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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0章 滅了千夫長! 文 / 鳳九魅

    蚩尤族人長無論男女,長相都不堪入目,這個千夫長摔倒過後,頭盔從頭上掉了下來,露出了面龐。

    漆黑的臉龐上一對正八字眼,大大烏黑的嘴唇露出了巨大的大板牙,兩隻招風耳,粗大的鼻孔露出了一撮鼻毛。

    冷媚對他的相貌進行了評價,那就是歪瓜裂棗。

    怪不得蚩尤族的士兵看到了雪族的女人們那麼興奮,隨隨便便一個雪族的女人放在蚩尤族裡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千夫長很狼狽的站了起來,定眼看了看冷媚,和所有人一樣被冷媚的相貌所吸引。

    凹凸有致的身材,該大的大該小的小,潔白的皮膚吹彈可破,小巧高挺的鼻樑,櫻桃小嘴有些艷紅,英氣逼人的雙目微微上翹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樣。

    冷媚越是高傲,就越激起了千夫長的征服之心。

    他拍了拍沾滿泥污的頭盔,又把頭盔戴在了頭上。

    千夫長顯然把冷媚也認成了雪族,他淫笑道:「雪族的美人,他們都叫你聖母大人,我看這個名字不好。雪族的男人個個陰陽怪氣柔弱不堪,不禁打,你跟著他們也守一輩子寡,不如跟著我做個千夫長夫人,吃穿不愁不說,最主要的是我們蚩尤族的男兒可以讓你真正體會到做女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千夫長把剛才己的摔倒歸為一次意外,他仔細打量了冷媚,覺得這個柔弱的女人應該不會一點兒武功,千夫長是地級高手,怎麼可能把不會武功的冷媚放在眼裡。

    這幾句調戲的話一出口,雪族的戰士憤怒了紛紛叫罵。

    而炎烈依然冷漠地站在一旁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因為他相信冷媚,一定可以自己把問題解決掉。

    沒品的男人冷媚見得多了,沒品又好色的萎縮男人冷媚也遇見不少,可是想千夫長這樣,既沒有品德有沒有能力關鍵是相貌還那麼醜陋的男人,今兒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滿口污言穢語,聽得冷媚直犯嘔。

    沒有等冷媚出手,雪三已經忍耐不住。

    他搶先上前一步,對著千夫長以茅相向,「你侮辱我雪族聖母大人一句,我便給你十矛,你剛才胡說八道羞辱我家聖母大人,我便讓你死無全屍!」

    即便剛才冷媚已經提醒過雪三,這個千夫長是地級高手的存在,不是雪三這個玄級高手可以抗衡的。

    但是雪三就是按耐不住,冷媚已經久了雪族一命又一命。作為一個可以說是和雪族毫不關聯的人,現在又以身犯險幫助雪族尋找蚩尤報仇,如此大恩大德即便讓雪三和他的戰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千夫長看著雪三怒火攻心,揮矛而來,竟然沒有一點兒躲避。

    他還是看出了雪三的修為,不屑道:「區區玄級戰士竟然敢來挑戰我,的確是獲得不耐煩了!」

    雪三的冰雪長矛已經狠狠刺在了千夫長的盔甲上,可是千夫長的盔甲竟然連一點兒劃痕都沒有。

    反而雪三還因為反作用地被冰雪長矛的根部擊傷自己的下腹。

    這就是誇段的區別!猶如螞蟻撼大樹一般的存在。

    雪族士兵氣憤不過,紛紛圍了過來把千夫長包圍在中間,雪女也過來扶起了雪三,餵他吃了冷媚分發的丹藥。

    吃了丹藥後的雪三很快又恢復了過來,他心中不服,提起長矛也圍了過來說道:「我們再來,我就不信你有多厲害!」

    蚩尤族的士兵看見自己的千夫長被敵人圍住想過來幫忙,但是千夫長卻揮一揮手道:「區區一個玄級士兵還有十幾個黃級士兵,給我塞牙縫也不夠!你別一旁呆著看我打就行,好好學著一點兒,我這個千夫長可不是白當的。」

    既然千夫長那麼有信心,蚩尤族的士兵也聽從了他的命令站在一旁不再行動。

    千夫長挑釁道:「你們是一個一個的上,還是一起上。我看你們還是一起上吧!一個一個的來我打的不過癮,很久沒有和人練過了,你們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這些挑釁的話語對雪族的士兵來說是一種屈辱,在雪村的時候,自己的族人被蚩尤族肆意的虐殺,他們沒有能力去保護,眼睜睜看著族人在倒在血泊當中。

