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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55 我憐佳人他暴虐 文 / 野賊僧

    55我憐佳人他暴虐

    來到外面角落裡,劉睿叫屈道:「我的姐姐唷,我什麼時候欺負過雅霏啦?你再冤枉我我可要打你屁股啦。」林雅麗咳嗽一聲,似乎在提示他不要說**話,道:「你先說為什麼諷刺雅霏吧?」劉睿苦笑道:「就是一點小誤會。有個省城來的壞傢伙,想要追求雅霏。那個傢伙正好是我的死敵,我知道他為人卑劣無恥,所以當時讓雅霏提防他。誰知道雅霏不僅不聽我話,還大說特說他的好話,可是把我給氣壞了。所以後來,雅霏主動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忍不住就諷刺了她兩句。我也沒別的意思啊。」

    林雅麗笑著說:「她不聽就不聽唄,她說他好就說他好唄,讓她上當被騙吃盡苦頭,你等著看笑話不就得了,幹嗎生那麼大的氣?你是不是喜歡她啦?這是在吃那個傢伙的飛醋?」劉睿冷笑道:「你得了吧,你們家林二小姐的脾氣我可是惹不起,我會喜歡她?」林雅麗道:「其實把話說開了,不就這麼點事?值得吵架嗎?」劉睿道:「我沒跟她吵啊,你問問她,我跟她吵了嗎?」林雅麗道:「她這兩天可是讓你弄得很不開心哦,你這個罪魁禍首不打算勸勸她?」

    劉睿失笑道:「什麼,她讓我弄得不開心?」林雅麗小聲道:「我看她是喜歡上你了,要不然怎麼會生你這麼大的氣?這兩天她一直都在生你的悶氣呢。」劉睿心中咯登一響,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些臉熱發燒,道:「別瞎說,她愛生氣就生,關我什麼事。還喜歡我……怎麼可能,誰會喜歡我這個二手男?」林雅麗笑吟吟的說:「你就是三手男也照樣有人喜歡啊。」劉睿冷哼道:「怕喜歡的不是我,而是我這個市委一秘的身份吧。」

    林雅麗道:「你不能這麼說。男人就是因為身在高位、手握大權而富有魅力,就跟你的身材長相一樣:你條件更優秀,就更招人喜歡;你條件不夠優秀,就沒什麼人喜歡。但你不能說人家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的身份地位,因為人家可能是通過你的身份才發現你認識你,接下來才慢慢喜歡你這個人的。如果你沒有這重身份地位,人家可能根本就發現不了你,又怎麼會喜歡上你呢?」

    劉睿聽得茅塞頓開,恍然有種撥開烏雲見明日的感覺,長期以來困擾自己的一個難題似乎就此解決了。前一段時間,心裡總是納悶,為什麼忽然就有些女人願意跟自己好,譬如董旖潔、許欣瑤、大寶貝姚雪妃等人。而為什麼在自己成為市委一秘之前,卻無人理睬?那時候還以為,這些女人是看在自己新晉市委一秘的身份上才跟自己逢場作戲的,現在聽了林雅麗這番話才終於明白,原來未必如此。

    她說得很對啊,自己變成市委一秘之後,如同錐脫於囊,又如螢舞於夜,變得璀璨奪目,身份有了,地位上去了,活動範圍也擴大了,所以才有機緣被更多更優秀的女人發現,其中一些欣賞自己的女人便會靠過來接近自己瞭解自己,並在這個過程中慢慢喜歡愛上自己。自己卻始終因為自卑與不自信心理,覺得她們靠上來是另有圖謀,唉,正好弄了個滿擰,完全誤會了她們的原本心意。想明白這個關節,心中喜不自勝。

    林雅麗問道:「怎麼樣,我說的有道理麼?」劉睿說:「好雅麗,你幫我解開了一個大大的心結啊,我好想親你一口啊!」林雅麗吃吃笑道:「是嗎?我有那麼厲害啊?」劉睿歎道:「真是聽卿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林雅麗道:「你的心結解開了,那雅霏的心結怎麼辦?你幫她解解?」劉睿道:「我怎麼給她解?」林雅麗道:「我把手機給她,你跟她說句軟話,哄哄她就行了。」劉睿低聲道:「這樣不好吧,萬一……萬一……」林雅麗問道:「萬一什麼?」劉睿道:「也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彆扭。」

    林雅麗撇嘴道:「切,你還說不喜歡她?如果你只是把她當妹妹看的,為什麼會覺得彆扭?我看啊,你心裡有鬼,這是心虛呢。」劉睿罵道:「靠,我只喜歡你,我喜歡她幹什麼?」林雅麗笑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姐妹通吃?」劉睿氣得都笑出來了,道:「日你!」林雅麗也不生氣,嫵媚的說道:「行,沒問題,那也要先幫我把霏霏哄開心了再說。」劉睿歎了口氣,道:「我先跟她道歉,再說你跟我乾哥的事。」林雅麗道:「那我把電話給她啦。」

