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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1章 似乎又要有麻煩了 文 / 一木千葉

    牧訥剛剛和楊至聖的過招,他只用了三招,一招是大手輕輕一抹,一招是大手輕輕一撥,一招是大手一推一拉。而這樣輕輕的三招,就將楊至聖的「靠山撞」和一次出拳破去,還讓他整個人的栽倒在地,眾人已經對牧訥的手段震驚不已了。

    這時又見到楊至聖又是道歉求饒,又是一臉恐懼外加身子瑟瑟發抖的。

    區區「震驚」二字已經無法形容場間眾人的感受了,只怕程度更深的「驚懼」一詞,才能準確的表達場間眾人的內心感受,尤其以索禪這種本身實力在場間算得上是頂端人物的高手們,心中的「驚懼」之情更加濃郁。

    有句話叫做「知道越多越恐懼,懂得越多越害怕」,很顯然,像索禪這種對拳法格鬥等等知識知之甚多的高手,就屬於這一類人。

    「索師兄,你……你看出牧師兄是用的什麼招數嗎?」。

    問出這句話的,正是先前解釋殺氣的、留有小山羊鬍子的男生,這名叫做石裡脊的男生,他在「八卦掌社」地位不低,雖不是正副社長級的人物,卻也有著和正副社長一決高下的實力。

    而索禪沒有因為石裡脊的問話而收回看著牧訥的「驚懼」目光,不過他也回答了石裡脊的話。

    「石師弟,我沒有看出來,不過卻有一些可怕的猜測,這位牧師兄,恐怕會上一些傳說中的招式」。

    「索師兄原來也有這樣的猜測?」,石裡脊艱難的嚥了嚥唾沫的說道:「索師兄,我想,我們得找個時間去拜見拜見這位牧師兄了,不為別的,只為與他交好關係」。

    索禪又點頭又搖頭的說道:「石師弟,恐怕只有我們兩個去拜見還不夠層次,至少得你我的師父領著我們去」。

    轉頭看向石裡脊,索禪聲音微顫的說道:「石師弟,你有沒有想過,牧師兄才從『滅絕師太』的『刑房』裡面出來,還是呆了兩個多小時的才出來,他的身體明顯是處在虛弱狀態,都能有這般可怕的表現,要是他處在身體的最佳狀態,他的實力,只怕你我二人聯手,都不能在他手下撐過三招」。

    索禪這個評價很高,甚至可以說是高的離譜,可石裡脊卻絲毫沒有覺得索禪的評價有什麼離譜成分,反倒覺得他和索禪聯手,對上最佳狀態的牧訥,能撐過兩招就頂天了。因為他還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先前他所說的「殺氣」問題,就現在看來,只怕牧訥還真的擁有殺氣,還是那種修心後內斂到無形的殺氣。

    這是個可怕的「想到」,這不,石裡脊的瞳孔直縮,身子直顫,連額頭上都冒出了好幾顆豆大的汗珠。

    其實不止是石裡脊有這般表現,就是石裡脊和索禪周圍的同伴好友之類的,他們聽到石裡脊和索禪的對話,哪怕不明白「傳說中的招式」,哪怕他們沒有想起「殺氣」問題,他們也已經被嚇得冷汗連連的了。

    這個時候,他們又是慶幸,又是後悔。

    慶幸的是,沒有跑去「教訓派」站著,免除了與牧訥為敵的可能,後悔的是,早知道就跑到「助拳派」去站著了,那樣做的話,說不定還能和牧訥這樣一個可怕的高手交上朋友。

    而那些「教訓派」的人,他們可沒有慶幸的可能,他們有的,只有後悔,還是那種後悔死了的後悔。

    沒法啊,誰叫他們是「教訓派」的人呢,還指名道姓的說要教訓教訓人家牧訥呢。

    現在的情況,即便沒有聽到索禪和石裡脊的對話,他們也是知道「三拳打怕某隊長」的事情是真的,更知道人家牧訥哪怕才從「刑房」裡面出來,也是有著單手撂翻他們每一個人的可怕實力的。

    這個時候,他們中的有不少人,居然生起了趕忙的跑到牧訥身前跪地求原諒的想法。

    好吧,有一兩個人,已經有點意動,甚至都邁出了一兩步了,只不過場間的人太多,再往外還有不少圍觀者,真要是跑過去跪地了,他們以後就別想再在南城大學裡面抬起頭了。

    不過當著眾人的面跪地求原諒不行,等等會兒沒人了,還是可以這樣做的,有好幾個人目光閃爍的,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其中就有一直裝著昏迷,卻偷偷的將場間發生的事情「偷看」了個完全的歐晁。

    再說場間往外的圍觀者。

    圍觀者是哪個地方有熱鬧就往哪個地方鑽,像今天這件「江湖門派」齊聚第七辦公樓大門口的熱鬧大事件,好事的圍觀者哪有不來圍觀的道理。

    這些圍觀者中,是有著牧訥的熟人的,曾經的「文大才子」而今的「文大小人」文政耀就是其中一個。

    「明王兄,你看這個姓牧的手段如何?」。

    文政耀收回眼底深處閃爍著震驚的目光,面帶微笑的看著身旁那個身穿中山裝的男生,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樣?明王兄可有對付他的把握?」。

