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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15 文 / 野賊僧

    15

    劉睿實在是太睏了,把燈關掉後躺在床上就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純文字)

    忽然,一個瘦瘦小小的漢子不知道從哪跑過來拽他的胳膊,大喊救命。劉睿問他是誰,這個漢子說我是孫小寶,你快救救我吧,我要被人火化了。劉睿說你不是已經被搶回來了嘛,孫小寶說人家又把我搶跑了,這就要燒我啦。劉睿不大相信,怔怔的看著他,眼見他衣服突然冒出熊熊的火苗,接著他的皮肉也燒起來,可是給嚇壞了。孫小寶卻不鬧不叫,也不知道疼的樣子,就只是衝著他傻笑。眼看火焰將孫小寶整個人都吞沒了,最後地面上徒留一地的骨灰。

    由於夢中的場景實在太過真實,尤其是孫小寶皮肉燃燒時發出了「滋滋」的詭異聲響,只嚇得劉睿從夢中驚醒過來,坐起在床,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這個噩夢嚇得出了一頭熱汗。

    他愣了下,片腿下床,把燈打開,找出手機,給劉明撥去了電話。

    劉明也還沒睡,與劉睿心神不寧不同的是,他處於一種精神極度亢奮的狀態中,亢奮得根本就睡不著。呂興業突然就被市委領導就地撤職,如今的市南區政府他已經是最高領導,更可愛的是,白旭光做主讓他接手孫小寶這件事,如果他處理得好的話,很可能以此作為敲門磚成為白旭光的親信。一旦被市委書記認可,可是有很大希望升任區長的……一想到這個,他就更加的興奮,興奮得像是蠍裡虎子吃了煙鍋油子,全身都湧動著撒歡的瘋狂因子,恨不得手舞足蹈一番。

    當然,越是興奮睡不著,他也越能感受到白旭光對今晚這件事的重視,也就越發覺得自己肩頭的擔子不輕。左右也是睡不著,他拿了筆本,坐在書房裡,開始籌劃該怎麼處理孫小寶這件事。

    從今晚上那些流氓地痞衝擊毆打孫小寶家屬還有區分局民警搶奪屍體急著火化這兩件事來看,韓水房地產開發公司跟這件事是脫不了關係的了。說不定,真像孫小寶家屬認定的那樣,孫小寶是被韓水房產公司的拆遷隊暗地裡打死的。

    劉明知道,雲州市第二大房產建築公司韓建集團,就是其老闆韓水在韓水房地產公司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可以說,韓水房地產開發公司,就是韓水起家的根本。韓水這個人,曾是市南區出了名的黑社會老大,後來通過搞建築成功轉型洗白,搖身一變成了正經商人。跟全國其它地方大多數的房地產商一樣,他的發家史也充滿了暴力與罪惡。只是,這個人很會跟政府領導打交道,以此避禍。劉明自己就不止一次看到過韓水出入呂興業的區長辦公室,而每次呂興業都會親自把他送出來。不過,韓水這個人在某種程度上不會做人,比如結交政府領導,他一般只肯花錢投資區長與分管住建的副區長,而對其他領導都是一毛不拔。市南區好幾個副區長對此都頗有微詞,一是拿不到好處,二是覺得韓水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可人家韓水就是那樣我行我素,他們也都沒辦法。

    劉明跟韓水幾乎沒打過什麼交道,對他也只有厭惡而沒有喜歡,因此覺得自己處理孫小寶這件事,做到秉公執法完全沒問題,正好打擊一下韓水的囂張氣焰,而絕對不會像呂興業那樣,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結果就被人家拿捏住了,人家讓他幫忙他就得幫忙。不說別的,呂興業派人搶屍火化這件事,就絕對是韓水指使的,否則呂興業哪有那個閒心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他正在思慮,劉睿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一見是這個乾弟弟打來的,心裡甭提多高興了,心說這個新結拜的老弟真夠義氣,對自己有點撥與照顧的大恩啊。如果日後自己僥倖被提為市南區代區長,那這位乾弟弟更是功不可沒。這樣的好兄弟,可千萬不能虧待了他呀。當下喜滋滋的接聽了,搶著勸道:「老弟,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休息?身體要緊,千萬別累壞了啊。」

    劉睿急急的問道:「哥哥,孫小寶在哪?」劉明聞言呆了下,道:「孫小寶?你說的是他的屍體吧?已經送到市公安局法醫處了。」劉睿這才鬆了口氣,道:「怎麼送到市公安局了?」劉明說:「你沒看到嘛,區公安分局已經是呂興業的天下了,局長加政委都是他呂興業的人,我怎麼敢把孫小寶的屍體送到那裡去。他再給我搞點貓膩,我不是虧死了?呵呵。為求公正透明,我讓我那個鐵子副局長向市公安局請求幫助,已經連夜把孫小寶送過去了。」劉睿嘖嘖讚道:「真有你的。你心思就是細,白書記把這件事托付給你,完全沒有看錯人。」劉明被誇得嘿嘿直笑,道:「老弟,要不是你一直點撥我,在白書記跟前幫我說話,我哪有這個機會?老弟你對我的大恩……」

