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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62章 一拍兩散 文 / 如雪

    雪嶺圍場群峰擁簇,景色清奇秀麗。隱隱有一條碧綠的玉帶,宛如一條巨龍盤旋而下將群山斜切成兩半。

    那兩岸的懸崖峭壁,奔騰的飛瀑流泉,蒼翠連綿的山脈,全都掩映在渺的雲霧之間。

    此時正值金秋十月,滿山的雲霧在陽光的折射下,細如絲,柔如紗,或速茫成片,或飄渺成煙,忽聚忽散,恰如我此刻的心情,變化萬千。

    我惘然若失,辭別了惜瑤等人,沿著林間小道蹈蹈獨行,心中百味雜陳,驚疑不定。

    這幾個月,我忙著適應我的新身份,新生活:忙著建學校,辦報紙:忙著應付以各種各樣的理由闖進我的世界的形形色色的人;忙著調整與君默言,林書桐,江子楓,張幄,惜瑤……之間的關係……

    根本沒有花時間去考慢因為我取代了林書雁的身份而活下去,給別人帶來了怎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直以來,適應良好,根本沒有人懷疑過我。於是,就天真的認為,我做得天衣無縫,甚至有些慶幸自己的好遠……

    如果不是那次無意中遇到阿桃;如果不是今日曉筠不經意地提起,我是不是永遠都被瞞在鼓裡,就這麼心安理得,糊里糊塗地活下去?

    如果……當日我不說那句話,是不是這兩個人就不必死?

    啊!對了,不是還有個丁貴?當日知情的人裡,還有一個丁貴!所有的事情,從頭至尾,他都看在眼裡,林家父子的意圖他一清二楚。要滅口的話,他應該是首當其衝的!

    我驚跳起來,激動得心臟怦怦直跳——對,去問林書桐。

    我要他向我證明,他是清白的!如果丁貴安然無恙,那麼春紅與許媽的死就純屬巧合,是我多心!

    我憋著一股氣,腳下生風,越走越快,最後終於忍不住跑了起來我的心情是那樣的急迫,恨不能長出一雙翅膀,飛到他的身旁。

    君默言與端木閻並肩而行向我迎面走來,他們的身旁是笑得燦爛如花,春風滿面的端木夢影。

    喵!她好快的手腳!看來端木家想要與昭王聯姻一事,並非空來風了。

    君默言果然好手腕,就算結了婚,依然是金龜婿中的金龜婿!

    我暗中冷笑,視而不見,低了頭匆匆地與他們擦身而過。

    骸示威給誰看呢?君默言,滾一邊去,愛娶誰娶誰,關我屁事!

    「小雪,你去哪裡?來,見見慶王爺。」君默言一臉詫異地叫住我。

    「書雁啊,最近怎麼不來府裡玩了?」端木閻老奸巨滑,笑瞇瞇地瞅著我,跟我套近乎:「成了親就不認伯父了?要常來走動啊。」

    「端木伯伯好。」我腳下不停,極不情願地胡亂向他點了點頭,機械地問了聲好,便打算開溜。

    君默言眉頭輕夏,兩步靠上來,一把握住我的手:「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咦?剛才分明還好好的,怎麼一見到昭王就病了呢?」夢影一臉訝異,輕咦一聲,貌似擔心,實則暗諷:「哎呀,書雁就是身子太弱了,還真是我見猶憐呢。」

    我輕輕退開一步,不著痕跡地拂開他的手,連敷衍都懶,直接撇開目光,淡淡地道:「我找大哥有點事,失陪了。」

    說完,也不等他表態,直接拋下他們揚長而去。走到岔路,不由得心生躑躅——不知道到底在哪裡可以找到林書桐?

    「跟我來!」君默言忽然從身後趕了上來,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說拉住我就走。

    「幹什麼?放手!」我滿腔的憤慨,死命掙扎,壓低了聲音恕吼。

    想壯大勢力?想權傾朝野?想左擁右抱?對不起,我對三角四角……角戀愛不感興起。本姑娘不玩了!

    君默言不語,竟不顧我的反抗,更無視路旁那些家丁驚詫好奇的目光,一直把我強行拖到了別院的臨時住所。

    「說吧,到底什麼事?」他輕揚劍眉,湊到跟前細細地打量,貌似一臉的關心。

    「我能有什麼事?哪比得上你昭王爺國之棟樑,身兼數職?」我冷笑著輕嘲。()

    「我一直沒回來,你——生氣了?」他輕佻眉毛,試探地問我。

    「笑話!你堂堂一個王爺,我有什麼資格生你的氣?」我心中鬱悶,一把無名之火在胸中狂燒。

    「我,是真的很忙,你也看到了,皇上秋狩,我得負責全盤安排,還有科考,真的是乏術。」君默言瞅了我一眼,忽然壓低了聲音納納地道:「你說的沒錯,那……是我不該生氣。」

    骸之前聽我否認他相公的身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現在想娶他人了,反過來伏低認小?承認那一紙契約?好你個君默言,還真是能屈能伸啊!

    這算什麼?怕我纏上他,不讓他娶端木大郡主,阻擋他的前程,所以給我打預防針?提醒我別忘了自己早已定下的下堂妻的身份?

