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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長媳 第一百三十五章 文 / 肥媽向善

    清晨街頭濃霧未開。

    李家幾部勞斯萊斯全部出動,開往機場。

    直航包機抵達機場後,保安拉起了警戒線。

    見一個身材貂毛皮草黑色大衣的女人,前呼後擁地緩步走下飛機的旋梯。此為大公主安妮殿下,戴墨鏡的臉蛋尖刻,時時透出一股犀利的女王般的氣勢。

    在大公主身後,尾隨下機的一排隨從長龍,男女皆有,僅從衣裝打扮,便可分出等級。

    貴族的服飾總是要高貴、鮮艷、奪目一些,一般隨從哪怕衣料子再好,在衣飾大都遵循學術界或是行業內的中規中矩。

    一溜人裡,緊跟大公主後面俊朗高大的外國男子,藍眸,金髮,年紀不過三十而立,英氣奮發,最令人矚目。

    「安東尼伯爵,大公主的新寵。」

    不知是誰透露了這一信息,安知雅望向安東尼時相當謹慎,避免兩目對上來個撞擊。

    然避免不了的是,當大公主帶著人來到公公李明德帶隊的李家人面前,隨行翻譯將大公主的話翻譯過來,問:「李家少夫人是哪位?」

    這話問的肯定不是苗雨清。李明德與李墨翰互相看一眼後,同默,在得知對方的目的之前,不是很想將安知雅推出來。

    翻譯在大公主耳邊竊竊私語。

    安妮公主長指尖拂過墨鏡取下,苛刻的瞳仁裡卻是帶了一絲笑意:「我想找李家少夫人,是因她此前曾為我國兒童慈善機構捐助過一筆善款,為此想代表國民對她表達謝意。」

    安知雅這才想起來,這事是猴年馬月多少年前的事了。當初姐姐病重,她給姐姐存了一筆錢,結果姐姐先一步離開人世沒有能用上。深感遺憾和傷痛之際,她將錢捐了出去。她沒有把善款捐到國內的福利組織,是因為國內福利組織多是官方組織過於**,因此通過網絡捐到了國外。之所以把目標選擇在英國,是由於以前姐姐的出國夢在英國。

    這筆錢幾萬塊,為數不多,卻此刻被大公主念叨起,恐是某個人的傑作。

    聽是這般緣故,李明德倒不好生硬拒絕了安妮公主的真誠與美意,指道身邊的兒子兒媳:「這是我兒子李墨翰與他媳婦安知雅。」

    簡單輕握過李明德與李墨翰的手,安妮公主在與安知雅交手相握時,特別地停頓讓時間變得長久一些,低聲說:「有時間,讓我們在屋裡開個紅茶會。」

    英國貴族喜歡下午茶,盛行於維多利亞時代。外面下雪,屋內熱烘著暖爐,坐在舒適的皇家交椅上,享受一杯熱騰騰的紅茶和幾盤精品的甜點,時而欣賞雪景,人生一刻最舒適最悠閒的享受都蘊含在此。

    不得承認,會享受的人需要資本。

    外頭風冷,大公主又是秘密來訪,一行人簡單會面後,紛紛上車,驅車前往李宅。

    安知雅與丈夫坐的車開在後面殿後,前面一輛是大公主的車,有安東尼伯爵陪行。在他們的車裡,還坐了一位大公主的侍從艾瑞先生,是名管家。

    拿出紙筆,安知雅仔細聽管家艾瑞先生帶來一些有關大公主本人最新的信息。

    「公主殿下來此地之前,一直公務纏身,曾經落馬導致的膝蓋舊傷復發,到夜間經常需要敷藥理療後方能入睡。」

    儼然,安妮公主來探訪李家,是想在李家藉機養養身體。不難想,對她安知雅初見面這般熱情,怕也是道聽途說了她安知雅什麼能力。

    果然,艾瑞先生笑容滿面地向她提出:「有聞少夫人師從中國古代皇室御醫的本事,有獨門手藝可為病人解除病患的痛楚。」

    李墨翰聽著不高興,插入說:「內子懷孕,身體有諸多不便。」

    艾瑞先生一聽,表示恭喜之外,不外堅持:「動手之事怎需少夫人親力親為,只需少夫人在旁開口指導。」

    厚臉皮。

    攔住不悅的丈夫與對方繼續往下抬槓,安知雅答:「我相信貴方對我所聞都是偏於信言,是真是假,貴方也無把握。不過,殿下既來是客,李家無讓貴客失落的道理。與其相對,貴客也應是帶了李家期待的誠意來訪。」

    此話算是應承了,但付出不可以是白費的,她安知雅付出多少,英國皇室必須回饋多少。

    艾瑞先生聽她語氣這般大,又是有理有據,一時倒默聲,一點都不敢替公主做注意,用小眼睛打量安知雅漠然的臉:聽到能為皇室效勞的人,一般都會高興的要命,這個中國女人,卻是挺有骨氣的。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後,一行車抵達坐落在山林中的李宅。

