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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沈墨寒,這報是報應麼? 文 / 貪吃貓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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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岑靜靜的盯著窗外,許久轉過頭看著閉目養神的沈墨寒,淡淡的說了句,「沈墨寒,你跟她也睡過麼?」

    沈墨寒倏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小臉波瀾不驚的蘇岑,俊臉微紅的點點頭,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岑兒,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和她現在沒有聯繫了」。

    蘇岑突然想笑,明明知道答案,竟然還要去問,自己怎麼能這麼賤?!明知道沈墨寒是什麼樣的人,卻還不死心的確認下,想從他的口中聽到不一樣的答案,結果還不是一樣!

    她的沉默讓沈墨寒心底暗叫不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丫!忽然眸光一轉,深邃的眸子直直地向她看過來,滿含期待,直接而熱烈,「岑兒,你在乎麼?」。

    她既然這麼問,應該是在乎的吧?這一發現,讓沈墨寒莫名飛欣喜。o7yx。

    蘇岑心中一緊,淡淡的地別開臉,垂下了眼瞼,漠然的反問一句,「我應該在乎麼?」

    很多時候,她害怕與那潭幽深對視,害怕那裡的神秘,害怕那裡的森然,彷彿那是個深不可測的陷阱,稍不留意便會墜入其中,粉身碎骨。

    現在也一樣,明明,此刻她應該有捉殲在床的理直氣壯,但是對上那雙黑如深潭的眸子,她還是缺少與他對峙的勇氣。

    沈墨寒咬牙,將心中的怒氣強力逼回去,盯著她的眸子一眨不眨,但插在褲兜裡的手卻已握成了拳,手心裡,有汗滲出。

    無數個日子裡,他忍著心中的空洞,期待著她的熱情,期待著她眼中,除了曾經的盲目之外的其他情感,可是一年來,無論他做什麼,怎麼樣做,他看到的,始終是她臉上的淡漠和她身上半推半迎的責任般的敷衍。

    什麼時候,她可以將他當做是她的愛人,什麼時候,她可以將他視為自己的戀人,將他當做她煩惱時傾訴的對象,高興時分享的伴侶,甜蜜時一起纏綿的情人。

    蘇岑的淡漠,似乎是與來俱來的,無論何時何事,一塵不變,讓人看不到她的心,感覺不到她的熱情。逼得他不得不在一個有一個女人那裡徘回。

    「岑兒,何必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沈墨寒在片刻的沉默後,終於敗下陣來,迅速抓住蘇岑的手,緊緊地抓在手裡。

    蘇岑輕輕的抽開手,咬著唇看著她,那樣的哀怨,讓沈墨寒不知所措,難道他的努力好不夠麼,她那麼傷心,難道作他的妻子就令她這樣的痛恨麼?

    「你覺得我該怎麼想你!」蘇岑依然看著沈墨寒,明眸眸出了淚花。

    沈墨寒看到了她的痛苦,內心無比的淒涼,一直以來,自己的不斷努力,不過是想在她心中佔得一席之地,可是結果他已經看到了,一點用都沒有,她對他除了痛恨,什麼都沒有。

    車內又恢復了安靜,兩人一路無言。

    回到家,看到敏豆橫在蘇放懷裡看電視,看到蘇岑進門,圓滾滾的身子從蘇放懷裡滑下來,邁著粗壯的小短腿蹦躂到蘇岑跟前,抱著她的腿,奶聲奶氣的喊「舅舅,舅娘你們回來了!舅娘,舅娘,你可回來了!想死敏豆了!」

    蘇放起身跟沈墨寒打了聲招呼,「姐夫!」

    沈墨寒微笑的點頭坐下。

    蘇岑被可愛的敏豆給逗樂了,吃力的抱起她,「敏豆,你怎麼來的啊?」

    「未婚夫去奶奶家接的我!」敏豆抱著蘇岑的臉,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小胖手捧著蘇岑的臉,煞有其事的說「舅娘,你怎麼瘦了丫?女人太瘦了不好,手感不好!我就是太胖了,需要減減肥」