    劉睿歎道:「你不知道,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夢裡孫小寶突然冒出來找我救命,說又被人搶走火化去了,可是把我嚇壞了,直接把我嚇醒了。要不然,我也不跟你打這個電話。唉,現在一點睡意都沒了,真發愁這後半宿怎麼睡啊。」劉明一聽來精神了,道:「是嗎?老弟,我也睡不著啊,我是興奮得睡不著……要不,咱兄弟出來聚聚,吃吃夜宵,聊一聊,反正也睡不著嘛。」劉睿想了想,道:「也行。不過就不用吃夜宵了,咱們又不是南方人,吃什麼夜宵啊……」

    掛掉電話,劉睿穿好衣服,帶好兩部手機,開門走了出去。

    在賓館門外等了十來分鐘,劉明就駕車趕到了。劉睿坐上副駕駛,劉明打方向上路,笑道:「我把曉偉也叫上了,他正安排地方呢,咱們這就過去。」劉睿只是哦了一聲,並沒說什麼。

    目的地是市南區東北郊一所外表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高牆大院。黑夜中,一點燈光都沒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到了某處廢棄工廠。就算車到院子裡面,也是平淡無奇,只有兩棟南北相對的普通小樓。

    關曉偉已經到了,就在院子裡等著,見兩人趕來,忙過去迎接,將兩人帶入靠南的樓裡,道:「都安排好了,咱哥們先洗個澡,出來吃點東西,邊吃邊聊。」

    劉睿見他這些安排沒有出格的地方,便答應了。

    關曉偉拉著劉睿往裡走,邊走邊介紹:「老弟,這兩棟樓,表面上看起來狗屁不是,可實際上,在咱們雲州市大大有名。」劉睿一聽就警覺起來,道:「那咱們來這兒好嗎?」關曉偉笑道:「沒關係,絕對沒關係,這大半夜的了,人們早都睡覺去了,不會有人認出你來的。」說完又說:「北邊那棟是紫樓,是待客吃飯的地方;咱們這棟是紅樓,是洗浴休閒的地方。」劉睿聽這個名字就覺得不太好,道:「紅樓?裡面不會養著小姐呢吧?」關曉偉說:「這你算猜錯了,人家這是正規門店,不幹那事。就算你想幹,嘿嘿,也不能在人家這裡干。」劉睿立時就明白了,這裡不是沒***,可並不接受客人嫖宿。你想嫖,沒問題,叫小姐出台,陪你出去找個地方玩,就算出了什麼事,也不關人家這家店一分錢的責任。

    劉明拍拍劉睿的肩頭給他吃了顆定心丸:「放心吧,曉偉有譜,不會玩過界的。」劉睿聽他這麼說了,也就沒再往心裡去。

    人家兩位副處級的大哥都不怕事,自己這個副科級的小弟還怕什麼?捨命陪君子吧。

    三人先去了更衣室。這棟紅樓外表不顯山不露水的,可裡面卻是裝修高檔、金碧輝煌,用的是仿明清的建築裝修風格,進到裡面彷彿進入了皇宮,雕樑畫柱、宮燈高懸,令人很容易就產生一種當皇帝的感覺。

    這裡的更衣室也是按包廂風格走的,最大程度上保護了客人的**。不會說,誰誰光著屁股一露面,大家都能瞧見。

    三人走進一間包廂,各佔了一張軟榻,開始脫衣服。劉睿這還是頭一回在兩人跟前赤身**,雖然心理上並不反感,生理上多少有些彆扭。

    朋友相交,穿著衣服是一回事,脫光了衣服又是一回事。為什麼俗語所傳的「四大鐵」裡面,有同窗、戰友、嫖娼夥伴這三個,而沒有什麼同事、乾哥們這些同樣不遜色的關係存在?答案很簡單,同窗、戰友、嫖娼夥伴這三種關係,都是曾經**相見過的,某種意義上說,就是袒露過彼此**的。連**都能分享,何況是別的利益?

    劉睿心裡也明白,今晚上這衣服一脫,自己可就真正成了兩人的死黨。

    脫掉衣服,三人裹上浴巾,關曉偉在前領路,帶著兩人走進浴室。

    一般來說,夏天這個季節,人們並不往洗浴中心跑,都是在家裡隨便沖個涼就算了。也因此,那些洗浴中心要想在盛夏季節招徠客人,就必須要有獨門的絕活兒。有的地方養小姐,提供異性服務;有的地方則在洗浴方式上下功夫。眼前這座紅樓,就屬於後者,竟然在浴室裡面設置了海水浴、泉水浴與衝浪浴等非常新穎的洗浴方式。

    關曉偉把二人帶到一個淺淺的長方形池子裡,池子一頭有十數個管道,正在往外噴射著白綠色的水流,在池子淺水裡衝出了一道道的波浪,令人一看就很有感覺。劉睿學著兩位哥哥的樣子仰躺下來,就感覺到水流衝擊,貼身而過,有種被**的感受,全身都爽得不行,心說人們可真會享受啊,竟然發明出這種池子來。

