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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零一章 闢謠(一) 文 / 曾經的約定

    甄氏家族的張夫人太史慈沒有見過,不過她在一年前就有和太史慈合作的眼光和魄力,定是個厲害非常的人物。想都不用想,這張夫人肯定會對郭嘉採取種種籠絡手段的,雖然不可能真正動搖郭嘉對自己的忠心,但是張夫人肯定會在必要時拿郭嘉出來當擋箭牌的。

    「貪心不足蛇吞象」乃是人的劣根性,張夫人當初與自己合作是因為若是袁紹入主冀州的話,甄氏家族將會被袁氏家族以聯姻的方式吞併,雖然和自己合作會在一定程度上削弱甄氏家族的勢力,但總比被滅族強吧?

    現在袁紹已經不能再威脅甄氏家族了,這個張夫人若是老實到在此種情況下若是不產生為甄氏家族謀取更多的利益的話,那甄氏家族可能早就被人吞併了。

    在這種情況下,與郭嘉搞好關係就成為了甄氏家族首要考慮的問題。

    想到這裡,太史慈對諸葛亮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這事情不急,待我到鄴城的時候親自與郭嘉去說吧。」

    諸葛亮點頭。畢竟郭嘉現在和甄氏家族的關係到達何種程度誰也說不清楚,這事情只有太史慈親自到鄴城才能解決。即便現在和郭嘉說了也沒有用,畢竟甄氏家族手握重兵,要想做出點什麼事情來真是易如反掌。

    但是日後太史慈帶領重兵駕臨冀州的話,那就不同了,有高順大軍在,甄氏家族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太史慈和諸葛亮都想不到,其實張夫人為了甄氏家族未來的命運早已經開始對郭嘉下手了,只是陰差陽錯地失敗了而已。

    郭嘉更不知道,若是當日與張夫人同床共枕的話,那將會是一件多麼麻煩的事情。

    太史慈奮起精神道:「如此,我們便擊潰袁紹,到冀州去和奉孝會合吧!」

    眾人轟然領命。

    兗州,袁紹逃亡途中。這官道的兩旁長滿了鬱鬱蒼蒼的樹林,樹上更結有不少的野果,更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自己跑了多少時,袁紹已經記不清楚了。回頭看看此刻跟隨自己的士兵差點哭出來,儘管自己在道路上收束兵馬許多次,可是現在跟隨自己的士兵還不足兩萬人。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是,趙雲追擊一段時間後就撤兵而回,絲毫沒有斬盡殺絕的味道。否則袁紹此刻身邊就不知道剩下多少人了。

    看看身邊的屬下,除了一個逢紀還跟著自己外,其他人已經完全不知去向,只是知道蘇由死於亂軍之中,審配被趙雲生擒活捉而去。

    不過還好,自己畢竟逃出生天,只要回到陳留,自己就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到時候再和太史慈決一死戰。

    想到這裡,袁紹的心中一寬,看看士兵們實在是疲乏了,就下令士兵們在路邊休息。袁紹軍的士兵們如遇大赦般扔掉了兵器,躺在了路邊喘氣。就連袁紹和逢紀兩人也不例外,坐在路邊累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完全失去了說話的**。

    過了好一會兒,有些恢復了體力的士兵站了起來,到處尋找些野果子吃,有些會來事兒的把這些野果子放在了袁紹的面前,請袁紹食用。

    若是換了往日,袁紹哪裡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此刻飢腸轆轆下,勉強吃了一個野果子,才發現味道出奇的好,不由得連連吃了幾個。

    袁紹填飽了肚子,心情更加好了起來,才要說話,卻聽見擂鼓聲響,數以萬計的敵人由密林衝殺出來,對著袁紹的軍隊發動了全力以赴的猛攻。

    袁紹哪裡會有準備?見到敵人來襲,袁紹條件反射地翻身上馬,開始亡命。只是苦了手下的士兵,在措手不及下,他們扔下手中的野果子,連馬都來不及牽,就隻身倉皇逃命。

    來襲的當然是太史慈的青州軍,那迎風飄揚的旗幟上繡著大大的「太史」兩字。在青州軍的幾次衝擊後,袁紹軍的部隊早潰不成軍,所有人都在徒步奔跑逃命。

    這變成了一場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屠殺。高大的騎兵、閃亮的馬刀、鋒銳的長槍……一件件武器震懾燒灼著袁紹軍士兵對生命的最後一點渴望。

