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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7第17章 文 / 金大

    對於一個性、侵了世上第一好鬥男的女人來說,她覺著壓力好大啊!!!!

    劉曄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聽著繆臣他們的議論,她覺著自己跟在做夢似的。

    不過繆臣那些人普遍都認為這事是瞎傳的,一個可以單手劈死奧德的人能被那麼瘦小的人給性侵了,那其他男人還活不活了?

    劉曄心煩意亂的聽著,她也不懂啥是奧德,不過聽著繆臣他們形容的,好像那個奧德是蠻厲害的一種東西,然後這個羌然簡直就跟個異星怪物似的,武力值簡直是爆表的。

    聽到最後她都有些動搖了,忍不住的又看了眼電視,沒準真是弄錯了呢,那麼厲害的人有可能被那麼幾個混混就打倒然後捆上讓她上嗎?

    就跟介紹事件背景一樣,很快電視畫面一轉,又有新的照片被放了出來。

    照片裡的人,臉蒙在一片陰影下,晦明不暗的眼眸冷冰冰的。

    那是非常出色的一張臉,在全身照裡,照片上的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放在一把裝飾用的手杖上,沒有刻意擺出什麼姿勢表情,可是氣宇非凡這樣誇張的形容詞,放在這樣的人身上一點都不會覺著過分。

    劉曄看的有些入神。

    總覺著那個人的眼神孤高的很,就像在蔑視這個世間一樣。

    不過想起繆臣他們的形容,這個羌然還真是個肆意妄為的傢伙。

    所以對方不會被自己這樣那樣的,肯定是誤會啦!!

    正想著呢,忽然就聽見有人敲包廂的門。

    劉曄挨著包廂門最近,她以為是有服務生過來打掃衛生,她也就過去開門去了。

    結果門打開後,進來的卻不是什麼服務生,而是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政府工作人員。

    領頭那人劉曄隱約還有點印象,好像是嫵媚被撞的時候,代表什麼繆彥波過來道歉的那個和什麼的……

    她一時間有點想不起對方的名字了。

    倒是對方很快的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仲裁院的刑偵人員和疏,請問劉曄在嗎?」

    劉曄哎了一聲。

    其實對方在問話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劉曄,見她一副懵懂的樣子,和疏很快的把公函拿了出來,對她念道:「根據《仲裁訴訟法》第三十一條之規定,茲決定由我院偵查人員和疏對居住在xx區的劉曄執行拘留。」

    念完對方還把拘留令給劉曄出示了出示。

    隨後那人就吩咐著左右給劉曄戴上手銬。

    劉曄徹底傻眼了,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倒沒有徹底的傻眼,她很快的就回頭對繆臣他們喊著:「拜託你們告訴我的室友,讓他幫我聯繫……」

    她一時間語塞,聯繫誰?

    她的父母還是她的朋友?

    在這個世界,她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唯一想到的還少航還是個菜販子……

    還少航有沒有那個能力先不說,就算是有,那人又憑啥救她啊?

    劉曄猶豫了下,又把後面的話重新嚥了下去,她沉默的跟著對方往外走。

    手上的手銬倒是很輕,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

    這次她並沒有被帶到警局。

    說真的,這麼長久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坐車。

    她以為這裡的車都跟她那個世界的一樣呢,等看到駕駛座的人壓根沒有在駕駛,而是車子在自己行駛時她才忽然想到這些人跟嫵媚他們那些窮人不一樣。

    車窗外的畫面不斷變換著,這個車子的車速很快,他們很快就駛離了窮人區。

    這是她從未進入過的富人區,平日裡只在電視上看過,每次看都如同看科幻大片一樣,現在身臨其境,她卻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

    摩天大樓高聳入雲,若隱若現。

    這是跟窮人區完全不同的倆個世界。

    車子一路的開著,只是在大樓林立的超繁華地段,她意外的看到對面有一塊大的出奇的草坪。

    要說是專門用來給人休閒的也行,可是那草坪整個都被圍欄攔住了。

    她有些納悶。

    倒是旁邊的和疏適時的告訴她:「那是羌然的地方,四周都被他裝上了安保設備,只要有人進入,就會立刻被射殺……」

    劉曄這才想起繆臣他們說的那些八卦。

    還真有這麼一塊地,光聽繆臣他們說,她的感觸還沒這麼深,此時車子延著那塊草坪行駛,劉曄才終於明白這個羌然有多瘋狂。

    這裡簡直夠建個高爾夫球場了。

    終於到了目的地,劉曄跟著下了車。

    她就跟走進了什麼立體電影裡一般,仲裁院三個大字簡單大方的擺在那裡,她抬頭看了看,有點意外,這裡跟之前的警察局比,簡直就跟個超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一樣。