    『噗』沙發上橫著的蘇放直接噴了,「你丫懂得還真多!知道什麼是手感麼?還手感!還減肥!」

    沈墨寒嘴角抽搐,這孩子都是誰教的啊。

    敏豆扭頭看蘇放,笑的更歡了,從蘇岑懷裡滑下來,就想爬進蘇放的懷裡,結果被沈墨寒抱住了,「我說豆豆,你怎麼可以這樣忽視舅舅,來,讓舅舅抱抱!」

    許敏豆撅著肥嘟嘟的屁股往後撤,嘴裡還不停的嚷嚷,「不要舅舅抱,不要舅舅抱,舅舅去抱舅娘吧,我要讓未婚夫抱!」

    眾人哈哈大笑,這個熊孩子!

    「未婚夫,未婚夫,你陪我看《爸爸去哪兒》吧。」敏豆固著蘇放的脖子撒嬌。

    蘇放斜睨著眼睛逗她,「行是行啊,可是我有什麼好處啊?」

    敏豆童鞋忽閃著圓溜溜的瞪著他,非常臭屁的說,「我請你看《色戒》吧,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看!」

    「噗」這下沈墨寒夫婦噴了。

    「你是要請我看香港版的麼?」小樣,跟我都還嫩點。

    沈墨寒哈哈大笑。

    蘇岑嬌嗔的點了下蘇放的腦袋,「放放,你這個孩子也不怕帶壞小孩子!」

    「姐,我有分寸,你們都放心吧!」蘇放咯吱敏豆把她逗得尖叫聲不斷。

    聽得沈墨寒夫婦是直皺眉頭。

    好不容易安生下來的敏豆,盯著蘇放,很認真的問,「未婚夫,你覺得我很王詩齡小朋友比,誰更漂亮?」

    「嗯,你比她還胖」

    「男人不都是喜歡比較豐滿的女人麼?」某人一臉的不服氣。

    「男人是喜歡局部比較豐滿的女人,況且你這個不能算豐滿?」

    敏豆童鞋疑惑的瞅著他。

    「你這頂多算是肥胖」。

    敏豆童鞋小臉明顯的垮了下來,「未婚夫,說謊不是個好習慣!媽媽說敏豆最漂亮了」

    蘇放挑眉,好傢伙,反應不慢啊,壞笑著嚇唬她,「豆豆啊,我是大人是不會撒謊的,小孩子呢,更不能撒謊啊,說謊的小孩會變成花,種在花盆裡當裝飾的!」

    沈墨寒笑著問她,「豆豆,你明白你未婚夫的意思吧?」

    敏豆童鞋很鎮靜的回答「嗯,我知道,這是個謊言」。

    眾人石化,我去了,現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

    蘇岑在沈墨寒的懷裡醒來,她沒想到在沈墨寒的懷裡她睡得如此的安慰。

    她給了沈墨寒一個真誠的笑容:「早。」

    沒想到自己的妻子會對自己展露小臉,沈墨寒高興得聲音都有些變了:「早,岑兒。」

    「我上午沒課,你請我和放放喝早茶吧?」看著沈墨寒燦爛的笑容,蘇岑脫口而出。

    沈墨寒受寵若驚,高興地跳起來:「好。好!岑兒,我們去靜雅喝早茶。」

    三個人出現在靜雅的時候,已經是早上8點半了。這個地方來來去去也都是那些人,沈墨寒與蘇放不停地打招呼。

    「寒少,怎麼今天想起這時候來這?」韓玄飛盯著他調侃。

    沈墨寒笑著挽過蘇岑的細腰:「老婆喜歡,我就喜歡。」

    大家哄堂大笑。

    初夏早上的陽光很瀟灑,泛青的湖面上婆娑著幾款樹影,邊上的小荷塘鬱鬱蔥蔥。

    蘇岑斜靠在湖邊的欄杆上,盡情的呼吸著空氣,感覺著新鮮的生命。

    靜雅最大的特點就是這座酒樓的後面有一個大大的人工池塘,可以在湖光水色中用餐,盡顯奢華。

    沈墨寒走到蘇岑的身後,把妻子攬在前面,喃喃道:「岑兒.」

    蘇岑回頭對沈墨寒淡淡一笑。11945449

    「岑兒,書上說,想起某個人的時候,有時難免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橫垣在彼此之間。我們會傾向著將此歸咎於二人間的物理距離,但如果是面對面時候相隔不過10公分呢?」

