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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中學入校後(1) 文 / 青白塵緣

    嘿,小子,快走吧。

    嗯哪,知道了啦,你先等我一會兒啊,我得去跟我老媽告訴一下,馬上出來啊

    嘿嘿,這小子,真實狗娘養的,老是這樣磨磨蹭蹭的。我每次出門和到外面玩,就從來不向我老母親稟告和請示,真是的,不過是一起玩玩啊,又不是聚到一起打架和偷啥東西,至於嗎?真是太墨跡了

    哈哈,老大,我看是他媽比較厲害,這小子媽管他管得嚴,可能就變這熊樣了,嘻嘻嘻

    幾個夥伴就嘻嘻哈哈在陳忠禮家門前打打鬧鬧,一半玩笑一半等待的戲耍起來了

    而在陳忠禮這邊——,媽,我想出去玩一會兒,您同意不同意啊?陳忠禮低著頭偷偷看看媽媽的身影,他小眼睛一擠一擠的,偷偷觀察著老媽的臉部表情

    老媽忽然抬頭正好看到陳忠禮的眼神,陳忠禮心慌了……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老媽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便疑惑的吼叫著問道。

    「我,……我想出去玩一會兒,媽,好不好?」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越來越慢,口音越來越小,生怕老媽又來罵自己。他剛才在在說到「好不好」這幾個字的時候已經是硬硬的擠出這個聲來的。接著他又偷偷觀察了一下媽媽的表情。

    這都快(晚)7點了,馬上都要天黑了,你要到哪兒去玩啊?再說了我馬上就要做好晚飯了,你不來幫我洗洗菜,也就罷了,一天到晚的,這都玩了一天了,你乾脆就只去玩也別吃飯了。媽媽責備的批評說道。

    你都上初一了,你看看你,學習學習也跟不上,家務家務現在也懶得學著做。你看看人家隔壁的小蓮家,人家的小蓮蓮和你一樣的年齡,和你在一個班,我就沒看見人家的小蓮蓮像你這樣子不像人樣過。人家孩子下午放學一回家就洗菜做飯,掃地,擦這擦那的,你看看人家家裡每天多乾淨啊!你再看看你,看看你穿的衣裳,一天到晚髒兮兮的,自己的房間也不整理,褲子、襪子、衣服這些東西按理說就不應該是我來替你操心的事兒了。你都這麼大了,這些衣物之類的你自己不會洗嗎?你看看你房裡,臭的啊,簡直就不想讓我說你了,一打開你的房間,那臭氣就撲騰過來,我進都進不去。你這麼大了,你每次進自己房間的時候難道自己都不難受嗎?還有你說說你,自己的衣服鞋襪隨便扔也就罷了,你自己看看你床頭的牆上,那麼髒,你現在懶得簡直就快抓自己身上的虱子吃了你,簡直叫我沒法說你了。

    接著,媽又喊叫到,我告訴你,明天星期一放學後,你自己好好拾掇拾掇自己的屋子,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你這混球小子,小時候也沒見你這麼邋遢過,怎麼一上了中學就變天變樣了呢?怎麼著,翅膀長硬了你?最近這一陣,你每天下午回家都出去玩,我原先以為剛上中學,可能還沒適應,還以為是小學,就想讓你自己慢慢學著適應初中生活和改變,沒想到這都開學一個多月了,你現在這一個多星期天天這樣,你說你自己像話嗎?……

    外面的人等不及了,說:「這小子咋回事啊?怎麼還不出來啊,這都好半天了,都快黑了,他還去不去啊?真他媽的……

    老大,陳忠禮估計出不來了吧,嘿嘿,他老媽可是母老虎啊,他肯定出不來了。老大,我們快去玩吧,別等他了,要是再等他,那遊戲廳裡的遊戲機估計也要被別人霸佔光了,到時候我們也就白聚在一起了。

    嗯,對,我們去吧,只是今晚上誰付錢啊?老大回到道。

    老大,我今兒個下午剛從我媽身上騙了5快錢,加上我前天的,我現在有15快。鉚釘說道(鉚釘是大家給他起的江湖名,真名叫做吳時昌)

    嗯,我今天也偷偷從我爸衣服兜裡偷了23塊。老大回道(這個學生因為打仗厲害,在學校裡一向霸道慣了,所以大家叫他老大,他本名叫喬關榮)

    老大,我身上今天只有5快,屎尿鬍子說道。(屎尿鬍子也是大家給他起的江湖名兒,真名叫做胡萬國)

