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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5章 請大人放權 文 / 飛刀葉

    寢宮中一片漆黑,只有月色朦朧,褒洪德似乎覺得還不夠盡興,一定要看著褒姒惶恐和一會在自己身下屈辱的表情,轉過身點燃了桌上的燭台,溫暖的橙色光暈迅速充斥了整間屋子,褒姒的手已經摸到了枕頭之下,這幾日,她萌生了太多次要殺自己哥哥的想法,如今是他給的她機會,就不能怪她心狠!

    褒洪德俯身看著褒姒,一步步的朝著她走過去,捏住她的下顎,想要去吮吸褒姒的唇舌,褒姒緊緊的握住匕首,迅速抵在了褒洪德的脖頸之上,「你別動!」

    褒洪德只是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手指在褒姒的面頰上剮蹭了一番。

    「我說了你別動!」褒姒有些緊張,說話的聲音有些凌亂,她知道論體力自己不是褒洪德的對手,因為自己的不冷靜,此刻已經失去了先機,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只能故作鎮定,然而這眼神中透出的慌亂已經被褒洪德察覺,他的手攬住了她的腰,上下撫摸著她柔軟的*,這感覺令人厭惡到了極致,「你別忘了,這瓊台殿中有很多人,你想要她們一夜之間暴斃嗎?」

    這話令褒姒深深的吸了口氣,盯著褒洪德上下審視,嗓子發緊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手更是僵在了一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褒洪德的手已經撩起了褒姒的內裡的白色褻衣,按在她的肌膚之上,一寸寸貪婪的摸索,「如果愛的是鄭伯,卻還能日日在大王身下承歡,叫你服侍一個男人,應該不是那麼難的事情吧?」他的手順著她的肌膚一寸寸向下,滑入了她平緩的小腹,企圖再朝下探去,這種享受讓他的喉嚨之間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吼,身體也因為*的膨脹不斷的充盈。

    站在門外的秀秀急的滿頭大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剛才褒洪德威脅褒姒那番話,她也聽見了,若非如此,她早就衝進去叫褒洪德在床上斃命了!

    褒洪德看著褒姒,覺得她手中握著匕首,自己始終不能盡興,另一隻手則握住了褒姒拿著匕首的那隻手碗,「放下吧,既然沒什麼用,就不要拿著在這裡嚇唬人了!」褒姒猛地回過神來,手一錯,割傷了褒洪德的手,令他不得不放手,這匕首原本就是削鐵如泥的寶刀,又十分輕便,非常適合褒姒。

    「我若是殺了你,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她說罷就要揮刀朝著褒洪德的脖頸捅過去,可是臨了她卻心軟了一下,刀鋒一側,只是從他的肌膚之上劃過,蹭破了皮肉,帶了點血,這卻給了褒洪德機會,空氣中的血腥味激起了他的獸性,他緊緊的攥住了褒姒的手腕,使勁兒一捏,褒姒吃痛將手中的匕首給丟在了床上,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啊……」

    「啪……」褒洪德一巴掌打在了褒姒的面頰之上,她的頭被甩到了一邊,半張臉都隱隱作痛,褒洪德將褒姒摁在了床上,撤掉了她身上的那件白色的襯裡,只剩下那件白色的褻衣,他的手掐住她的喉嚨,令她無法順暢的呼吸。門外的秀秀已經無法再忍受一秒鐘了,一腳踹開了寢宮的門,揮劍就朝著褒洪德劈了過去,只是秀秀到底不是個行家,無法正中,反而被褒洪德提前察覺,躲了過去,他翻身下床,捏住了秀秀拿劍的手,秀秀側過身喊了一聲,「娘娘快走!」

    褒姒看見了剛才掉落的匕首,顧不上披一件衣服就衝過去撿起地上的匕首,就在褒洪德與秀秀僵持的時候,拿著匕首朝著褒洪德揮了下去,褒洪德知道這次褒姒絕不會手下留情,因而伸手一擋,匕首割破了他的手臂,秀秀奪劍朝前刺去,從腰的一側劃過,卻沒能刺入肌膚。

    褒洪德再也顧不上索愛一事,跳窗而逃。整個瓊台殿這才靜了下來,秀秀轉過身去看著褒姒,扶住了她,「娘娘?」她的聲音哀怨悲慼,如今天下的形式,她算是窺了個真切,這整個世界,原來褒姒是在孤軍奮戰。

    「快去看看念兒!」褒姒立刻警覺的說道,撿起地上被褒洪德撕扯下來的衣服披上,朝著念兒的房間趕了過去,也顧不上什麼忌諱了,看見他還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才鬆了口氣,褒姒走過去看了念兒半晌,忽然俯下身子將他抱了起來,轉身朝著寢宮走去。

