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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我做寡婦他做光棍 文 / 浪味仙

    245.我做寡婦他做光棍

    那婦女又哭又叫道:「我不但要罵人,晚上我要跟他拼了!」說著就衝進客廳裡來要打邵美,邵美母親一把將邵美拉到自己身後,說:「你們要打就打我這把老骨頭吧!什麼事都得講個理,就是要打也得說出個打的理由來。」

    邵美躲在她母親身後時掏出手機打通了許峻嶺的電話,故意大聲地說:「你們上我家打人是違法的!」好讓許峻嶺聽見。

    那婦女說:「許峻嶺這婊子養的,我一個好端端的家被他拆散了,謀了我老公,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婊子養的雜種,年輕的女人要,老太婆也要,家裡藏著兩個還不夠,逼死我老公,想霸佔我不成,我要讓他也生不如死,他要我做寡婦,我就讓他做光棍。」

    那女人罵著罵著就衝上來一把推倒邵美母親,邵美俯下身去扶母親時,那婦女又一把抓住邵美的長髮,將邵美拖倒在地上,邵美痛得大哭,她母親坐在地上就抱住那婦人的腿大叫救命,那婦女怎肯罷手,踢了邵美兩腳,用極下流的語言咒罵道:「你這老婊子、小婊子共養一個漢子,許峻嶺這狗雜種都妻妾成群了。」

    這時,屋外傳來急促的警報聲,一直旁觀著的兩位年輕人拉起那婦女就跑,那婦女邊跑還邊哭,揚言一定要殺了許峻嶺全家,三人跑出院子小門後就在繁華的市區消失了。

    第一個衝進來的是市公安局治安大隊長楊忠,隨後進來一批警察。他們把邵美和她母親從地上扶起來,邵美臉上都是血,頭髮凌亂,衣衫不整,邵美母親這一跤摔得腿傷痛得厲害,坐在沙發上老淚縱橫,掏出手絹為邵美擦著臉上的血。

    許峻嶺風風火火地趕到家,看看亂哄哄的客廳,邵美母女抱頭痛哭著,還有邵美臉上的血跡,他臉色鐵青,氣得咬牙切齒說不出一句話。

    楊忠說:「許書記不要氣壞身體,這口氣我會給你出的。」

    許峻嶺的眼睛彷彿跳動著火花,身子在一陣陣顫抖,他很想罵幾句,發洩心中的郁氣,但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面,還是忍住了。他慢慢地走上前,對邵美母親和邵美說:「對不起,讓你們替我受罪。」

    邵美母親滿臉是淚,哽咽著說,「峻嶺,我們母女倆不求高官厚祿、榮華富貴,只求一生平平安安過日子,我和女兒這麼多年相依為命,女兒是我的命根子,這樣下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這條老命也不要了!」

    說完了又哭。在場的警察聽了,也跟著許峻嶺流淚。許峻嶺到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為邵美洗了臉,攏了攏她的頭髮,並為邵美扣好衣扣,邵美卻在抖個不停,許峻嶺再撫摸她的額頭,竟發高燒,大概是高度驚嚇所致。

    楊忠用很輕的聲音說,「能不能把事情的經過和行兇者的情況講一下?」

    許峻嶺白了楊忠一眼,說:「你問什麼問,先把我媽和邵美送醫院檢查,確診一下有沒有內傷。」

    楊忠和其他警察就幫許峻嶺把邵美和她母親扶到警車上,留下兩個警察保護現場,一路拉著警報去了醫院。

    許峻嶺是在去醫院的路上,把丈母娘和妻子被打的情況向唐飛和鄭典倫作了匯報的。唐飛聽了,勃然大怒,在電話那頭吼道:「這天下簡直亂了,**比歹徒還可惡,我馬上到市醫院來。」

    鄭典倫聽了,開始以為許峻嶺在跟他開玩笑,因為兩人平常嘻嘻哈哈沒個正經慣了,當警報聲通過手機訊號連續不斷地傳到他耳邊時,鄭典倫說:「我就過來!」並親自打電話給市醫院院長,要他周到安排。

    唐飛接了許峻嶺的電話,就立即打給公安局長林鋒,問他:「許峻嶺家出事了知道不知道」

    林鋒說:「剛知道,已派人去了。」

    唐飛又說:「兇手抓到了嗎」

    林鋒說:「可能沒有,沒這麼快吧!」

    唐飛問:「你現在在幹什麼」

    林鋒說:「在家吃飯,馬上就好。」

    唐飛說:「你上輩子是餓死鬼是嗎紀委書記家屬被打,不是一般的治安事件,說明**分子是何等的猖獗,你還有心思在家吃飯,如果二十四小時內你們公安破不了案,黨代會你就不要參加了,沒有社會的穩定,還開什麼黨代會。」