    等了一會兒,彼端傳來忽遠忽近的類似回聲的感覺,劉睿就知道林雅麗已經把手機交到林雅霏手裡了,試探著問道:「是雅霏麼?」彼端傳來林雅霏那冷淡卻依然很動聽的聲音:「嗯。」劉睿道:「你別生氣了,那天我諷刺你是我不對,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現在跟你……鄭重的道歉。好不好?」林雅霏悶悶的說:「我沒生氣啊,你幹嗎要道歉?」劉睿見她否認並不驚訝,這是意料中的事,女人嘛,尤其是美女,總是很驕傲的,簡單一句道歉怎麼可能馴服她們呢?必須多說幾句廢話甚至還要有行動上的表示才行,便道:「是我不對,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有點氣不過。那個張子豪是什麼東西我很清楚,沒想到你卻為他說好話,所以我就……」

    林雅霏沉默著不言語。

    劉睿續道:「呃,下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飯賠罪,好不好?」林雅霏說:「你那麼忙,還是算了吧。」劉睿道:「忙也要抽出時間來啊。」林雅霏道:「算了,還是等你不忙了再說吧。」劉睿聽她語氣有所鬆動,就知道基本上原諒自己了,道:「到時候我提前給你打電話。」林雅霏說:「張子豪昨天給我打過電話,約我見面。」劉睿大吃一驚,道:「他居然還有臉聯繫你?他難道不知道你已經瞭解了他的卑劣陷阱?」林雅霏說:「他故意裝糊塗吧。不過,我已經跟他說明白了,我說你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以後別再騷擾我。他聽了也沒說什麼,直接掛了。」

    劉睿鬆了口氣,卻道:「這個人陰險狠毒,你要小心他報復你。上下班最好直接打車,別步行或者坐公交了。」林雅霏道:「我知道,我姐打算給我買輛車呢,以後就能開車上下班了。」劉睿心說你姐倒是真大方,道:「嗯,總之要多小心。」

    兩人說完這些話,暫時也就沒有共同話題了。

    林雅霏沉默半響,道:「我把手機給我姐了,你跟她說吧。」

    過了一會兒,林雅麗低低的話語聲響起:「我就說她喜歡上你了,要不然怎麼會三言兩語就把她哄得眉開眼笑了?」劉睿訝異不已,道:「她笑了?」林雅麗道:「笑得眼睫毛都開花了。」劉睿笑罵道:「靠,你可別騙我,她剛才跟我說話可是一點沒笑。」林雅麗道:「反正剛才給我手機的時候是笑瞇瞇的。」劉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估計她不會欺騙自己,想到林二小姐也喜歡自己,自然是高興之極。林雅麗小聲道:「剛才誰說日我來著?還日不?呵呵。」

    饒是劉睿早上剛跟董旖潔做了兩次,但聽到她這充滿挑逗意味的**話,還是忍不住有了反應,可是又一想,今晚上不行,道:「我乾哥買花去了,買完花就去接你回家,你還是別出來了。我這也有朋友,暫時脫不開身。唉,你們倆又吵什麼呀?你怎麼氣得回娘家了?」林雅麗笑嘻嘻的說:「無聊就吵唄,趁機找個由頭回娘家。」劉睿道:「沒別的大矛盾?」林雅麗輕描淡寫的說道:「都老夫老妻的了,哪有什麼大矛盾?」

    劉睿跟林雅麗說了幾句閒話,見她跟劉明沒什麼大矛盾,也就放心了,掛掉電話後回到咖啡廳裡,見方瑰艷正對著面前的咖啡杯發怔,標緻俏麗的臉龐上寫滿了憂慮,星眸也比往日裡失了數分光彩,發愁的小模樣很是楚楚可憐,令人一見就恨不得擁住她好好安慰一番,心裡說,這丫頭也就是不夠成熟妖媚,她要是有劉曉眉那種風騷勁兒,以她的基本條件,絕對是魅惑眾生的**。

    方瑰艷見他回來,起身相迎,叫道:「你打完電話啦?」劉睿點點頭,說:「行了,這事基本就這麼辦了。()接下來,咱們就等好消息就得了,想插手也沒什麼可幹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方瑰艷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處的處長啊?」劉睿剛跟林雅霏和解,心情也是十分暢快,聞言微微一笑,道:「為什麼問起這個了?」方瑰艷疑惑的看著他說:「你能跟區長結拜,他又那麼推崇你,你肯定也是大官。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官兒。」劉睿道:「我可不是官兒,我就是一個普通小腳色。好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結完帳,劉睿跟方瑰艷並肩走出店來。

    方瑰艷道:「為了我爸的事情,已經很麻煩你了,就不用送我回家了。我自己回去吧。」劉睿道:「我現在回去也沒事,就送送你吧。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也不安全。」方瑰艷說:「哦,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劉睿招手攔下輛出租車,跟方瑰艷先後鑽進車裡。出租車疾駛而去,很快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就在劉睿送方瑰艷回家的同一時刻,在雲龍大酒店十二層,某個豪華間門口。

    市電視台廣告部主任劉安妮忽然如同鬼魅一樣的出現在門口,望了望左右沒人,輕輕叩響了屋門。屋門很快就開了,裡面現出一個年輕高大的男子。如果劉睿或是林雅霏在這裡,一定可以認得出,這男子正是張子豪。

    張子豪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劉安妮,道:「我等你好久了。」劉安妮冷冷的看著他,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時間很寶貴的。」張子豪懶洋洋的讓開門戶,道:「那也等你進屋再說啊。」劉安妮冷冰冰的道:「不必了,有什麼話就在門口說好了。」張子豪呵呵一笑,道:「我的好姐姐,好歹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幹嗎這麼絕情呢?還是進屋說吧,我有一肚子話跟你說呢。」劉安妮臉色一沉,道:「你說什麼瘋話,誰跟你什麼一夜夫妻了……」張子豪道:「好吧,我說錯了,那你也進來啊,難道要當著外人說話?進來吧,我還能害你嗎?」

