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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4 蕭洛辰的帽子又綠色【5000+】 文 / 辰小媚

    114蕭洛辰的帽子又綠色

    黑夜中,君玥靜悄悄的聽著韓夫人和那個聲音粗獷的漢子的對話,她有些無奈的勾唇笑,自己的運氣有沒有這麼好,這樣的事情都能讓她撞見,聽這韓夫人的口氣,怕是準備害她卻撲了個空,只是她帶個男人來,想幹嘛?

    君玥悄悄的跟著韓夫人和那個聲音粗獷的漢子一路往北院去,藉著夜色,她看清楚了,那個聲音粗獷的漢子長相也很粗獷,滿臉的鬍子,體魄壯碩,只是相貌生得醜陋,臉上皮膚嘿呦,還有好幾塊燙傷的黑色疤痕,一雙粗糙的大手,上面開了好幾道口子。

    「把這個挪開,再把廚房裡那兩罈酒給弄到門口來。」一會到自己的院落,韓夫人就指使著粗獷的漢子忙這忙那,一會兒挪東西,一會兒又搬了兩罈酒過來。

    這,是準備品酒賞月?

    君玥很無趣的想著,不免抬頭看天色,丑時三刻,想必血玫那邊已經出手了,希望這番陣仗能夠留住蕭洛辰,讓血玫的人順利撤退。

    這麼想著,又聽到了韓夫人的聲音,「記住了嗎,我教你說的,一句都不能錯否則別說拿錢,就是小命也難保。」

    「那老子不是虧大了,照你這麼說,老子就是把命擱在這兒聽你擺弄,不行,你得給我加錢,之前說好是讓我去玩辰王爺的小美人兒,我才只要了你五百兩銀子,如今美人兒沒見到,還給你當了這麼久的苦力,我可不划算。」粗獷漢子一拍衣袖,不樂意了,開口嚷道。

    「哼……」韓夫人嫌惡的冷哼了一聲,瞪著粗獷漢子,她道:「給你五百兩已經是高價了,也不瞧你那樣兒,能讓你進一次辰王府,已經是你積了八輩子的福,東西拿好,記住,到時候有人來了,你就假裝偷偷摸摸逃跑,等被抓住,你就一口咬定是沈惜玥出錢讓你來這裡放火的。」

    韓夫人交待著,不願意多看粗獷漢子一眼,轉身往屋內走,粗獷漢子跟上,一邊伸手在衣襟裡翻找著東西,一邊說道:「放心,老子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那人錢財,替人辦事兒,咱們做這一行的,嘴巴絕對嚴實。」

    粗獷漢子說著,總算是摸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手伸出來,袖口卻不小心帶起了一樣東西。

    昏暗的光線下,一個精緻的瓷瓶在半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匡噹一聲,瓷瓶落地碎裂,鮮紅色的液體灑在地上,淡淡的馨香撲鼻而來,瞬間充滿了整個空間。

    韓夫人秀眉緊蹙,厭煩的道:「還說叫我放心,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事兒,毛手毛腳的,什麼東西打了?」

    粗獷漢子也沒反應過來,屋子裡只燃了幾根蠟燭,光線很昏暗,也沒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只道:「就是一不小心,我這不是找火折子嗎,放火總得有火源吧。」說完,粗獷的漢子還不忘了晃悠一下手上握著的火折子。

    韓夫人扶額,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找錯了人,她沒好氣的罵道:「笨,難道你沒發現,屋裡燃著蠟燭嗎,還需要你去用火折子點火?」

    她罵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兒,這瓶子裡的東西散發出來的氣息太過好聞了,她面色一變,質問道:「該死,你剛剛到底把什麼打破了?」韓夫人輕輕踹息著,明顯發現了自己呼吸加急,身子也有些微微發熱。

    粗獷的漢子後知後覺,同樣感覺到了自己的一樣和身體裡的躁動,一扔手中的火折子,同樣開口罵道:「媽的,還不是你給老子的那瓶藥,噢這藥、性還真他娘的烈啊。」粗獷的漢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本能的就朝著韓夫人走去,他也明顯感覺到了空氣中揮散出來的藥的藥效。