    蘇岑淡淡的回答:「所有的過程都是結果,所有的結果都是過程。」

    「岑兒,你要怎樣才會原諒我」沈墨寒鼓起勇氣凝視著蘇岑的眼睛。

    蘇岑淡淡的笑了:「墨寒,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古時候,有個書生,娶了個老婆,兩人十分恩愛,可是過了幾年好日子,那個女人卻突然走了。書生當然非常苦悶,一日向道士傾訴。道士拿了銅鏡給書生看。鏡中有一赤~果女屍,有一路人過,掩面而去,不久又一人經過,此人脫下自己的袍子給她披上。又一會,再有路人到此,這人挖了一坑,將她埋了。書生不解,道士解釋說:「那個女屍就是你剛剛失去的妻子的前世,第一個人,與她沒有緣分,而你是那第二個路過的人,但你也只給了件衣裳而已,你們今生也就是這幾年而已。而第三個人,才是會和她終生相守的人。墨寒,你明白了嗎?上一世,我們一定是最後的那個人,所以,他才陪了我們一輩子。」

    沈墨寒緊緊地把蘇岑抱在懷裡,感動地說:「謝謝你,岑兒,謝謝你從來沒有想放棄我!我保證,再有下次,我讓你走!」

    看著眼前鬱鬱蔥蔥的荷葉,現在還不到季節,荷葉很小,卻是那麼的生機勃勃,荷葉的香味撲鼻而來,沁人心脾,蘇岑閉上眼睛,盡情的呼吸著,沉靜淡然的表情像落入凡間的仙女。

    沈墨寒看呆了,慢慢吻上了妻子菱形的唇瓣。

    「岑兒,你真美!我沈墨寒從前真是一個傻瓜!」

    韓玄飛使勁的敲著桌子,大聲地說:「喂!喂!我說墨寒,差不多行了,你當我們買門票看電影呢?」

    蘇岑小臉爆紅害羞的推開沈墨寒回到位置上。

    一旁的蘇放不免歎氣,沈墨寒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是真正能逃得過的!姐姐或許自己都沒發現,她這座冰山也正慢慢的融化著。

    人們常說時間才是最偉大的,一切都會被他消磨殆盡,無論是快樂的,還是被傷的,最終都會過去。我只能慢慢向前走,也許很多年以後,在回憶起今天的種種,那時候,心裡或許已經有了別人。或許還在等,可是已經記不得自己為了什麼人堅持。又或許,他已經回到我們的身邊

    蘇岑安慰的握住蘇放的手,很早她就明白,無論愛情變成什麼面目,定要永遠保持從容和優雅。

    愛自己,才是第一。

    蘇放悄聲說:「姐姐,我敢肯定姐夫是愛你的」

    蘇岑笑而不語。

    下午,蘇岑去學校上了一節課,下課的時候,沒想到沈墨寒的車早早的就停在那裡接她,想都沒想,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上去以後才發現不對勁,而且車開往了另外一個方向,她才反應過來上錯車了!