    劉安妮側頭望了望走廊,見正有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眼皮跳了跳,也沒再說什麼,邁步走進門內。

    張子豪等她一進屋,就閃身擋在門後,反手將門上兩道鎖全給上了。他的動作隱秘而小心,劉安妮並沒發現。

    劉安妮走進屋裡,轉身說道:「有什麼話快說吧。我不覺得跟你有什麼話好說。」張子豪呵呵一笑,就堵在門後,哪也不去,道:「我今天特意長途跋涉從省城趕過來,就是問你一件事。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有你的好處,要是不然,呵呵,那你就等著享受吧。」劉安妮聽到他這威脅的話語,隱隱然覺得有些不對,凝目看著他,冷哼道:「你威脅我?哼哼,這不是在你的省城,這是在我們雲州。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上,你還敢威脅我?」

    張子豪哈哈大笑起來,忽然打了個響指,人影晃動,從裡面臥室裡走出三個身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男子。相同的是,這三個男子臉上都帶了淫笑,看向劉安妮的時候,噴出慾火來了。

    劉安妮餘光看到人影晃動,回頭看去,見從裡屋走出三個年級與張子豪相差無幾的男子,且人人面色不善,就知道不妙,不過,也沒覺得光天化日這幾人敢對自己做些什麼,冷笑兩聲,回頭對張子豪道:「張子豪,你搞的花樣越多,反而越讓我瞧不起你。」張子豪笑瞇瞇地說:「無所謂,我也沒指望讓你這種賤貨瞧得起。好了,說正事,你把所知道的關於劉睿的一切醜事都告訴我,那我今晚上可以饒了你。」劉安妮冷冷的說:「我要是不說呢?」張子豪笑著一揮手,招呼那三個男子道:「哥幾個,上她,別跟我客氣!」

    他話音剛落,那三個男子就嘿嘿淫笑著朝劉安妮撲了過去。劉安妮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摟腰摸胸抓手的抱住了,只嚇得臉色大變,叫道:「我看你們敢,滾……給我滾……,救命啊,救命啊!」

    張子豪聽得臉色一變,走到沙發那裡,從角落裡摸出一卷粗大膠條,剪下一截來,走到劉安妮身前,往她嘴上一貼,她就再也叫不出來了,叫聲只在喉嚨與鼻子裡面迴響,動靜非常的怪異。

    劉安妮這才知道他要玩真格的,只嚇得臉色慘白,瞪出來了,一個勁的喊叫,但哪裡叫得出來?

    張子豪冷笑著看著她,道:「我給你三次機會,你已經用過兩次了,還有最後一次。如果你願意說的話,就點點頭,我就叫他們停下來;如果你不說,那就沒辦法了,等著享受被輪的滋味吧。你一向很騷,應該接受得了被輪的感覺,哦?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著轉身走回到門後,仍然守在那裡,自然是預防她逃走。

    劉安妮不敢相信他真會對自己下手,匪夷所思而又憤怒不已的瞪著他,可是這並不能幫她逃脫目前的困境。

    她身邊那三個男子,各自動手,有的解她的外套,有的脫她的裙子,有的奪下她的坤包,如同一群兇猛貪婪的豺狼,頃刻間已經將她下身刨除內褲的所有衣物褪到了小腿上,上身也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要不是紅色的文胸仍然在保護主人的**,那麼她胸前那對大兔子也早跳脫出來。

    她不是沒有試著反抗,可是胳膊被他們幾人抓得死死的,哪裡反抗得了?感覺著身上身下衣服慢慢褪去,涼意襲來,連心都結冰了,風騷的美眸中早就流出了屈辱的淚水,瞪著張子豪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張子豪帶著殘忍的笑容,抱著胳膊欣賞她被眾人剝光的場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走到沙發那裡,如同變戲法似的摸出了一架卡片相機,回到門後,打開卡片機的電源,對著她饒有興趣的拍攝起來。

    忽然間,劉安妮感到下身一涼,最後一件衣服也被人脫了下去,緊跟著一隻大手就覆在自己屁股上,大力抓搓揉捏,手法老到而又變態,弄得自己全身燥熱而又驚恐。這種體驗如同誤入地獄一般,哪怕並不知道進入地獄是什麼滋味,可現在就是那種感受。

    又有人將她上身衣服一件件脫掉,如果她不配合就強行扭著她的手臂逼她配合,很快連文胸也摘掉了,於是胸前那對白得耀眼的寶貝就裸露在空氣中,很快又有魔爪探過來,抓住其中一隻抓揉起來,還有人嘿嘿笑道:「真他媽的大呀,摸著真過癮!」

    至此,她上身已經**,下身裙褲褪在了小腿上,也基本算是光了。三個男子圍在她身邊,眾星拱月般將她困在中間,六隻魔爪在她身上身下敏感的部位亂摸亂摳,已經有人去她腿間摸索了。

    劉安妮如同做了一場噩夢似的,至此才從噩夢中驚醒,只嚇得臉色慘如白紙,額頭上更是滲出了細密的汗液,後悔自己為什麼接到他的電話就第一時間趕過來見他,跟這種人還有什麼可說的嗎?不過,很明顯,此時後悔也已經沒用了。