    韓夫人面色就是一陣僵,怒斥朝著她走來的漢子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給我滾出去,不許過來。」

    粗獷漢子卻沒聽她的,而是一邊嚷著:「這麼烈性的藥,你讓老子往哪走,沒男人,你也活不了,又不是黃花閨女……」一邊朝著韓夫人逼去。

    韓夫人嚇得連忙後退,滿面含怒的斥責粗獷漢子,「你,你敢,不許過來,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番話,如果在對方還算清醒的情況下,是絕對有威懾力的,可是偏偏那粗獷漢子的神志已經有些模糊了,在他眼裡,他面前這個就是個漂亮的女人,哪裡還記得她是誰的女人,誰的女兒。

    粗獷漢子幾步就將韓夫人逼到了屋子的角落裡,彎腰壓下去,大手死死的抓住韓夫人胡亂抵抗的雙臂,整個人就像是一頭餓狼一般撲去,殘暴的啃噬著韓夫人的白皙的面頰,黝黑的面龐,扎人的絡腮鬍子,粗魯的動作,濕嗒嗒的口水到處都是。

    「滾,滾開,滾開,不許碰我……你不許碰我……」韓夫人顯然比那粗獷漢子要清醒一些,她還在掙扎著,嘴裡不停的叫嚷,可身子明顯的軟了下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流竄全身,竟然讓她情不自禁的張開了鮮紅的唇,嘴裡低低的溢出自己的渴望。

    男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大手胡亂的扯著女人的衣袍,急切的將女人身上的衣裙扯成了布條,長滿粗繭的手毫不客氣的朝著女人柔美的嬌軀侵虐而去,惹得女人一陣低沉的尖叫。

    而韓夫人早先為了栽贓陷害君玥,早就把伺候的下人全部打發了,如今任她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能夠聽到。

    這便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屋頂上,君玥無語的看著屋內的一幕,她怎麼也沒想到,這韓夫人折騰來折騰去的,最後卻得了這麼一個下場。

    「啊……」胸前的柔軟被大手死死的捏住,陣陣疼痛讓她忍不住一聲尖叫,尖銳的指甲陷入了男人的後背,韓夫人踹息著想要逃離,身子卻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男人精壯的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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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膚越來越燙,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忍不住的張開了腿,關鍵的那一處濕熱濕熱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空虛感。

    身體越來越貪念男人大掌的蹂躪,甚至覺得那扎人的絡腮鬍子觸碰一下,都能引起一股舒爽的熱流,她抬起頭,眼神已經迷離,朦朧間,視線卻觸及一片濃郁的黑色毛髮,其間一個紅腫發黑的粗大物事,直接嚇得她差點兒暈過去。

    不過,男人沒有給機會讓她暈過去,隨即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襲來,她的雙腿被掰開,男人狠狠的衝進了她的身體,像是一匹發怒的野狼一般,猛烈的衝擊著,一次次兇猛的動作,帶起的絲絲晶瑩中夾紮著血色。

    「啊……混蛋,好痛,放開我,放開我,否則我要了你的命……」疼痛傳來的那一刻,之前還沉醉迷離的韓夫人徹底清醒了,她的清白沒了,被一個低賤噁心的男人給奪走了。

    而且那個男人還用他那張臭嘴不停的啃咬著她的胸,那粗陋不堪的手更是死死的捏住她腰間的軟肉,捏得她身上一片片烏青,最最噁心的是,那個男人竟然還不停的在她的身體裡肆虐,撐得她身子像是要壞掉了一般。

    「啊……嗚……混蛋,去死,你去死……」韓夫人嘶聲叫罵著,帶著哭腔,她尖利的指甲一次又一次的抓著男人的後背,指甲裡已經血紅一片,她掙扎,男人的動作卻越發的猛烈,疼痛鋪天蓋地的襲來,卻讓她之前的那種渴望和空虛都沒有了。

    「嗚……嗚……」韓夫人不停的哽咽,可漸漸的,哭泣的聲音變了調,氣息變得急切,和男人粗重的喘氣聲交織在一起,從嘴裡溢出來的,也成了動情的呢喃聲。

    她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死死的纏住了那個被她抓得血肉模糊的後背,臉更是無意識的磨蹭著那張讓她覺得噁心的臉,雙腿緊緊的環住男人,早已忘記掙扎,而是更多的索求。