    三人閒聊了兩句,劉明開始跟劉睿說正事:「老弟,我初步懷疑,這事跟韓水房產公司肯定脫不了關係。不過韓水這個人,黑白兩道通吃,手眼通天,據說在省裡還有關係。我怕真查到他公司上面的話,會是阻力重重。」不等劉睿說話,關曉偉插嘴道:「查韓水?你想都不要想。而且啊,你根本查不到他身上。就算有點什麼事,他手底下也有的是嘍囉給他頂罪呢,還都得爭著搶著的。查他沒戲。」

    劉睿問道:「韓水直接管理韓水房地產公司嗎?」關曉偉說:「當然不是,他身邊那麼多親戚朋友哥們,一人管著一攤兒呢。他坐鎮韓建集團,統籌管理。」劉睿說:「那就是了。我覺得孫小寶被打死這件事,未必是出於他這個集團總裁的授意,很可能就是韓水房產公司的頭頭兒們下的命令。你也不用針對韓水下手,查韓水房產公司那幾個小頭目就夠了。當然,要從那些打人的拆遷隊隊員入手,順籐摸瓜,直接查那些頭目他們肯定不認賬。」劉明點頭道:「好,這我就有底了,別最後事沒辦成,再給你老闆搞出大麻煩來,那咱們可就罪過大了。」

    劉睿又問關曉偉:「偉哥,你們那個支隊長王斌,這兩天幹嗎呢?」關曉偉說:「他?整天看不著他,誰知道他跟哪個情婦鬼混呢。怎麼,你找他有事?」劉睿一聽就豎起了耳朵,喜道:「他有幾個情婦?」關曉偉說:「讓我想想,嗯,就我知道的,就有不下五個。我見過面的,最少也有三個。咦,你怎麼忽然對他感興趣了?」劉睿笑道:「沒事,就是隨便問問。」

    三人聊了好一陣,隨後關曉偉帶兩人起來,走出浴室,來到一間僻靜的房間裡。房間不大,但是風格很豪華,裡面平均分佈著三張床,床與床之間有白色的隔簾。

    劉睿意識到關曉偉這是叫了**小姐,剛要出口拒絕,劉明拍拍他,說:「放心吧,你曉偉哥心裡有譜,不會過分的。」

    劉睿沒辦法,只能默許了。

    三人分三張床趴好,關曉偉在最外邊,劉睿在最裡面。

    關曉偉說:「老弟,你整天陪著你老闆,忙得要死,今晚上也算個機會,就好好享受享受。放心吧,哥哥不會害你,適可而止。」說完啪啪拍了兩巴掌,很快門外就傳來鶯聲燕語,有女孩走了進來。

    劉睿這還是頭一次參與這種活動,心裡忐忑不安,也不敢抬頭看看來的女孩都長的什麼樣,索性就閉了眼睛趴在床上假寐。

    倏地,一陣香風撲鼻而入,身邊似乎多了個人。劉睿心裡開始敲起小鼓,卻也沒敢側頭去看,更不敢主動跟人家說話,卻聽關曉偉那邊已經與**女孩開起了玩笑,就知道他是此間的熟客。

    就聽關曉偉嘿嘿笑道:「騷丫頭,今天穿褲衩了沒有?」那女孩吃吃笑道:「不穿怎麼行?不穿不就讓你犯錯誤了?呵呵。」關曉偉說:「我不信,給我瞧瞧。」那女孩道:「你瞧啊。」關曉偉笑罵道:「他媽的,你這還叫穿了啊?這麼薄,跟紙做的一樣,什麼都看見啦。」那女孩也跟著笑道:「我們大姐說了,這叫防君子不防小人。」關曉偉笑罵道:「我他媽讓你防君子不防小人……」那女孩很快嗔道:「哎呀,先別急……嗯……啊……」

    聽到她的呻吟聲,劉睿就猜到關曉偉應該是對她動手了,心裡雖然覺得荒唐,卻跟著興奮起來,更可怕的是,小兄弟竟然有了反應,已經死死抵在床面上。

    就在此時,他身邊那個女孩也把纖手放在他肩頭輕輕揉捏起來。這個女孩手指涼冰冰的,好像剛從冰箱裡取出來,揉捏在肩頭,力度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總之感覺還可以。

    她低聲問道:「帥哥,還行嗎?」劉睿胡亂應了一聲,應完才覺得,這女孩的聲音有些耳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以為自己聽差了,繼續閉著眼假寐。

    女孩給他**了一會兒,低聲道:「我手累了,給你用腳踩行嗎?」劉睿知道男同胞們最喜歡的一種**方式就是被女孩踩背,想不到自己也有機會享受一回,道:「隨便你吧。」

    這女孩便輕手輕腳爬上他的床,扶住屋頂上懸著的吊桿,抬腿踩在他後背上,慢慢踩踏起來。

    忽聽關曉偉那邊那女孩一聲嬌喘,關曉偉罵罵咧咧的說:「你個小**,又讓哥忍不住了,趕緊帶哥去瀉火。」那女孩笑道:「不行,偉哥我今天不方便。」關曉偉笑罵道:「滾你媽的,不方便怎麼沒戴衛生巾?」那女孩吃吃笑道:「我是說我嘴巴不方便,嘿嘿……」還沒笑完,很快又驚呼起來。