    袁紹一見這面旗幟,馬上絕望的如喪考妣,心知自己今日難以倖免,就欲拔劍自刎,不想在太史慈的手中受辱。卻被身邊的逢紀一把抱住,苦苦哀求袁紹不要做傻事,並且召喚來一名對袁紹忠心耿耿的小兵,和袁紹更換衣服,待那小兵穿戴整齊上馬後,逢紀便抽出佩劍,照著馬股就是狠狠一劍,刺的戰馬嘶鳴,向前奔去。

    而袁紹和逢紀則趁亂隨著己方的士兵向外奔逃。幸好在這林木處處的地方,不利箭矢攻擊,否則袁紹和逢紀早給射倒了。此刻他們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事情,只聽見四周喊殺連天,慘烈之極。

    才逃出去不多時,就聽見身後傳來了震天的叫喊聲,袁紹知道那是青州軍勝利的歡呼聲。

    袁紹淒惶地看了看身後,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懊惱,大吼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在逢紀的呼叫聲中,緩緩倒下……

    此時,這裡只剩下太史慈的爽朗笑聲和青州軍的歡呼聲。

    公元一九二年六月,在冀州和兗州連遭敗績的袁紹憂鬱成疾。又在青州臧霸大軍的連連攻擊下無法在兗州立足,最後唯有選擇退出兗州,走投無路的袁紹在萬般無奈下唯有投靠自己的弟弟袁術而去。

    不過沒有人會可憐袁紹,因為太史慈向天下發出了公告,把袁紹派人刺殺郭嘉,逼迫韓馥與之聯手欲對青州不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寫了出來。更把袁紹想要立劉虞為帝的老帳翻出來大說特說。

    道理總是站在勝利者的一邊,現在的袁紹哪裡還有時間和實力去和郭嘉打筆仗呢?所以太史慈當然是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了,再加上有孔融這等文筆極佳者的大肆渲染,一時間,袁紹變得聲名狼藉,簡直就成了袁氏家族的敗家子。誰要是與袁紹聯手的話那簡直就是和整個中原為敵。至於說到袁紹妄議廢立皇帝的事情更是成了袁紹政治生涯上的一大污點。

    前一點時間在太史慈和劉虞的倡導下,承認漢獻帝帝位成為了天下輿論的主流,所以袁紹當年在諸侯會盟時主張使得袁紹遭到了天下人的唾棄。

    這件事情發展到最後變成了誰和袁紹聯手,誰就變成了天下的公敵。

    受這件事情影響最大的應該是兗州刺史劉岱,他的實力本來就被臧霸大軍完全耗盡,劉岱憤怒異常,卻又無處發洩,就在此時,自青州劉氏家族傳來了書信,劉岱的老爹劉方對劉岱請袁紹防守兗州的事情十分不滿,把劉岱罵了個狗血碰頭,並要他自己看著辦,否則何袁紹聯手的事情定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

    內外交困的劉岱終於屈服,先向朝廷遞交了辭呈,並舉薦太史慈為兗州刺史。

    其實這只不過是個形式,在長安方面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太史慈已經走馬上任,成為了新一代的兗州刺史。

    與此同時,與袁紹合作的公孫瓚果然如魯肅所料想的一般出兵偷襲魯肅大軍,結果被全力監視其動向魯肅先一步察覺,一方面佯裝不備,向南潰逃,另一方面則先一步通知屯兵渤海的於禁大軍,令其向范陽郡移動。

    於禁大軍攻其不備,迅速地攻克了范陽郡,還作出了向右北平進攻的態勢。出乎公孫瓚意料的事情是,幽州刺史劉虞對此事居然置之不理。

    得到消息的公孫瓚大為光火,立刻回兵范陽郡,豈料此時魯肅大軍去而復返,並且展現出了恐怖的戰鬥力,只一戰便消滅了公孫瓚兩千「白馬義從」。公孫瓚不敢戀戰,重整人馬後向范陽郡進軍。希望以騎兵的速度拉開與魯肅這支負重量極大的攻城部隊的距離。

