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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篇 第24章 風捲 殘荷 文 / 如雪

    李彬一路掙扎,嘶吼,想要替自己求情,更想為自己喊冤。可憐他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又哪裡是無相的對手?被無相架著幾乎是拖著出了昭王府。

    「滾!你這個賣主求榮的斯文敗類,永遠別再想踏進王府!」無相一臉厭惡地把他直接丟到了昭王府的大門外。

    只要一想到正是由於這個人出賣小雪的行蹤,給了秀荷接近小雪的機會,害得小雪傷心,連帶整個王府氣氛低迷,無相就氣不打一處來。

    「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李彬跪在王府門前吼得聲嘶力漿可惜不但沒有引來同情,反而惹來更多的恥笑。

    「滾!王府門前,豈容你放肆喧嘩?「眾侍衛厲聲叱責呵訴。

    「無相大哥,麻煩你跟王妃求個情,我想見他一面!」李彬撲上去,想抱住無相的腳。

    無相早有防備,豈會讓他抱住?

    他飛起一腳把李彬踢出一丈多遠,冷冷地看著他:「王妃仁慈,只把你撤換了事,沒有追究你意圖謀害皇親國戚的罪名。你硬要糾纏,惹火了老子,信不信一刀砍了你?」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李彬想要站起來,無奈手酸腳軟,爬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低叫。

    「骸這麼說王妃污蔑你了?「無相豎起眉毛厲聲叱責。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誤會,完全是誤會啊!「李彬神色一慌,急切地向前跪行。

    聽他竟然敢當街說主子的不是,眾侍衛鼓躁起來,挽袖捋拳就要上去群毆,被無相攔住。

    「誰要是敢再放這個人進來,給我提頭來見,聽到沒有?」無相懶得再理李彬,吩咐了一聲,拂袖而去。

    李彬眼見再進王府已是無望,只得在眾人的哄笑聲裡,爬起來,掩面疾走。

    他依著記憶中的地址,穿街過巷,來到了曾經的君府,卻驚見門上的匾額已換,搖身一變,成了李府。

    這是什麼情況?秀荷已經搬走了嗎?

    他呆呆地站在大門爆仰望著那簇新的匾額,仍然不敢相信——秀荷,這個溫婉柔順,嬌怯羞澀的女人,竟然是如此的心思慎密,毒似蛇蠍?

    誰又能相信,這一切的起因,皆之因為他的善良和她的欺騙?她不是說因為孤苦寂寞,想要一個家,想要感受有親人的快樂,這才常常來月桂村的嗎?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份職業,一個對他來說也許是千載難逢的出人頭地的機會,現在全都因為她的謊言變成了泡沫消失。

    他要找她,要親自質問她,她究竟玩了什麼花樣?為什麼他只是認了一個表親而已,一向親切有禮的王妃卻會如此生氣?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直接把他從王府裡扔了出來?

    是的,扔出來!他雖然貧窮,活著的三十年,卻從未受到過這種羞辱!斯文掃地,臉面全無,卻連理由都不知道?豈不是太荒謬了嗎?

    她每次來,都會給村裡的老人和孩子帶上許多禮物,給大家送來急需的藥品與物資。所以,他誤會了,以為認識了一個善良如觀音般的美麗女子。甚至,一度對她心儀,產生了一種為她拋棄糟康之妻的卑鄙念頭……

    誰又能想到,這一切都是她的預謀呢?

    她苦心積慮地接近他,博得他的同情與好感。最後利用他,然後做了傷害王妃的事情。現在她的心願已經達成,錯誤也無可挽回。他巳完全失去了利用價值,她竟然一聲不吭,連解釋都沒有一句,徹底地從他的眼前消失了?

    想通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他既驚詫又悔恨,憤怒似海浪般狂湧上心頭。

    她怎麼敢?卑鄙地利用他,傷害了讓他們敬為天人的善良的王妃?

    王妃單純地想要幫助他們,幫助月桂村的孩子,沒有想要得到一絲一毫的回報。而他,竟然糊里糊塗地被人利用?

    起風了,天空飄起了雨絲。

    他滿身的泥污,滿臉的狼狽。狂風掀起了他的長衫,也在他的心裡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就算不能挽回王妃的心意,捉住那個出人頭地的機會。他,也要為自己找回公道,洗刷掉那個帶著恥辱的不白之冤!

