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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七。獨自承歡 文 / 小魚大心

    『鴻國』皇帝年約五十有餘,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兒子繼承大統而發愁,竟然已經是一頭斑斕,顯得老態龍鍾。

    那良好因子的臉龐,因時光的流逝,而佈滿了淺淺的紋路,像是智慧的條碼,也像是歲月的崢嶸。

    一身黃色龍袍,到也穿得氣質盎然。

    索性,獅子和眼鏡蛇沒有穿黃袍,不然,今天可就熱鬧了,簡直是三黃開泰,嚴重撞衫,呵呵……

    因老皇帝沒有兒子,又不好派使臣來接兩國的君主,只能自己親自迎出城門,將這一幫皇族恭迎進城,前往皇宮。

    我微微放慢腳步,跟在年紀最小的白蓮身後,低垂著腦袋,盡力隱藏自己,不找麻煩。畢竟,像我這樣清清爽爽地小太監,還是比較吸引一些喜好男風的配角地。

    大部隊洋洋灑灑浩浩蕩蕩進了城,兩路旁的歡迎隊伍那叫個壯觀!

    鐵甲兵身後,那洶湧澎湃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簇擁眺望,就如同絕色美男全裸上鏡,展出自己一同擁有了四個小**似的,大家都玩了命地爭相觀看。

    不用說,那獅子的霸氣、眼鏡蛇的凜冽、月桂的溫潤、罌粟花的風流、白蓮的絕色,都是一道極其凶狠地春藥,已經在剎那間注射到『鴻國』少男少女的心中,成為爭相搶購的性幻想對象。

    『鴻國』國王沒有兒子,所以,女子沒有王妃夢。如今,『赫國』『烙國』不但來了王子,更來了國王,所有情動的少女少婦們,便激動異常地做起了春夢。

    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眾女發浪如海嘯,整整一城池的春心蕩漾,徹底將此次『鴻國』之行,變成了春藥高燒期!

    熱情的男女,將手中的鮮花紛紛投出,飄飄灑灑唯美了感官。

    那漫天的花海四下投來,隨風飄蕩,偶爾有頑皮的花瓣親暱地落在臉旁、唇上,像極了少女的輕吻,柔柔軟軟,欲語還羞,惹人憐愛。卻在頃刻間,轉身,含笑,輕飄而去,只餘一絲笑意於唇旁,沁了一縷幽香……

    後來,有人戲稱這一天為:五美一過,再無花。

    我曾掰著手指算了算,怎麼都覺得這五美算得不對。就算不將『鴻國』老皇帝算在內,也不應該如此忽略我的存在啊!看來,太監真是一份沒有什麼前途的職業。

    這一天,彷彿『鴻國』所有的花都嬌羞而出,在我的記憶裡,成就了繽紛的色彩,不禁想著,如果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都裸身騎馬,矗立在這片飄然的柔和中,不知是怎樣的絕美風景?

    騎著馬,跟在白蓮身後側,震撼於少男少女的羞澀與瘋狂,心,似乎也跟著澎湃了起來。

    伸出手,接住一片嫩粉色的花瓣,被那可愛的色澤染了臉龐,笑了。

    輕抬起頭,看到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皆回著頭,向後看來,我也忙轉過頭去,看向身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望了望,卻沒看到什麼異常,再轉回頭去,只看見了眾人的後腦勺,以及白蓮瞪向我的眉眼,彷彿在怒斥我的……不懂風情。

    咧嘴笑了笑,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繼續策馬踏花而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關係,我一縷靈魂,竟然出入的都是皇家,滾得都是皇床!若是江米知道,我一連睡了兩個皇帝、兩個皇子,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連我自己,都覺得分外混亂,幸好,肚子裡沒有寶寶,不然……都不知道叫哥哥還是叫爺爺?

    咳……又想遠了。

    就這麼一溜神的功夫,我們已經進入皇宮。

    下了馬兒,全部改乘軟轎。

    望著抬轎子的力工,我又開始懷念起自己的四大爺,還有小紅棗,不知道它們過得是否歡愉?

    儘管自己偶爾神遊,但仍有意識地跟在了月桂身後,打算當個敬業的小太監。

    白蓮卻先我一步,喚道:「小山子,過來。」

    我的表演天賦瞬間升級,自動應了聲:「喳!」便輕落腳、快急步地走到了白蓮身後側。

    剛站好,我就微愣了一下,收了腳尖,小聲道:「王爺,奴才好像站錯隊了。」

    白蓮卻看都不看我,轉身上了轎子,隨聲吩咐道:「上來,伺候著。」

    我在眾人的注視下,任命地扮演著小太監的角色,上了轎子,坐在白蓮身旁,卻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像,從我給『猛嗜部落』大王子放了血後,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懵懂,總有異樣。

    想不通屠城搶奪之夜,為什麼『猛嗜部落』會獨獨抓去了白蓮?想不通高山處圍困,白蓮為什麼會受傷落馬,卻沒有侍衛及時救援?想不通為什麼白蓮死命拉扯住我,不讓我前去救獅子和眼鏡蛇他們?

