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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都是「胡話」惹的禍 文 / 一木千葉

    未來女婿什麼的,實際上指的就是男朋友的意思,還是特指的女兒的男朋友。

    而燕鶯最初想的說話,其實還在「未來女婿」前面加了一個「准」字的,也就是說,燕鶯最初是想問牧訥想不想成為她女兒的准男朋友。

    原因嘛,燕鶯雖對牧訥挺滿意的,但僅僅只是滿意而已,因為她對牧訥的瞭解還不夠透徹,還需要對他進行後續的觀察。

    這「觀察」觀察的自然不會是「門不門當,戶不戶對」這種老掉牙的無聊東東,而是觀察牧訥符不符合成為她女兒秦卿嫣的最佳終生伴侶的那些條件。

    如果符合,她燕鶯才會將那個未說出口的「准」字去掉,如果不符合,她則會連著這個「准」字將話語一起收回。

    燕鶯之所以沒有將「准」字說出,是因為一旦說出了,她的「觀察」目的就變得顯而易見了,這種低級的錯誤,她這種能夠在商界闖蕩多年的巨頭可不去會犯。

    牧訥自然不清楚燕鶯的想法,此刻的他還因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坐實」尷尬著呢,所以對於燕鶯的話,他是沒有聽得太清楚的,而這個「沒有聽得太清楚」,直接讓他將話語理解錯了。

    將話語理解錯了其實沒有什麼,問題是他個二貨居然將理解錯了的話語給驚呼了出來,還是那種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的驚呼。

    「燕燕……燕阿姨,你是……是問我想不想做你的男朋友?」。

    很顯然,牧訥理解了未來女婿是男朋友的意思,可因為尷尬什麼的擾了他的心神,讓他忘了未來女婿是特指的女兒的男朋友。

    秦卿嫣在聽到母親燕鶯的話語後,正紅著小臉帶著些莫名的緊張等著牧訥的答案呢,哪知等著等著的,卻等到這樣一個回答。

    聽到個回答的瞬間,秦卿嫣先是一怔,遂即泛著些紅暈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

    秦卿嫣很清楚母親燕鶯對男人的誘惑力很大,甚至比她這個做女兒的誘惑力都還要大上許多,所以先前牧訥盯著燕鶯胸部看的舉動,她秦卿嫣雖然有些生氣,但那種生氣不過是無奈的那種,可現在,牧訥居然直接來了句變向的想做她母親的男朋友的話,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了。

    牧訥,我秦卿嫣在你眼裡就這樣不行嗎?之前我說想要做你的女朋友,你卻變著法的嘲笑我看你看走了眼,我說想要以身相許的報答你,你卻連答覆都不給我一個,現在,現在你居然願意做我母親的男朋友,卻不願意做我秦卿嫣的未來丈夫……

    對一個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優秀的大美女來說,最不能接受的便是被心底在意的男生給忽視了,何況還是這種因為自己的母親而被直接完全忽視了。

    秦卿嫣接受不了這樣一個結果,所以她慘白著小臉看了看牧訥,又慘白著小臉看了看母親燕鶯,一股子強烈的委屈從心間爆發而出,一顆顆晶瑩的淚珠自她的美眸中逃逸而出。

    而燕鶯呢,她完全沒有想到牧訥會說出這樣一句連她都沒有想到的話語,雖說她也被這句話給震到了,可因為她的內心比秦卿嫣強大太多。

    所以她的心緒其實沒有起多大的變化,所以她是聽出了牧訥話語中蘊含的震驚語氣,也看出了他臉上寫著的震驚表情,所以她也猜測出牧訥這個小傢伙是將話語理解錯了。

    本來她是想藉著這個事情再逗逗牧訥的,可見到女兒秦卿嫣慘白的小臉和小臉上流淌的淚水,她哪還有這種心思啊。

    沒好氣的瞪了牧訥這個「盡說胡話」的小傢伙一眼,燕鶯趕忙的起身來到秦卿嫣身邊,柔聲的說道:「小嫣,不是你想的那樣,小牧他……」。

    「怎麼不是!」,秦卿嫣泣聲的打斷了燕鶯的話語,泣著聲的說道:「牧訥明明都說了想要成為母親您的男朋友了,他成了您的男朋友了,女兒就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隔著眼淚的看著眼前這個養育她教導她卻從未溺愛過她的成熟女人,想著之前這個成熟女人有意無意的逗弄牧訥的舉動,秦卿嫣終是泣著聲的質問道:「母親,為什麼?您為什麼要這樣做?您為什麼要和女兒爭搶他?」。

    這幾個「為什麼」把燕鶯問得一愣,當然,她的愣不是因為秦卿嫣的「為什麼」,而是她根據這幾個「為什麼」發現了一個問題:秦卿嫣的心亂了,因為牧訥而完全亂了。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要知道這人心一亂什麼的,他的思緒便跟著亂了,這樣一來,這個人就容易做出一些不經過深思熟慮的衝動事情。

