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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43章 證據在你身上 文 / 一木千葉

    變故來得太快,淺舞斷雪怔了好一會會兒的才反應過來的嬌聲說道:「牧先生,什麼菊地一花呀?奴家根本沒有聽過誒,不過牧先生的懷抱真的好溫暖,奴家好喜歡……」似乎是為了證明她的喜歡,淺舞斷雪輕輕的扭動了一下下她那豐腴挺翹的誘人身子。

    此刻,淺舞夫人正被牧訥抱在懷中,所以她這一個扭動的,其中美妙與溫軟,牧訥是深有體會。

    雖說這種體會讓牧訥心頭的慾火「彭彭彭」的連續來了幾個壯大,還讓他的小牧訥以恐怖的昂揚之勢,隔著褲頭的頂在淺舞夫人的挺翹豐滿的****上,可他的眼中卻沒有此時該有的炙熱,反而顯得有些冰冷。

    語氣冰冷的一哼,牧訥冷聲的說道:「你到底是誰?說,不然我殺了你!」。

    同樣為了證明他的殺意,牧訥的左手一轉,一柄寒光閃爍的匕首具化在他的手中,還微微抬起的,輕輕的搭在淺舞夫人的白皙誘人的粉頸上。

    牧訥這一手,可把淺舞斷雪給嚇了一跳,嚇得她誘人的身子微微顫抖,還語帶哭腔顫聲的祈求道:「牧……牧先生,不要殺奴家,奴家……奴家是淺舞斷雪,真的不認識那什麼菊地一花……」。

    「是嗎?」。

    表面上不置可否的回了兩個字,牧訥暗地裡卻狂吞了好幾口唾沫,還狂呼了好幾遍「這女人有問題,這女人真的有問題!」,這才強行壓下了想要一把將淺舞夫人的衣衫撕碎,然後將她就地正法的衝動。

    衝動壓下,牧訥強行擠出冰冷的語氣,冷冷的說道:「淺舞夫人,收起你的蠱惑異能吧,它對我沒有用,還有,你真的是葉子姐姐那二伯的老婆嗎?我看不像啊,所以,為了你的性命著想,你還是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吧」。

    之前一見到淺舞夫人的,牧訥整個人的就被她給吸引住了,到得後來,更是直接的被她給迷住了,要不是秋婷妹子那微帶落寞的背影刺激到了他,他只怕已經被淺舞夫人給迷得神魂顛倒了。

    也正是那時,牧訥忽然間的驚醒過來,也忽然間的意識到眼前這個淺舞夫人有問題。

    當時,牧訥其實是很想將這件事告知秋婷妹子的,只是因為擔心一旦揭穿淺舞夫人的身份會帶來意外,所以他就沒有再次追上去的攔下她,所以之後他也同意了讓琴音妹子去做午飯。而聽了牧訥的話,淺舞斷雪美眸深處閃過一抹奇異光芒,不過表面上,她依然是那副我見猶憐的害怕樣子,依然是帶著哭腔的顫聲道:「牧……牧先生,奴家不要……不要死,求求先生放過奴家,只要先生肯放過奴家,奴家願意……願意服侍您……」。

    「夠了!」。

    以一聲冷喝來震懾一下淺舞夫人,同時也用來震懾一下那爆發的「將她就地正法」的邪惡想法,牧訥微微喘著粗氣的說道:「淺舞夫人,你這是在玩火!再玩下去,受傷的會是你自己!」。

    牧訥不是在看玩笑,因為此時此刻,他真的好想將淺舞夫人給就地正法掉,而且這個想法越來越暴躁,暴躁得他都快壓制不住了。

    似乎是發現她那一點點的小心思被牧訥看穿了,淺舞斷雪收起那我見猶憐的可憐模樣,轉而露出一抹勾魂奪魄的誘人微笑,嬌聲的說道:「牧先生,奴家果然沒有看錯您,奴家好喜歡……」。

    這句話一來,牧訥終是忍不住了。

    將手中拿著的匕首的具化術一個解除,牧訥那隻大手一下子的朝著淺舞夫人的豐滿誘人的胸脯覆去,同時,他那腰桿微微往前一挺,想要隔著褲頭的頂入那挺翹豐滿的****瓣瓣之間。

    淺舞斷雪怎麼可能讓牧訥的流氓動作得逞!