    關曉偉抱著重物走路的聲音很快在門口響起,「蹬蹬蹬」,同時他喊道:「我不行了,得趕緊去放一炮,你們倆繼續玩。」

    劉睿聽得好笑不已,心說這位偉哥也真夠不講究的,竟然連**女都搞。

    關曉偉帶著女孩走了之後,劉明也很快下床,走過來對劉睿說道:「老弟,孫小寶這件事情不簡單,我還有好多頭緒沒有理清,得馬上趕回去繼續想。你沒事就再玩會兒。」劉睿忙道:「那我也走吧。」劉明按住他道:「走什麼走。你偉哥放完了炮還得回來找你呢,你等他一會兒,順便再享受享受,我真得走了,改天再見。」說完轉身就走。

    劉睿也不能攔他,只能目送他離去,瞥眼看到一個女孩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側面可見,那女孩穿著短衫短裙,身段苗條,膚色白皙,長得竟然很不錯,心下愕然,如果說給關曉偉**的那個女孩也是這種姿色的話,那自己倒不能說他不講究。心中一動,剛才關曉偉可是說過,這座紅樓在全市範圍內都赫赫有名,豈不是暗中說明,這裡的軟硬件設施都要高出全市休閒場所平均水平一大截子去?這其中就包括這裡**女孩們的姿色啊。

    想到這裡,他心中忽然產生了強烈的好奇,想要回過頭來看一看,踩在自己背上這個**女的姿色如何。關曉偉對自己那麼推崇,那給自己安排的**女孩應該也很不錯吧?

    正巧背上女孩此時已經停了下來,劉睿隨口問道:「怎麼停了?」說完轉頭去看。

    他回頭仰面去望,那女孩也正低頭看向他。兩人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劉睿大吃一驚,身子跳起,好懸沒從床上滾下去。

    他是沒從床上滾落,可他沒想到的是,他這一跳,那女孩站不穩了,腳下一滑,從他背上失足滑落,可能是她手抓吊桿沒有用力,竟然同時失手,整個人都摔落下來,口中驚呼出聲。

    劉睿見狀嚇了一跳,這樣的高度,她摔落下來只能是腦袋著地,那還不得摔個腦漿迸裂?嚇得頭皮發麻,趕緊翻過身來,伸出雙臂,將她嬌軀牢牢接在懷裡。說巧不巧,女孩屁股正好坐在他兩腿之間。多虧他小兄弟已經恢復原狀,要是像剛才那樣挺著,這一下就給他坐折了。

    饒是如此,劉睿卻也疼得夠嗆,倒吸一口涼氣,又是痛苦又是驚訝,叫道:「侯……侯雪兒,怎麼是你?」

    這女孩赫然是當日關曉偉請客宴席上他所認識的侯雪兒。

    侯雪兒嚇得花容失色,半響才回過神來,看了劉睿一眼,紅暈上臉,低低地說:「劉哥,是我。」劉睿心思如電,很快想明白了,有些惱羞的問道:「是關曉偉打電話叫你過來的?」侯雪兒點了點頭。劉睿怒道:「這個關曉偉,竟敢跟我玩這套。」侯雪兒哼道:「劉哥,你別怪偉哥,這是我自願的,不關他的事。」劉睿疑惑的說:「你自願什麼?」侯雪兒委屈的撅起紅潤的口唇,說:「我自願過來伺候你啊。」劉睿把她身子鬆開,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是病人,要你伺候幹什麼?」

    侯雪兒坐在他腿間,身子全靠他抱著才橫在床上,他這突然一鬆手,她嬌軀眼看著往後仰倒,往地面上滑落。劉睿嚇得一激靈,沒有辦法,只能再次出手將她抱住。侯雪兒趁勢把修長的藕臂伸過來圈住了他脖子,並在他臉上吻了一口。劉睿吃驚非小,道:「雪兒,你……你這是幹什麼?」侯雪兒嬌滴滴的說:「劉哥,我上次就跟你說明白了,你必須得要我。你不要我的話,我乾爹就會把我送給其他的官員,我照樣跑不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不好?」劉睿哼道:「我要了你是小事,可那樣就會欠你乾爹的人情。我怎麼還他人情?我還不起!還有,你趕緊起來,別這樣抱著我,給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侯雪兒撒嬌笑道:「我不起,我就要你抱著我。咱倆喝過交杯酒的,從那天起你就是我老公。」劉睿鬧了個哭笑不得,道:「那是逢場作戲好不好?你還當真啦?」侯雪兒振振有詞的說:「人生如戲,逢場作戲也是人生這部戲裡的一部分啊,那我就是你戲裡的老婆。」劉睿見這丫頭才思敏捷,心底暗暗稱奇,道:「雪兒,你別害我,我也不想害你,咱倆互相尊重好不好?」侯雪兒說:「老公,我不會害你的,但如果你不要我,就是害了我。別的官員可不像老公你這樣懂得憐香惜玉,他們完全拿我們姐妹當做發洩對像玩的。」說完猛地撲進他懷裡,將頭埋在他肩上,哀求道:「老公,你就要了我吧,你保護我,當我求你了好不好?」