    屋內,濃烈的氣息瀰漫,兩個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聲音也越發的放肆,房頂上,君玥百無聊賴的躺著看星星,她不可能做到好心去救韓夫人,韓夫人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是自討苦吃,只是她沒想到,韓夫人機關算精,最後竟然賠了自己的清白,而且毀了她清白的人,還是她自己安排的一個自己都覺得又醜又噁心的男人。

    而她更沒想到這個頂著蕭洛辰妾侍身份三年的女人,竟然還是清白之身。

    戲看夠了,她翻身站起來,透過那一片磚瓦的縫隙,目光落在之前被粗獷漢子扔掉的那個火折子上,唇角微勾,她隨手拾起落在房頂上的一片樹葉,中指和食指夾起樹葉,帶著內力朝著屋內一扔,原本孱弱的樹葉呼嘯著飛入屋內,如利刃一般直接將燃燒著的蠟燭削成了兩段,斷裂的蠟燭落下,蠟油滴在桌布上,火苗瞬間竄起。

    秋日裡天氣本就乾燥,木質的桌椅很快就燃了起來,屋子裡火光一片,可是纏綿不止的兩個人卻完全沒發現。

    等辰王府北院某個角落裡火光沖天,職守的家丁這才發現,慌亂的大呼,「走水啦……走水啦……」

    一聲呼喊,瞬間驚了整個北院,各個院子裡的婢女紛紛衝出來,端著盆,提著桶,就朝著韓夫人的院子裡衝去。

    韓夫人原本就準備放火,所以屋門口還放著兩罈子酒水,這酒一碰到火,燃得是更加旺盛,半個院子的屋舍都已經被火光籠罩,而最裡屋因為隔得遠一點兒,還沒有被燒著,屋內的兩個人還忘乎所以、顛鸞倒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等追魂和奪魄趕來,見韓夫人身邊的婢女哭著嚷著要進來救人,說是韓夫人在屋內,於是兩人各自提了一桶水把自己澆了個透頂,衝進屋內,尋找韓夫人,可是進屋一細看,卻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得不輕。

    而且當兩人靠近時,韓夫人和那粗獷漢子還沒有發現問題的嚴重性,早就失去理智的韓夫人嘴裡不停的嚷著:「呃,快,再快一點兒,嗯啊……」

    奪魄一臉冷凝,連一向嬉皮笑臉的追魂這一刻都滿臉陰黑,且不管這位韓夫人如何不入蕭洛辰的眼,可她怎麼說也是蕭洛辰的侍妾,這身份在這兒,如今卻和一個這麼醜陋不堪的男人在這裡苟合。

    火被撲滅,等蕭洛辰滿面陰冷的走來,強大的氣勢直接將再一次達到頂端的兩人驚醒,韓夫人氣息不勻的撩開眼皮,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張醜陋不堪的臉,再是蕭洛辰陰沉的面容,以及四面八方圍觀的各房夫人以及辰王府裡大半數的下人,眼睛一鼓,竟然嚇暈了過去。

    而那粗獷漢子顯然沒韓夫人那麼慌張害怕,他看著蕭洛辰,開口就道:「可不關我的事兒,我也是被下了藥。」他之所以沒有多餘的動作,就是捨不得將自己拔出來,這是他這輩子遇到過的最消魂的身體了,讓他爽到死都願意。

    蕭洛辰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那個粗獷漢子,他不動聲色的背過身去,面色依然陰冷,看不出他實際的情緒。

    等蕭洛辰轉過身來,追魂和奪魄便走上前去,一人提著粗獷漢子的一隻臂膀,直接將他給拖了起來。

    粗獷漢子眼見自己離開了美妙的世界,開口嚷道:「哎,咱們有話好好說,這真的不能怪我,要不是我,這女人早就死了,我們中了一種很烈的藥,她沒男人會死,我沒女人也會死,所以我們只是互相配合保命而已。」