    嗯,行,那咱哥幾個走吧。他媽的這個羔羊崽子騙我們,不出來,明天一定要讓他交10塊洋票,不然,就錘死他。走吧……

    說完,幾個小崽子就這麼像風一樣一溜煙跑去遊戲廳玩遊戲去了。

    再看看這邊,家裡面陳忠禮的老媽,還在對陳忠禮批評教育。

    他老媽一面做飯,一面嘴裡罵著陳忠禮畜生不如,豬狗不如之類的傷害陳忠禮自尊的話,陳忠禮撇著個臉一個勁兒的邊哭邊擦滿臉的眼淚和鼻涕。對媽媽說,自己從明天開始一定要好好讀書,再也不貪玩之類的保證。但,媽媽還是嘴不饒人的罵了一個晚上,直到,晚上爸爸回來,才因為和爸爸在談論家裡親戚的婚娶日期上要拿些什麼東西禮物時才緩下勁兒來,和爸爸談論起別的事兒來。

    陳忠禮回到自己的臥室,對著鏡子一邊哭一邊發誓一邊牢騷,說道:「陳忠禮,瞧瞧,瞧瞧你自己這熊樣,該拿自己怎麼辦呢?」說完話,他轉過身來,擦乾臉上的淚水,開始拿出課本念起來,他拿起語文課本,正好翻開《誰是最可愛的人》這一課,索性一頭栽倒在床上,趴著身子就認認真真讀起書來。讀著讀著,因為課文的內容感動到了他,他竟然獨自哽咽起來。說實話,這還是這個人第一次如此認認真真的讀書,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因為手裡捧起課本而因為課本裡面人物的事跡和感動的英勇故事而吧啦吧啦大掉淚水珠子。以前在小學裡面,他就是因為討厭讀書而被校長曾經拿起鐵棒揍得大腿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的右額頭上方光禿禿的也是因為校長當時攥起他右額頭上方的頭髮一拽,他人,因為校長力氣過大的緣故,就直接把他的右額頭上方的一撮頭髮全部像拔雞毛一般拔了個淨光。因為這事兒,學校裡當時還傳的沸沸揚揚的。

    陳忠禮讀完一篇又讀一篇,整個晚上都沒有關燈睡覺,以前從來還沒有見到他這樣子因為學習和課本而這麼拚命學習過,真是「日出西方,陰陽混顛倒了啊!」

    好像剛剛還在讀書,看課文,這馬上不知不覺就到第二天了。這是第二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一,我以前一直遲到,今兒個早上要早點回學校,回去了一定要把這一個晚上沒看完的最後一個單元看完。陳忠禮一宿沒睡,但仍然顯得非常有精神氣兒,依舊精神抖擻。就這樣隨隨便便喝了兩口茶水,就急急忙忙往學校奔去。

    這孩子以前從來都是懶蟲,一直是大遲到,今天這樣子,難道真要變自己的天不成嗎?他的爸爸看到陳忠禮這麼早起來就自己起床,自己早早的收拾書包往家門外沖,對媳婦兒說道。

    唉,但願他能自己好好收斂點兒,整天像個土匪一樣,我一看到他心裡就一肚子氣兒,這孩子……唉,要是能收收心好好學習就好了,只要能夠聽父母親的話了我就算再苦再累也行啊,我多希望他能像隔壁家小蓮一樣有出息啊。一樣的年齡,一樣的學校,一樣的環境,為什麼這孩子就老這樣讓我這麼的操心呢?我現在走出門,和別家一起談論起孩子,我在大家鄰居面前都挺絕的怪不好意思的。人家的孩子一個個都那麼出息,可偏偏我的這孩子一點也不讓我省心,從小到大就沒讓我安心過。陳忠禮媽媽說道。

    是啊,這孩子如果天天能這麼自覺也就好了,小時候上幼兒園,屎尿滿身,上了小學整日除了打架就是跟著其他家孩子不學好,小小的孩子跟著不三不四的人一起玩,甚至那次還……

    ,依我看啊,這都怪你小時候不好好管著這孩子,讓他遊蕩,頑劣慣了,到了現在你再這麼嚴苛有啥用啊?自己以前不好好管教孩子,現在一天天的越來越發癲,以後要是考不上大學那該怎麼辦啊?陳忠禮他爸爸說道。

    什麼?你說孩子變成今天這樣子是我的過失,是我管教不利?你說的是人話嗎?孩子他爸,你這麼說你有沒有良心吶,你?我當初為了這個孩子,我吃了多少苦,我為了這孩子受了多少罪你不是不知道吧?你那時候外出回不了家,你知道我怎麼生的這娃兒?你知道我是怎麼給這孩子擦屎抹尿?你知道我坐月子奶水不夠,自己月子都還沒出,生了孩子17天就到外面去怎麼為這孩子受罪的嗎?這娃兒生病發炎,甚至得痢疾的時候你又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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