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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59章 弄巧成拙 文 / 如雪

    「不錯,傷口恢復得很快,繼續用藥,估計不久疤痕就會淡化消失。」君默言低頭仔細省視了一番我的腳躁,終於露出滿意的神色,放開我的腳,直起腰來。

    「這全得歸功於喜兒她們幾個,換藥換得很勤。」我噘著唇,不自覺地輕聲抱怨:「可不可以別再喝藥了?明明都好了!這次她們學了精,居然一定要親眼看著我把藥喝下去才肯賺知不知道那藥有多苦?」

    君默言輕睇了我一眼,推開門,往書房走去,淡淡地道:「那也是為你好。」

    「秋狩什麼時候開始?」我下意識地尾隨在他身後,一路跟進:「不知道現在開始學射箭來不來得及?」

    「你學那玩意幹嘛?」君默言微微皺了眉頭,不贊同地回頭瞧了我一眼:「沒本事還成天惹禍,要真學了點功大,還不得上天?」

    咦,真是門縫裡看人,把人瞧扁了!那口氣,倒好像我是個惹禍的胚子?其實我真的很善良的!

    這事也就是在古代,要擱在現代,非得頒一個「見義勇為」獎給我才算完。說不定還上頭版頭條——標題「美女作家路遇強賊,隻身勇鬥歹徒」云云……

    「偏心,紫冰不也是女人?不教算了,我找大哥和子楓去。」我恨恨地嘟囔著,氣呼呼地往回走。

    「,你去哪裡?」喜兒迎面走來,滿臉訝異地瞅著我,手裡端著一隻精緻的碟子:「有你最愛的水晶蝦餃,你不吃了?」

    「哇,還是喜兒對我最好,知道我饞了,特意跑去買來。」我歡呼一聲,一把搶了過來示威地朝他一舉:「骸」

    「,我可不敢居功,這不是……」喜兒抿著唇笑盈盈地瞧著我。

    「咳,你慢慢吃,我回衙門去。」君默言輕咳一聲,低頭在桌上翻找了一下,取了幾份文件。打斷了喜兒的話,瞧也未瞧我一眼,舉步往外走去。

    「這麼快?」我一怔,脫口而出——他回來還不到一個小時呢,這麼來去匆匆,那回來做什麼?

    「我……回來取文件。」許是察覺到我語氣裡的失望,君默言略略遲疑了片刻,回過頭來淡淡地解釋了一句。

    俊顏微微一紅,黑眸裡閃過一絲狼狽——彷彿為了證實他的話,還特意舉高手,揚了揚手裡的文件。

    咦?他的態度有問題哦?明明就是有鬼,要不然他幹嘛臉紅?我福至心靈,舉了舉手中的碟子,輕瞟了他一眼,試探地問:「你買的?」

    他不語,斜睨了喜兒一眼,表情有些冷厲。

    「奴婢告退。」喜兒何等機靈?笑抿著唇退了出去。

    「嗯,我來拿東西,順路。」君默言輕輕點頭,用力強調「順路」二字,好像這樣就顯得酷一點。

    誤,這人一點都不老實——真要是取個文件,又何必他親自跑這一趟?無香和無塵,隨便哪個都可以做到。明明就是想回家了嘛!

    我笑盈盈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反正回來了,也不差這一點時間,陪我一起吃?」

    算了,山不轉路轉。沒辦法,對著他這個彆扭的大孩子,我就只能大方點了誰讓我是新時代的新女性呢?

    「我真的沒時間……」君默言掙扎著推脫,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隨著我落坐,輕歎了一口氣,無奈地低語。

    「公事永遠也做不完,你急什麼?吃飯皇帝大。」我笑嘻嘻地夾了一隻餃子塞到他嘴裡:「放心,君惜玉再厲害,也只是你四弟,咱們別理他。」

    他滿臉通紅,苦著臉咬著那只餃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左右為難。

    嘻!原來冰塊臉害起羞來這麼好玩?