    「娘娘?」秀秀在後面一路猛追,「娘娘要做什麼?」

    「念兒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從今往後,不必再給念兒餵奶了,就熬些米湯,」褒姒一面吩咐一面疾走,忽然又頓住身體轉身看著秀秀,「所有送入瓊台殿的事物都要驗毒,全部都要!」

    「是……」秀秀被褒姒說的也惶恐了起來,只能是點頭。

    這幾日瓊台殿的日子簡直就是生不如死,褒洪德為了不讓褒姒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告之趙叔帶,便日日監視著趙叔帶的一舉一動。他從瓊台殿折返,也從酒醉中驚醒了過來,恨自己此刻為何這麼著急,只要幫助贏德奪取天下,想要從褒姒的身上尋求滿足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必要急於現在的一時一刻呢!

    到時候,褒姒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他想怎麼折磨她,享受她,那都是他的權利。

    秀秀無法想像褒姒是如何熬過這幾日的,她若不是在寢宮之中抱膝發呆,就是坐在後堂看著棋盤發呆,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此刻,秀秀走在前面帶著趙叔帶朝著後堂走去,想了想還是忽然轉身,幾乎和趙叔帶撞個滿懷,趙叔帶朝後退了兩步,不滿的看著秀秀問道,「怎麼了?」

    「上卿大人,」秀秀想也不想的跪在了地上,仰頭看著趙叔帶,「秀秀求您一件事情。」

    趙叔帶皺了皺眉頭。

    「娘娘是您的親外甥女,求求您不要再逼她了!」秀秀說道,「為何非要將你們之間的關係僵到如今這個地步才行?為什麼就不能體諒體諒娘娘,她不是青銅器物,是一個人,她的心那麼柔軟,經不起大人您一刀一刀的割下去。」

    「是她讓你來和我說這話的?」趙叔帶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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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上卿大人太不瞭解娘娘了,娘娘不管吃了多少苦、收了多少罪,都是要將眼淚往自己肚子裡吞的人,如今外敵當前,趙上卿為何非要為難娘娘不可?」秀秀看著趙叔帶問道。

    「我今日若不為難她,他日我們就要一起被別人為難,你入宮的日子比她久,在這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個道理難道你還不懂?」趙叔帶問道,語氣生硬的似乎根本沒有緩和的地步,秀秀搖了搖頭,目露失望的神色,「一個國家只能靠一個女人來維繫,那麼這個國家的氣數……只怕也走到頭了。」她說罷站起身來和趙叔帶平視,眼神上的氣勢絲毫不肯退讓,就那麼盯著趙叔帶,「如若今日是大王在此,他絕不會如此逼娘娘的!」

    「我沒有大王那本事!」趙叔帶拂袖說道,連一個悉人都可以訓斥自己了,叫他心中的怒火澎湃無法自抑。

    「娘娘有!」秀秀看著趙叔帶說道,絲毫不再是一個悉人仰望權貴時候的表情,「趙上卿既然沒有這個本事,就請謹言慎行、少說多聽,娘娘說什麼就去做就是了,不要再指手畫腳的幫倒忙了!」她說罷冷冰冰的丟給了趙叔帶一個眼神就朝著後堂大步走去。

    趙叔帶站在原地,手掌握成拳,渾身顫抖,不知過去了多久才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如今大敵當前,決不能和褒姒之間再生間隙,他板起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番,然後邁步走進了後堂的房中,褒姒手裡拿著一顆棋懸在空中,不知道落在什麼地方才好,思忖了很久,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也只好如此了!」下完似乎十分不滿意的搖了搖頭。

    「娘娘,趙上卿來了!」秀秀說道。

    「你先下去吧,」褒姒揮了揮手,秀秀應聲退出了房間,褒姒又抬頭看著趙叔帶,指了指面前的座位,「舅舅請坐。」

    趙叔帶坐在了褒姒的對面,看著她剛才下的那盤棋,「這可不是你的棋路!」

    「怎麼說?」褒姒問道。

    「太急了!」趙叔帶說道,這話是褒姒用來評價趙叔帶與姬宮湦的,可是如今自己的棋路也如此棋出險招,博了對方一筆大的折損,可是很可能也斷了自己的退路,「你一向不是這麼下棋的!」

    「時移世易,棋路本就沒有什麼固定的套路,若是如此,只要背背棋譜不是就天下無雙了?」褒姒抬起頭看著趙叔帶問道,「如此說來,想要做到天下無雙未免也有些太容易了!」她說罷這話,繼續說道,「剛才秀秀在外面和你說的那番話,我都聽見了,我的奴婢失禮了,舅舅不必在意!」

    「你殿裡的人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趙叔帶的手排在了桌案上說道,「若是不小懲大誡,只怕日後會越來越嚴重。」

    「秀秀也沒有說錯,我懲罰什麼?」褒姒看著趙叔帶問道,語氣傲慢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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