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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25章 情難自禁 文 / 如雪

    「秦秦,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認為應該跟我解釋解釋嗎?」宇文澈目送著君默言的身影消失,這才挑眉斜睨著我:「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失魂落魄的,你做得會不會太過份了?」

    「不是說得在天黑前趕到隘州嗎?再耽擱下去,可就錯過了時辰了。」我垂眸避開他探詢的目光,淡淡地轉了話題。

    他哪有失魂落魄?分明只是自尊心受損,面子上下不來,這才大發雷霆。才不是為了我傷心呢!

    五十華里的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浩浩蕩蕩的一行人,旌旗招展,聲勢浩大地行走在驛道上,當真是威風凜凜,氣派不凡。

    我一路上提心吊膽,東張西望——君默言的逆天十八椅不知會不會突然從天而降,攔路搶人?

    可是,事實證明,這個想法純屬自作多情。君默言對我的感情,的的確確比一張紙還薄——只憑我三言兩語,就輕易地打消了他帶走我的念頭,從此徹底不見蹤影。

    這算哪門子的愛?讓我連一點想像的空間都沒有。教我如何相信他對我的感情是出自一片赤誠?說不定,他這次來隘州,純粹是出差公幹來了!

    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困猶了他。但我卻知道,他的憔悴,他的落寞,他的憂鬱……通通都不是為了我!

    在自怨自艾中,在顧影自憐中,隘州不知不覺到了。那高大厚重的城牆,遠遠地矗立在幕色之中。屹立在一片廣袤的平原中,使這座孤城透著幾分蒼涼與肅穆……

    宇文澈直接把我送到了行宮,體貼地為我免去了一切的繁文縟節,還我一個安靜的個人空間。

    「我得回府處理一些事情,現在不能陪你了。」宇文澈握住我的手,仔細地審視著我:「一個人在這裡,你怕不怕?要不,等我辦完事再來?」

    「不必了,你放心回府吧。」我強打精神,勉強衝他笑了笑:「我有如意和吉祥陪著呢。再說,等明天儀式一過,我們就會天天在一起了,還怕沒有我煩你的日子?」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晉王府裡,此刻等著他去處理的事情有多少?行宮與他的王府相隔十餘里地,我怎麼可能讓他為了我,整晚來回奔波?

    「嗯,別想太多,安心睡一覺。」他輕輕替我順了順發,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秦秦,你只要記得,不管什麼時候,我永遠會站在你這一爆無條件地支持你的決定。」

    「我知道,」我喃喃低語,默默地偎入了他的懷裡。被失望和傷心啃噬得千瘡百孔的心,在這一刻得到了溫暖與慰藉:「謝謝你。」

    「傻瓜,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他輕輕抱了抱了我,放柔了聲音低低地笑。

    「姐……」我隱忍仵久的淚,終於潸然地滑落。撲到她的懷裡,像在狂風暴雨中疾行的船隻終於找到了安全的港灣。

    「好了,別哭了,哭腫了眼睛,明天不漂亮了。」他溫柔地拭去我的淚,握緊了拳頭在我眼前晃了晃:「君默言那,下次見到他,我一定好好修理修理他!竟然敢把我的寶貝妹妹惹哭!他真是活膩了!」

    「姐!」我跺足,被她逗得差點笑了出來。

    「好了,笑了就好。可千萬不能再躲在被子裡哭哦!」宇文澈向我揮了揮手,終於不放心地走了。

    可是,滿腹心事的我,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呆呆地在梳妝台前呆坐了一晚上。腦子裡反覆交錯出現的,竟然全是君默言的影子。

    白天他說的每一向話,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每個眼神……無數次地重複,猶得我忽憂忽怒,忽悲忽喜。

    我甚至還在暗暗地期待著他能突然從窗外一躍而入,像小說電影裡的俠士那樣,不顧我的意願把我強行帶離……

    可是,幻想終歸是幻想。時間,在不緊不慢地滑過。天,終於一絲一絲,慢慢的透出了縈縈的亮光……

    身後傳來輕微的足音——是如意還是吉祥,我已經懶得去分辯了。()我伙身在桌上,無力地低聲道:「讓我再坐一會,等一下再來替我梳頭吧,我保證不會誤了時辰的。」

    「哎……」這悠然地低低一歎,傳到耳中,卻好比一個驚天的巨雷,震得我幾乎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我猛然抬頭,霍地掉轉身形——君默言負著雙手,帶著滿臉的憂都,靜靜地立地我的身後。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想不到他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避過門外那重重的守衛,光明正大地進到我的臥室。

    他一言不發,就那麼默默地望著我,眼底滿是傷痛。

    「你快賺不然……」我咬著唇,緊緊地靠著妝台,慌亂地發現自己退到盡頭,已是避無可避。

    「不然,你要怎樣,恩?」他終於開口,目光近似貪婪地緊緊鎖住我的雙眸,聲音暗啞,語氣飄忽地低嘲。

    「不然,不然……」我被他的目光逼得無所遁形,狼狽地偏頭避開,訥訥無法成言。

    那句「不走我就要叫人了」的危脅,在舌尖打了無數次轉,卻終於沒法說出口,被我含在口中,吞回了肚裡。

    「你想叫人來對付我?是,你現在找到一個靠山了,完全有能力對付我了。」君默言慢慢地說著,每說一句話,就向我邁過來一步:「你喊啊,只要你開口,門外就會湧進成百上千個侍衛,他們隨便動動手,便可以把我撕成碎片打成肉醬。」