    她忽然衝著正在拍攝自己醜態的張子豪連連點頭,鼻中嗚嗚作響,自然是求饒的表示。

    張子豪一擺手道:「哥幾個先等等。」

    那三個男子如奉綸旨,暫時放開劉安妮不動了。當然了,這裡的放開只是不再摸她,仍舊抓著她的胳膊不許她動。

    劉安妮已經嚇得都要尿了,根本沒有留意到張子豪話裡那個「先等等」,還以為只要自己老實回答他的問題,他就能放過自己呢,衝著他連連點頭。

    張子豪走到她身前,目光從她胸前這對巨大的**上劃過,回到她那頗有幾分姿色的臉龐上,好整以暇的看了一會兒,這才抬手去撕她嘴上的膠帶,但是就在給她撕開之前,又停下來,道:「我給你解開,但是你不許罵人哦,否則我就幫不了你了。」劉安妮自然是連連點頭。張子豪微微滿意,這才把她嘴上膠條撕開去,淡淡地說:「我沒空聽廢話,直接告訴我,劉睿的醜事,越詳細越好。」劉安妮呼呼喘了幾口氣,這才驚惶的叫道:「劉睿跟姚雪妃關係曖昧,說不定有一腿。林雅霏也是劉睿介紹到台裡的,估計也是情人關係。」

    張子豪笑道:「一個說不定,一個估計,你有準確的消息嗎?」劉安妮搖頭道:「沒……沒有,我這也是聽石光明說的。他只告訴我,姚雪妃是劉睿護著的,讓我不要惹她,要多給她方便,但是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就不清楚了。林雅霏跟劉睿也是一樣,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好。」張子豪想了想,道:「嗯,雖然你說得都不確定,但聊勝於無。」說完對她甜甜一笑,道:「你告訴我這兩個秘密,我本來是應該放了你的。不過,你為什麼要把上次那件事告訴林雅霏呢?你這等於是坑我啊,我還能饒了你嗎?」

    劉安妮臉色大變,道:「我……我沒告訴林雅霏啊,誰說的,我沒告訴她。我跟你的……都是過去了,都是秘密,你的事我怎麼可能到處亂說呢?」張子豪冷笑道:「不是你告訴她的,難道是我主動對她坦白的?這樁大秘密只有你跟我知道,既然不是我說的,還能不是你嗎?」劉安妮驚愕的說:「你怎麼知道她知道了?」張子豪道:「我給她打電話來著,要不打這個電話,還不知道你已經出賣我了呢。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出賣朋友的人,既然你不把我當朋友,我也沒必要憐香惜玉,呵呵。」笑完之後,又把膠條給她粘在了嘴上,對三個男子道:「開始吧,盡情享受,便宜你們了。」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高胖男子已經忍不住了,伸手解開褲子,掏出了醜陋的傢伙,站到劉安妮身後,扶著往她臀底亂刺,沒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刺入她的花心。劉安妮身子打了一個寒戰,整具嬌軀都凝固了,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與屈辱,兩腮圓鼓鼓的都是氣,活像一隻氣蛤蟆。那高胖男子箍住她的腰肢,很快衝撞起來,大力撞擊她的肥臀,發出了啪啪的撞擊聲。

    又有一個身形較瘦的男子,也解開褲子掏出了傢伙,抓著劉安妮的頭髮讓她彎下腰來,威脅她道:「給少爺舔!不舔少爺拿鞭子抽死你。也不許使壞,敢他媽咬我的話,我把你從十二樓扔下去。」

    張子豪笑罵道:「老三你他媽**啊?她嘴上還用膠條封著呢,舔個毛啊舔?」那被稱作老三的瘦小男子恍悟過來,哈哈一笑,將她嘴上膠條撕開去,罵道:「不許喊叫,敢喊叫我他媽活活打死你!」說完在她臉上抽了一記耳光。

    劉安妮還真不敢反抗,知道這幫人既然敢**自己,那就肯定有打死自己的膽量,就算打不死自己,自己被他們打個半死,也是得不償失,心裡已經把這些人連帶張子豪都恨死了,剛要搖頭躲開他胯下那醜陋的傢伙,已經被他揪著頭髮活生生湊了過去。

    頭皮那裡傳來的劇痛讓她根本無法忍受,下意識就疼得張開了嘴巴。那個老三趁機扶著傢伙往她嘴裡一捅,立時插了進去。劉安妮只噁心的要死了,恨不得一口給他咬斷,卻又沒那個膽子,只能忍受著屈辱含著他的傢伙。老三卻還不滿意,在她後背上用力拍了一掌,罵道:「快他媽給少爺舔!」

    啪的一聲脆響傳來,劉安妮疼得嗷一聲喊出來,只是嘴裡有東西,這才沒叫出聲來,屈辱的淚水連連滴落在華麗美艷的地毯上,卻也無法可想,只能硬著頭皮給他吃了起來。

    張子豪手拿卡片機,圍著她繞圈子拍攝,嘴裡一直都在嘿嘿冷笑。

    還有一個身量中等的男子沒事幹,急得直跺腳,操著一口省城口音罵道:「他媽的,你們倆倒享受上了,老子怎麼辦?」那個正在賣力衝擊劉安妮的高胖男子道:「還有一個菊花,你用不?」那男子罵道:「草,老子沒那個嗜好,你快點,讓我干兩下,媽的,**癢了。」