    「喂,師傅,不好意思,我上錯車裡,麻煩停一下,我下去」

    帶著棒球帽的司機沒有回頭,壓低了聲音,道:「沈太太你沒有上錯,我們就是專程來等你的!」

    「你什麼意思?」蘇岑一驚,發現了不對勁之後,連忙去拉車門,卻發現車門早就自動落了鎖,使勁用手拍打著車窗,「你想幹什麼,停車,快停車!」

    司機猛的一個急剎車,蘇岑一個措不及防,腦袋直直的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我想你還是先乖乖地睡一覺吧。」說著,按下了手上類似噴霧的東西。

    撞得頭暈眼花的蘇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這麼軟軟的躺在了後座上,失去了意識。

    車子往江邊急速駛去。

    「葉少,人帶來了。」到了地方,司機下車討好地拿上一支煙到葉承澤的面前,連打火機都準備好了。

    葉承澤眉頭微蹙,輕輕一推,「我不抽煙。」

    那個人訕笑著收回了手中的東西。

    「那邊的人通知好了沒有?」葉承澤抬頭看向另一面。

    「都準備好了。」

    「好,現在先把她綁到上面去。」指著遠處懸崖上的一根木柱子吩咐。

    濱臨海邊的崖山的風都比較大,特別是夜晚,荒野上的草被吹得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聽上去讓人膽寒。

    夜晚,海風呼呼地吹著,蘇岑的頭髮也在經過那麼一番之後,凌亂了不少。

    濱海城市,白天夜晚的溫差有點大,又是在懸崖邊上,蘇岑就是這麼被冷風吹醒。

    醒過來才發現渾身都動不了,四周也全是一片荒涼,還好潛意識裡還知道是被綁架了這個事實。

    可是這些人的目的又是什麼?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蘇岑在想,這次的綁架似乎跟上次不一樣,她很有可能沒有那麼幸運的脫身。

    一根一根的髮絲在眼前飄蕩著,擾亂了她的視線。本來像這樣的地方光線就不足,緊緊是遠處那輛車上的燈支撐著黑暗。搖搖頭,雖然困了,困意也早就被嚇走了。努力看清了迎面過來了一個人。

    「沈太太,你好,我們又見面了。」男人悠閒地漫步過來,就像是黑夜中的惡魔般帶著笑容。

    稍微近了,她才看清了來人,這個人不這不是那天綁架袁曉唯的那個男人麼?!「是你?」虛著眼睛不然頭髮隨風擋住視線,顯然她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男人又再次執導的這場綁架戲碼。

    「沈太太的記憶真的不錯,這麼清晰得記得我該不會是悄悄暗念我了。」長相凶悍的男人輕佻的挑起蘇岑的下顎,賤兮兮的說道。

    蘇岑一陣噁心,用力的偏頭想要躲開他的鉗制,也只可惜能移動的空間太少了,無奈只能乖乖任他擺佈。

    「呵」蘇岑乾笑了兩聲,抬頭望著夜空,強迫自己鎮靜,「這個地方比上次那個倉庫環境好多了,你看這今晚夜色還真不錯」

    可是這樣的自嘲不能掩飾她的心慌,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眼皮也一直跳一直跳。

    強烈不好的預感沖刷在腦中。

    男人隨著她的目光看著天空,點點頭,讚道:「確實很不錯,如果讓你見一個人你會不會更高興呢?」

    男人一直帶著微笑,好像什麼都很滿意似的。

    見一個人?蘇岑有些疑惑,他要讓她見誰?不會還是袁曉唯吧!?

    男人看出了她的疑惑,放開了她的下顎,拍了下身上的污漬,「放心這次不會是你丈夫的情人,而是你老公本人!」

    沈墨寒!

    然外開睜。蘇岑嗤之以鼻,冷笑:「這次你們準備上演什麼樣狗血戲碼?!你們一次次的這麼戲耍我有意思麼?」

    「戲耍你?你怎麼就確定我是戲耍你而不是想辦點其他的事情,你長得的這麼美。」男人邊說還邊搭上他的手在蘇岑的臉上滑動。

    蘇岑一陣噁心,嫌惡地扭動了下,「滾開!」。

    「嘖嘖嘖,沒有想到沈太太還是朵帶刺的玫瑰呢!不錯,我喜歡!」外表看起來還是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溫文爾雅的葉承澤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盯著蘇岑那驚艷的臉蛋,陰森森的笑著。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來,目的是什麼?」蘇岑怒瞪著眼前那個看似很斯文的男人,冷冷的問道。