    我心中一片冰涼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心裡,我只是暫時的替代品,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那個讓我患得患失,忽憂忽喜,碾轉反側的吻,對他來說,根本什麼也不是。可笑我自翎為言情作家,看慣風月。竟然被那一吻撩亂了心神,攪動了那池春水……

    好!剛剛才讓我見識了什麼叫「人無完人」,現在又讓我領悟了一招「禍不單行」。老天爺!還有什麼做人的道理,不妨今日一次教完,也省得零刀碎剮地拖著。

    「放心,我說過的話永遠有效,絕不會中途反悔。」我強抑住心痛,暗淡了眸光,冷然一笑「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借此賴上你。」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他擰眉,瞳孔微縮,似有怒火在黑眸中隱隱跳躍。

    生氣?他有什麼資格生氣?好笑,今天真是亂了套了,該生氣的,不該生氣的,通通跑來鬧場。

    好,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豁出去了,把事情攤在面前一次說清,大家一拍兩散!

    林書桐也好,君默言也罷,通通滾一邊去!鬧心!本姑娘揣著銀子闖江湖去!

    「想知道得更清楚?沒問題,你聽好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挺起胸膛,勇敢地直視著他的眼睛,牢牢地鎖住他的視犀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地宣佈:「我不玩了!不管你寫不寫休書,也不管你想娶端木、歪木還是爛木,都跟我沒關係!咱們一拍兩散,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沒有任何瓜葛了!」

    君默言側著頭,緊鎖著眉頭,一臉陰沉地聽我僻哩啪啦說完這一長串,竟忽然咧開唇笑了。

    這一笑,竟似寒冬過後,乍然而現的第一縷陽光,是那麼的燦爛,炫目。眉梢眼底竟似抹上了炫彩,讓他整個人彷彿在瞬間亮了起來。

    「我以為什麼事,原來你吃醋了?」他眉眼含笑,語氣輕鬆。上前一大步,逼到我面前,俯視著我,笑得神清氣爽。

    「神經!」我火大,身子後仰,退出他的勢力范囿。

    「你是吃醋了。」他呵呵笑,態度很篤定。

    「骸隨便你怎麼想好了!」我懶得跟這只自大的豬爭辯,用力推開他,大踏步地走到床邊拿起我的包裹,頭也不回:「總之,我不玩了!」

    「我不介意你偶爾發發小脾氣,可鬧到眾人皆知,是不是就太過了?」君默言身形一閃,如同鬼魁般攔在我的面前,俊容沉肅,目光冷厲。

    哈!好笑!以為他是什麼?聽聽他什麼口氣?以為我是他養的小寵物?發發小脾氣他不介意?好,今天素性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脾氣」?

    「閃開!」我將布包甩到肩上,蹭蹭兩步走到桌前,隨手從案頭取了一張宣紙,抽出頭上的金筆,彎下腰,「刷刷刷」奮筆疾書。

    「你幹嘛?」

    桌上的銅鏡裡清楚的映出我那張柳眉倒豎,雙頰潮紅,臉色慘白更襯得一雙大眼睛異常閃亮的臉。

    而他一臉狐疑地站在身後,仗著身高的優勢從我肩膀上瞧過來。剛開始還帶著一抹得意中透著點無奈的笑容。漸漸的,薄薄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犀臉色越來越難看,面沉如水。

    終於,他「啪」地一聲,伸掌按在桌上,厲聲喝道:「你鬧夠了沒有?」

    「先生,麻煩你搞請楚狀況。」我冷冷地直視著鏡中那張變得鐵青的俊容,神態自若,口齒請晰地冷冷嘲笑:「我不是在鬧,我要休夫!」

    「休夫?荒謬!」君默言怒極反笑,伸掌抽掉我辛苦寫就的休書。刷刷地三兩下撕了個稀爛。

    「不要緊,你撕吧,撕完我再寫。」我腰桿挺得筆直,嘴揭著嘲弄的淺笑。

    「好,你究竟想怎樣?」他深吸一口氣,擺出一副容忍的模樣——看得出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脾氣。

    我卻越瞧越火大——哈!真大方。

    「怎麼?以為女人這輩子就該老老實實聽從男人的安排?等待著被嫁或是被休的命運?」我掉轉身,仰起頭,聲音冷漠:「以為吻了我一次,就可以任意掌控我的人生,對我為所欲為了?抱歉,我只能遺憾地告訴你,那個吻對我而言什麼也不是!」

    「好,那個不算。」君默言眼角抽搐,額上青筋爆跳,咬牙切齒地盯著我。

    「明白就……」我冷笑。

    他大掌一伸,倏地環住我的腰,頭一低暮地狠狠地堵住我的雙唇,

    他狂猛地吮吻著,像個毛頭小伙子般急切地啃咬著。

    「你……」我驚喘,用力推他,他乘機一點也不溫柔地侵入我的嘴唇。彷彿要把我揉碎了吞入腹中,要吮吸我所有的感情,要掏空我的靈

    魂……

    這一個吻狂猛而粗野,毫無溫柔可言,夾雜了他的憤恕,無奈,痛楚,,鬱悶,焦急……這種種情緒混合交織在一起,彷彿變成了一劑致命的毒藥,迷感了我的心神。

    我四肢無力,只得無助地攀附著他,心情隨著他的節奏起伏,被他攝走了所有的力量。變得迷離而又恍惚,陶醉而又心酸,淚水悄然地滑落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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