    張子豪聽得哈哈大笑,忽然蹲到老三身邊,側頭看著劉安妮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這就是出賣本人的下場。」劉安妮微微瞇起眼睛,已經是淚眼婆娑,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只能狠狠的瞪著他。張子豪柔聲道:「好姐姐,別這麼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出賣我。今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吧,三個猛男,一定可以滿足你。對了,事後不要想著報警,你敢報警的話,我剛才拍攝的照片與視頻就會傳到網上。讓我想想,起個什麼名字呢,有了,呵呵,就叫《雲州市電視台廣告部主任劉安妮,貪淫成性,約了三個猛男搞四p》。你說這要是在網上傳開去,你以後還能做人嗎?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睿自然不會知道劉安妮正在遭受的一切,他已經把方瑰艷送到家門口了。方瑰艷家境條件似乎並不好,至今還住在平房家屬院裡。這是位於市南區東郊的一座龐大的家屬院落群,光胡同就有十幾條,平房怕不有數百間。家屬院環境很差,公廁裡飄蕩著熏人欲暈的騷味,垃圾堆遍地都是,還有焚燒過後形成的煙霧飄蕩在空氣中。

    劉睿來到這裡,第一感覺是到了郊區縣城,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市裡還有這種破敗的大型平房院落。這裡已經被高速發展的城區遺忘掉了嗎?

    不過,他沒有時間去感慨,因為他正面對著一個大難題:方瑰艷這丫頭,坐著出租車,竟然稀里糊塗的睡著了,且就依靠在自己身上,腦袋也靠在了自己肩頭,這還怎麼下車?唉,沒辦法了,睡著了也要下車,總不能留在人家司機師傅的車裡不走了吧?

    他摸出錢包付了帳,又索要了票單,然後輕輕拍打方瑰艷的手臂,柔聲道:「小方,小方,醒醒,醒醒,到家了。」方瑰艷從迷惘中醒來,揉了揉眼睛,四下裡望了望,道:「哦,這麼快啊?」劉睿苦笑道:「快什麼?都開了半小時啦,快下車吧。」心中卻也明白,這丫頭這幾日奔波營救父親方叔安,身累心也累,這才能在車上睡過去,由此也能看出,這是一個非常孝順的丫頭,值得敬佩。

    二人下了車,司機原地掉頭離去。

    方瑰艷愣了片刻才問:「哎呀,你怎麼沒坐車回去呢?」劉睿笑道:「忘了。沒事,出去再打車吧。」方瑰艷說:「反正也到家了,要不你進去喝口水吧?坐會兒再走。」劉睿想了想,沒拒絕,邁步跟她走進其中一條胡同,過了六七個門戶,就到了她家門口。

    方家這裡的建築格局都是這樣的:坐北朝南,一進門先是倒座房與過道,過道就是進入內院的唯一通道,走出過道就到了院子裡,小院不大,七八平米的模樣,左手邊也就是西邊是個很小的小廚房,目測也就是二乘二四米見方;正前方也就是最北邊則是方家主要房屋,一座兩間的平房,客廳臥室自然全在裡面。看上去不是很大,估計沒有洗手間。

    方瑰艷帶劉睿走進客廳,就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無聲的抹淚,眼圈立時就紅了,快步走過去扶住她道:「媽,你怎麼又哭了?不都說沒事了嗎?我爸馬上就沒事了,你別哭了。」說著話,自己倒先哭了起來。

    劉睿看到母女對哭的模樣,心中酸苦不已,也有些難受,想要勸慰母女二人,動了動嘴,又說不出來,暗想,算了,還是閉上嘴吧,到底是個外人,這種場合閉嘴比說話更合適。

    方母很快發現了他這個外人,嚇了一跳,哪顧得再哭,胡亂擦拭下眼睛,忙站起身來,仔細一看,卻是認識,正是當天晚上主動站出來幫忙的那個小伙子,對他印象一直很不錯,忙埋怨女兒道:「艷艷你可真是的,朋友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呢。」說完走出來對劉睿道:「快請坐快請坐,我這……讓你見笑了。」

    劉睿說:「阿姨您不用客氣,別把我當外人就是了。」說著走過去坐到了沙發上。

    方母忙去沏茶倒水,吩咐女兒招呼客人,忙碌的過程中隨口問道:「艷艷,你還沒吃飯吧?」方瑰艷當著劉睿有點不好意思,訕訕的道:「吃飯不著急,我還不餓。」

    劉睿聽得吃了一驚,這都晚八點了,方瑰艷這個身形瘦削苗條的丫頭還沒吃晚飯?她撐得住嗎?想了想,忽然有所醒悟,今天下午,是自己讓她提前到市委門口等著自己,而且正好卡在飯點上,她自然沒時間吃晚飯啊,也就是說,自己隨口一句吩咐,竟然讓她餓著肚子陪自己跑了一晚上,雖然是在為她辦事,可還是坑了她啦,想到這裡,心裡非常後悔,更是非常自責,只覺得自己萬分對不起她。