    主樓自上回被人襲擊炸了一層,未能在短時間內修好,接客場所轉為老祖宗的小洋樓。

    老祖宗親自帶了一些女眷候在小樣樓門前迎接,苗雨清就站在老祖宗身後壓陣。從中,不見兩個奶奶的身影,二房三房的女眷,只見一兩個。可見,這次接待貴客的事情,老祖宗有令,將一些人排除在外。

    這些人在自己房裡必定是鬱悶得要死。大奶奶倒是近來看開了些,與大老爺乾脆靜心窩在房裡下棋舒心。二房的二老爺和二奶奶,心裡則沒有那麼平靜了。二房費盡心思這麼多年,居然在關鍵時刻失策。直到今天早上老祖宗欽點的一排人梳妝打扮走出去,他們房裡才收到消息說皇室公主要來拜訪李家。慌措之間,何談來對策應付老祖宗這一招。

    二老爺站在書房的落地窗裡頭,透過窗戶遠眺老祖宗住樓前聚集的人員車輛,心裡頭愈看愈急火,拳頭捏緊,完全不甘心快要到手的這一切前功盡棄。

    「爺爺。」李墨成與李墨琪都站在他身後等待指示。

    是時候該擇一邊站了。

    之前,他們和莫森的聯繫,只在通過奧德裡奇的人,中間多有曲折。雖然之前有想過通過妹妹嫁入的萊文思家與莫森進一步攀親,然顯然,這莫森內部搞內訌了。從珍珠會的爆炸,也可以看出賈艷榮勢力大於萊文思。如今,只有選擇了賈艷榮這一陣線,方是能保住自己。

    二老爺思定,陰森森地嘴角一抹笑:「馬上與賈艷榮聯繫,告訴她,英皇大公主到我們家了。」

    最長的那輛勞斯萊斯房車停在了老祖宗的小洋樓門口。

    車門打開,安妮公主走下來。

    苗雨清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老祖宗迎上前。

    簡單、且似是熱情地雙方照面之後,以大公主率前,一大隊人馬進入老祖宗的小洋樓。

    到這裡為止,接下來理由老祖宗與婆婆接待貴客,安知雅可以先退場。

    昨晚一夜驚險,兩人都沒有能睡好。李墨翰十分擔心她身體疲倦,指揮車開到了已逝姑奶奶的小洋樓,扶著她上樓找了個房間休息。

    安知雅倦倒不是很倦,有貴客來,神經一直緊繃著不能放鬆,壓根靠著床都躺不下去,回想到昨夜那一場對決,心有餘悸,久久不息。

    昨夜,當對方改變雲圖變化,意圖讓大公主乘坐客機發生意外時,丈夫雖下令打開了所有干擾裝置並立馬加派人手上賈艷榮住處打算混淆視聽,然效果甚微。眾人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功夫,一剎那,不知道是不是對方自己的問題,雲圖忽然發生回轉的改變,天氣狀況在瞬間回復了正常秩序,保全了大公主客機的安然無恙。

    他們夫婦當時雖想:或許對方對石頭能力的控制未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抵不住失敗的結果。但是,在心裡頭都隱隱綽綽地感覺到: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給妻子倒了杯溫水,李墨翰正四處想再找條毯子給她蓋腳,門外走廊裡忽然傳來一管家急切的聲音:「伯爵閣下,如果想找我們家先生和太太,還請允許我向裡面先通報一聲。」

    「行,你進去說一聲。」安東尼伯爵立在門口,自信倨傲的口氣瀟瀟灑灑傳進屋裡。

    安知雅仰頭能見丈夫極其不悅的臉色,按住他手臂,慎重地搖搖頭。

    也好,暫且先聽聽這只驕傲的孔雀想做什麼。李墨翰心裡已把安東尼認定為一隻喜歡四處開屏的驕傲的孔雀,與自己內斂的性子,自然是道不同謀不合。

    管家打開房門,進來未開口,李墨翰夫婦給了他一個點頭的示意。

    安東尼很快的,驕傲地抬著頭,闊步走了進來。

    這會兒近看,安知雅能發現他五官中的一絲微妙之處,與自己在珍珠會見過的萊文思少爺朱利安,未免有些相似的地方。

    進到屋裡,見李墨翰夫婦冷冷淡淡的,似乎並不打算對他熱情招待的樣子。安東尼手心把玩口袋裡垂下來的金錶表鏈,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極富個性的眉角傲然地挺起,混淆英文口音不甚流利的中文說:「是我讓公主殿下非來你們這裡一趟。你們也應該知道,公主殿下,現是皇室裡僅次於女王最富有的人。而且,皇室裡除了公示以外的財產有多少,外界沒人知道。」