    漂亮的自動旋轉門,還有超高速的電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電梯雖然很平穩,可是她的耳朵還是跟被堵住了似的難受,倒是和疏一點反應都沒有。

    坐電梯就跟呼吸空氣一樣的輕鬆。

    她沒辦法,只能跟缺氧的魚一樣大張著嘴巴,才能緩解耳朵那來的壓力。

    電梯在一百七十三層停了下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就被帶入了審訊室。

    不管這個地方外表有多漂亮多像酒店,可裡面該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簡單的桌子椅子還有很亮的燈。

    準備審訊的人已經到了,在那拿著超薄的電腦做著記錄。

    劉曄心跳的很厲害,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事了。

    腦子裡不斷的想著這是要曝光了吧,進到這種地方,隨便一搜身她是女人的事就會被發現。

    結果很意外的,那些人並沒有搜身也沒有怎麼樣她,反倒對她的態度很好。

    中間和疏還留意到她沒有喉結,問她需不需要開一些雌激素過來。

    其他的人的態度更是跟酒店服務生似的,簡直就跟款待貴賓似的,還搬了把很舒服的椅子給她坐。

    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是女人的事曝光了,不然這些人的態度哪裡像對一個罪犯啊,簡直跟對待什麼了不起的英雄似的。

    她正納悶的時候,和疏已經開始工作了,他先是拿出幾張照片讓她辨認。

    她大概的看了看,發現那些人都是之前逼她那什麼羌然的那些混混。

    她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把大概的情況說了說。

    和疏笑著告訴她:「本來還以為你也會像他們一樣被處理掉,因為等我們找到這些人的時候,他們只剩下這些部位了。」

    隨後和疏再拿出來的照片,嚇的劉曄當下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那已經是辨別不出任何東西的殘肢了……

    和疏倒是稀鬆平常的很,無所謂的說:「這種社會垃圾死了倒是沒什麼好可惜的,反正他們的罪真查起來也夠死幾次的了,就是不明白羌然那種人怎麼會獨獨把你繞過去。」

    那話說的就跟她不該活著似的。

    隨後和疏又把監控錄像放了一遍,經過特殊處理的影片,看上去可比電視上播的那些清楚的多。

    就連人的臉孔都看的特別清楚。

    她為對方蓋上身體的動作非常的清楚,她那時候也沒多想。

    此時看去那畫面不知道怎麼的,特別的曖昧彆扭。

    到了這個份上,與其等對方一點點的逼問自己,還不如主動承認了,反正事實都在那擺著呢,劉曄也就一五一十的說道:「就是那些人逼著我過去……我很害怕,不過我沒有真的怎麼樣他,鏡頭沒拍到的地方,我都是避開的……那個鏡頭看上去我好像親到他了,其實只是輕輕蹭了一下……還有……褲子也沒有完全褪下去……真實發生的事兒跟監控裡錄的其實是不的一樣的……」

    自己怎麼進的警察局,又怎麼被人惡作劇的推到羌然身上,然後被逼的做出哪些事兒的。

    那過程就跟第二次□一樣,雖然她是加害者,可是讓她把自己那樣這樣一個陌生男人的事,用語言詳細的描述一遍,簡直能要了她的命。

    偏偏她只要有記不太清楚的地方就需要再重複一遍。

    而且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她總覺著審訊這些事兒的人,在聽她敘述的時候,各個都是一副興奮的表情,就跟圍觀八卦一樣……反正表情不怎麼嚴肅……

    一個拿了剩飯都算犯罪的地方,現在卻很意外的寬容,中間還有人給她倒水,還問她餓不餓。

    她心裡就覺著奇怪,隱約覺著這事挺蹊蹺的。

    再來她也是好奇,那個羌然既武力值很高,怎麼就會進到那種地方被自己這樣那樣……

    她也就問了出來。

    這下她更可以肯定這事有問題了,因為和疏他們在告訴她原因的時候,那表情完全就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因為巴特勒,前段時間進出口局才發表聲明不允許走私進口巴特勒,因為那東西有很強的致幻成分,在開花的時候尤其厲害,結果這個羌然不知道怎麼想的,法令剛出台就走私了十株……等開花的時候,那效果就跟吸食了致幻劑一樣……」

    所以才跟吸食了毒品一樣的到處亂跑,然後被人當做吸毒的人抓到了禁閉室裡……

    然後又稀里糊塗的被自己這樣那樣……

    劉曄聽了都挺無語的,她之前還亂猜了一些原因呢,什麼虎落平陽被犬欺,被家族內的人陷害,現在看來……這個羌然簡直就是吃飽撐的啊……

    就是她心裡總有些惴惴不安的。

    雖然把她送到禁閉室的時候,和疏很輕鬆的對她說,像她這種被脅迫的從犯,只要受害人不追究的話,一般都是緩刑,還說她這個就算被追究也不怎麼嚴重……頂多一兩年就出來了……

    可是她總覺著不對頭,這些仲裁院的人不是該站在受害者一方處罰他們這些犯人的嗎?怎麼現在倒好像是站在她這一邊似的?!