    在燕鶯看來,此刻的秦卿嫣明顯有這種勢頭,這種勢頭對秦卿嫣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燕鶯不希望這種勢頭繼續下去,就在那裡飛速的想著終止這勢頭的辦法,而想著辦法什麼的,她的回話自然就要慢上那麼一兩拍。

    正是這慢上的一兩拍,導致了秦卿嫣以為母親燕鶯是默認了她所問的問題,這可讓秦卿嫣的一顆芳心徹底的亂了。

    「母親,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和女兒爭搶牧訥好不好,女兒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值得喜歡的人,女兒不想失去他,更不想他成為女兒的繼父……」。

    芳心徹底大亂的秦卿嫣可憐兮兮的祈求著燕鶯,一旁的牧訥這時候已經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剛剛說錯話了,還因為他說錯的話把人家秦大美女弄傷心。

    牧訥感到心疼了,更感到罪過了,所以他趕忙的解釋了。

    「秦同學,秦同學,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誤會燕阿姨了,是我剛剛理解錯了,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解釋什麼的都是無力的,至少秦卿嫣是沒有聽進去的,燕鶯倒是聽到了牧訥解釋的話,可聽到了又怎樣?她現在連殺了牧訥的心都有了,因為就是他這個傢伙,讓她的女兒失去了往日的冷靜,還第一次的質問她,居然還將繼父什麼的都說出來了。

    燕鶯是堂堂燕氏集團的董事長,是堂堂商界巨頭,可她也是女人,還是個傾城豐腴的成熟女人,所以她自然也有感到空虛寂寞的時候,可再是感到空虛和寂寞,她都沒有去找那些覬覦她美色覬覦她身體的好色男人來排解。

    這倒不是因為燕鶯對她的丈夫非常非常忠貞,畢竟她的丈夫也就是秦卿嫣的父親,已經過世將近二十年了,這樣長的時間,愛啊情啊什麼的,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化作了回憶,愛和情都化成了回憶了,忠不忠貞什麼的自然說不上了。

    而燕鶯又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不會將身子隨隨便便的交給某個男人,所以她真的要找男人的話,她也只會找一個值得托付餘生的,可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

    燕鶯是非常非常疼愛女兒秦卿嫣的,也非常非常在意秦卿嫣的看法的,所以她要找的值得她托付餘生的男人,定然需要先讓女兒先過過眼。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男人是要和她燕鶯發生關係的,所以他名義上就算得上是秦卿嫣的繼父了,既然是要成為女兒繼父的人,自然需要女兒同意才行。

    可在燕鶯眼裡,男人都是好色的,這一點,即便是當年那個她深愛的也深愛她的丈夫也不例外,所以燕鶯擔心她這個成為她女兒名義上的繼父的男人,在見到女兒秦卿嫣之後,會動壞心思。

    雖說有她燕鶯的看管,這個男人哪怕動了壞心思也是無法實現,但萬一呢?正和所有確定的事情都只有九成九的把握一樣,萬一這個男人抓到機會把她女兒給害了呢?

    燕鶯不敢去賭,哪怕那只佔一成的十分之一的「萬一」根本不存在,她也不敢去賭。

    可今天,女兒秦卿嫣卻說她燕鶯想要搶她秦卿嫣的牧訥,還說什麼不想他變成她的繼父什麼的,這可真的傷到了她燕鶯心了。

    這個時候,燕鶯不再是什麼董事長也不再是什麼商界巨頭,她只是個不被女兒理解,甚至還被女兒傷了心的母親。

    所以燕鶯感到很委屈,所以這位近二十年沒有哭過的女人哭了。

    秦卿嫣那裡的淚水都還沒有止住,這邊燕鶯又哭了,這下牧訥可就感到罪孽深重了。

    「燕阿姨,秦同學,都怪我,都怪我說錯話,我該死,我真該死!」。

    「對!你真的該死!」。

    牧訥的話語剛剛落下,一聲冰冷的聲音傳來,遂即便是「彭」一聲悶響,最後又是「彭」的一聲巨響。

    好吧,這是宣姨出手了。

    卻是宣姨冷冷的把話語說完,就用一個猛然的蹬地衝出,然後朝著牧訥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將他一拳轟飛的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變故太快,牧訥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就中招了,而等砸到地上的反應過來了,還沒有來得及爬起身,一支冰冷的手槍已經抵住了他的額頭。

    這般情況,牧訥哪還敢爬起身啊,只能保持著砸地的姿勢看向雙眼冰冷的宣姨。

    「小子,你惹夫人和小姐傷心了,我只好殺了你!」。

    宣姨冷冷的說著話,搭在手槍扳機上的食指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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