    林鋒聽了,丟下碗筷,說:「請唐書記放心,我馬上去許書記家,按你的指示,二十四小時內保證破案。」

    邵美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肋骨斷了一根,牙齒掉了一顆,還有一些輕微的皮傷,由於驚嚇過渡,記憶有輕微喪失,邵美母親除了原先骨折部位有些劇痛外,並無傷害。市醫院院長說必須盡快手術,越早越好。

    唐飛說:「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大前提是確保手術成功,不能出任何意外。」

    鄭典倫說:「如果沒有把握,就送省城。」

    院長說:「這種手術並不大,我們能做好的。請市長記放心。」

    許峻嶺就在手術單家屬一欄上簽了字。唐飛問院長:「手術要多長時間」

    院長說:「大約要兩個小時。」

    鄭典倫說:「唐書記你先回去,我陪許書記在這裡等著。」

    唐飛說:「我不走,跟你們一塊。」

    許峻嶺說:「一點小事情,讓兩位領導陪辛苦不好,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有我在沒事的。」

    唐飛說:「從表面看是你個人的事,從本質上看,這是**分子向海天市委宣戰吶!」

    這時,周世道和陳詩贏、餘韻也趕來了,相互之間都點了點頭,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市委政法副書記柳東海是和林鋒一同趕到的,許峻嶺對周世道一行三人說:「你們先回去吧!」

    周世道看看市裡這麼多領導在場,站在邊上也沒必要,就說:「我們去你家看看。」

    林鋒對許峻嶺說:「我想找你妻子瞭解一下情況。」

    唐飛不高興地說:「人在手術室做手術呢!談什麼。」

    許峻嶺忙說:「要麼找邵美母親談一下。」

    林鋒說:「好吧!」

    許峻嶺就領著林鋒去見邵美母親。

    從邵美母親病房裡出來,林鋒對許峻嶺說:「你琢磨琢磨,這個婦女會是誰的家屬。」

    「對方說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說明這個人還在紀委關押著,但在紀委關押著的人,外界一般都是知道的,紀委秘密關押的倒是有一個人,但年紀對不上,不可能妻子比丈夫大十多歲。」

    林鋒又問:「那紀委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大案或者得罪過什麼重要人物,既然膽敢上門鬧,這個人一定有背景,至少有人指點,否則不敢這樣膽大妄為。」

    「涉嫌大案的重要人物倒是有,但其妻子不會上門的。」

    「要麼我們到你紀委,把關押在紀委的涉案人員情況查一遍,有沒有嫌疑對象。」

    「行,但查閱案卷的人員不宜過多,最好是挑幾個素質高一點的。」許峻嶺又打電話向祝林作了交代。

    吳仁從省裡回來,就打電話給徐仁堂,讓他立即到市裡來一趟。徐仁堂說:「我在海天,電話上先透個氣讓我心裡有個底。」

    吳仁說:「你現在要多長個心眼,電話要洩密的,『丁、鞏』大案就是通過電話監聽破的,你要做鞏平第二,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老丁。」

    徐仁堂就說:「我上你辦公室吧!」

    吳仁說:「上我家,上我辦公室多了,人家要猜疑的。」

    徐仁堂從落馬趕到海天,已是午後,他進吳仁家的院子時,瞧瞧四下無人,才放心進門。房子裡就吳仁一個人,他剛洗了澡,穿著睡衣,戴著老花眼鏡在翻閱報紙,見徐仁堂進來,放下報紙說。

    「市紀委已把雙規材料報到省紀委了。」

    徐仁堂聽了一驚,忙問:「哪咋辦」

    「只要一雙規,你不被殺頭也得把牢底坐穿。」

    「那我就遠走高飛。」

    「能走得了嗎哪一位出逃的官員不是被抓回來的,就是逃到國外也要引渡回國。」

    徐仁堂的屁股坐到沙發上,長歎一聲,說:「完了,這一下真的完了。」

    吳仁說:「你不要這樣悲觀絕望,有我吶!」

    「你找省紀委了」

    「我找省紀委有屁用,省紀委老書記現在是省委分管黨群和紀檢的副書記,他已經跟省紀委打過招呼,並跟唐飛書記也通了電話,至少眼下你不會被雙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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