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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八,強制看病 文 / 醉不歌

    ktv的包廂裡,陳飛滿臉駭然地看著無聲無息突然出現的黑袍人,在暗淡的燈光下,陳飛只能勉強看到他蒼白的皮膚,然而眼睛以下部位,就像是籠罩了一層烏雲一般,讓他無從窺測來人的相貌。

    只不過,單單看這黑袍人的特徵,讓他立即就聯想到了那個同樣是看不到臉一身黑的詭異身影。

    然而,作為堂堂黑虎幫的大少爺,他自然不可能被人家問什麼說什麼,陳飛抬起頭來,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反問道:「鬼鬼祟祟,你是什麼人?」

    黑袍人沒有說法,然而坐在沙發上的幾個短衣短裙的女孩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陰寒,像是突然間來到了深夜的陰森墳場。

    然後,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女孩的肚子上憑空生出來一隻黑色雲霧化成的鬼爪,然後鬼爪竟然生生將她的胸口撕開,從中掏出來一顆心臟。

    女孩臉上的恐怖神情還未散去,只是已經沒了氣息,渾身是血,身體漸漸變冷。

    二話不說,便是一條人命取走!這便是心狠手辣的邪修風格!

    陳飛呆了,眼睜睜目睹了一個人無比詭異恐怖的死去,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意到來者不善。

    咕咚!

    他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看著自然一動不動的黑袍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他真的嚇壞了,現在不管黑袍人要他幹什麼都可以!

    「告訴我,是誰殺了我的徒兒?」黑袍人沙啞的聲音響起,問的卻還是一樣的話語。

    陳飛頓時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壓力壓在心頭,現在他就像是走在懸崖的獨木橋上,倘若惹得這人不高興了,分分鐘就是淒慘死去。

    他很想回答,但現在問題有兩個,第一,他並不確定那詭異身影是不是這黑袍人的徒弟,萬一搞錯了估計自己也就完蛋了,第二,就算那詭異身影是黑袍人徒弟,他也不知道那傢伙下落,甚至於,連詭異身影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咳,這位大神,請問您的徒弟是……」陳飛小心地問道,生怕一個用詞不當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黑袍人沒有答話,似乎是已經失去了耐心,大袖一揮,一場屠殺就發生了。

    只見還活著的那幾個躲在角落裡哆嗦的女孩子,一瞬間都被地上或者牆壁,又或者身上突然生出來的黑色鬼爪生生殺死,腸子血液淌了一地,血腥的味道瀰漫在整個ktv包間裡。

    陳飛面色蒼白如紙,空氣中宛若屠宰場的味道讓他有嘔吐的衝動,可是他不敢,生怕自己一張嘴,就會有一隻黑色鬼爪把自己開膛破肚。

    「最後一次,誰殺了我的徒兒!」黑袍人淡淡地問道,然而在陳飛聽來,這無疑是死亡倒計時的信號。

    這時候,他再也顧不得什麼詭異身影是不是這黑袍人徒弟了,一股腦兒就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說了出來:「那天晚上在廢棄倉庫的戰鬥中,他挾持了大川幫江洛水,然後就從後門逃了,有個我不認識的人也追了上去,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說完,陳飛哆嗦著抱住腦袋,等待著黑袍人的表態,或者說,等待著自己的生死通知。

    陳飛完全不懷疑人家會不會因為他的身份放過自己,像這樣殺人如割草的人物,要是會把黑虎幫少爺的身份放在眼裡就有鬼了。

    然而,就在他哆嗦了許久之後,周圍的燈光又逐漸地明亮起來,空氣也彷彿輕鬆了許多。

    陳飛慢慢抬起頭來,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那黑袍人已經消失了蹤影,如來時一般,無聲無息。

    看著剛才還陪著自己飲酒作樂的女人們現在腸穿肚爛,血流一地的恐怖場景,聞到空氣中噁心的血腥氣味,陳飛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沙發上就狂吐起來。

    …………

    一大早,易寒並沒有搭著汪菲菲的順風車去學校,而是一個人坐上了公交車,他今天要去找秦老搞定楚清清父親的事情。

    事實上,秦老已經催了他幾次了,為了能夠在醫道上更進一步,老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很快的,易寒來到了一家名為「濟世堂」的藥店,門口掛著的牌匾尚且金光熠熠,看得出來掛上去時間並不是很長。

    易寒有些奇怪,想不明白秦老怎麼會住在藥店裡頭,聽別人多次提起,他可記得秦老是京城人士,沒道理定居在這裡的啊。

    剛一踏入這藥店,迎面而來的便是一陣濃郁的中藥材氣味,讓人神清氣爽。

    藥店的櫃檯處,正坐著一個歲數約摸在十六七歲的少年,他原本正百無聊賴地玩著電腦,一看見易寒進門,立即就顯得特別高興。

    「帥哥,你是來看病的嗎?」那少年興奮地看著易寒說道。

    易寒搖了搖頭,解釋道:「我不是看病的,我是該找秦老的。」

    這少年的態度熱情得讓易寒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明白情況,按理說,就算是顧客來了,也不至於如此興奮吧?

