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半裸江山

正文 第55章 與蓮共度 文 / 小魚大心

    自從有了白蓮為伴,我才發現,原來他搗蛋的本領簡直出神入化,膩歪人的本事更是無人能及,直接導致我沒有任何一點的私人空間,來默哀我再次夭折的感情。

    從兩個人混出了『烙國』都城,就一路西行,去看山看水看風光,游舟遊湖游景致。

    白蓮總是一聲聲山兒的叫著,一口口帶響的親暱著,若不讓,便膩歪在我身上,用喵喵似的語言,數落著我曾經的禽獸行徑!直說:「山兒,你撕我衣服時,我都允了;咬我那裡時,我都忍了;怎麼,親親你,就不行了嗎?」

    我啞然了……

    雖然對於那一夜,我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憑借過來人的感覺,以及床單上的渾濁痕跡,我可以肯定的說,倫家確實是把白蓮給做了。

    所以,我能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我到底可以說什麼?畢竟,是我將人家的好好清白男兒身給強了。現在,只能任著他親,只要不過分,口水塗面也無所謂,就當做美容了。

    旅行中,我還發現一件非常悲哀的事,那就是——我竟然成了老媽子,任白蓮呼來喝去、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小祖宗說餓了,我馬上去買東西吃,還必須得照顧好他的口味,清淡適宜,味美色全;小祖宗說渴了,我馬上去買水,還得是泉眼靜流,甘甜爽口!小祖宗說累了,我馬上去僱馬車,要求不能太奢侈又不能太簡陋,要柔軟舒適,別顛到祖宗的嬌貴小腰;小祖宗說困了,我必須旁邊搖扇,直到祖宗快睡去,還得按照祖宗新擬訂的規矩,親口唇畔,道聲:「跟你一起,真好。」

    此聲音不能太重,重了,吵醒祖宗,還得重新扇風;此聲音不能太輕,輕了,祖宗聽不見,不露笑顏,還得繼續說;此聲音不能太僵硬,硬了,沒有感情語調,祖宗不爽;此聲音不能太矯情,話說,過分的溫柔就是虛假,祖宗會鬧人地!

    md!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也有半夜出逃過,卻被突然起來尿尿的祖宗逮個正著,就那麼光著暖玉貴足,站在地上,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眼中卻是薄霧與怒火交融的天堂與地獄。

    害我長期被壓迫的因子自動犯賤,氣勢瞬間矮下去一大截,點頭哈腰地將祖宗讓回床上,卻被祖宗翻身壓下,一頓狼啃,喘息著曖昧的氣息,低啞著聲音恐嚇道:「山兒,你若是試圖丟下我,我現在就強了你!」

    這……哪兒跟哪兒啊?

    從那以後,我就正式開始了地鋪式的被剝削階級生涯。

    早晨,祖宗起來前,我硬是頭懸樑錐刺股地將水打好,飯菜端來,伺候著洗了,吃了,穿了,滿意了,我才閉著眼睛開始自己搗動,胡亂洗把臉,吃口他剩下的飯菜,開始一天的祖宗遊玩,我伺候著的淒慘生活。

    曾經,反抗過。

    起床氣甚重的我,硬是被餓了的祖宗扯起來。大為不爽的我,沖其就是一頓海嘯般的狂吼。

    結果,就是,祖宗淚眼婆娑的凝望著我,緊緊抿著淡紫色的漂亮唇,無聲地用抽搭控訴我的粗魯行徑,是如此的罪大惡極,不可原諒!

    我不知道當世界上絕美的景物落淚,鐵石心腸的人會不會也刺痛了心扉,但,我卻知道,即使我骨子裡是冷情的,卻也受不得如此絕美的控訴。

    於是,我頂著巨大的罪過,硬是咬牙爬了起來,左哄右哄地陪著不是,千般道歉萬般保證不會再犯如此不容饒恕的錯誤,才使絕世佳人幽幽轉笑。

    費了那麼多的勁兒後,我發誓,不再給自己找彆扭,祖宗就是祖宗,供著吧。

    中午,遊玩累了,祖宗小睡片刻,我得旁邊滿頭是汗的搗動著小手,為祖宗按摩著困乏的嬌軀。手下重了,祖宗不滿地掃我一眼,身體微動,用曖昧的聲音對我嬌嗔道:「痛~~~~~~」

    糟糕!又想起他說我把他那裡做痛的事了。底氣繼續不足,手下輕柔起來。

    晚上,住店,吃飯,打水,調整好水溫,服侍祖宗沐浴。只見祖宗手一伸,我立刻撲了過去,上下其手,將那貴重的衣物仔細脫下,小心地放到一邊,盡量不讓它髒了。不然,等會兒還得我洗。

    衣服脫好後,祖宗抬腿跨入浴桶,我由被動變成主動,拿起柔軟的棉布,輕揉地給祖宗來個全身打理。就連那粉嫩嫩的小**,都是我親手洗了又洗!