    果然沒幾天她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雖然也是禁閉室,可顯然仲裁院的禁閉室要比警察局高級了不止一個級別,每個人都有單間單獨的衛生間就算了,在房間裡還有一個小小的電視,可以隨時看到外面的新聞。

    劉曄那天打開電視看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組新聞。

    鏡頭上的人雖說被打了馬賽克,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自己。

    畫面中被打著馬賽克的人緊張的複述著:「他們那些人就逼我上去……讓我用手摸他……然後……讓我握住他的……」

    審判員刨根問底的:「請用具體的詞說明。」

    「……男人的東西……」

    「男人的東西多了,具體名稱是什麼?說明白一點……」

    「就是……男人的東西……」

    一旁的和疏扳著面孔的,嘴角卻隱含笑意的提醒著:「是xxx嗎?」

    「是……」

    看電視的劉曄倒吸了口冷氣,嘴巴更是驚的都忘了合上。

    這些播出的內容顯然是有選擇性的,後面自己複述的那些錯位沒有碰到對方的話都沒有播放出來。

    倒是她道歉的話都播了出來。

    什麼我真的很後悔,我並不想傷害他……如果能見到他本人的話……這些……

    如果單單只看新聞內容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個斷章取義的也太可恨了!!!

    再遲鈍她也明白這是怎麼個情況了。

    繆臣他們也都說過的,這個羌然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平時無法無天的,估計仲裁院這種地方,羌然也是不放在眼裡的。

    所以……第一好鬥男人被她這種娘炮性侵啥的……還有比這個更下羌然面子的事兒嘛……

    一想明白這個道理,劉曄就傻眼了。

    所以那些仲裁院的人才對她客客氣氣的……

    所以羌然才始終不肯回應,公關部門也是死不承認……

    因為這種事兒壓根不能承認!!!

    可是她卻什麼都承認都說了……

    一想起那些混子們被魚吃的亂七八糟的屍體,劉曄頭皮都在發緊。

    這個!!!她不會就是下一個被餵魚的吧?!!

    她嚇的晚上都不敢睡了,失眠就算了,胃口還變的不好起來,每天看見飯菜一點胃口都沒有。

    腦子裡總浮現那些恐怖的事兒,被人踩著脖子說你去死吧這種……

    就這麼心驚肉跳的等了幾天,那天終於是等到了結果。

    等和疏來提她的時候,她整個人就跟鬼似的,倆大黑眼圈就算了,頭好幾天沒梳,臉更是沒心情洗,那副樣子任誰見了都會覺著她跟個要飯的似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被怎麼處置,和疏也什麼都不對她講,她耷拉著腦袋一路走著,可等到地方後,她才發現這裡不是什麼正規的審判庭,倒是像個會議室似的。

    只是裡面敵我分明的,一邊坐著她跟和疏他們,一邊坐著……羌然……

    此時隔著一條長桌面對面的坐著,劉曄也終於是見到了真人,之前光看照片就覺著驚艷了,此時看到真人,她才發現真人比照片還要俊上十倍,那張面孔簡直都完美了。

    所以說優化基因那些,第一代羌然肯定也是覺著沒那個必要吧……

    畢竟任誰長這麼一張面孔都會覺著沒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可是不管對方長啥樣,劉曄心裡都明白,這是個能給人活著餵魚的傢伙。

    她緊張的坐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只是很快場面就變的嘈雜起來,先是羌然那邊的律師在跟這邊的和疏理論著什麼。

    然後倆邊就跟約好了似的開始亂鬥,男人要吵起來也跟菜市場大媽似的沒完沒了。

    那亂嗡嗡的聲音哦,也是夠讓人受不了的。

    羌然這邊的代理人認為這事完全就是污蔑。

    和疏則堅持認為自己是秉公辦理,要為被性侵的羌然討回公道,還要作為典型案例,寫入法典,永遠的記錄下來!!!

    然後羌然那邊的人怒不可遏的吼了出來,什麼讓你們的頭子繆彥波滾出來,有本事單挑,別他媽縮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羌然這邊是要被嚴懲的罪犯呢。

    倆邊爭的臉紅脖子粗的也沒個結果。

    劉曄大氣不敢出的坐在那,頭更是連抬都不敢抬的。

    人們口中的好戰分子大流氓頭子,此時就坐在她的面前。

    雖然她沒抬頭,可還是看到了那只擺在桌面上的手指,沒想到這人就連手指都長的這麼好看……

    可此時手指的主人卻在不耐煩的敲著桌面,木桌被他敲的發出有規律的噠噠噠聲……

    劉曄嚇的就把身體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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