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神偷王爺:槓上腹黑妻

正文 第114章 頭髮很長 文 / 花刺公子

    初靈焰,膽小懦弱,初靈宮宮主,若西藍躲避追殺,穿越而來,靈魂交換,她已非她。重生為初靈焰。被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少年帶回了初靈宮,開始了她人稱魔宮的初靈宮主之路,殺伐果斷,順利服眾。沒有想到,八大門派圍剿,她卻險喪命,被妖孽美男所救回如七世界,一個遍地修真者,強者為尊的大陸。

    妖孽美男傷重,又帶著她,耗盡了力氣,所以又鑽回了她的體內,她無奈,只好靠自己,先是跑到一個修醫大家族裡面做了一名小藥童,所幸,妖孽美男鑽回她體內之時,先幫她掐了個訣,把她的女性特徵給隱了起來。變身為一個小正太。小藥童不小心走進了家族地宮之中,得到了修醫家族祖傳的修醫秘集。正樂滋滋的練習中,卻又被一個修真大世家給認了去,說是他們家自小走丟的三少爺。可是這三少爺卻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只因他沒有靈根。嫡姐以為她是要回來繼續家主之位,於是便步步緊逼,嫡母天天暗害,除了她名義上的那個懦弱娘親對她倍加關愛,該說她運氣好哪,還是什麼?犯了錯被罰去別院,關禁閉,在禁閉室裡面,居然發現了上古仙器雪靈鐲被鎮壓在大世家地底下。這修真大世家靈氣不斷,卻原來是因為有這仙器。已經修煉得能夠說話的仙器,不想再被囚禁在此處,便央求著要認主初靈焰,希望她能夠帶她出去。當仙器認主,源源不斷的記憶便飛到了初靈焰的腦袋裡面,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妙,她居然是太古時期的上神靈焰。屬於她上神的記憶全部歸位,而就在此時,妖孽美男又醒了過來,因為她記憶的強烈波動。因為太古的一次仙魔大戰,她被幾個一直嫉恨她的女仙陷害,落入魔界的陷阱,就此殞落,輝清上神為了救她,拼了自己一身的神力將她的魂魄封印,投入了輪迴。

    不然,她此時也定會如輝清上神一樣,灰飛煙滅。妖孽美男發現她得了仙器,高興莫名,只道,要將魔天蓮訣傳授於她。

    得了仙器之後,她重新回到了禁閉室中,又過幾日,被放了出來。可是卻發現那個名義上的娘親居然得了心悸之症,命不久矣。

    想到這娘親在她被父親責罰之時,挨板子的時候,她捨命相救,趴到初靈焰的身上,替她擋了二十大板,不然也不會體弱如斯。

    上神是最講究有恩報恩,有怨報怨。所以,她就前往修仙大派天機門去尋靈丹妙藥,而想尋到靈丹妙藥,必是此門的弟子才行。

    於是,她便又去參加考核。陰錯陽差,一個沒有靈根的廢物,卻被門主定陽道君收了做嫡傳弟子。她自是沒有靈根,只因她擁有的是神根。

    需要吸收神靈氣才能修煉。她開始照著前世太古時期的修煉方法修煉。而此時此刻,妖孽美男卻幻化成了一朵蓮花,停駐在了她的額頭之上。更添她的靈氣逼人。

    想要換得救助娘親的丹藥,需要接一個任務,而這個任務則是前去某深淵,尋到十種珍貴仙靈草。

    做了任務以後,她便拿了丹藥,救治了娘親。重新回到天機門修煉。

    一邊問妖孽美男哪裡有神靈氣濃的地方,一邊做門派任務。而這個妖孽美男時不時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跑出來騷擾她。摸摸小手,親親小嘴,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而當日那個嫡姐也來到了門派裡面,四處造謠生事,使絆子。但是依舊抵擋不住她在門派裡面混得風生水起,萬人駐目。成了一眾女修們的夢中情人。只是這青名師兄是怎麼回事,早晚來到她的道府之中一次,她她她,她現在可是個正太啊!!!!!