    祖宗張開朦朧的葡萄眼眸凝視向我,挺了挺自己柔韌的腰身,將那熾熱往我手心送送,呵著曖昧的氣體,楚楚動人道:「山兒,幫幫我……」

    知道少年貪歡,嘗過情滋味後,便很難控制。祖宗能忍到現在,我已經很佩服了。

    雖說我應該為他找個女人,可這樣一想,心裡卻有些不舒服。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手下卻已經動上了,一點點,一寸寸,撫摸著,由上至下的來回套弄著……

    我安慰自己說:就當是擠牛奶吧。

    白蓮胳膊一伸,將我拉近自己,張開小嘴,就含住我的餓唇,急切而熾熱的**糾纏著。

    我沒有拒絕,似乎已經習慣他的親暱,主動張開唇齒,捲起小舌,與祖宗一起糾纏著,追逐著。

    我覺得自己經常遊走在立志與感性的邊緣,即使已經跨進了瘋狂的腐朽,卻仍舊想獨善其身,自私得可有一比。也許,我的骨子裡本就渴望墮落,但我的心,卻不允許我做出過度的放蕩,敞開不了這禁錮的軀體。除非,有一天,白蓮手中,握有我愛的鑰匙。

    唇舌糾纏間,手卻沒有停,越來越快的套弄著,雖然技術一般,但對付這種菜鳥應該夠了。

    不消一會兒,手裡的粉嫩一陣抽搐跳躍,祖宗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吟,清澈的浴水中,綻放出朵朵白色睡蓮。

    白蓮身體微微後移,離開了我的唇,將彼此拉開到能看清對方的距離,用那雙迷霧般的眼睛凝望著我,緩緩抬起手,撫摸上我的臉龐,囔囔道:「山兒,你不是個好女人,但我卻愛你。」

    半夜,祖宗起來尿尿,一腳踩在我肚子上,害得我抽痛半晌,楞是沒敢吭聲,就怕他意識到我的存在,突然想吃什麼冰鎮梅子,讓我去買!

    結果,還是沒有逃脫祖宗的法眼……

    被祖宗提起,張開淡紫色的漂亮唇畔,緩緩吐出五個呢語般的字眼兒:「尿尿,拿夜壺。」

    我深吸一口氣,在心裡想著一千種將他掉起來抽打的姿勢,卻任命地爬起來,鑽到床下,取出夜壺,遞給祖宗。

    祖宗沒有動,只是茫然地看著我,若墜落凡間的懵懂精靈,那樣若人憐愛。

    於是,我咬了咬牙,退下祖宗的褲子,顫抖地伸出拇指和食指,提起小祖宗,放到夜壺口,聽見一陣雨潤大地的聲音。

    陣雨過後,撤開尿壺,放入床下,爬出,正對上祖宗的粉嫩小鳥對我打著招呼。

    我呼吸一緊,慌亂地想將祖宗的褲子提上。

    卻聽見祖宗沙啞道:「擦擦。」

    啥?尿完還得擦?擦就擦吧。我想都沒有想,伸手就在上面的尿口處抹了一下,然後迅速提上祖宗的褲子,拍了拍祖宗的臉蛋,哄道:「睡吧……」轉身,倒在地鋪上。

    耳邊,彷彿聽見某人的磨牙聲,以及用袖子猛擦臉的聲音。我緩緩勾起嘴角,今晚過得終於有點滋味了。

    其實,我覺得,我必須逃離,真的,我從來沒有這麼怕過一個人,還是一個處處示弱的小男人!

    在他面前,我總覺得發不起威,一旦有怒氣,他馬上就可憐巴巴的望著我,一副你別拋棄我的乖巧模樣。殊不知,我最怕的,就是那樣的表情。

    彷彿,在我的過去式裡,我曾經如此渴望過,有那麼一個人,可以讓我露出這樣的表情,可以讓我依賴,可以讓我放縱,可以讓我撒嬌,可以讓我徘徊在患得患失中,煎熬著期盼下的幸福……

    所以,我拒絕不了他,無論這是親情還是怎樣的感情,我都拒絕不了。

    卻,害怕深陷……

    只有,自私地保管好自己的心,不再輕易交付。

    一路上,我們行行走走,吃著好的,用著好的,逛著集市,遊玩風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咳……話說,有一天,我們兩人悠然地逛著集市。

    白蓮手持墨香紙扇,頭戴精雕玉冠,腳塌銀絲軟靴,身著水青色衣袍,絕色翩然中,端得是絕世風華,俊雅飄逸。

    我則身著灰藍色男裝,手捧白蓮的大堆血拼戰利品,隨起身後,步步緊跟,如同秀美小廝。

    突然,前方一陣喧囂,竟發生惡霸欺民的典型欠揍行為!