    他一定要找到她!找到這個罪魁禍首,向她討一個說法,拉著她到王妃面前去澄清事實的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直到現在,他才驀然驚覺——他對秀荷竟是一無所知!他知道的一切,都是從她那裡聽來的。她既然存心欺騙,其中的真實性,又有幾分呢?

    何況,細一回想,秀荷跟他談到的過往也是寥寥無幾。現在的他,只能賭運氣——也許新來的屋主會知道一些秀荷的下落也未可知。

    李彬咬了咬牙,走上前去握住門上的銅環大力地拍打了起來。

    秀荷站在涼亭裡,目光卻望著大門外。她手裡拈著一朵半開的芍葯,輕嗅著花香,臉上掛著愉悅的微笑。

    涼亭裡是一桌精緻的酒菜,菜是爺最愛吃的,酒也溫得剛剛好。亭子的四周擺滿了海棠,水仙,芍葯,蒼蘭……濃香馥郁,奼紫嫣紅。

    她並不想要獨佔誰,也不在乎在他的心裡是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她只想要他偶爾給她一些溫情與關沒所以,她為自己努力了,爭取了,也使了手段。可萬萬沒想到,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被爺永遠還出君家的結果!

    她一個女流之輩,要這麼大的一座宅子,要那一輩子也花不光的銀子做什麼?她要的是一個可以給她依靠的男人,一個讓她安心的丈夫,一個溫暖的家。如果有可能,她還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這,不是所有的女人一生所希望的嗎?

    但蘇秦真狠,真霸道,竟然連一絲一毫的機會也不給她,甚至連她的幻想的權力也要剝奪?她欺人太甚!泥人也有土性,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眼見要遭受滅頂之災而不去掙扎,不去攀住哪怕是一塊浮木?

    事情,曾一度超出了她的預料,也脫出了她的掌控。爺竟然為了那個女人,真的要斬斷與她長達十年的聯繫。

    可是,卻終於在她的努力之下出現了轉機——從昨晚開始,流雲軒裡鬧刺客一事就成了京裡最大的新聞,被好事者渲染成各種版本,傳得沸沸揚揚。

    她從收到這個消息時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蘇秦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果然受不了她的激,一氣之下衝到流雲軒,把那裡鬧了今天翻地覆。

    鬧吧,使勁的鬧吧!鬧得越凶越好,事情鬧得越大,爺生的氣就會越大,她的機會也就越大。

    只要一想到爺在那個女人面前大發雷霆,秀荷就忍不住從心裡冒出的快樂而露出甜蜜的微笑——她就知道,幸運不會永遠站在蘇秦那邊。()

    門外傳來急促的拍門聲,她笑得更歡了——她從昨晚開始就在期待的男人,終於來了!在那個女人身上遇到挫折後,終於明白她的溫婉順從,她的嬌柔羞怯,才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快樂!

    為了今天的相聚,她遺散了家中所有的僕人。她決定了,這一回,她要施盡所有的手段,哪怕是拋棄所有的臉面與自尊,也要把爺留下來。

    她精心準備,刻意打扮,穿上了最美麗的衣裳,為的就是要讓他為她沉淪,為她失去理智,陷入瘋狂。

    「爺,你來,「!」她匆匆地奔向大門,奔向她的幸福與快樂。然而大門外卻站著那個緊握雙拳,一臉憤怒的李彬。她的爺,無影無蹤。

    「秀荷?你沒搬卓」李彬又驚又詫地看著眼前這個嬌柔嫵媚的女人,一時忘記了心裡的憤怒。

    「表哥,原來是你啊。「秀荷怏怏不樂,退開身子把他讓進大門:「有什麼事嗎?」

    她著一身粉紫的羅衫,外披一層薄如蟬翼的雪白輕紗,紫色的裙擺在狂風中舞動翻飛,頰上因跑動而泛出,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圓潤的胸犀……他一直知道她很美,可卻從沒見過這麼嬌艷,這麼嫵媚的她!

    「我……」李彬一時呆住了,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進來喝杯茶吧「秀荷按捺住失望,微笑著引他進來喝茶。

    畢竟,他與她相識以來,一直以真心待她,也算是她人生裡不多的一個朋友了!

    「宅子為什麼改成李府了?」李彬定了定心神,本來想要質問,話一出口卻變成了詢問。

    「那,好像是我的家事吧?「秀荷皺眉,不想圍繞在這個讓她氣悶的話題上打轉。

    雖然,這兩個月來李彬一直待她親切有加,相處得真的就像是一家人。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他不過是她利用的一顆棋子,有必要對他交待嗎?