    今日,他們一起來為族人報仇,可是幾乎全部依靠冷媚的一己之力才把他們帶到這個蚩尤山下,他們十幾號人更像是一種累贅。

    現在他們不想再是累贅的存在,即便冷媚是他們信奉的聖母大人,即便冷媚身邊還有一個看著更厲害的神君大人,他們還是想憑借自己的力量去戰勝敵人,想親手為自己的族人報仇。

    雪族戰士心中都很明白,現在不是單打獨鬥比試誰更厲害的時候,於是在雪三的一身號令之下,十幾個雪族戰士都手持自己的武器衝向了千夫長。雪族戰士發誓,他們一定要把這個不可一世千夫長的頭顱斬下來祭祀逝去親人的亡靈。

    這麼多的戰士一起進攻,千夫長哈哈大笑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他甚至都沒有挪動身體,等待著雪族戰士的進攻。

    長矛、刀劍,各式各樣的武器都快速向千夫長的身體攻去,可是這些武器竟然連千夫長的盔甲都不能擊穿。

    雪族的戰士們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這個千夫長竟然如此可怕。

    千夫長虎軀一震,身上的武器紛紛抖落,雪族的戰士們也跌倒在地。

    雪族戰士們不甘心,在雪山的再次號令下,又再次撿起了武器。

    這一次雪族的戰士們不再魯莽,按照平時訓練的樣子排開了陣型。

    雪三呼喊道:「一二隊進攻上段項脖處,三隊進攻下段,剩下的人和我已經打他的面門!」

    雪三不虧是訓練有素的戰士,在己方不利的情況下很快分析出了千夫長盔甲薄弱的地方,並且迅速發佈號令讓戰士們同時進攻。

    雪三現在很有信心,這麼多的戰士同時進攻千夫長的薄弱處,這個千夫長一定不會一一應付,總會有一個地方要受傷。

    只要他一受傷,身上的防禦力量一減,雪三就有把握一擊致命。

    可是雪族的士兵的確又托大了,品段之間的溝壑遠遠不他們想像的大,十幾個雪族士兵從不同的方向衝了過去,在還沒有挨著千夫長,就被他周圍的幻氣逼開彈倒在地。

    千夫長哈哈一笑,拿著長刀:「你們的實力不過爾爾,就憑你們也想為自己的族人報仇?看緊自己的小命要緊!可惜現在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一會兒就都下地獄去陪你們的族人吧!」

    千夫長先走到雪三面前讚許道:「雪族還有你們這樣英勇不怕死的勇士,可惜你們選錯了敵人!」

    手起刀落,準備砍掉雪三的腦袋。

    冷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依著她的性子,分分鐘就把千夫長給滅了。

    可是雪族的士兵哀求自己給他們一個機會去親手報仇,冷媚也無可奈何就給了他們這個機會,奈何雪族整體實力實在太弱了,面對對方一個千夫長,也無能為力。

    「等著把蚩尤族消滅了,一定要想辦法提升雪族的實力,不然自己一走,別的民族再次來進攻雪族,雪族還是沒有還手之力。」冷媚暗下決心。

    手持火羽劍,一個加速急衝,火羽劍空中狂舞直奔千夫長命門。

    千夫長畢竟也是地級高手,感受到了危機。

    他的目光急劇收縮,看清了攻擊他來人的模樣。

    千夫長心中大駭,來人竟然是被他忽略調笑的女子,這個女子的修為竟然他自己也看不透,難道是超越了地級?

    不容多想,千夫長放棄了取雪三的性命,躲避已經來不及,他想提起手中長刀去阻擋冷媚的招式。

    火羽劍碰到了千夫長手中的長刀,長刀應聲而斷。

    千夫長驚呼:「怎麼可能!我的項背刀可是地級神兵!」

    隨著『兵』字的說出,千夫長的腦袋已經被冷媚削了下來。

    圓滾滾醜陋的腦袋帶著頭盔在地上滾了幾個圈,滾到雪族士兵腳下時已經沾滿了污垢。

    雪族士兵歡呼一聲,大叫:「聖母大人萬歲。」

    接著竟然五人一隊,將千夫長的頭顱當做皮球踢玩兒起來。

    雪族的士兵們太需要發洩了!