    不知道是我想歪了,還是事實本就如此不堪?

    也許,是對一切不清楚事件的警惕感,使我下意識的開始疏遠白蓮。

    不想傷他,也不想他傷我,更不想別人誤導我,讓我傷了白蓮。

    在這暗潮洶湧間,權勢利益裡,誰,才是最清醒的人?

    失神間,唇上一熱,我瞬間張大眼睛,只看見白蓮眼波含笑地望著我,彷彿甜了嘴巴的頑童,笑得一臉得意。

    我微僵,才木訥地問:「你……做什麼?」

    白蓮嘟起淡紫色的小嘴兒,若貓兒般緩緩靠近,將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就彷彿蜜蜂盯花粉般,囔囔低語道:「親親……」

    「嗚……」唇被襲,我腦袋嗡地一聲炸開了,忙轉開頭,推著白蓮,不讓他靠近。

    然而白蓮卻任性地將我抱在懷裡,如同粘人的膏藥般,不肯鬆開半寸。如影隨形地鉗制住我的閃躲,用那軟軟的溫熱小舌舔著我的唇畔,用尖尖的小牙啃咬著我的柔軟!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感官享受裡,不允許我不配合。

    我氣惱了,掙扎著,低吼道:「別鬧,放開我!」

    只是這一開口,白蓮的舌頭便趁虛而入,直接席捲了我的味蕾,彷彿要燃燒掉所有堆積下的柴火,吻得分外熾熱,唇舌皆疼。

    那粗重的呼吸落在臉龐,敏感得引起漣漪,隨著軟轎的顛簸,蕩漾開來。

    不知道為什麼,縱使我氣惱,但對白蓮卻始終用不了刀子,也……不忍心下重手,讓他吃疼。

    只是這麼糾纏著,讓我越發的慌亂,彷彿有些壓抑不住的奇怪東西要跑出來一樣,驚慌得我只想閃躲。

    可能有人疑惑,為什麼不咬他?笨啊!若咬了白蓮,怕他不但不隱藏,反而若有若無地伸出舌頭,用眼睛繼續控訴著我,讓所有人都看看我製造出的傷口。到時,不死也扒層皮!

    摩擦與撕扯間,氣極的我,便伸手抓向白蓮的小**,打算掐住他最脆弱的地方,迫使他鬆開柔潤的小口。

    然而,當我一手抓下白蓮的小**時,卻為手下那跳動的硬鋌而覺得臉上一熱、呼吸一緊。

    還沒等我發狠的掐下去,白蓮便身體一顫,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若貓兒般異常消魂的低吟,逐將那硬挺往我手中送了幾分,半瞇著沁滿**的葡萄眼,潮紅著迷亂的臉龐,前後擺動著柔韌的腰肢,在我手中,輕蹭著自己的**……

    我,呆滯了……

    白蓮那琉璃般的眼眸已然朦朧,若兩團迷霧下的河流,偶爾泛出璀璨的星光點點,若希望,若渴望,全是驚贊下的灩瀲動人。

    那特屬於白蓮的淡淡幽香,如若有若無的指端媚藥,談笑中,轉身間,回眸裡,縈繞在鼻息,嬉笑媚語,纏綿悱惻。

    那淡紫色的唇,因層層快感,微微顫抖著。

    略顯沙啞的聲音,彷彿是世上最動情的愛語,在唇邊,摩擦中,蕩漾道:「山兒,我想要……」

    我的腦中一遍遍迴盪著白蓮的呢語,世界,彷彿真空了……

    恍惚間,感覺蓓蕾一疼,低頭,倒吸有口氣。

    只見白蓮若孩童般噘著小嘴,努力吸著我的敏感小果實,彷彿非要吸出奶水來,才甘心。

    長期禁慾的身子,瞬間一陣酥麻,整個骨架都軟了下去。然而,人的自制力,是最理性的認知。不知道是幸與不幸,我已經抬手推觸著白蓮的親暱,聲音沙啞道:「別。」

    白蓮抬起頭,輕眨著迷霧般的絕美眸子望著我,彷彿不懂我所謂的拒絕。

    在彼此的喘息中,白蓮伸出漂亮的手指,用指尖在我敏感的果實上撓了撓,喃喃道:「粉粉的,和我的一樣。」

    「唔……」身子若劃過電流,酥了一片,卻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曖昧的呻吟。

    隨著白蓮的呢喃,他輕輕拉扯開自己的衣衫,將那絕世睡蓮的風姿,在我面前,徐徐展開……

    不明顯的喉結鑲嵌在玉頸裡,隨著**起伏著動情的痕跡;兩撇鎖骨,若遠山含岱,優雅細緻得如同上好工筆畫;胸前兩抹小巧的粉色果實,已然充斥了興奮的血液,妖嬈地綻放著青澀的**;那起伏有致胸膛、晶瑩剔透的肌膚、骨架均勻的體態、柔韌纖細的腰肢,在呼吸間,載著生命的溫熱,釋放著少年特有的體香。