    方瑰艷問道:「你吃蘋果嗎?我給你洗一個?」劉睿搖頭道:「不要麻煩了,你還是先去吃飯吧。」方瑰艷道:「不急,還不餓。」劉睿抱歉地說:「我耽誤你吃飯了。」方瑰艷忙道:「沒有沒有,不……跟你沒關係,不然我也吃不下,胃裡有火。」

    劉睿凝目打量屋裡的環境,見裝修非常簡單,比自家還要不如,傢俱電器更是老舊不堪,甚至能看到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影子,只看得暗裡心驚不已,心說方家怎麼那麼窮?這都快趕上前段時間自己下鄉扶貧的小龍王村的貧困戶了。按理說,方叔安夫婦搞麻辣燙的小生意,而生意又那麼好,理應很賺錢才是啊,真是邪門。

    方母很快走了回來,給他遞過去一杯冒著香氣的熱茶,道:「劉處長是吧,你看我們家老方這事還要麻煩你跟著操心,真是過意不去啊。」劉睿道:「阿姨,我跟小方是朋友,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你也坐吧。」說著端起茶杯來喝了口水。

    方母見他器宇軒昂、容貌俊朗,本以為他瞧不上自家條件,不會喝自己沏的茶水呢,見他毫不嫌棄就端起來喝了,非常高興,就陪在了下首位的單人沙發上。

    劉睿解釋道:「方叔叔這件事,我已經求朋友幫忙調解了。如果受傷城管那邊沒什麼大問題的話,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方瑰艷走回來說:「媽,劉處長請了咱們市南區的區長幫忙,一定沒事了,爸很快就能出來了,你就別哭了。」

    方母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吃驚的叫道:「請誰幫忙?區……區長?天哪,劉處長能請到區長?」方瑰艷看著劉睿說:「是呢,劉處長很厲害,隨隨便便就約了區長出來,還跟他稱兄道弟。我之前還求我那個老同學魏玉剛,現在想想真是不應該。」方母惶恐不安的說:「這事還驚動區長了,這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啊?這回算是丟大人了。」方瑰艷安慰她道:「媽,這是劉處長私人求他幫忙,不是驚動得他,你別胡思亂想了。」

    方母起身過去給劉睿續水,嘴裡千恩萬謝了好一番。

    劉睿又跟她簡單說了幾句,交代了下其中內情,主要目的是讓她安心。

    方瑰艷在旁靜靜看著,這才明白,他之所以特意來家裡一趟,是安老媽的心來了,而非真的喝水作客來了,心中既是感激又是感動。

    劉睿喝完一杯水後,起身告辭。方母與方瑰艷都送了出去。

    到門外,方母特意囑咐女兒:「艷艷,胡同裡黑,你把劉處長送出去吧。」方瑰艷毫不猶豫就答應了,跟劉睿並肩往胡同口走去。

    方母在黑暗中看著二人的身影越走越遠,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開心的要命。

    走出十幾米後,劉睿低聲道:「還要做好準備,受傷的城管可能獅子大開口,跟你家索要賠償。」方瑰艷芳心一沉,問道:「他能要多少?」劉睿說:「十萬也是他,二十萬也是他。如果他夠狠的話,要五十萬一百萬也不是不可能。」方瑰艷嚇了好大一跳,失聲道:「啊,那麼多?」劉睿道:「目前只是猜測,如果我乾哥安撫到位的話,人家看他的面子,估計不會要太多,但你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你家裡有多少存款?」

    方瑰艷怯怯地說:「沒有多少。」劉睿停下腳步說:「沒有多少是多少?」方瑰艷道:「幾萬塊吧。」劉睿道:「我多嘴問一句,你爸媽做小生意,你又在考古隊吃公糧,理論上就算不富裕也應該還過得去啊,怎麼你家看上去很……清苦?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納悶。」方瑰艷語氣幽幽的說:「我媽身體不好,這些年家裡的積蓄都給我媽看病了。」劉睿奇道:「什麼病?」方瑰艷說:「子宮肌瘤。」劉睿微微震撼,心道:「原來如此。」

    他說:「現在還沒受傷城管那邊的消息,也不好胡亂推測。但是小方你放心,這事我既然管了,就一定會管到底。其它方面你不用操心,你跟你媽平時該上班上班,該休息休息,照顧好自己就行了。如果提到賠償金的話,我這裡有,可以先替你們出了。」方瑰艷嬌軀一顫,道:「劉處長,你……」劉睿拍了拍她的手臂,道:「不用多說了,快點回去休息吧,我走了。」方瑰艷再次叫道:「劉處長……」劉睿道:「我真走了,你回吧,有事電話聯繫。」說完邁開大步往外面走去。

    方瑰艷在原地望著,直到看不到他影子,又快步追了出去,叫道:「劉處長……」劉睿頭也不回的說:「快回去休息吧,我走了。」方瑰艷呆呆的望著他遠去,胸中柔情湧動,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她無聲的哭了一會兒,伸手把淚水擦拭乾淨,轉過身,步履沉重的往回走去,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媽媽還在門口站著,就上去扶住她道:「媽,你怎麼還沒回去?晚上風大,你小心感冒。」方母撫摸著她冰涼的小手,歎道:「艷艷,你爸出了這事,倒把你折騰得夠嗆。」方瑰艷道:「這是我該做的呀。」方母欣慰的笑起來,道:「剛才那個劉處長,是你什麼朋友?」方瑰艷聽得心頭一熱,道:「是上次去寒水縣發掘古墓的時候認識的,一起吃過飯,然後就認識了。」