    葉承澤往後走了幾步,然後直勾勾地盯著她,瞳孔裡面都沒有溫度,「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用你來折磨沈墨寒,沈太太覺得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

    蘇岑心底咯登一聲,儘管她心底明白沈墨寒對她多多少少有些感情,但是她不覺得自己是他的軟肋,她亦不覺得沈墨寒有多麼的在乎,否則,他怎麼可能不停的在外面找女人。

    想到這裡蘇岑冷哼一聲,「實在不怎麼樣?要對付一個人連他的弱點都找錯了,你還真失敗!」

    「是嗎?」葉承澤不以為然,搖搖食指:「我不認為我找錯了,要不要來打賭?」

    「打什麼賭?蘇岑沒有興趣!」目光緊致收縮了下,說實話,她有點害怕了。

    「看看你說的對還是我的觀察力比較準確,賭沈墨寒對你的愛!沈太太,你是沒興趣還是不敢賭?!」

    「輸了如何,贏了又能如何!?」她知道沈墨寒愛上她了,可是她不知道沈墨寒對她有多愛。

    葉承澤根本就沒有理會蘇岑強烈的否認,他相信那個男人對這個女人的愛。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沈墨寒為了這個女人幾乎斷了跟所有女人的聯繫,甚至逼著自己的妹妹去打掉的骨肉,妹妹對著這個女人,那個冷血男人的任何一個神情無法讓人忽視。

    沈墨寒,你也會有動心的時候嗎?既然你能玩耍別人的感情,那麼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最好是你不能承擔的。

    就在蘇岑完全不相信沈墨寒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出現的時候,事實已經出來了。

    遠處被人架著的男人不是沈墨寒又是誰!?

    那一刻,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了,被架在木柱子上的雙手緊緊捏著。

    她很清晰地看見沈墨寒在認出是她的時候,冷漠的臉上閃過了驚訝。

    「葉承澤,你這是演的哪一齣戲?」輕佻冷漠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從那一眼之後,沈墨寒就沒有再看過她一眼,彷彿她是個陌生人,就因為這個,蘇岑的目光黯淡了不少。

    自嘲地笑笑,她又何必在意沈墨寒的什麼態度呢?

    葉承澤也是像個看戲的角兒,「沈墨寒向來都是你玩女人,今天我也想玩玩你的女人!」

    沈墨寒被藏在身後地十指緊緊握成拳,卻依然淡漠,「原來你喜歡別人用過的,無所謂!」

    用過的?蘇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覺得特別的刺耳,盯著沈墨寒面無表情的臉,似乎想從他的臉上讀出一些東西。

    「是嗎?既然你不在意的話,那我好像也沒有那個興趣了。」葉承澤的目光一直在蘇岑蘇岑和沈墨寒身上流連。

    最後,拍拍手,「好吧,既然你是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感覺,不如讓沈太太伺候伺候我們幾個兄弟吧!寒少覺得意下如何?!」

    沈墨寒不能再淡定了,在兩個人高馬大的人的手中掙扎了幾番,卻沒有效果,又被再次抓緊了,聲音地力度也加大了不少:「葉承澤,有本事別對女人下手!」

    「害怕了?我的本事沒你大也就只能對女人動手了。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我可能提不起這麼大的幹勁,可是她不一樣啊,她可是你沈墨寒的女人!一個美得足以讓男人瘋狂的女人!」

    「你究竟想幹什麼?」沈墨寒臉色鐵青。

    蘇岑看著再次向自己過來的葉承澤,不由有些緊張,卻又被繩子牢牢地困住了,怎麼都掙扎不開。

    葉承澤發現她的緊張,突兀地道歉:「小美人兒,真是不好意思,瞧我,嚇到你了。」說著用刀一刀切開了困住她的繩子。

    得回自由,揉揉紅腫地手腕,想要跑到沈墨寒那邊的念頭被葉承澤打消了。

    「別輕舉妄動哦,你丈夫的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上,現在可以給你個選擇的機會。」