    我大樂,終於找到他的死。特意放柔了聲音撒嬌:「人家好無聊,陪我說會話,恩?」

    好歹我也是家中的老么,姐姐永遠呤靜自持,我就只能承歡膝下了——所以,這撒嬌的功大我可練得爐火純青。

    「小雪……?」他輕皺眉頭,疑惑地瞧著我,聲音起來。

    咦?不中計?好,看我再下猛藥。

    我玩得不亦樂乎,索性身子一軟,偎到他懷裡,伸手環住他的腰,附到他耳爆吐氣如蘭地低聲抱怨:「知不知道你有多久沒回來了?」

    「小雪……」他眸光一黯,鐵臂一收緊緊扣住我的腰,嗓子微微暗啞,紊亂了氣息:「別動!」

    上鉤了!哧,想不到他看起來冷冷的,竟然這麼經不起挑逗!

    「哈!」我終於憋不住,仰起頭噴笑。

    「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君默言發覺上當,俊容一斂,黑眸半瞇,眼中放射出灼人的熱浪,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呃……好像玩過頭了?我吐舌,慌忙推開他跳起來:「你不是急著去辦事?快走快賺別讓其他人久等。」

    「讓他們等。」君默言大手一伸,把我撈回他的懷中,按住我的腰,俯下頭緊緊地逼視著我,邪邪地一笑:「娘子這麼想我,身為夫君又怎麼能一走了之?」

    「呃,開個玩笑,玩笑而已!」我被迫仰躺在他的腿上,雙手亂搖,堆一臉掐媚地笑:「你是男子漢大丈夫,一定不會跟月女子計較的,是吧?」

    「你是不是想提醒我,應該履行身為丈大的責任?」君默言緊緊地擁著我的腰,俯視著我,黑眸閃亮,邪肆地微笑。混身散發出危險的信息。溫熱地氣息吹拂在我的耳際,得像一片羽毛在我的靈魂輕輕地拂過。

    「不……」我神色慌亂,一動也不敢動,血色迅速湧上臉頰,心臟跳得急若擂鼓——完蛋,玩笑好像開過頭了!

    我怎麼忘了?他絕不是溫順的小綿羊,而是一頭兇猛的獵豹。我好像不應該去招惹他!

    「不?現在可由不得你。」他冷冷一笑,托著我的腰,邁著大步穩穩地向臥室走去,隨手一扔,已將我拋到那張熟悉的的大。

    顱長的身子一傾,已懸拓在我的上方。眼見他俊逸的面容緩緩地一寸寸地向我靠近,臉部的肌膚已能感覺到灼人的熱浪……

    我無助地伸掌抵住他寬厚的胸膛,張皇失措,情急之下大叫:「等一下!君默言,你不能算是我相公!」

    「哦?我倒想聽聽你如何狡辯?」他面容沉肅,微微退開身子,冷笑著瞅住我。

    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別忘了,當初你可是白紙黑字立了契約,答應了給我休書的!現在只差三個月,難道你想反悔嗎?所以,我們的大妻關係是假的!你不是我相公!」

    他一怔,面上神色一僵,笑容從他臉上隱去。鬆開手,直起身子,聲音冷咧,猶如寒冰:「既然如此,下次別再玩火!」

    「真是……」我雙頰徘紅,乘機翻身坐起,他已掉轉身形大踏步地離開,只留給我一個筆直,絕決的背影。

    我一呆,喉頭似被什麼東西哽住,對著空氣喃喃低語:「小氣鬼,開個玩笑也不行?」

    君默言這一去再也沒有露面。我度日如年,只覺得心裡憋得慌,又覺得空蕩蕩的,胸中似有一把無名火在燒。

    好小子,跟我玩真的呢?好,有本事你就躲著我一輩子?就不信到了秋狩那天你還不現身?

    十月初八,黃道吉日。

    一大清早,冷無香架了馬車來接我——厲害!居然知道防微杜漸,派了個沒嘴的葫蘆來?