    這話說得那叫一個理所應當啊,粗獷漢子的一番辯駁真的讓圍觀的人齊齊無語,還真不知道這人是腦子不靈光憨傻,還是腦子太靈光裝渾。

    只是這麼眾目睽睽之下給辰王爺戴了綠帽子,他的下場絕不對不會有好的,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

    *

    等那粗獷漢子被五花大綁捆起來,同時一桶冰水潑去,

    韓夫人悠悠轉醒。

    她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的迷離,隨即是恐懼、後悔、不甘、怨恨等等複雜情緒,她的身上只掛著一件破了好幾處的中衣,只能隱約遮住兩三個重要部位,大片青紫的肌膚露在外面,訴說著屋內之前的激烈盛況。

    「王爺,您可要為妾身做主啊……」韓夫人一醒來,身子柔軟的朝著蕭洛辰撲去,她淒楚可憐的呼喊著,伸手抓著蕭洛辰的衣袍下擺,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嗚嗚,王爺,你一定要將那狗賊大卸八塊,為妾身報仇,他,他不僅放火燒了妾身的院子,還逼迫妾身與他行苟且之事,妾身不從,他便對妾身用藥,還強行侵犯妾身……嗚嗚,妾身已經沒臉見王爺了。」

    蕭洛辰靜立,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說話,而是由追魂上前,將緊緊拽住蕭洛辰衣袍下擺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的韓夫人給拉開。

    「王爺,妾身願以死明志,只是妾身死不瞑目,求王爺為妾身做主,一定重懲那狗賊,免得讓他再害了其它姐妹。」韓夫人不甘心被追魂拉開,揮動著手臂又想要朝著蕭洛辰撲去,只是這一次追魂提前做了準備,一伸腳將朝蕭洛辰撲去的韓夫人絆倒,剛剛還美艷淒楚哀婉的韓夫人一下子臉著地,這一次鼻子嗑歪了,一行鮮艷的鼻血直接流了下來。

    噗嗤……在場圍觀的人可不少,北院裡的各房夫人和婢女,以及一些粗使下人都來了,這會兒看韓夫人那模樣,都忍不住偷笑,就連慣常冷漠的奪魄臉上都浮現了一絲不太明顯的笑意。

    可蕭洛辰眉一凝,便沒人敢發出多餘的聲音,做出多餘的動作,他語氣冷漠的說道:「審那個男人,到底怎麼回事?」

    一句話,就是命令,追魂率先走到粗獷漢子面前,一把拽住粗獷漢子身上綁著的繩子,伸腳一踹,粗獷漢子就直直的立了起來,他問,「說,是什麼人讓你到辰王府縱火的,你又是怎麼來的辰王府?」

    那粗獷漢子被追魂勒得難受,晃了晃腦道,便交代道:「我是受別人委託,特地害辰王韓夫人的,哼,我收人錢財,自然不會告訴你是誰。」

    追魂的臉色慢慢變得有些難看,他眉一挑,一腳踹出去,穩穩的踢在粗獷漢子的腿彎處,讓他筆直的朝著蕭洛辰跪了下來,「說,是誰指使你來的,要是不說,我就先卸了你一條胳膊,讓你嘗一嘗被大卸八塊的滋味。」

    追魂的一句逼迫,粗獷漢子嚇得連忙點頭,他悄悄看了一邊的韓夫人一眼,開口說道:「王爺,我說,我說,求王爺饒了我,我只是拿了別人的錢財,聽命於她,她讓我放火,給錢我就放火,她讓我玷、污韓夫人,給錢我就玷、污韓夫人,這一切都是您的沈夫人沈惜玥指使的,我真的只是聽她命令行事的。」

    粗獷漢子這一次招認得很乾脆利落,可答案卻讓蕭洛辰不甚滿意,蕭洛辰眉一凝,準備開口,就聽到一個漫不經心的女子聲音,「你口口聲聲說是沈惜玥指使你,想必你也見過沈惜玥,那麼我想問問,這裡哪一個人是沈惜玥?」

    君玥慢慢悠悠的領著凝秋走進火場廢墟之中,冷眼瞧著那粗獷漢子,等待著他的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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