    蘇岑側身,疑惑的看著他。

    葉承澤收起了刀,「第一,我可以放你離開。條件是他的命得留下來。」說著指著沈墨寒。然後繼續說道:「第二呢,我可以放過沈墨寒,那麼,你必須當著在這兒所有的人脫光你的衣服。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

    所有的人都沒有出聲了,蘇岑看了看沈墨寒,他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給她任何一個眼神的接觸,反而是偏到了另一個方向,淡淡地說道:「蘇岑,聰明的女人都會選第一個的。」

    沈墨寒的心底十分的矛盾,既想她選擇第一個又很害怕她選擇那個,他掙扎了很久,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去看到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沒有第三個選擇了?」彷彿是為了緩減她的緊張害怕,蘇岑淡淡的問道。

    第一個確實是個不錯的抉擇,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損失,就像沈墨寒說的那樣,聰明的女人都會選擇第一個的,可是,她真的聰明嗎?她不是不在乎他麼?為什麼還會擔心他!?

    葉承澤看好戲般的點下頭,無情地數著數:「1」。

    「2」

    「蘇岑,趕緊滾!聽著我從來沒有愛過你,說愛你不過是想征服你,滿足我bt的征服欲,眾所周知,我沈墨寒是一個『集郵』愛好者,怎麼可能會真的愛一個女人!」沈墨寒的話語比那三聲數數更讓人寒心。

    蘇岑猛地一顫,她不是不在乎他愛不愛她麼?為什麼聽到從他嘴裡說的這些話後,她的心會那麼痛!不過罷了,即便是個陌生人,她也做不到丟下他不管的!

    「不用數了,我選第二個!」

    自從這句話之後,她也覺得不再去看沈墨寒任何一個冷漠的表情,看了又能怎樣。

    沈墨寒額上青經暴跳,「你不要以為你為我做出了犧牲我就會感激你,蘇岑,不可能,想讓我愛上你永遠都不可能,滾!我不想因為女人給我添加任何的恥辱,叫你滾啊!你聽不見嗎?」

    「嗯,我知道啊,聽見了,對不起,儘管你不愛我,但是我還是做不到丟下你不管,我知道我所做的不一定是對的。這一刻,我想還是跟著直覺走比較好……」不管再說哪一句的時候她都沒有去看沈墨寒的表情,她害怕會看到她不屑或者是任何鄙夷的目光,那樣會比任何的傷害都疼,感覺就像是拿出自己的心臟任由別人來切割一樣。

    「蘇岑,滾,快滾啊!」沈墨寒拚命地掙扎,在被人架住的時候都踢趴下了其中一個魁梧的男人。

    葉承澤見狀,瞪了眼那個男人,像是在譴責他沒有用力似的。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好了,早就過三了。要脫就趕緊脫,別浪費時間。」

    蘇岑就著疼痛地手腕使力接著身上的紐扣,緊張,恐慌,擔心沖蕩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就怎麼都解不開了。

    葉承澤越看越急,把刀遞到了其中一個魁梧的男人手裡吼道:「快脫!雖然能保住他的命,可是我卻沒說能夠保證他不傷!」

    她只聽到沈墨寒悶哼了一聲,等抬眸過去看的時候他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那一刀像是紮在了她的心上一般的疼,那一刻,蘇岑無比悲哀的發現,她愛上了沈墨寒!

    難道愛上了就注定是她的悲劇嗎?或者這些都是她上輩子欠下沈墨寒的!等著這一輩子來還清所有的債。如果是這樣,她只能認命了。

    淚水從眼眶上悄無聲息地滑下來,「住手!我脫!」

    每個人都有一個死角,自己走不出來,別人也闖不進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裡,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沈墨寒,只想從此以後兩清!