    「秀荷,你不是說很想要親人的關心嗎?怎麼我關心你,你卻不高興了?「李彬皺眉,語音低沉而凝滯。

    她淡漠疏離的口氣,讓他僅存的一點希望破滅了——她果然是利用他!

    他堂堂男子漢,竟被個女流之輩玩弄於股掌之間?這個認知,讓他心裡放了一把火,身體與頭腦瞬間燃燒了起來。他瞇起了雙眸,兩手緊握成拳。

    「表哥,今天來,有什麼事?」被他的視線逼得有些心虛,秀荷轉了話題。

    「什麼事?昭王妃今天把我的校長撤了,我想你不會說與你無關吧?」李彬冷然一笑,往前踏了一步:「還是,你打算不給我任何解釋,就這麼一直裝糊塗下去?我想,我有權力知道真相吧?」

    撤了?也好,把話挑明了,憑著爺這棵大樹,就不信這個文弱的書生敢來找她的麻煩?反正她也不想再與這個男人有過多的牽扯,省得爺誤會。

    「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昭王的妾室。當初他們大婚時,爺答應了我,要把我接進府裡去的。可是由於王妃的霸道與專橫,這個承諾一直沒有實現。已經四年了,女人的青春很容易消逝,我不能再等。所以,自己想了些辦法,想先認識王妃,然後跟她做朋友,最後進府去。這,有什麼錯嗎?」

    她,竟然是昭王暗藏的妾室?

    李彬萬萬想不到事實竟然是這樣?難怪昭王妃如此憤怒,不容辯駁就把他掃地出門!她一定以為,他是站在秀荷這爆跟她做對吧?他竟然天真的以為可以把誤會澄清?真是太可笑了!

    天底下有哪個女人是真心誠意地想要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丈夫?何況是王妃這種獨具魅力,強勢驕傲的女子?

    秀荷望著眼前驚得目瞪口呆的李彬,驕傲的笑了。

    她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跟爺鬥。因為爺在黑雪,代表著至高無上,代表著無堅不摧。他,將是她這一輩子最強有力的支撐與依靠。她,絕不會傻得放棄他。

    雨慢慢的大了,那淅瀝的雨聲,聽在李彬的耳裡,竟是前所未有的淒涼與悲慘。

    「表哥,我知道,你走到今天也不容易。」秀荷低低地歎息了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溫柔地看著他:「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以為她跟別的女人會有一點不同,想不到她還是遷怒與你。這點錢,雖然不能彌補什麼,多少也能貼補一下家用,你拿著吧。以後別再來了,爺看到了會不高興的。」

    錢?她竟然給他錢?她把他當成什麼?登門索討的乞丐嗎?

    他再沒出息,也沒有淪落到靠女人施捨的地步?她把他置於何地?把他秀才的面子置於何地?把他一個大男人的自尊置於何地?

    李彬望著手裡這張銀票,再看看那張秀美嬌柔的臉寵,頓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綺麗,奇詭,荒唐的惡夢!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仰天狂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一百兩?難道我在你的心裡就值這一百兩?」

    他可真貪心!也不想想,她這兩個月為了接近他,在月桂村花了多少時間和金錢?卻只得到了區區幾句話和一次接近蘇秦的機會。

    這最後的一百兩,是她心腸好,可憐他才給他的,並不是他應得的!他居然還敢嫌少,是不數份一點?他是看她一個人獨居於此,才這麼放肆的嗎?

    「兩百兩,再多我不會給了。」秀荷望著陷入狂亂的李彬,不禁蹙起了秀氣的柳眉,語氣冰冷而驕傲:「你快走吧,否則,驚動了爺,讓你吃不了兜著住」

    「可惡!」李彬被她冰冷的神情,輕視的語氣,驕傲的口吻激怒了。他上前一步,緊緊地握住她白皙的手腕,雙目中似要噴出火花,狂亂地大吼「在你沒出現以前,我是個有自尊,有驕傲,有希望,有夢想的男人!是你,像個幽靈般地出現,打破了我的夢想,毀掉了我的希望,撕碎了我的驕傲,踐踏了我的自尊!在你對我殘忍地做了這麼多之後,你怎麼敢用那麼輕視的語氣,把銀子甩到我臉上?!有錢了不起嘛?有權力了不起了嗎?就可以無視我了嗎?嘎?嘎?!」

    手腕上傳來鑽心的疼痛,秀荷終於意識到遣散了所有的僕人,單獨面對一個陷入瘋狂,情緒失控的男人是一件多麼不智的事情?