    「呦,帥哥你就別裝了,秦老不在,有病就直接跟我說行了,我也是醫生。」那少年似乎是認定了易寒是上門看病的,急急忙忙就走出櫃檯來到易寒面前。

    「我已經說了,我是來找秦老的,不是看病。」眼看著這少年竟要上前來拉自己的手,易寒只能是無奈地又解釋一次。

    然而話一說完,那少年臉色就變得不好看起來,連帶著語氣都變得很糟糕。

    「你是看不起我的醫術是吧?都說了秦老不在,看病找我就行!」

    感覺到對方這不耐煩的語氣,易寒自然也不打算跟他多說什麼,轉身就打算要離開,改天再來。

    哪知道沒走出兩步,那少年一個箭步就擋在了自己身前,不讓自己離開。

    「怎麼?還要強留我?」易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若不是看在秦老的面子上,他都懶得多說廢話。

    那少年冷笑一聲,一把抓住易寒的手臂,然後道:「我說了這麼多次,看病可以找我,你以為是說笑的麼?」

    他很不爽,這些日子以來,跟著秦老學到了不少中醫的知識,可惜秦老就是不讓他給人看病,讓他感覺自己這一身的本領沒有了用武之地,今天趁著秦老外出,他必須抓住機會找個人實驗一下自己的醫術。

    易寒挑了挑眉,只覺得這少年莫名其妙得很,這年頭,只聽說過不給人看病的,卻還從未聽說有人強制要給人看病的。

    「你懂醫術?」易寒懷疑地問道,中醫他雖然並不是很精通,但是修煉一道也是要涉及到很多人體經脈和中醫藥物的知識,說起來他也算是半個中醫。

    正是因為對俗世的中醫有所瞭解,所以他很清楚,在沒有真氣修為的凡人社會裡,一個合格的中醫是必須有多年的行醫經驗的,否則,根本連皮毛都摸不得。

    然而看看眼前這十六七的少年,易寒怎麼都不認為他能夠具備真氣又或者經驗這兩樣東西的其中一樣,何況,就他這種急躁不平的心性,怎麼都成不了一名合格中醫。

    被易寒如此懷疑,少年的傲氣頓時就讓他有一種被人看扁的感覺,他不耐煩地說道:「有沒有醫術不是你該關心的,老實讓我看病就對了!」

    聽到這句話,易寒不由得失笑。一個醫生對病人說出來這樣的話,那也是完全讓他意想不到。

    「那,若是你醫術不精,誤了我怎麼辦?」易寒搖搖頭,問道。

    少年見易寒越說越離譜,甚至連「醫術不精」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剛才就被質疑積壓下來的火氣立即就爆發出來,他指著易寒,連珠炮一般罵道:「你他媽的有完沒完,都他媽跟你說了讓我看了就知道,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樣?」

    罵完,少年頓時就感覺舒坦了不少,這些日子為了給秦老留下個勤奮好學明禮貌好孩子的形象,他差點沒把自己憋壞,現在好了,一口氣罵出來,簡直就像是便秘了許久來了個山洪暴發。

    這舒爽,簡直**!

    然而,被噴的易寒卻不像他那麼舒坦,看著這少年那一臉的傲氣模樣,易寒有種收拾他一頓的衝動。

    不說別的,就剛才那罵人的話就夠了!

    最後,易寒還是沒有動手,他考慮到了三件事情,第一,這裡是秦老的地方,他自己在醫院時已經欠了秦老一次人情,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在這裡對這少年動手,否則很有可能掃了秦老的面子。

    第二,這少年年紀實在不大,還處在一個叛逆的年齡段,少年人浮躁的心性多少還是可以理解的,沒必要太過於計較。

    最後,這少年和秦老關係未明,萬一是秦老的子侄什麼的,打了他以後不好來往。

    基於這幾點,易寒也就不打算收拾這少年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這少年噴完了他之後,竟然還直接抓著他的手腕,要給他強制號脈,看起來是真的打算給看病了。

    「我沒病!」易寒無奈地提醒道。

    「別吵,出問題了你自己負責啊!」少年瞪了易寒一眼,很不客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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