    「快點,我可沒那麼的時間來等你。嗯?」說著對著那邊的人示意了一下眼神,魁梧的男人再次準備動手。

    蘇岑幾乎尖叫,淚水洶湧而出:「求你,不要」

    那一刀並沒有因為她的叫聲而停下,而是直直的刺進了他的肩膀。

    :「求你們,不要」最外面的衣服落在了地上。

    「蘇岑!」沈墨寒暴戾地吼道,身上的痛遠不及心中的怒火來的快。

    他很清楚地看見了他身邊的兩個人男人都露出了淫、穢的目光盯著那具潔白的身子。

    「沈墨寒,這樣的滋味好受嗎?看著你難受,我特麼真是舒坦!」葉承澤十分滿意地看著事情一步一步地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

    「葉承澤你他媽的就是個孬種,別動她。否則我會讓你付出十倍的代價!!」

    「嘖嘖,心疼了?不是口口聲聲說不愛這個女人?肯為你犧牲到這樣的程度上,我突然開始敬佩她了,不過還是很討厭她,為什麼女人都那麼傻,肯為你做到這些,是不是這樣的女人天生的低賤?」葉承澤確實很討厭肯為沈墨寒犧牲的女人,他妹妹也是這樣,如果不是喜歡上了沈墨寒怎麼會想著要自殺,現在都還在醫院,這樣的仇不報他還配是哥哥嗎?

    「閉嘴!」沈墨寒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所有潛在的力量似乎都爆發了,一腳踹開了架著他的人,另一個人猛然撲過去抓他卻被沈墨寒靈巧地躲過了。就著被捆綁著的手衝著向他奔過來的,沈墨寒側身就給他一撞,男人沒有準備好就倒下了。

    另一個男人見狀舉起了手上的刀。

    「住手!」站在一邊的蘇岑清清楚楚地看清了狀況,沈墨寒雙手被縛自然是處於下風,怎麼也弄不過那兩個看起來如此健壯的男人,而且明晃晃的刀子在微弱的燈光裡特別的晃眼,還是不忍心看著沈墨寒那麼受傷,而且很明顯他肩膀上,手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

    沈墨寒一分心再次被那兩個人合力制服,鮮紅的血液刺激了她。沈墨寒,何必呢?這樣的行動是為了保護她嗎?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不愛我麼?

    夜風拂過,此刻,她已經只剩下唯一一件內衣,一絲絲的涼意都不知道是從心底上傳來的還是因為外在的因素。很冷,不由得瑟瑟發抖。

    「蘇岑,你他媽把衣服都給我穿上!」被鉗制住的沈墨寒還不死心地試圖掙扎逃離。眉心高高蹙起。他此刻才知道痛恨自己有多麼的無能,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眼看著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受到別人的凌辱自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為什麼這個女人現在就是偏偏不肯聽他的話,他寧願自己在這兒沒命也不願意看到她為了他犧牲。他的女人何時輪到讓別的男人來窺覷了。

    腦門一股怒火直接上湧。看著蘇岑沒有理會他,火氣就越大,衝著她怒吼,「蘇岑!」

    「我都答應你們的條件了,不要食言」蘇岑不理會暴怒的沈墨寒,慘白著臉說道「繼續脫!」葉承澤冷酷地說道,像是在宣佈審判的結果一樣讓她心驚。

    顫抖的手移到了背後去解開最後的防線,有時候真的在想為了這個不愛她的男人,這樣真的值得嗎?她很傻,不是嗎?一直都是一廂情願,理智都沒有了,沈墨寒,只願真的不要在欠你什麼了,但願以後乃至下輩子都不要再和你相識,真的很痛苦!