    白蓮的葡萄眼一到,一頭紮了進去,對著那惡霸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換得讚美聲無數。

    我實在空不出雙手叫好,只能以腳跺地,表示我深刻的讚美之情。

    結果,那惡霸的救援人馬橫空出現,以絕對的群毆架勢圍攻起白蓮,欲搶回府邸,供那惡霸玩樂。

    我以仰望英雄的臉孔,凝望向站姿瀟灑,風采絕美的白蓮。但見其於微風清冽總,冷眼掃視眾多惡奴,紙扇一挑,衣帶飄渺,袍子一拂,萬般不屑地輕轉過頭顱,瞬間拉起我的手,喝道:「快跑!!!」

    無數的小東西滾灑了一地,造成了不小的交通阻塞。

    我被白蓮拉著滿街道的飛奔,知道將那追趕的惡奴拋到遠處,兩個人,才依靠在大樹上,大口喘息著。

    我轉眼掃去,實在不能理解白蓮的非英雄之舉。

    白蓮卻對我璀璨的一笑,得意道:「我看過《行走江湖必讀手冊》,上面說,打不過就跑!」

    風中的我,傻了……

    白蓮轉而拉起我的小手,狐狸樣的笑著:「走,返回去跟蹤那惡霸,今天晚上,咱倆堵他,給他套麻袋,打得他成豬頭!」

    樹蔭下的我,呆了……

    白蓮低頭,用柔軟的唇,輕觸我的小嘴,笑倒:「跟我一起,絕對不讓山兒吃一點虧。」

    陽光下的我,木了……

    貌似,我總是吃白蓮祖宗的虧。

    思想拋錨間,人已經被白蓮拉起,尾隨惡霸返回了老家,蹲坑至夜晚笙歌時,一同將去尋花問柳的惡霸,堵在了黑暗的小路上,一頓沒有套路的拳打腳踢,發洩了被我隱蔽了的煩躁情緒。

    最後,在惡霸哭爹喊娘中,我與白蓮牽手跑開,相視大笑,酣暢淋漓。

    一個字:爽!

    與白蓮相伴同游的日子,是輕鬆愜意的。

    日子在不知不覺中度過,在忙裡忙外間變得充實。每天,白蓮總是變著花樣捅出些事情,不是讓我絞盡腦汁的應對,就是按照他的《行走江湖必讀手冊》行事。總之,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一路行來,到也沒吃什麼虧,就是將所有的體力都投入到了惹是生非中,消耗了我隱蔽在靈魂中的感傷細胞。

    但,是宴席,總有散的一天。

    當我發覺有人跟蹤而來時,便提著白蓮要吃的荷葉糕,躲在了客棧的拐角處,眼看白蓮被便裝侍衛帶走。

    當我看見白蓮裝做若無其事的四下搜尋時;當我看見白蓮突襲向侍衛,意欲逃走時;當我看見侍衛高手將白蓮點穴送入馬車時;當我看見白蓮充滿烈火憤怒的眸子時,我……哭了。

    糕點,掉落在地上,掙扎了束縛的包裹,跌落進灰塵,沾了一身的塵埃,拂不去,擦不掉。

    我,一個人,躲在客棧的拐角處,依靠在灰色的牆面,無聲地顫抖著肩膀,無法抑制地眼淚磅礡,低垂著頭顱,卻始終狠咬著下唇,不肯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我知道,白蓮對我的感情;也知道,自己可以阻止他們前進的步伐,從那馬車上,救出白蓮,與我一同策馬飛離。

    但,我卻不能。

    即使白蓮說,他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但我卻從來不認為,十四歲的他,在嘗過了蛋糕的甜美後,還願意啃曾經難嚥的粗餅。

    也許,我是他一時的新鮮。

    也許,歲月將見證他的真心。

    但,在我還沒有愛上他之前,我,給他全然選擇的自由。

    不要遺憾,不要後悔,不要懷疑,只要守望這唯一。

    然,這唯一,是我現在給不了的諾言。

    白蓮,白蓮,謝謝,謝謝你陪著我,度過本該憂鬱卻充滿歡笑的失戀時光。

    白蓮,白蓮,謝謝,真的……謝謝……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