    我早知道他肯定是一問三不知,問了也是白搭。索性一言不發,帶了我早準備好的包裹,跳上馬車,歪在車上閉目養神。

    到了神武門,偌大一個廣場聚集了數干餘眾,早已是旌旗獵獵,隊列森森。玄武,朱雀,白虎,青龍四營精乓呈方陣威風凜凜分立廣場四角。

    到得吉時,轅門外,禮樂齊響,鑼鼓喧天。斧誠林立,劍戟分明,鋪天蓋地的旌旗下,大內禁軍,胱騎營,御林軍甲冑分明,內務府侍衛開道,簇擁著天子咎駕,感嚴地行了過來。

    一列黃陵傘下,君惜玉身著明皇龍袍,俊朗中透著威儀,緩緩從紅後上踏過。

    神武門外黑壓壓地跪了一大片,三呼萬歲後,君惜玉降旨免禮。又三呼謝恩,這才起身恭立。

    一行人數干餘眾,浩浩蕩蕩終於開拔,在官道上迄俑而行,遠遠望去,竟是首尾俱不相見,排出一列長達十餘里的長龍。

    冬色旗幟,按照等級封號排列,瞧得我眼花繚亂,哪分得出誰是誰?君惜瑤卻熟門熟路,上路不到半個時辰,已指使著小太監把她的儀仗靠了上來。喜歡我這裡清靜,硬是撇下那堆太監、宮女,跟我擠了同一輛車。

    我心情郁卒,加之昨晚一夜碾轉,到天明才合上眼。精神恍惚之下,卻也懶得同她多說,只依舊歪在那裡養神。

    「小雪姐姐,這是什麼?」惜瑤只安靜了片刻,挨過來,輕輕推我。

    「什麼?」我懶懶地打開眼簾瞟了她一眼她柃著我整理的那只包裹,對著我那雙波鞋,擠眉弄眼,研究得正起勁。

    「難不成是雙鞋子?」惜瑤拿著它搗鼓了一陣,掩住唇,發出一陣驚歎:「天哪,小雪姐姐,你從哪裡弄來的?」

    「這個嘛,從遠洋船上外國客商那裡弄來的。這玩意穿著爬山,走遠路比繡花鞋可舒服多了。」我伸個懶腰,再打個大大的呵欠,隨口胡脂接過波鞋順手塞進包裹裡。再把包裹靠到身後枕著腰。

    鞋子讓她瞧見還好解釋,要是再讓她翻下去,發現我帶來以防萬一的那半版安節青黴素,我可就得費一番唇舌了。

    現在已是深秋十月,山裡日晚溫差又大。包不准有個頭疼腦熱的,備點藥放身上安心得多。

    「咦,二哥咋不見影子?」好奇寶寶左顧右盼了一陣,見我不理她,掀了簾子往車外探頭探腦。

    「不知道,許是事忙。」我懶懶地應了一句:「還有多遠?」

    「早著呢,要天黑才能到。」惜瑤掉過頭來拖我:「好姐姐,別睡了,我悶得慌,陪我說會話。」

    「喲,這會子嫌悶了。你成天往張公子家跑,怎麼不見你嫌他話少?」我忍不住輕聲取笑。

    「小雪姐姐。」惜瑤語帶嬌嗔,雪白的雙頰上泛起兩朵紅雲,神色突然變得扭捏起來。

    咦?有狀況哦?我精神一振,猛地坐了起來,逼到她面前,捉住她的肩膀,瞇起雙眸,煞有介事地左右端詳了她幾遍,不住地冷笑。

    「小雪姐姐,你幹什麼?」惜瑤咯咯嬌笑著躲閃著我的魔爪,驚駭地問。

    「老實交待,是不是對允直動心了?「我瞅著她呤笑了半天,突然湊到她耳邊低聲發問。

    「不是!「她驚跳起來,退開好遠,縮到車子角落,矢口否認,面色乍青乍紅。

    「不說是吧?」我撲過去,把她按在身下,上下其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哈哈,咯咯。」只惜瑤笑得喘不過氣,終於討繞:「好姐姐,你放開我,我認了,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我微笑著鬆了手,誰知她一個反撲卻把我按在了身下,以我之道反治我之身。

    一時之間,我忘了煩惱與她打鬧在一堆,清脆愉悅的笑聲透過厚重的豐簾,傳出去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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