    「各人對錢財擁有的定義不同。」李墨翰冷冷道,「我們對錢,不是你所想的熱衷。」

    對此針鋒相對,安東尼輕然一笑:「李墨翰先生,如果我說,我想和你太太單獨處一會兒,你肯定是不同意的。」

    「當然。」

    「那麼,如果我一旦說出以下的事實,你可不能怨我。」

    李墨翰眉宇一皺,眸色臉色卻無異色,在風平浪靜中顯得益發深邃,靜等著對方把話往下說。

    安知雅心頭忽然惴惴的,似乎能察覺到對方究竟是想說什麼。

    將手中表蓋清脆地蓋上,卡,像是宣告一場戲劇即將結束,安東尼在他們兩人面前來回邁了兩步,定住腳,盡帶富有深意的眼眸看向李墨翰:「你以為,憑你們李家能得到皇室的垂涎?大英帝國女王進白宮,女王都不把美國總統看在眼裡。這是皇室認為,血脈為第一。皇室代代相傳,總統是民主產生,不幾年已更新換代。退下去的總統只是一平民百姓,不像皇室,擁有永遠至高無上的地位與榮耀。」

    「如你所說,世上所有皇家貴親都不應絕滅,永遠留存在這世上。但現實是,歷史的車輪不是受你們皇室的意志控制能阻止前進的步伐。」

    「李先生所言為你們政府的觀點,但不可否認的是,人與人之間,始終會存在一個階層與一個階層之間的分別。我如此說法,不是想說你們李家在社會上會有多卑微,而是想聲明在皇家人員的眼中,何為貴,何為低賤而已。」

    面對安東尼這種說法,李墨翰是沒法反駁的。不說資本主義國家,在自己本國內,各個階層之間也有對立。

    於是,在安東尼益發得意的情況下,安知雅見事態不好,站起來。

    忽然,卻是安東尼一個箭步走到她面前,扶起她一隻手,半屈腰身,輕吻其手背:「格格殿下。」

    什麼?安知雅嫌惡地甩開他的手,怒斥他這是上演什麼戲碼。

    豈知道站在自己身旁的丈夫,聽到此話並沒有什麼詫色,反而讓她和安東尼都吃一驚。

    「那天我隨你到山上給你外公掃墓,見徐氏祖先的墓碑上一列列名字,其中有一個名字,我印象深刻,回來一查,是清朝皇室嫡親公主的駙馬。徐氏子孫流有清朝皇室的血液。」李墨翰對妻子說著這些話,語聲清平,眼神中既有複雜的神色又是不減半絲半毫的堅毅,「但是這一切,與我們的婚姻無關。」

    丈夫的這話是無需多疑的,安知雅想都不想勞什子的皇室貴族血脈。或許之前有聽外公隱約提及祖先一些秘事,然現在是新社會,於是對那高傲的孔雀說:「如果你對我行什麼尊禮,是不是需要也給我丈夫行這個禮?」

    安東尼伯爵剎那蔫了,繼而嘴角一撇:「看來都是很實際的人。」

    「英國皇室如果沒有錢,誰能看得起。」安知雅一句廢話少說,「如果我和我丈夫沒有能力沒有錢,你們會對我們平等相看嗎?」

    「既然如此,我們切入正題吧。」安東尼抖抖衣領,迅速恢復了如常,一如既往的孔雀開屏,「我想和你們合作,但前提是,你們必須聽我的。」

    可笑之至!

    安知雅認為不給這人先一個下馬威,他真當自己是皇帝,冷淡拋出:「你們昨晚飛機是不是遇到氣流了,而且差點可能發生墜機的危險?」

    說到此事安東尼臉上一黑,心裡自是明白是誰作祟。想來賈艷榮、史蒂芬和法利德都巴不得他死了好瓜分剩下的資產。要不是那三個人如此心狠手辣,預備對他實施死亡決策,不然,他不會急著搬救兵了。

    「他們想讓我出事,沒有那麼大能耐。」安東尼秉持住冷靜高傲的口氣說,只是底氣稍微不足。從昨晚發生的突發事件表明,賈艷榮等人應是把那塊石頭的功能開發並實踐了,這樣一來,他的處境只會愈來愈凶險愈來愈被動。

    在這時候如果不賣個關子震一下他,就可惜了這個機會,安知雅不失時機,再度拋出:「昨晚上,要不是我先生先一步察覺雲圖有誤,在對方快要得逞的關鍵時刻拋出了殺手鑭,你們早已命喪雲海了。」

    安東尼一震,退後兩步,以驚異的目光打量他們兩人,不是很信。

    李墨翰配合妻子,道:「昨晚上為了救你們,一晚上,我和我的人都沒有睡。現在我剛想讓我太太休息會兒,沒想到伯爵閣下會匆忙來到。」

    昨晚飛機上遇到氣流,因為突發的時間很短,他們機上人員都沒有來得及聯繫地上,李墨翰他們不可能知道。如今見李墨翰夫婦真是一臉倦色,只能說,李墨翰他們說的話是真的了?

    ------題外話------

    有關彎彎,後面會有一場大戲,(*^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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