    溫香軟玉抱滿懷,劉睿心境大大的改變。其實,從內心裡,要說一點不喜歡這個侯雪兒那是瞎話;可要說有多喜歡她,同樣也是瞎話。只能說,對她頗有好感。

    他硬著心腸說:「我幫不了你乾爹的忙,關曉偉差不多能幫上他。你去求他吧,別求我了。」侯雪兒道:「偉哥也是好人,他讓我跟我乾爹說,以後我就是他的人了……」劉睿截口道:「這不是更好嗎?你以後管他叫老公去啊,別纏著我啊。」侯雪兒哼道:「可我喜歡的是你,而且當初偉哥把我保下來,也是讓我跟你的意思。也就是說,我這個人情偉哥接著了,你不用管,你要我就行了。」劉睿心說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關曉偉幫自己攔下這個人情,不過是想從自己這裡得到更多的回報而已,自己以後報答他倒是沒問題,可是官場上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萬一他關曉偉以後跟自己翻臉,用眼前這個侯雪兒說事,自己不就被他制住了?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侯雪兒忽然間就急了,偏回頭來看著他,淚眼汪汪的叫道:「老公!」

    這聲老公讓劉睿非常的心疼,他忽然想起之前自己跟王麗萍鬧著打離婚的時候,她有一次就是這樣感情爆發似的喊出了一聲老公,喊得自己也跟著心酸起來,此刻再次聽到這一聲,心靈立時又被觸動了。何況,眼前還有侯雪兒那張梨花帶雨的嬌俏面孔。

    侯雪兒今天穿得也非常性感漂亮,上身一件低領的白色小衫,露著裡面雪白的肌膚與深邃的**,下身一條短短的牛仔熱褲,那兩條又白又長的****在外,著實引人眼球。這樣一個美人,幾乎沒有男人可以抗拒她的誘惑。

    劉睿看著她,心說王麗萍連她一條大腿都比不上啊。

    見劉睿沒說話,侯雪兒忽然側頭吻了上去。這丫頭吻技生疏,只知道在劉睿嘴巴上親啊親啊的,動作倒是非常瘋狂,好像是發了情的母猩猩。劉睿被她親得好笑無比,卻又笑不出來,伸手要推開她,卻不小心抓在她胸前的綿軟上面。侯雪兒感受到他這個動作,嬌軀立時就酥了,軟軟的癱在他身上,一動也不能動,用極低極膩的聲音說道:「老公,要了我吧……」劉睿聽到她這幾個字,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小兄弟快速漲大起來,瞬間就頂在了她的臀瓣上。

    侯雪兒翻過身,將嬌軀正面撲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脖子親吻他,雖然動作很生硬,但是貴在態度淳樸自然,絲毫不做作。劉睿沒感覺出她是為了人情利益向自己獻身,而似乎是出自於對自己真心的喜愛才這樣的。但兩人見面不過兩次,哪裡來的感情積澱?又何談喜愛?難道世上真有一見鍾情?還是一杯水酒定了衷情?

    劉睿本身其實是個**非常旺盛的男人,剛才聽關曉偉與那個女孩打情罵俏已經聽得春心蕩漾,此時被侯雪兒撲在懷裡瘋狂亂吻,可想而知在經受著多麼痛苦的煎熬。但他卻明知,這個侯雪兒自己碰不得,一碰,就會在關曉偉跟前再也抬不起頭來。心中無比憤慨,丫頭啊丫頭,不是哥哥不想要你,可誰讓你先被關曉偉保下來了呢?

    侯雪兒如同一條特大號的鯰魚,不僅瘋狂的親吻他,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眼看就將他身上那條薄薄的浴巾拱落下去。當劉睿覺得下身一涼的時候,小兄弟已經一柱擎天的袒露在外了。侯雪兒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忽然間覺得小腹下面不太對勁,下意識伸手摸下去,不偏不倚將他小兄弟抓了個正著,抓在了手裡。小丫頭似乎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竟然不知道自己抓到了什麼,停下來,好奇的側頭看去,等看清楚的時候,已經是羞得臉色通紅。

    不過,這丫頭並沒有發楚,素手握住劉睿這條命根子,語氣哀憐的對他說:「老公,你就要了我吧……」劉睿被她弄得面紅耳赤,道:「你……你放下,我……我得走了。」侯雪兒哼道:「我不放。我知道,這就是你們男人的……用來跟女人**的東西,你……老公你把它插到我身子裡吧。」劉睿身子猛地一震,再也聽不下去了,伸手將她推開,怕她糾纏不放,又把她推倒在床頭。侯雪兒還以為他是要自己了呢,羞答答的閉上了眼睛。劉睿趁機奪路而逃。

    劉睿逃出去的時候,心裡已經把關曉偉這個傢伙恨死了,心說這傢伙也太不著調了,竟然完全不理會自己的身份,屢次給自己撮合這種露水姻緣,雖然他用心未必是壞的,但自己卻不能不往深處考慮。唉,與劉明相比,他可是過於浮躁了。這以後啊,要躲著他點,千萬別再給他機會了。