    「表哥,你冷靜點。我不是這個意思…」秀荷面色慘白,因為害怕,身子抖得像一片風中的落葉,可憐兮兮地瞅著他,試圖用女性的柔情安撫暴跳如雷的他。

    「你滾,滾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看到這你個醜陋的女人,你真讓我噁心!」李彬雙目赤紅,奮力把她往後一推,掉頭衝出了涼亭。

    「啊!」秀荷驚叫一聲,經不住他的大力,向後急退幾步,撞到亭柱,砰地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她活該!

    李彬冷笑一聲,心中暢快,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李府。他跑得那麼急,幾乎沒有看路,在門外與一男子迎面相撞。他卻沒有停留,甚至連聲抱歉也沒有說,急急地衝進了雨幕,逃離了這個讓他噁心的女人……

    「媽的!撞了你爺爺,趕著去投胎啊?」謝老七冷不防被撞了個四腳朝天,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卻早已不見了肇事者的人影。

    他罵罵咧咧地呸了一口痰,拍了拍半新的衫子,正打算自認倒霉地離開。抬眼一看,卻看到那個終年銅門深鎖,神秘兮兮,最近改成李府的宅子竟然敞開了大門。

    最讓他不敢置信的是,那朱漆的大門下躺著一張——銀票!

    他擦了擦眼睛,迅速地拾到手裡一瞧,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老天!竟然是一百兩!他這一輩子從沒見過這麼多錢!

    媽的!這世道就是這麼不公平!他拚死拚活,一輩子也掙不了這麼多錢,別人卻把它當成垃圾一樣隨手扔在了大門薄

    他好奇地探進一顆頭,發現裡面悄無人跡,竟然沒有僕役守著。

    「媽的,真是天助我也!進去隨便摸一兩樣東西出去賣,就發大財了!「謝老七四處張望了一下,按捺住心跳,鬼鬼崇崇地溜了進去。

    他一邊嘖嘖讚歎,一邊伏低身子往主屋裡溜去。

    「哎喲」」「秀荷悠悠醒轉,扶住額頭,嬌聲呼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謝老七嚇了一跳,慌慌地藏到大樹底下,偷偷地探出身子張望。

    老天!竟然看到了仙女!

    她嬌弱地以手扶頭,嘴裡發出令人**噬骨般的,半坐半躺在涼亭裡,嬌弱地扶著頭,露出一大截雪白的皓腕。透明的紗衣被狂風掀起,紫色的抹胸若隱若現地勾人魂魄。

    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頓時讓謝老七血脈噴張,腦中嗡嗡直響,似一隻瘋狂的獸在身體裡叫囂著,嘶喊著。他不禁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到了地上。

    「誰?「秀荷斜躺在地上,放軟了聲音溫柔地低喚:「表哥,是你嗎?快來扶我起來,我不怪你。」

    謝老七聽得她嬌聲呼喚,哪裡還忍得住?當下忽地一聲站了起來,猛然衝到了秀荷的身爆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她的身前:「,我來幫你。」

    「你是誰?走開!「秀荷冷不防被他一嚇,拔尖了聲音尖叫了起來:「滾,滾開啊!」

    「你真美,美得像仙子,「謝老七癡癡地看著她,握住她的手,那嫩滑的肌膚一入手,哪裡還把持得住?所有的理智全飛到了九霄雲外,這時候,只要讓他一親香澤,就算馬上讓他去死,也管不了了。

    「放開,你放開我」「嗚嗚」」「」秀荷來不及掙扎,身上的衣服已被他輕易地撕碎,那曾經讓她倍覺驕傲的美麗的就這麼毫無遮蔽地在了這個潑皮無賴的眼前。

    看著那兩朵嬌艷欲滴的,謝老七眼睛赤紅,迫不及待撲上去,張開臭哄哄的大嘴一口吞沒了她的驚呼,強硬而粗魯地衝進了她的身體,撕裂了她的和脆弱……

    雨越下越大,那鋪天蓋地的大雨,以無可阻擋的氣勢,遮住了世間一切的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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