,要是碰到警車啊啥的,他會帶著人來這片的,要是沒有碰見,那他只能祝我好運了。

    這鐵廠有些年頭了,四周的牆都破敗不堪了,我繞著牆走了小半圈,就見一處的豁口很大,便悄悄翻了進去,進去後明顯聽見遠處有動靜,那邊還閃著燈光,我貓著腰走到那邊後,就見那停著兩輛車,一輛是剛才的那輛本田,另外一輛是陳帥的寶馬車,當時我心裡就暗罵了,說果然是陳帥這個不要臉幹的好事。

    也就這時候吧,我看見兩個人從車裡將夏然抬出來,放在了一個木床上,在那木床的旁邊,放著幾口大水缸,就跟在陳帥家院子裡看到的大水缸一樣,我正疑惑他們這是要幹啥的時候,就見從一個木屋子裡出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陳帥的爸爸,另外一個正是巴布巫師,這下我就傻眼了,暗想他們怎麼不在陳帥家看著?來這裡幹嘛?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間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再想起媚男給我發的信息,也挺可疑的,媚男被他們禁錮住之後,應該是被他們控制著的,怎麼會給我發信息呢,如果能發的話她早就發了,為啥偏偏昨天給我發?難不成是那個巴布巫師搞的鬼?

    越想越不對勁,我趕緊就給大兵打去了電話,告訴大兵陳帥父子兩還有巴布巫師,都在三水橋這片的老鐵廠呢,你快告訴馬師父和蕭爹爹,問問他們怎麼辦。

    掛了電話後,我就注意到那個巴布巫師,從一個木箱子裡拿出一個玩偶一樣的東西,放在夏然的旁邊,然後掏出一把小刀子,好像是要割夏然的手指,難道是想取血?

    當時我怎麼也坐不住了,我已經意識到了,他可能是要給夏然施展什麼邪術,當時我就大叫了一聲,說:給老子住手!

    罵完這一句話,那幫的人立馬就朝著我這邊看,陳帥還從旁邊的一個人手裡搶過手電筒,朝著我這邊照,說真的,這時候不怕是假的,可我作為一個男人,作為夏然的男朋友,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傷害夏然。

    見是我後,陳帥就在那邊罵,說想不到我自己倒是送上門了,真是自己來送死,我一邊朝著他們走一邊罵,心裡則暗想,他們可真夠狡猾的,估計是巴布巫師故意用媚男的名義發出那條假信息,然後誘騙馬師父蕭爹爹今晚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陳帥家,而他們偷偷的在這裡使什麼壞招數。

    也就這時候吧,我手機響了,是大兵打來的,接通後才發現是馬師父,馬師父問我咋回事,讓我把這邊的情況說一些,我剛說了兩句,就見本田車上的那兩個人已經衝我跑來了,陳帥還在那叫喊著,說快去砸了他手機,別讓他報信。

    我這才撒腿就朝一邊跑,不過那兩人明顯身手好得不得了,沒一分鐘呢就將我按得死死的,手機也被他們直接就摔碎了。

    看著摔碎的手機,我也只能在心裡給自己祈禱,希望大兵的人趕緊過來,那兩個男的將我扭到陳帥跟前後,陳帥衝上來就踹了我兩腳,還說要不是看在以前是同學的份上,早就弄我了,一直給我留著面子呢,可我還是不知好歹,陳帥的爸爸還說看著我挺眼熟的,好像那天公安局的調查小組去的時候,就有我,陳帥這才說我就是胡生,陳帥的爸爸聽完挺吃驚的,看樣子他們私底下已經議論過我很多次了。

    後來陳帥的爸爸還過來勸我,說媚男不過就是個鬼,人死不能復生,再怎麼做也沒用了,不然就跟他們合作,可以給我很大一筆錢,我直接就朝著陳帥的爸爸吐了口口水,說別想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們合作的,這下,父子兩都一起過來打我,還是那個巴布巫師把他們兩攔住了,說:時間來不及了,趕緊把媚男的魂印出來,牽引到這女娃的身上,說著,他就指了指躺在木床上的夏然。

    我聽完心裡一驚,原來他們花費了這麼大半天工夫,目的居然是這,我瞬間就感覺到害怕了,倒不是怕自己有什麼危險,就是怕他們會這樣傷害夏然,給夏然帶來永久無法挽回的傷害。

    我給巴布巫師說有啥事你就衝著我來,別傷害那個女孩,你這樣做會遭天譴的。

    巴布巫師根本就不搭理我,那兩個男的把我往旁邊的柱子上一綁後,就過去幫他們的忙去了,那個巴布巫師用小刀在夏然的指頭上一劃拉,然後抓著夏然的手指使勁一捏,就有兩滴血滴到了他事先準備好的器皿中,而旁邊的那個木偶的右手食指上,也綁上了一根紅繩,紅繩的另一頭,就綁在了夏然被割開口子的手指上。

    隨後巴布巫師就去了那幾口大水缸的旁邊,用一個破漁網進去撈了撈,撈出一個竹筒一樣的東西來,在竹筒的兩邊,都是用紅繩子僅僅纏著的,他將竹筒放在床邊,用一把刀子割開紅繩,然後用手輕輕一掰,竹筒就破裂成兩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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