    抬起一隻小手輕輕的拍開牧訥那隻大手,抬起小手手肘輕輕抵住牧訥小腹,借助傳來的反作用力,再搖曳了一下柔軟腰肢,淺舞斷雪像陣風兒一般從牧訥懷中飄出。

    懷中的溫軟跑了,牧訥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她抱回來,還因此朝著「飄」到一旁的淺舞夫人一把撲去,不過這個動作,他硬生生的止住了。

    動作止住,牧訥閉上眼,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在吐出一口濁氣的瞬間,他「噌」的一下睜開的看向淺舞夫人,眼中寒光閃爍的說道:「你再玩,我可就不客氣了!」。

    淺舞斷雪迎著牧訥那閃爍著寒光的眸子,「噗嗤」一笑的嬌聲道:「牧先生,您根本捨不得對奴家不客氣對不對?還有啊,牧先生的不客氣是想和奴家做那愛做的事情嗎?如果是的話,奴家很願意的……」。

    正如淺舞夫人所說,牧訥還真捨不得對她不客氣,也真的很想和她做那愛做的事情。

    而被淺舞夫人點破的,牧訥也沒有生氣,反而像洩了氣一樣,一聲輕歎的說道:「淺舞夫人,暫且叫你淺舞夫人吧,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暫且」二字讓淺舞斷雪有些詫異,還讓她微微詫異的嬌聲問道:「牧先生,為什麼要加個暫且呢?奴家真的是淺舞斷雪誒」。

    聽了這話,聽出其中不含虛假的「詫異」,牧訥更加詫異了。

    「如果你真的是淺舞夫人的話,你豈不就是葉子姐姐二伯的老婆,同樣也就是之前看到那個好色小子的老媽?」。

    「怎麼?牧先生嫌棄奴家已為人妻已為人母嗎?」。

    眼中流露出恰到好處的失落,淺舞斷雪語帶失落的說道:「如果早二十年能夠遇到先生,奴家一定將乾乾淨淨的身子留給先生您,只可惜……」。

    說到這裡,淺舞斷雪話音一轉的說道:「牧先生,如果您不嫌棄奴家的話,奴家願意服侍先生……」。

    聽了這些話,牧訥的眉頭擠來擠去的,然後壓下某句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轉而問道:「淺舞夫人,你說服侍我?那個,你不怕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嗎?」。

    淺舞斷雪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道:「牧先生,不瞞你說,今天我來到這裡,就是奴家那老公提出來的……」。

    似乎是為了博取牧訥的同情心,淺舞斷雪擠出幾滴眼淚,微微泣聲的說道:「牧先生,就讓奴家服侍您吧,要是奴家不服侍您,奴家回去會被老公打的……」。

    「不服侍還要被打?你家老公是個什麼混蛋啊!」。

    牧訥的臉上些滿了憤怒,憤怒的說道:「淺舞夫人,走,帶我去找你老公,我幫你好好收拾他!」。

    「不要!」,淺舞斷雪連連搖頭的說道:「牧先生,求求你不要……奴家不想讓兒子知道他父親原來是那樣的人,所以求求先生不要去找奴家老公……」。

    「好好好,我聽淺舞夫人的,我不去找,真的不去找……」。

    牧訥帶著一臉心疼的走到淺舞夫人身前,滿是心疼的看著她,滿是心疼的說道:「淺舞夫人,既然你老公這樣對你,要不你給著我?我會好好心疼你的……」。

    淺舞斷雪聞言微微紅了俏臉,微微有些感動的說道:「牧先生,您不嫌棄奴家已經是……是殘花敗柳了嗎?」。

    牧訥伸出一雙大手牽起淺舞夫人的一雙小手,將它們牽來溫柔的捧在胸前,搖了搖頭的說道:「我不會嫌棄,因為……因為你根本就不是淺舞夫人!」。

    陪著這句話語一起落下的,是一副手銬,準確的說,是一副由牧具化出的、憑空的出現在淺舞斷雪一雙小手的小手手腕上的手銬。

    遭受這樣的變故,淺舞斷雪除了詫異,還是詫異,還很是詫異的問道:「牧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奴家真的是淺舞斷雪呀……」。

    牧訥怎會相信淺舞斷雪的話!

    要知道,剛剛抱住淺舞斷雪之後,牧訥統共感受到三次「心血來潮」的危險臨近的感覺,而這危險的來源,赫然就是眼前這個自稱「淺舞夫人」的誘人女子。

    就像此刻,牧訥都還有這種感覺,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慌忙退後。

    還好牧訥退後得快,不然的話,他已經被一根細針的刺中了。

    這根細針是不知什麼時候被淺舞斷雪捏在小手指間的。

    只不過,這根細針,牧訥沒有發現,一來它太細了,二來嘛,淺舞斷雪在察覺沒有刺中牧訥的瞬間,就將它給收了起來。

    而看著帶著警惕的看著她的牧訥,再看著小手上銬著的手銬,淺舞斷雪微微皺了皺眉秀眉的說道:「牧先生,你為什麼說奴家不是淺舞斷雪?你有什麼證據嗎?」。

    牧訥微微一笑的說道:「這個嘛,其實證據就在你自己身上,是它暴露了你不是淺舞夫人的事實」。

    「證據在我身上?」。

    淺舞斷雪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證據,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本來就是淺舞斷雪,根本不存在假不假的問題。

    忽然間的,淺舞斷雪想起了一件事,俏臉一紅的嬌嗔道:「牧先生,您怎麼可以這樣,奴家,奴家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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