    「明王」,姓朱名明王,他是「空手道社」的社長,也正是紀若眉向牧訥所說的,她那個老頑固爺爺為她所選的「對像」,自然也就是牧訥需要打敗的人。

    只不過朱明王不知道牧訥已經成為了他的敵人,所以聽到文政耀的問話,朱明王沒有給予文政耀答案,反而淡淡一笑的說道:「文兄,他手段如何,我是不是他的對手,似乎不是我該關注的事吧,倒是文兄,你似乎和他有過過節吧?他的實力,你才應該更加關注才對」。

    「明王兄,你的話可說得不對」,文政耀的目光掃向場間,在唐佳佳身上微微一頓,最終落在紀若眉身上。

    「明王兄,那位姓紀的女生,似乎很在意姓牧的……」。

    文政耀的目的很明顯,他是要製造朱明王和牧訥之間的矛盾,可惜朱明王深知文政耀的虛偽。

    所以文政耀的這種小伎倆,朱明王一下就領會出了。

    所以朱明王沒有回應文政耀的話,反而是看向場間那些個「空手道社」的成員,一聲冷哼的說道:「這群混小子,沒有實力還到處惹事,看我等會兒怎麼收拾他們!」。

    文政耀知道朱明王這是故意轉移話題,可他卻不想讓朱明王將話題轉移。

    「明王,我可聽說今天這事,那位姓紀的女生是第一個站出來為姓牧的助拳的,這可說明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啊」。

    朱明王依舊沒有受到文政耀的蠱惑,反倒是冷笑著的說道:「我朱明王可不是某些偽君子,我想要的女人,哪怕用強,也會讓她成為我的女人,不像某些人,費盡心機的用花言巧語、情詩情歌去哄騙,還沒有哄騙到」。

    文政耀是不會因為朱明王這句明顯罵他的話語而生氣,至少表面上是不會生氣的,他只是淡淡一笑的說道:「明王兄,可惜按照現在的情況,你即便用強得到了,得到的,哼哼,也只是朵殘缺之花」。

    這句話,刺中了朱明王的心弦,不過想起從老爺子那裡知道的紀家的嚴格家規,他知道這種事情應該是不會發生的,只是文政耀的話,終究形成了一根刺,直挺挺的刺在他心裡,這讓他看向牧訥這個可怕高手的目光中,多了一抹隱晦的狠戾。

    而文政耀,以他練就的洞察力,是看出了朱明王的那抹隱晦狠戾的,這讓他內心冷冷一笑,也讓他看向牧訥的目光裡面多了旁人難以察覺的幸災樂禍。

    只是等他的目光落到唐佳佳身上,見到了她因為牧訥而激動的模樣,他的臉色驟然一沉,這時他想起剛剛朱明王所說的「用強」二字,眉頭淡淡的一挑。

    視野回轉,回到場間,回到牧訥身上。

    牧訥沒有正面回答楊至聖的道歉和求饒,反而來了這樣一句:「楊什麼聖同學,有些事情、有些話,做了、說了,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膽敢想著將他的班長大人一起撞飛的傢伙,牧訥怎麼可能僅僅這樣收拾一下就完了?這樣的收拾能夠讓楊至聖銘記一生?

    雖說現在楊至聖遭受的事情,其實也是能夠讓他記憶深刻的,甚至銘記一生的,原因嘛,牧訥對他使用的,依舊是和對付吳韜時使用的打法完全一樣,也是「蟲蟲流」的猥瑣流打法。

    而且這次用來狠咬楊至聖身上肉嫩肉嫩的地方以及手肘「麻穴」的小蟲蟲,還不是對付吳韜時使用的威力很弱的跳蚤兄弟,而是殺傷力強上不少、還帶有輕微毒性的大螞蟻兄弟。

    牧訥很清楚這種大螞蟻兄弟的威力,被它們咬上一口的,是要起又紅又腫的「大紅包」的,而他牧訥怎麼會這般清楚呢?因為吧,他曾經就被它們狠狠的咬過。

    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牧訥哼著歡快的小曲從別人家的屋簷下走過,或許是老天爺見牧訥太歡快了,就賞了他的腦門一捧構築螞蟻窩的碎土,然後嘛,他就被碎土裡那些個發瘋的大螞蟻兄弟給咬出了滿頭的「大紅包」。

    咳咳,又扯出了牧訥的倒霉經歷,打住!

    按理說,楊至聖被一口一個「大紅包」的大螞蟻兄弟咬了像什麼咯吱窩啊,乳|頭頭啊,小兄弟的小腦袋之類的肉嫩的地方,他已經受到很可怕很可怕的教訓了。

    只不過,和差點讓班長大人被撞飛相比,這樣的教訓,還不能算是「深刻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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