    他回到更衣室,穿好衣服,走出這座院落,在路邊站了半天才攔住一輛出租車,打車回了雲州賓館。可剛剛走進大廳,就撞見了劉曉眉。看到這位妖媚的少婦,腦海裡不自禁就回想起那日所見的她胸前那巍峨的雙峰以及那白花花的身子,心中有些錯愕,好端端的,自己怎麼會想到她的羞事呢?人家把自己當朋友看待,自己就這樣對她嗎?忙端正心神,往電梯廳走去。

    劉曉眉也看到了他,非常驚訝,走過來低聲問道:「你怎麼沒睡覺?」劉睿訕笑道:「睡了,不過有點事,又出去了一趟。」劉曉眉這才了悟,點了點頭。

    電梯很快開了門,劉睿邁步走入,劉曉眉卻也跟著走了進來。

    劉睿看她一眼,對她訕笑。劉曉眉瞧著他臉色紅彤的樣子,暗暗好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這樣。

    出了電梯,劉曉眉忽然叫道:「咦,小睿,你襯衣怎麼給穿反了?」

    劉睿聞言低頭一看,可不是,一排扣子全給系到裡面去了,想起剛才逃離侯雪兒時的驚惶與緊張,暗覺可恥,自己就那麼大點膽子嗎?竟然被她一個小丫頭嚇得穿反了襯衣都不自知。不無悔恨的又想,自己就算真的跟她侯雪兒成了好事,又怕什麼?看小丫頭的樣子,是真心喜歡自己,自己難到不能把她成功策反,從此老老實實地給自己當情人嗎?唉,說來說去,還是膽子太小了啊。

    劉曉眉又說:「你看你,領口髒了,褲子也起褶了。這樣可不好,會讓你老闆也跟著丟人的。你脫下來,我給你洗一洗。」劉睿微微吃驚,忙道:「不用了,我……我明早回家換一身新衣服就好了。」劉曉眉笑道:「跟我還客氣什麼?賓館有專業洗衣服的設備,你脫下來,我去找人給你洗了,明天早上給你拿回來就是一水新的了。」劉睿想了想,既然這麼方便,那就不用跟她這麼客氣,反正不是她親自給自己手洗,便答應了。

    劉睿開門回到自己房間裡,想不到劉曉眉也跟了進來。他本來還想脫掉衣服後從門縫裡遞給她的,她這一進來,這可怎麼脫?當著她的面脫嗎?她當著自己的面敢**,自己可沒那個膽子。

    劉曉眉倒真沒把自己當外人,站到他跟前,伸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不無好笑的說:「看你,這麼大的人了,襯衣還能穿反嘍。你系扣子的時候不覺得彆扭嗎?」劉睿聽到她慈母一樣的口吻,心下一暖,那點戒備立時全部放下了,害羞的說:「感覺到了,可當時太慌亂,忘了看。」劉曉眉笑嘻嘻的說:「幹什麼去來啊這麼慌亂?不會是偷人家老婆被人家老公發現了吧?」劉睿當然聽得出她這是調笑話,也沒生氣,陪笑道:「當然不是了。」劉曉眉笑道:「那就是人家老婆偷你來著,結果被你老婆給發現了,這是把你打出來了,呵呵。」劉睿無奈的苦笑道:「你就別編排我了,我現在可是光棍一個人過。」劉曉眉微微吃驚,道:「是嗎?」劉睿點點頭。劉曉眉笑了笑,道:「好了,襯衣算是脫下來了,接下來脫褲子吧……」

    劉睿驚道:「你不會褲子也給我脫吧?」劉曉眉笑道:「我是沒問題,就怕你不答應。」劉睿剛被她開了兩句玩笑,心思已經變得花花兒起來,**的道:「真有這種好事嗎?」他這本來是調笑話,並沒有答應,劉曉眉卻抿嘴一笑,將他襯衣放在床上,當真伸手過去給他解起腰帶來。劉睿嚇了一跳,急忙從她手裡搶過腰帶扣,道:「還是我自己來吧。」劉曉眉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幹嗎,還怕我這當姐姐的欺負你這個小兄弟嗎?」劉睿只能嘿嘿賠笑。劉曉眉道:「放心吧,我不會老牛吃嫩草的,呵呵。」

    劉睿還是賠笑,解開腰帶,剛要解扣子,才陡然發現,她劉曉眉還站在跟前沒走呢,忙道:「你……你是不是先出去?」劉曉眉嗔道:「哎呀,還出去幹什麼?你趕緊給我脫吧,這才多大點事啊。我一個女人都不覺得怎麼樣,你身為男人還怕什麼?你還真怕我欺負你呀?」說完笑道:「你不會沒穿褲衩吧?」劉睿被她一頓搶白,鬧得好像自己很小氣似的,暗歎口氣,轉過身,背對劉曉眉脫下了褲子。

    劉曉眉靜靜的打量著他,從頭到腳,目光從他勻稱的身材與矯健的肌肉上掠過,忍不住讚道:「小睿,想不到你長得帥,身材也帥。這麼好的條件怎麼不去當模特呢?」劉睿聽得又是得意又是好笑,背著身子將褲子反手遞給她,道:「那就麻煩你了。」劉曉眉卻沒接到,褲子掉在了地上。劉睿忙轉身去揀,劉曉眉卻也跟著蹲下身去。