    今日一過,不管結果如何,一切都結束了。

    天空突然一聲驚雷,天氣就是如此的陰晴不定,之前還算是晴朗的夜空頓時烏雲密佈,吹過來的風也越發的冷。

    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更加不能忍受這樣的寒冷。腦海中就只有那麼一個感受,真的很冷,很冷,冷到了痙~攣。

    「為了我,值得嗎?」冷得快麻木的時候聽到了沈墨寒冷漠的聲音。

    沈墨寒拚命地掙扎開身後束縛住他的繩子,手腕上已經出現了深深的血痕,終於,最後一刻,他騰出得回自由的手一拳砸在了鉗制住他的男人臉上。

    他們沒有想到沈墨寒能夠掙脫開,自然是毫無防備受到了襲擊。一腳向其中一個的下身踢去,那人立馬痛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另外一個人見狀,畏畏縮縮地想要去襲擊沈墨寒,沈墨寒反手扣住了他,從他後頸就是一砸,那人當場就昏了過去。

    身後的已經被解開了,但是就在那一瞬間,她看見沈墨寒逃脫了出來,立刻扣回去了,混亂中撿起了地上衣服套在了身上。豈料,剛穿好就遭到了別人的襲擊,她看見葉承澤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一把明晃晃的冰涼的刀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身手不錯!」葉承澤咬牙切齒地讚道。「你覺得是你的拳頭快還是我的刀比較快!」

    沈墨寒緊繃的身體一震,慢慢逼近。

    「站住!如果想讓她活命就別動!」

    「嗯?」蘇岑嚶嚀出聲,刀上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液體。

    沈墨寒立馬停了下來,冷笑:「懦夫!放開她!」

    脖子上又受傷了,該死的葉承澤,居然來真的。

    「放開她?放開了她你肯放過我嗎?沈墨寒別把我想得那麼愚蠢,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放開她,我答應你的任何條件!」沈墨寒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的猶豫。

    蘇岑這才肯仔細看他,冷峻嚴肅的臉上很明顯的有疲倦的跡象。在對上她的視線的時候,唇邊露出一抹弧度,美麗妖冶中有一種深深的寵溺。她永遠也忘不了他用柔和地聲音安慰她:「乖,別怕,有我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出事!」

    如果一個人,有著神祇般的外表,他的心也不會像普通人類那樣簡單。其實她真的不知道沈墨寒是怎麼想的,這種時候只是為了安慰她嗎?

    她對他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回應,咬咬下唇,低頭。她不敢相信他說的那一句話是真的了?

    淚水卻再次不爭氣地滑出來了。

    「蘇岑?」眼見她沒有回應,沈墨寒不悅地喚了一聲。

    「嗯?」她抬眸對上了他眼角上散發出來的笑容,似乎能夠讓她稍稍寬心,他的笑容好像具有魔力,她不再那麼害怕了。

    「岑兒,我愛你!比我想像中還愛你!」

    他柔聲地說道,可是,她呢,卻不願意去相信他善意的謊言了,只是置之一笑。

    「沈墨寒,你少特麼在這裡演戲!」葉承澤厲聲的吼道。

    然後看著沈墨寒,邪惡地一笑:「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只要我放開她你就能做任何的事情?」

    「是!」沈墨寒點頭了,很堅定的目光想要去找回蘇岑的目光,可是她就是沒有去看他,他失望地暗自歎了口氣。

    「說吧,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只要你肯放了她!」

    葉承澤諷刺地笑了:「沈墨寒,我讓你娶了葉芊芊!」

    「葉芊芊?」沈墨寒像是在搜索這個人的信息一樣,有些不理解。

    「怎麼,想不起來了?」葉承澤鬼魅般的聲音再次響起,「看來沈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突然,他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個一個女人,岑兒的學生,他玩過的女人之一。

    「是她?你們」忽然明白了,他們都姓葉,他怎麼就疏忽了呢!

    「想起來了?她一心一意的愛你,卻被你無情的拋棄了,還逼著墮胎,受不了打擊整個人都瘋了,現在在精神病院帶著呢!怎麼,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如何?」

    葉承澤的話終於讓蘇岑明白了這場綁架的緣由,原來都是因為沈墨寒的情債,說到底,她所受到的傷害全是來自沈墨寒!

    「呵!」她冷笑,再次抬眸的時候眸子全是冰冷:「沈墨寒這是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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