    魯肅並不追趕,而是按照原定計劃趕到安熹屯兵。

    匆忙趕回的公孫瓚遭遇到了在半路上設置埋伏的於禁大軍,威震塞外的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在青州騎兵面前敗下陣來,公孫瓚狼狽逃走,倒是袁譚先一步發現事情不對頭,在半路上偷偷溜走,取道并州,一路向豫州而來。

    於禁大軍在打敗了公孫瓚後,劉虞郭嘉如同預料般的一樣站出來當和事佬,於禁嚴守太史慈的命令,只要求劉虞交出公孫瓚,其他的事情一概不予計較。

    這件事情在幽州內部引起了很大的爭議,劉虞的手下分成兩派,一派認為公孫瓚畢竟是幽州的官員,豈可交由青州處置?再者說公孫瓚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趁此機會收為己用,豈非美事?

    另一派則認為收容公孫瓚乃是得罪太史慈,乃敗亡之道,更何況公孫瓚桀驁不馴,根本就是難以收服,應該趁此機會收拾公孫瓚。

    兩派各執己見,誰也不能將對方說服。於禁要的就是這種結果,樂得看笑話。

    不過這樣卻給公孫瓚了喘息的機會。公孫瓚回到了右北平表面上在老老實實等著劉虞的處理,暗中卻開始招兵買馬,以圖東山再起。

    而這結果正是太史慈想要的,幽州眼看就是一場大亂。

    鄴城刺史府的議事大廳中。

    帶著一路風塵而來的太史慈並沒有感到絲毫的疲憊,反倒是精神抖擻。

    在太史慈來之前,郭嘉已經接到了太史慈的親筆書信,那內容自然是按照諸葛亮的意思寫的,郭嘉看時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對太史慈的關懷備至和信任充滿了感激。

    故此,兩人見面時,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芥蒂。

    看著在大廳中濟濟一堂的冀州官員,太史慈意氣風發道:「冀州物華天寶、人傑地靈,諸君更是蜚聲海內外的名士猛將,某長恨不能與諸公把臂論交,與公等游,今日情景早在魂夢中縈繞幾多回,豈意今日竟美夢成真,某幸何如之!」

    眾人紛紛向太史慈客氣。

    太史慈負手卓然而立道:「自黃巾之亂以來,我大漢火德失統,天下紛紛擾擾,莫衷一是,究其原因乃因漢室衰微,火德不在我天子之掌,至令天下諸侯為所欲為,今我太史慈不才,尚明『五德終始』之理,欲收流毒天下之火德為我皇所用,諸君才德出眾,定可助我完此宏願,還天下一片朗朗!若何?」

    眾人慨然道:「敢不誓死用命!」

    打蛇順竿爬,郭嘉和太史慈之間自是非常的默契,見此場景便道:「主上,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冀州新定,內政外交、千頭萬緒,不可一日無州之長吏,主上天資縱橫,英明神武若可坐領青州,可謂眾望所歸。」

    郭嘉此言一出,高順等青州將領自然齊口稱是。

    太史慈謙虛一番,就要答應。

    這時,甄氏家族的代表甄儼卻道:「主上統領我冀州自然是理所當然,不過如此一來,青州、兗州、冀州三州的重擔就完全落在了主上身上,主上原本就日理萬機,實在不易負擔過重,所以在下建議冀州刺史一職應該由主上另擇人選,這樣才可為主上分憂。」

    甄儼的這句話登時引起了大廳中眾人的議論。

    青州方面的人聞言先是一陣不悅,但是仔細想來,卻不得不承認甄儼的話很有道理,畢竟以太史慈一人之力統領三州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若是太史慈可以找出一個人來代替太史慈執行命令,那當然是十分理想。

    只有郭嘉和太史慈聞言臉上微微變色。

    郭嘉臉色改變的原因是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甄氏家族居然在這時發表出了自己的意見,這絕對不對勁,不由得看向甄儼,豈料甄儼根本就不看郭嘉。

    太史慈更是心中警覺,又是這個甄氏家族!

    其實甄儼的這個建議相當合理,按照太史慈原本的打算就是自領冀州刺史之名,然後再任命一人為冀州別駕,幫他打理冀州事務。

    甄儼的提議和太史慈的想法本就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區別在於太史慈是否登上冀州刺史這個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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