    下一刻,劉曉眉的手抓在了劉睿的手上,抓住後暫時未放。

    劉睿心頭打了個突兒,大著膽子抬頭看向劉曉眉。劉曉眉送他一個秋波,道:「你就別跟我搶了。」劉睿這才知道她沒有別的意思,便放開了褲子。劉曉眉將褲子抓起,人也站起來,在床邊將襯衣與褲子疊好,拿在手裡,目光轉到劉睿臉上,笑道:「我說你還站在地上幹什麼?來,我拉你一把。」說著遞出了白白的纖手。劉睿還蹲在地上,是怕被她看到自己的三角部位,本打算等她走了再站起來,誰知道她竟然非要拉自己起來,立時弄了個大紅臉,可人家的手就在那伸著呢,不去接也忒沒禮貌了,只能硬著頭皮握住她的手,站起身來。

    劉曉眉目光掃過他的胯下,打趣他道:「褲衩要不要一起洗洗?」劉睿忙叫道:「不行,那可不行。要是這個都洗了,我穿什麼呀?」劉曉眉說:「賓館有一次性的,你可以先穿半宿,明天早上你的褲衩就干了。」劉睿羞道:「還是算了吧,不……不洗了。」劉曉眉笑道:「你這個傢伙真不講衛生,不知道褲衩要經常洗嗎?」劉睿被她纏得心亂如麻,道:「劉姐,我……我困死了,想睡覺呢。」劉曉眉道:「好,那你就睡吧,我去給你洗衣服,晚安,呵呵。」說完轉身離去。

    等她走了以後,劉睿才徹底鬆了口氣,躺在床上,尋思剛才劉曉眉對自己的態度,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趁機誘惑勾引自己。剛想到這裡,眼前就出現了那她雪白飽滿的**,還有那快要撐破內褲的豐臀,還有她撲到自己懷裡時的場景,小兄弟利馬就有了反應,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可能是接二連三受到了女人的刺激,劉睿當晚不可避免的做了春夢,夢遺將內褲打的透濕。

    早晨被敲門聲從夢中驚醒的時候,他已經忘記了夢遺的事情,穿著身上唯一的小褲頭來到門口,聽說是劉曉眉過來送衣服,想都沒想就開了門。

    劉曉眉捧著他的衣褲走進屋裡,當先就看到他胯下內褲上浸濕了一大片,形成了不規則的濕痕,看得忍不住笑出聲來。

    劉睿剛從夢中醒來,腦子還有點迷糊,見她忽然發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傻傻的問:「劉姐,你……你笑什麼?」劉曉眉伸手指向他的胯下,道:「昨晚上跑馬了?」劉睿低頭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羞得漲破了面皮,立時跳起來轉過身去。劉曉眉打趣他道:「光棍的日子是不好過,哦?呵呵,嘻嘻。」劉睿心裡憤憤的,心說當時要不是我從張紀龍的魔爪下把你救出來,你早就被他強暴了,如今可好,反過來笑話起我這個恩公來了,真是過分,道:「劉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要是知道這樣,就不給你開門了。」劉曉眉笑道:「不開門沒關係啊,那你就沒衣服穿,我看你今天怎麼陪白書記。」劉睿聞言卡殼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曉眉把他衣褲放到床上,伸出手道:「給我吧。」劉睿奇道:「什麼給你?」劉曉眉道:「你褲衩啊。怎麼著,你還想穿著它上班啊?先不說濕啦吧唧的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就這股子氣味,誰受得了?」劉睿羞紅了臉,道:「不……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洗了就行。」劉曉眉說:「你洗了晾在哪?」劉睿聞言愣住了,是啊,這馬上就要去接白旭光,眼下的房間又不屬於自己,內褲洗了能晾在哪呢?劉曉眉笑道:「所以啊,給我吧。」劉睿問道:「你洗了晾在哪?」劉曉眉說:「我有地方就是了,你別問,趕緊給我脫。」劉睿說:「那你……你出去下先。」劉曉眉一擺手,道:「哎呀,別多事了,男人的屁股我又不是沒見過,哪有那麼多事兒?快點的吧你就。」

    劉睿非常尷尬,可眼看她不會出去,想了想,往洗手間走去。劉曉眉伸手臂攔住他,歎道:「你是不是男人啊?人家有機會面對女人脫褲衩巴不得的呢,你怎麼這麼彆扭啊?就在這兒脫吧。」劉睿直覺劉曉眉是在一步步逼自己出醜,只不過感覺不到這裡面有她的惡意,可能是純粹想看自己的笑話吧,想了想,硬著頭皮當著她的面將褲衩脫了下來。

    劉曉眉第一次看到劉睿赤身**的樣子,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臉上笑容越來越濃,忽然悄沒聲的走進幾步,偏頭往他身前胯下看去。劉睿剛要把脫下來的褲衩反手遞給她,餘光發現她竟然湊頭過來偷窺自己的寶貝,嚇得叫道:「劉姐你幹什麼?」劉曉眉撲哧笑道:「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會害你。」劉睿惱羞成怒,道:「好你個劉曉眉,當天要不是我救你,你早被張紀龍欺負了。現在倒好,你來看我的笑話了。」劉曉眉笑道:「你對我好,我記在心裡了,你也不用總是拿出來說吧。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嘿嘿,你不是瞧過我的身子嘛,我也看看你的,找平一下,這樣才公平嘛。」劉睿哼道:「胡說八道,我只不過是看到你……你上身了,你可是連我下身都看了。」劉曉眉笑道:「男人下身不值錢,你沒見光屁股的大胖小子滿城都是。可你什麼時候見過露著**滿街跑的女人?」