    方母說:「他對你爸的事這麼照顧,肯定是看在你面子上。」方瑰艷臉孔一紅,嗔道:「媽,你說什麼呀,他……他這個人就是仗義罷。」方母笑道:「我看不是。我剛才問你吃沒吃飯的時候,你看他也說了吧,讓你先去吃飯,這就是關心你啊。一個男人為什麼要關心一個女人呢?你肯定不傻,心裡應該有數。」方瑰艷大羞,道:「媽,你就會胡思亂想,哪有那麼多事。他……他只是把我當朋友看的。」方母說:「你歲數也差不多了,該嫁人了。我看這個劉處長就不錯,他對你又這麼好,你索性就跟他處處吧。」

    方瑰艷臉紅心熱的說:「媽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方母笑道:「我在說真的呢,你真可以考慮下。」方瑰艷道:「人家是大領導,又……又長得那麼好,才不會看上我這個小丫頭呢。」方母道:「這話說的,咱們家艷艷長得也不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附近誰不說你是美女?你配他完全沒問題。女人挑老公的時候,是要看長相與才能、會不會賺錢,挑的地方很多;可是男人挑老婆的時候,只要長得好,就沒什麼可挑的了。你還擔心什麼?」

    方瑰艷哼道:「哎呀,不說這個了行不行啊?」方母笑道:「真是的,這有什麼可害臊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哦,對了,我先去給你做晚飯,邊吃飯邊說……這回啊,甭管他能不能把你爸救出來,只要他有這份心意,那就是大好人。艷艷你就可以考慮他,實在不行,主動追他也沒關係,他值得你倒追……」

    凌虐持續到晚上十點多,三個雖不是猛男卻足以成為色中餓狼的男子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劉安妮。

    此時的劉安妮,一頭棕紅色的頭髮四下裡胡亂披散著,濕漉漉的好像剛從洗手間裡洗浴出來,臉上可以看到高漲通紅的掌印,更噁心的是還有一些白色的粘稠液體,眼睛木然,淚痕顯著,口角歪斜,以極低頻率打著哆嗦,神情呆滯,就跟死人也差不多,身子完全**,胸口青一塊紅一塊好像剛剛經歷了毆打,一動不動的趴臥在地毯上,兩瓣豐臀就跟煮熟的螃蟹似的那麼紅。若是舉目看向她臀縫深處與兩腿中間的結合處,那裡更是污穢不堪,甚至可以看到汩汩的白色液體正從她桃源那裡流出來。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的菊門現出一個大大的洞,洞口處肌膚已經紅黑發亮,周圍也是各種污穢,很顯然是剛剛被人爆過。

    三個男子在旁邊穿衣服,還發表著對她的看法。這個說她屁股夠肥,那個說她**兒不錯。劉安妮聽到耳朵裡,如若不聞,整個人跟傻了似的。

    張子豪優哉游哉的踱到劉安妮身旁蹲下,嘖嘖的說:「你不行啊,才三個人你就被干趴了。我記得,你不是挺騷挺浪的嗎?」劉安妮眼睛直勾勾盯著地毯,就跟沒聽到似的。張子豪續道:「好啦,我到底不是絕情的人,也狠不下心腸收拾你,就先給你這個小小的教訓吧。我要走啦,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劉安妮眼珠動了動,瞥眼看向他。張子豪看著她臉上被**的痕跡,鄙夷的笑著搖頭,道:「這就是雲州市電視台廣告部的劉安妮主任嗎?反正我是不敢信。你說給別人看到這一幕的話,會信嗎?」

    劉安妮只是看著他,半個字都不肯說。張子豪見她一直不說話,也是沒意思,便說了最後一句話:「你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訴劉睿哦——估計你也不會把你被輪的事情告訴他的,我說的也不是這個,而是你告訴我他與姚雪妃有一腿的事情,你會告訴他麼?你會再次出賣我嗎?」劉安妮還是不說話。張子豪笑瞇瞇的說:「我其實不怕你告訴她,你放心大膽的告訴他好了。不過,他要是因此針對我了,我會在第一時間內把你今晚所有的照片與視頻發到網上去的。我說到做到!呵呵,哈哈。」狂笑聲中,已經站起身來,等三人穿好衣服,四人合到一處,開門走了。

    等他們幾人都走了,劉安妮這才哭了出來,先是無聲的哭泣,然後是嚎啕大哭,等哭得累了,慢慢爬起身來,只覺得身上身下無一處不痛,尤其是**那裡,更是痛得如同被撕裂了似的,想到那個瘦小男子老三,竟然開闢自己的**為樂,只恨得大叫出來:「我要殺了你們!」

    劉睿接到劉安妮電話的時候,已經睡了,從夢中被驚醒,嚇得一屁股坐起來,摸過手機一看,是劉安妮打來的,非常納悶,這位大姐怎麼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了?而且自己跟她並沒有私下裡的交情,她怎麼好意思晚上給自己打電話?她搞什麼搞?疑惑歸疑惑,還是接了,剛剛接通,就聽到她虛弱的語氣傳來:「你快來救我,我在雲龍大酒店一二二三房間,我不行了……」