    這是視覺盛宴,這是饕餮大餐,這是不用捲入舌尖,都會醉得一世芳華的紅蓮佳釀。

    不覺間,癡了……

    白蓮酒釀著紅顏,緩緩靠進,青澀稚嫩的脈搏,有力地貼附在我的肌膚上,讓那雀躍的情感,透過細微的感官,傳達到我的盔甲神經中樞,演變出口水氾濫……

    白蓮風情著眉眼,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唇上輕捲了一下,瞇眼笑道:「口水。」

    噌……我臉紅了,挪開眼,不讓自己太窘迫。

    白蓮卻看直了眼,呼吸漸漸不穩,讚道:「山兒,美……」

    美?我怕自己連白蓮的小腿都趕不上吧?這……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情人?我和白蓮怎麼可能是情人?如果不是情人,我怎麼變成西施了?

    完了,一靠近白蓮,我就容易短路。

    恍惚間,白蓮已經傾身吻向我,將那柔軟的觸覺,溫潤的小舌,全部攪拌在我的唇齒間;讓那少男的芬芳,執著的愛戀,全部融化成他未曾說出口的誓言。

    不知道為什麼,本是充滿**的吻,卻……讓我……心疼……

    用舌包裹住他的亂竄,想要安撫這份躁動。

    白蓮因我的回應,身體一顫,且於紛亂中,拉開自己的裡褲,扯著我的手,貼著自己的滾燙腹部,壓到了自己胯下,一同握住了那熾熱的硬挺,動情道:「山兒,摸摸……」

    白色的褻褲裡,白蓮包裹著我的小手,我的小手撰著他的**……

    我發一萬個誓,我拿刀子抹人脖子時都不曾抖過的手,現在就跟得了癲瘋病似的,竟然狂抖不止。

    軟轎仍舊顛簸而行,在我無法壓制的狂顫中,卻聽白蓮一聲感性低吟,手下那炙熱一頓脈動,直接交代在我手裡……

    白蓮緋紅著臉龐,將頭埋在我的頸窩,喘息著。

    我緩緩從白蓮的褲子中拿出小手,看著滿手的白色渾濁,愣神兒。

    白蓮喘息著,歪過頭,用尖銳的小牙銜著我的唇,含糊道:「山兒莫看了,等我多親近你,就……就不會這麼快……丟了……」

    突然驚醒,伸手去推白蓮的臉,卻又是呼吸一緊,竟然將那渾濁全部拍在了白蓮的臉上!

    白蓮小貓似的緊了緊鼻子,點評道:「腥腥的。」

    我啊了一聲,沒有下文。

    白蓮瞬間貼過來,用那沾滿白色渾濁的臉蛋,輕蹭著我的臉頰,又道:「滑滑的……」

    我仰頭望轎子頂部,連揮刀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白蓮卻抬起眼,看著我,狐狸樣的瞇眼笑著,問:「山兒,我們的臉都髒了,還怎麼出去啊?」

    我恍惚地看向白蓮,已經短路的腦袋竟然學會了反問:「怎麼辦?」

    白蓮微微皺著好看的眉,豁然若萬花齊開、璀璨一片,笑道:「我們相互舔乾淨,好不好?」

    打了個大激靈,還沒等搖頭,白蓮就俯身過來,伸出因啃噬吸吮而紅通通的小舌頭,在我的臉上舔捲了一下。

    我受刺激了!!!

    張開大嘴,就要狂叫,卻被一隻手摀住,我垂眼去看,才發現,原來,那隻手是我自己的!而,口中,彷彿拍進了一些……可疑的……白色渾濁……

    白蓮眨著葡萄眼,笑得若吃到葡萄的小狐狸樣,心情大好地望著我,掏出小帕子,拉下我的小手,擦拭著。提起帕子,又將我的臉擦乾淨,反手弄乾淨自己,整理好彼此的衣物,將我抱入懷裡,親呢耳語道:「山兒,別躲著我,好不好?不然,心會痛的。」

    我傻傻的點著頭。

    白蓮勾起唇角,笑彎了眼睛,與我蹭著臉蛋,軟軟道:「最喜歡山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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