    劉睿心說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不耐煩的說:「好啦好啦,你……你趕緊走吧,我謝謝你了。」劉曉眉說:「那把你褲衩給我啊。」劉睿反手遞給她,沒想到她故意耍壞,接住後猛地一拽。劉睿沒想到她會這麼玩,哪有防備,立時被她拽得一個趔趄,身子也拽正過來。劉曉眉正面看了看他的小兄弟,忍俊不住的說道:「嗯,有領導氣派。」劉睿哭笑不得,道:「劉曉眉,早知道你這樣胡鬧,那上次我才不幫你呢。」劉曉眉一聽,表情立時變得幽怨起來,走近前去,幾乎貼著他的身子了,道:「我怎麼胡鬧了?我把你當好弟弟,跟你開個玩笑還不行嗎?」劉睿赤著身子,被這麼一個成熟妖嬈的妖精緊貼著,委實有點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後退,結果後面就是床,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劉曉眉得勢不饒人,走過去,跨在他的兩腿上,依舊緊貼著他的身體,撒嬌道:「小睿,你是不是男人啊,開個葷笑話怎麼了?我這還沒怎麼著你呢,真要是怎麼著你,你還不得讓我負責啊?呵呵,哈哈哈。」

    劉睿被她弄得一點辦法也沒有,低著頭哀求道:「好吧劉姐,是我錯啦,你你……趕緊走吧,我換上衣服還得去接白書記呢。」劉曉眉忽然一下子坐在他大腿上,兩手搭在他肩頭,哼道:「不行,今天你就得把話給我說明白嘍,以後姐我能不能跟你開玩笑。」劉睿但覺她嬌軀火熱,鼻子裡灌進一股幽香,立時有些衝動,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忙道:「能,能……當然能了,但是現在,你……你先走吧。」劉曉眉又是得意又是高興的覷著他,好像打了一個大勝仗似的,忽然曖昧的低聲問道:「昨晚上夢到什麼啦,怎麼就跑馬了?」劉睿心說這女人真三八,怎麼什麼都打聽呢,歎道:「哎呀,你怎麼什麼都問呢,快起來吧。」說完要推她,沒想到手剛摸到她腰上,她又往自己身前坐了坐,這下子,正好坐在兩腿根部最中間的部位,瞬間激發了蟄伏在腿間的小兄弟,立時讓它跳起身來。

    劉曉眉卻跟沒感覺到似的,依舊坐在上面,笑道:「我就是感興趣,隨便問問,看看你的夢中情人我認識不認識。」劉睿胡亂說道:「哪有什麼夢中情人,就是一個虛幻的女人,從來沒見過。你快起來吧,我的好姐姐……」劉曉眉笑道:「你再叫一聲。」劉睿無奈,只能叫道:「好姐姐……」劉曉眉聽了很高興,湊嘴在他耳畔低聲道:「你的小弟弟在頂著你的好姐姐了。」劉睿差點沒笑出聲來,心說還不是你這個「好姐姐」自找的,道:「那你就快起來啊。」劉曉眉忽然慢慢摟住了他的脖子,上半身也趴在了他懷裡。劉睿敏感的感覺到她這個動作,嚇得不敢說話了,暗想,難道她又想像上次那樣,投懷送抱,主動獻身?

    劉曉眉忽然啟唇說道:「小睿,你真的好可愛。」劉睿偷偷吐了吐舌頭,沒說話。劉曉眉又說:「如果我年輕十歲,一定嫁給你。」劉睿心說,你想得美,你想嫁,我未必娶你。劉曉眉見他不吭聲,便在他臉頰上輕輕親吻起來。劉睿身子一顫,急忙推她。但劉曉眉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不走。

    她沿著他的臉頰親到正臉上,找到他的嘴巴吻上去。劉睿剛要躲開,她舌頭已經迫不及待地鑽出來要去他的嘴裡了。劉睿感覺到無奈又好笑,心說今天一天自己犯女人不成?怎麼侯雪兒與眼前的劉曉眉都主動往懷裡送。

    他面對劉曉眉的主動表現得很灑脫,跟沒事人一樣,但是他的小兄弟可就沒有那麼正派了,很快就玩起了一柱擎天,正好頂在劉曉眉的要害所在。劉曉眉很快動了情,邊用舌頭往劉睿嘴裡鑽,一手已經摸下去,抓住他的小兄弟就摸弄起來。劉睿至此才知她真是要獻身,急忙抱起她來往床上一摔。劉曉眉卻同八爪魚一般,手臂緊緊勾著他的脖子,雙腿死死纏住他的大腿,黏在他身上一樣。劉睿這一下倒是將她甩到了床上,但同樣,自己也被她纏著摔上去,正壓在她綿軟嬌柔的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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