    蚩尤族本來就會組織嚴謹能掙善戰的隊伍,他們見自己的千夫長慘死敵軍陣下並沒有慌神。

    而是又軍中威望最好的百夫長接替了千夫長的職務,成為了新的千夫長。

    新的千夫長不再願意和雪族士兵單打獨頭,幾千上萬號人們在千夫長的命令下急速前進向雪族士兵攻來。

    他們不想浪費時間,一定要將雪族士兵團團圍住絞殺殆盡!

    雪族士兵沒有掉以輕心,這幾千上萬的蚩尤族士兵雖然沒有地級高手但是因為人數眾多,要想殺掉雪族十幾名士兵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冷媚不會再給蚩尤族任何的機會,她原本是殺手,做事果斷講究的是效率,這一路已經耗費了太多的時間,現在敵軍又湧潮一般的攻擊而來,單單憑借幾十名雪族士兵肯定是無法抵擋的。

    冷媚抽出了雪域聖劍,右手持火羽劍左手持雪域聖劍。

    冷媚召喚出天火鳳,天火鳳將冷媚快速馱上天空,火羽劍帶著炎火大招,雪域聖劍帶著焚天劍法大招。

    一冰一火,從天空之中呼嘯疾馳而來。

    蚩尤族的士兵只聽見上空急促的轟鳴聲,他們抬頭一望,只見一白一紅兩道巨大的漩渦從天空往下飛速砸來。

    逃命是人類的天性,也是蚩尤族的本能,蚩尤族的士兵已經意識到了危險,他們想躲避冷媚的攻擊四處逃散。

    一時間跌倒了,被自己人踩死踩傷的不計其數。

    哀鳴聲,呼救聲響徹了整個蚩尤大地。

    蚩尤族的士兵想要逃走,可是他們已經沒有了機會。

    冷媚的炎火和焚天劍法的大招分別狠狠砸在地面上。

    冰火兩從天,一半的天地變成了岩漿洶湧,火浪翻滾,蚩尤族的士兵被燒死燒傷不計其數。

    另一半的天地變成了冰封大陸,一望無際的冰川和冰山凍住了萬物。

    蚩尤族的士兵也像冰雕一樣被冰凍在裡面失去了生命。

    沒有了身體的平衡,這些冰雕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連續倒在地上,只聽辟里啪啦聲音無數,蚩尤族士兵的身體被摔成了碎塊。

    冷媚這兩個大招幾乎殺滅了蚩尤族三分之二的士兵,剩下幸運活命的,目瞪口呆看著冷媚向修羅一般肆意屠殺著自己的同胞,驚懼萬分,竟然一個個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動彈。

    冷媚收起了雪

    域聖劍和火羽劍,厲聲道:「想要活命的速速躲開,別讓我再動手!」

    這句話在蚩尤族的士兵耳朵裡猶如晴天炸雷,將他們出呆如木雞的狀態迅速喚醒。

    一個個作鳥獸散,紛紛逃離。

    前往蚩尤山的道路又變得沒有了任何阻攔。

    雪三有些羞愧的來到冷媚面前道歉道:「對不起聖母大人,是我們實力不濟,又讓你親自動手了。」

    冷媚大大咧咧擺一擺手:「沒事兒,沒事兒誰殺不是殺,這些蚩尤族實在是太殘忍了,我殺掉他們也算是為天地除害!」

    看完了冷媚的表演,炎烈唇角揚了揚:「走吧,我們繼續向山上進發!」

    掃平了蚩尤族的不部分部隊後,前方已經沒有了阻礙,他們很快就來到了蚩尤山腳下。

    蚩尤山腳風景如畫,冷媚看得癡了,蚩尤山上的那一流清泉環繞著山潺潺流下,最終形成了瀑布落到山下,大部分水流再流進了地下管網系統,然後再通過蚩尤族特有的機械將水抽起再次循環。