    「我……」我很想挺起胸膛,大聲地衝他說「是的!我要喊人!」。

    可是,他眼中的那份痛楚與悲憤卻深深地震憾了我。我被他的悲傷嚇住了,震懾了。他倔強中透著孤傲的表情脆弱得不堪一擊。彷彿,只要輕輕一觸就會倒下。

    我張了張嘴,卻喊不出來。只能呆呆地看著他,一步一步把我逼到了角落。

    「你叫啊?怎麼不叫人來對付我呢?」君默言黑眸半瞇,冷冷地注筧著我,伸出手,把我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唇角微掀,淡淡地嘲諷:「怎麼?捨不得我了?怕我受傷?你不是說你愛宇文澈?難道在愛他的同時,你還對我有所留戀?」

    「你胡說……」我被他說中心事,惱羞成怨,伸手推他:「你走開!再不賺我真的叫人了!」

    「好,你有膽就給我叫一下試試看?」他咬著牙,頊邊青筋暴起,用力扭住我的手。

    「來人……」我手底吃痛,又被他用話一激,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果然張嘴就喊——是他逼我的,怪不得我了!

    君默言伸手輕輕一推,已把我壓在牆上。暮地一低頭,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唇。

    「嗚嗚……」我又羞又氣,扭動著身子拚命掙扎,拳頭雨點似的落在他的頭,肩,背上……

    他一隻手隨手一撈,已輕鬆地握住了我一雙胡亂舞動的拳頭,將我的手高舉到頭頂。施展男性先天的憂勢,把我緊緊地抵在牆上。

    急切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襲捲而來,毫不溫柔地啃咬,吮。霸道而狂猛,強烈而炙熱。像是抵死的,傾吐著絕望的愛戀……

    「你放棄吧!」良久,他才輕喘著氣,放開了我。黑眸黯沉,語音堅定:「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了他!我是絕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因為,我不許!你乘早死了這條心!」

    我被他吻得幾近窒息,急促地呼吸著,胸膛劇烈地起伏。心中又羞又氣,卻又很沒志氣地升起了一絲怪異的甜蜜。

    「你放開我!你不許?你憑什麼不許?」我像個鬥士,鬥志昂揚。瞪大了眼睛,拚命地與他對筧,努力地武裝著自己。

    我絲毫也沒有注意到,兩個人額抵額,臉對臉,肩對肩,胸貼胸,氣息親密地交纏,緊密得沒有留下一絲間隙的抵牆而立,貼成了一幅詭異而綺麗的畫……

    「怦」地一聲巨響,臥室的門,突然被人粗魯地一腳踢開。受到驚嚇的兩人,同時扭頭看向門外。

    宇文澈像一陣狂風,從門外大踏步地衝了進來,見到糾纏中的我們,呆了一下,冷哧道:「君默言,你好大的膽子!」

    我如獲救星,急急伸掌去推君默言,大叫:「澈哥哥,救我!」

    君默言面色一沉,反手把我的頭按在胸前,厲聲斥道:「你閉嘴!」隨即對宇文澈昂然道:「宇文兄,小雪是我的娘子,我是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你的,你想怎麼樣,劃出道來吧!」

    「君兄,現在外面可全是我的人,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全身而退。」宇文澈嘴角微彎,似笑非笑地睨著君默言:「為了個女人,破壞我們之間的情誼,值得嗎?我勸你要三思啊!」

    「骸話已說明,宇文兄若還是不肯諒解,硬要強娶友妻,那就放馬過來吧,我君默言連天都敢逆,這輩子還從沒怕過誰呢!」君默言提氣凝神,傲然回望著他,竟是絲毫也不肯示弱。

    「好!好一個天都敢逆!好氣魄,好膽識!」宇文澈聞聽此言,忽地仰天大笑了起來,聲若龍呤,直震雲屑。

    「你笑什麼?」君默言皺眉,蓄勢待發,不悅地冷冷詰問。

    「時間不多,」宇文澈收了笑客,神情不耐中透著狂妄:「姓君的,在我改變主意之前,帶著你的女人滾吧!「

    「你說真的?」君默言顯然沒料到他這麼好說話,怔在當場。

    「等一下!」不對勁,我說不出哪裡不對,可是,總覺得怪怪的!忍不住大聲喊停——姐姐什麼時候說話的神態與語氣,竟變得那麼狂妄與囂張?

    「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宇文澈對我置之不理,冷笑著直視著君默言:「還是,你想大戰三百再卓」

    「多謝宇文兄成全,日後宇文兄但有所需,逆天幫必傾力相助!」君默言大喜過望,笑得神清氣爽,慎重地承偌。

    「我不要跟他住宇文澈……」我氣得哇哇大叫,不敢相信宇文澈和君默言竟拿我當面做起了交易?

    「後會有期!」君默言眉頭微微一皺,深深看了宇文澈一眼,順手把我像破布袋一樣扛到肩上。他縱身一躍穿窗而出,竄上了屋頂,宛如星擲丸跳,消失在晨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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