    劉睿奇道:「救你?你不行了?你怎麼了?你……你該給石局打電話啊。」劉安妮道:「這事跟他沒關係,也不能叫他知道,跟你有關係,你快過來。」劉睿奇道:「到底怎麼了?你先說清楚啊。」劉安妮道:「我被張子豪帶人……你來了就知道了。」劉睿聽到張子豪的名字,心頭就是一跳,也不好多問什麼,麻利的起床穿衣,帶上隨身應用之物,出門到了樓下,看到董旖潔的奧迪q5就在車庫前停著,也不客氣,摸出鑰匙過去,開車門鑽到裡面,發動後掉頭駛去。

    二十分鐘以後,劉睿與劉安妮碰了頭。

    劉安妮是真豁出去了,沒穿衣服,就那麼一絲不掛的開門迎他。

    劉睿開門就見到她赤著的白花花的身子,只看得身子一抖,忙轉過身去,道:「劉主任,你這……你這……」劉安妮淒涼的慘笑道:「無所謂了,你進來吧,我給你看看張子豪是怎麼對我的。」說完讓在了一旁。

    劉睿知道以她的身份,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種放浪形骸的事情,肯定是經受了什麼重大的刺激,聯想到張子豪,已經猜到了一些,卻不敢確定,低著頭走進了屋裡,剛一進屋,就聞到空氣中飄蕩著濃郁的男女交合之氣,立時皺緊了眉頭。

    劉安妮大喇喇的站在他身前,道:「張子豪找了三個人,從省城過來報復我把他的事說給林雅霏知道,把我**了。」劉睿聽得耳中大震,腦袋一晃差點沒跳起來,再看到劉安妮那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與她身上殘留的污穢,基本也就確定了,不可思議的叫道:「張子豪他竟敢……他簡直是目無王法!」劉安妮無比痛恨的說:「他還……他還拍了照片錄了視頻。」劉睿大怒,道:「他真他媽的不是人啊。」劉安妮說:「我對不起你!」

    劉睿正在聽她控訴張子豪的殘暴無恥,誰知她突然對自己來了一句對不起,給人一種感覺好像她是自己的女人似的,真是啼笑皆非,道:「沒事,不……不用對不起我,你沒對不起我。」劉安妮不理他的話茬,道:「張子豪最開始逼問我你的醜事,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他說我不說就要**我,我一害怕就說了,說你跟姚雪妃有……有曖昧……」劉睿一下子就炸了腦袋,又驚又怒,道:「你胡說八道!我早跟你說過了,我跟姚雪妃只是普通朋友,一點關係都沒有。」劉安妮流著淚續道:「……可我沒想到,就算我說了,他還是照舊讓人把我**了,我真想殺了他呀!」

    劉睿本來正在同情她,誰知道又出了這種岔子,對她的同情自然全部消除,轉而恨上了她,可是看到她這幅淒慘的模樣,又有些心軟,道:「你先穿上衣服吧。」劉安妮流著淚笑出聲,道:「穿不穿的還有什麼分別?」劉睿歎道:「你這不是坑我嗎?他從你這聽了去,改天肯定會查訪我跟雪……姚雪妃的關係,會在這上面做文章害我的。」劉安妮道:「你跟姚雪妃不是只是普通朋友嗎?那你還擔心什麼?」劉睿被她用剛才自己的掩飾之辭封推回來,別提多鬱悶了,含糊說道:「那也鬱悶啊。」

    劉安妮哭著說:「張子豪還威脅我,如果我把告訴他你跟姚雪妃有曖昧的事情再說給你聽,就把我剛才被**的照片視頻發到網上去。」劉睿驚訝地說:「那你還告訴我?」劉安妮冷笑道:「我已經想過了,以他言而無信說話跟放屁一樣的無恥賤格,難道就算我不說給你聽,他就不把那些照片視頻發到網上去了嗎?」劉睿只聽得一頭亂麻,皺眉問道:「他如果真發到網上去,你……你怎麼辦?」劉安妮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他真發出去,我豁出去不要臉了,也要告他!」

    劉睿冷冷的說:「如果你知道他另外一個身份的話,你就不會說這種話了。」劉安妮奇道:「他還有什麼身份?他……他不是省城一個信託投資公司的總裁嗎?還有別的身份?」劉睿壓低了聲音,好像生怕被外人聽到似的,道:「他爸是山北省長張高松。」劉安妮大吃一驚,所有的委屈、不忿、怒火在這一刻全部定格,腦海裡只有一個詞,就是震驚,徹底石化了。劉睿歎道:「你這下也能明白了吧,他為什麼敢公然找人輪……你?他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

    劉安妮失聲驚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這種禽獸畜牲怎麼可能是省長的兒子?你在逗我玩是不是?我還想報復他呢,你……」劉睿歎道:「如果你知道,自從我跟他交鋒以來,我一直都在躲著他,你就知道他的厲害了。至於你懷疑他是省長的兒子,呵呵,省長的兒子就一定是好人了嗎?皇帝的兒子還不一定是好東西呢。」劉安妮滿臉的匪夷所思之色,張大嘴巴,死活不肯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

    劉睿歎道:「我不敢說你這次是白白被他欺負了,可是……可是確實也沒好辦法報復他。就算咱倆合力,恐怕也是連他的汗毛都傷不到。除非……」劉安妮問道:「除非什麼?」劉睿目光掠過她胸前那對飽滿的花房,不敢多看,盯著她淚水模糊的眼睛,道:「除非他老爸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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