    小部分水流流到山澗下的一捧清池,這個池子比天池要小了許多,但是池水同樣能夠清澈見底,冷媚甚至能夠看到池水裡面嬉戲遊玩的魚蝦和烏龜。

    許許多多溝渠從清池中分流而出,流進了一望無垠的農田,在泉水的灌溉下,綠油油的莊稼茁壯成長。

    冷媚眼裡甚好,甚至能看清楚在田間勞作的蚩尤族普通勞動人民。

    隨著水流動的地方向前看去,還有農莊,冷媚冷聽見農莊裡面雞鴨嬉戲的聲音和牛叫。

    這一幕幕彷彿回到了冷媚前世的田園農家裡。

    蚩尤族的明既然已經繁華到了如此地步。

    冷媚很是想不通,既然有了自給自足的農耕化,蚩尤族的食物應該不是多大的問題,他們的人民應該是勤勞樸實,他們的社會家庭應該是幸福美滿,為什麼他們還要去掠奪別的種族,還要去屠殺別的人民呢?

    田間勞作的人民看著冷媚一行的來到,有些詫異。

    因為在他們生活的這輩子中,從來沒有看到過皮膚如此好,如此漂亮的女人。

    勞作的女人們露出了羨慕嫉妒的目光,田間勞作的男人們則發出炙熱的光芒。

    女人們見自己家裡面的男人一直盯著別的漂亮女人看,立馬上前遮擋住了男人的目光,用力揪住男人的耳朵。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啊!有老娘我天天一捧屎一泡尿的服侍你,還覺得不舒心啊!白天給你加幹農活,晚上給你暖床,服侍了老的還要服侍小的!你還不知足啊!還聽著別人看,看什麼看啊!她會給你生孩子還是會幫你做家務!你這個沒良心的這的不知足!」

    女人越說火氣越大,揪著男人的耳朵也越來越緊。

    男人吃痛立馬求饒:「老婆,老婆!我錯了,我錯了!不看了,不看了,還是老婆大人對我最好!你別揪了,哎喲,哎喲,痛!痛!」

    看見自己的男人求饒,女人心心滿意足,放下了男人的耳朵,然後對冷媚一行人昂了昂頭,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彷彿在說:「看到了麼,我的男人還是聽我的,就憑你們這個妖精的狐媚子,勾搭不到我家男人,男人還是得找實用的女人。」

    冷媚不禁露出了溫馨的笑容,這一幕田間生活對她來說,真的是恍如隔世,彷彿就在自己身邊卻有離得好遠。

    冷媚喃喃自語:「或許戰爭,真的應該把普通的民族和他們的戰士區分開來,無論多麼邪惡的民族,他們的人民往往也是可愛的,只要一日三餐足夠,穿得暖吃得飽,家庭和睦,兒女孝順,他們就應該很滿足了吧。」

    雪族的隊伍已經向山上進發,冷媚還在這裡愣著,炎烈走了回來,摟著她的肩輕聲道:「走吧。」

    冷媚如夢初醒,田間生活是她征戰了這麼久最為想往的,可是看到了炎烈冷酷中又有關心的眸子,冷媚知道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完成。

    她又恢復成了自信驕傲的樣子,大聲道:「走!我們繼續前進,一定要宰了蚩尤族的族長!讓他為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剛剛踏入上山的道路,冷媚一行人就感覺到了不怎麼對勁。

    如果說蚩尤山腳下是普通民眾棲息生活的地方,那裡一片祥和充滿了生活氣息的話,通往蚩尤山的山道卻鋪滿荊棘。

    冷媚他們一路上行,雖然沒有遇到一個阻擋的士兵或者說是機關,可是冷媚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你們等等!」冷媚終於發覺了哪裡不太對勁。

    「炎,你看見沒有,這個地方的山石、山道上的樹木還有花草,我總覺得是剛才我們走過的。」

    炎烈似乎早就發現了其中有問題,只是漠然道:「你才發現。」

    這個男人!冷媚心中一陣無語,既然他早就看出了有問題,怎麼不給她說,還依著她帶路,一直兜圈子。

    雪三也指著他面前的一棵大樹疑惑道:「我記得這棵樟樹,才沒都就,我們剛剛走過這裡!」

    冷媚下令道:「大家都把武器拿出來,我們五百米做一個記號,一直往前走,別回頭兜圈子。」

    雪族士兵依著冷媚的方式,走五百米就做一個符號。

    冷媚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按理說上山道路只有一條,是上坡而

    不是下坡,他們一行人也的確一直在上坡沒有下坡,不可能走回頭路啊。

    何況山路不是森林,森林裡面迷路還情有可原,走唯一的一條山道怎麼會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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