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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想不到小姐這麼漂亮 文 / 浪味仙

    242.想不到小姐這麼漂亮

    許峻嶺說:「你當初對當官那樣迫切追求,市委辦副主任又當得好好的,怎麼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想洗手不幹呢」

    「除非調到你的手下,跑跑腿也行。」

    「這不可能,把許瑛借用到紀委,外邊已有人在說閒話,大家都知道你跟我在創衛辦共事過,把你再調到紀委,組織上以為我在搞小圈子呢!」

    「那我辭職下海,遠離官場。」

    「有苦衷嗎」

    餘韻點點頭說:「有,無緣無故我是不會離開市委辦的。」

    許峻嶺說:「現在領導幹部下海的很多,省裡廳局長也有,但下海有風險,我們做行政幹部的,吃慣了皇糧,習慣了喝喝茶、抽抽煙、看看報,怕你經不起風浪啊!不要一時衝動,耽誤一生。」

    「我反反覆覆想過了,留給我的只有下海一條路,已別無選擇。」

    「有沒有路子」

    「請你幫忙,想到利亞公司打工去。」

    「你跟陳詩贏不一樣,她當過濱海山莊的總經理,她有這方面的素質和潛能。」

    餘韻說:「我不想當什麼總經理,當個白領就行。」

    許峻嶺說我幫你聯繫聯繫,就打電話給陳詩贏,說:

    「陳總,忙不忙啊

    !」

    陳詩贏說:「你許書記找我,忙也不忙,不忙也不忙。」

    「那好,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不怕人跟蹤!」

    「大白天的還怕鬼,身正不怕影歪,來吧!」

    「很緊嗎」

    「有人在等著,請你幫個忙。」

    陳詩贏說馬上就來,許峻嶺擱了電話,問餘韻:

    「你跟鞏大海之間到底斷了沒有」

    餘韻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我是跟他斷過,可又斷不了。」

    「他人在監獄裡,難道還左右著你」

    「就是他被槍斃了,還有陰魂在呢!」

    許峻嶺說:「感情這種東西不能拖,必須當機立斷,否則會被情所困,最後無路可逃。」

    餘韻心想,一個鞏大海,每月去探一次監也就擺平了,還有一個吳仁就很難對付了,按照吳仁自己的話說,床上床下都壓迫著你,讓你沒有翻身的可能。

    這個苦衷許峻嶺是不知道的。

    陳詩贏一進門,許峻嶺把她們作了相互介紹,說:「餘韻想跟你幹。」

    陳詩贏說:「想好了」

    餘韻堅決地點著頭說:「想好了!」

    「有什麼條件呢」陳詩贏問道。

    許峻嶺說:「一個是位置,一個是票子,如果能當你的副手,管管內勤事務,余主任還是可以的,票子麼,一年一二十萬是要的。」

    陳詩贏說:「我也是打工經理,恐怕做不了主。」

    許峻嶺說:「是不是我的面子不夠大。」

    「許書記這麼說,我無地自容了。」陳詩贏說,「要麼我先跟那老頭子通個氣,再回你的話。」

    許峻嶺說:「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陳詩贏掏出手機就打,把這邊的情況向大衛作了匯報,特別強調兩點,一點是市委常委、紀委書記推薦的,另一點是市委辦副主任到利亞公司打工,也是一種效應。

    大衛說,年薪十萬,先當個總經理助理看看。

    許峻嶺說行,餘韻也說行。這時,邵美的電話又跟進來了,她問許峻嶺,陳詩贏在你辦公室是嗎許峻嶺說是的,還有餘主任餘韻也在。

    邵美說有人在盯著你,我只耽心你出事。許峻嶺擱了電話,情緒一落千丈,再沒有談話的心情了,對陳詩贏和餘韻說,我有個會要開,有時間再聊吧!

    餘韻從許峻嶺辦公室出來,送陳詩贏進了電梯,自己就去了吳仁辦公室。吳仁說:

    「余主任又想我了。」

    「我來跟你把帳算一算。」

    「什麼帳!」

    餘韻冷冷地說:「你過來跟你說。」

    吳仁笑嘻嘻地走到餘韻身邊,正當他伸手去抱餘韻時,餘韻抽了他兩耳光。吳仁一時沒反應不過來,傻在那裡。餘韻說:「第一耳光是我自己的,第二耳光是替季雨打的。」

    吳仁緩過神來,又不好發作,他知道女人一旦瘋起來,就是一頭獅子,比男人狠毒,比男人堅決,他自我安慰地說:「打是親罵是愛,你打我這是對我親。」

    餘韻說:「這是我給你留下的最後紀念,天下女人不是每一個都好欺負,別看你有權有勢的。」

    餘韻開門走時,正好徐仁堂進來。徐仁堂說:「余主任在向吳書記匯報哪

    !」

    餘韻沒有理睬他,出了門就走。

    徐仁堂說:「吳書記,連一個女部下都搞不定」

    「這女人瘋了,是瘋子。」

    「男人對女人不只想著壓她,更多的要哄她,哄她就是為了更好地壓她,她要翻身就讓她翻幾回,搞女人也要做到能上能下嘛,男人是天,女人是地,這個世界能顛倒了。」

    吳仁笑笑說:「你放那麼多屁幹麼,還怕這個房子裡不夠臭啊!搞**我不如你,搞女人你不如我。「

    徐仁堂在吳仁對面坐下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歎了口氣說:「我也是窮開心啊,我弟弟徐仁福被紀委叫進去了,一定是凶多吉少。」

    「到現在了,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沒有擺平!」

    「不是擺平擺不平的問題,他山裡人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膽子又小,又缺心眼,哪裡是許峻嶺他們的對手,我教給他的那些話,怕是擋不住了,再說,李贏洲這小子還是鬆了一些口,恐怕大禍要臨頭了。」

    「沒有金鋼鑽,就別攬瓷器活,當初搞受賄的膽魄都哪裡去了,**也要代價的,否則,誰不想**。」

    徐仁堂說:「吳書記,接下去咋辦吶」

    「你找許峻嶺,你弟弟既不是黨員,也不是幹部,紀委沒有權利找他談話,限制他人身自由,就是非法拘禁。檢察院和公安辦過傳喚拘留手續沒有」

    徐仁堂說:「沒有。」

    「那你找許峻嶺要人,如果不放人,就找律師上法院告市紀委非法拘禁。」

    「這不是去摸老虎屁股,把事情搞大了麼」

    「你這樣的大案,還想遮遮掩掩啊!只要你弟弟出了紀委的門,你就讓他在人世間消失,躲到連你也找不到的地方,權當這輩子沒有這個弟弟。」

    徐仁堂說:「好吧,我聽你吳書記的。」

    「我也到省裡找找老領導,他也是唐書記的老領導,讓他出面給唐書記說一說,只有唐書記開口,你這個案子才能壓下來,沒有唐書記支持,許峻嶺想查也查不下去。」

    徐仁堂把黑色皮包往吳仁辦公桌上一放,說:「這裡有二十萬元錢,你帶著到省裡打點打點。」

    吳仁推辭說:「這不是火中取栗嗎你要我一手抓反**,一手抓**。」

    徐仁堂說:「這叫兩手抓兩手硬,不能一手硬一手軟。」

    徐仁堂離開吳仁辦公室就到紀委找許峻嶺,在走廊上遇到祝林。祝林說:「徐縣長,晚上再干兩瓶。」

    徐仁堂說:「你別拿酒來跟我捉迷藏,我弟弟在哪裡」

    祝林說:「他剛回去。」

    徐仁堂就打他手機,徐仁福說自己正在回落馬的路上。徐仁堂掉頭就走,連句跟祝林告別的話都沒有。他又把徐仁福出來的情況向吳仁作了匯報。

    吳仁說:「這場戲有唱頭了,回去先讓你弟弟遠走高飛,回過頭來再向當地法院起訴,落馬的法院你還是說得動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麼,當然你自己不好出面,就讓你弟弟妻子出面告,最好是把落馬縣的人大代表聯合起來集體上訪,人多力量大麼,市裡怕的就是集體上訪,就夠許峻嶺他喝一壺了,他剛上任就出了倪笑我自殺,倪笑我自殺的風波剛平息,又有一場官司在等著他,看他這案子還查得下查不下。」

    徐仁堂心悅誠服,說:「吳書記真是高人一個,憑你這水平搞**,人家就反不了你。」

    吳仁說:「你的臭屁還沒有放完啊!」

    利亞公司董事長大衛的兒子威爾遜來海天,是陳詩贏到機場去接的,她穿著紅色長風衣在機場出口一站,玉樹臨風,宛如一面飄揚的旗幟,她舉著的小木牌上用英文寫著:威爾遜您好,美麗的海天歡迎您!

    威爾遜看清了牌子再看陳詩贏,激動得直喊ok。他與陳詩贏握了手,情不自禁地說:「想不到陳小姐這麼漂亮,是利亞公司的榮幸!」還說:「你是我有生以來見到的最美麗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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