    隱蓮,男主。魔君。真的是世世無常,想他一代魔君,卻落得躲避凡間,甚至於躲到這個女娃娃丹田里面療傷的地步中。

    他沉睡了二年,終於醒來。卻是這個女娃娃命在旦夕之時,索性,他醒來的夠及時,救了女娃一命。不然,他上哪裡寄宿去?他帶著她回到了如七界,其實他是想帶好回魔界的,可是無奈自己的魔力並未恢復。只好暫時先停在了如七界。

    這個女娃看著清清冷冷,卻是個至情至性之人。紫魔劍認她為主。讓他吐血的是,這女娃娃一邊修煉他的魔功,一邊卻在修仙!!!!

    多少次危險經歷,都是他與女娃娃一起並肩,漸漸的,他發現,他挪不開眼睛了。他的目光開始隨著她而移動。

    終於,他的身份暴露,仙界神界追到了如七界,神界之主誓要將他斬滅。初靈焰卻捨身為他,而當神界之主要將她也殺掉之時,她卻飛昇了,這怕是史上最恐怖的一次飛灰,十八道天雷落下,她成了一個血人。但是卻依舊頑強而立,他永遠記得,她一字一頓的說,他是我的夫,隱蓮。

    她飛昇了,成為上神了。神界之主都聞之禮讓三分的靈焰上神。他突然看到,他與她之間的那道鴻溝,她是神。他是魔。她說,沒關係,我會集齊洗淨你魔氣的三樣太古神器。為你洗淨你的魔氣,終有一日,我們會並肩而立,再無任何人敢言一個不字!

    正:

    大片大片的雪花飄灑在空中。

    山風夾著雪花呼嘯著穿過山谷,遠處的樹林中傳來野獸的咆哮聲。

    山頂之上靜立一紅衣女子,她的表情如同這雪花一般冰冷,冷風揚起她的發,讓她整個人顯得突兀而艷麗。讓人宅異的是,那雪花每次快要落到她的頭頂,她的發上的時候,便會悄悄融化,所以她整個人並未染上層層白雪,一身紅衣依舊紅得如血般濃烈。

    她的臉龐白皙若瓷,眼眸冰涼。她就這樣子如同一尊仙女神像一般,靜靜立在山頂之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自己立在這裡了多久,她回神來的時候這天地間依舊只有飄飄灑灑的雪花。

    她仰頭看一眼空茫的夜空,沒有星星,沒有月亮,只有雪花。陪伴著她的只有雪花。

    她深

    吸一口氣,喉嚨間涼涼的,冰涼的空氣一下子竄進喉嚨中,她狠狠的吞嚥下去。覺得整個人也冰涼起來。她轉身,朝山下走去,讓人奇怪的是,她走過去的地方,沒有腳印,她整個人如同飄浮在雪地之上。

    山腳下,靜靜立了幾個黑衣男子。在看到她步下山頂,忙恭敬的彎下身去。男人低沉的嗓音響在山谷中,打破寧靜的雪夜。

    「宮主。」

    初靈焰瞇一下美眸,輕輕頷首。「回宮。」

    「是。」依舊是整齊一致的回答。

    初靈焰攏一下紅衣,將被風吹散的一綹髮絲撥到耳朵,以她為首的一行人,朝前走去,幾個黑衣人緊跟其後,小心翼翼的如同伺候皇宮中的皇后娘娘一般的謹慎。

    「得得得.」一陣馬蹄聲紛踏在大地之上,也傳進每個人的耳朵之中。遠方一匹高頭駿馬飛奔而至。

    初靈焰停下腳步聲,身後的黑衣人也隨之停下。她習慣性的瞇眼看向馬上之人。

    「嘶!」馬高高的嘶一聲,仰高兩條前蹄,然後馬上之人狠狠勒住馬韁,飛奔下馬,下跪行禮。「青焰堂堂主南宮日耀見過宮主。」

    「起來吧。不必行如此之禮。」初靈焰一雙眼睛平靜無波,眼前的男子著了一身淡青色長袍,俊秀的面孔顯得越發無儔。「你如此慌張,所謂何事?」以她對南宮日耀的瞭解,他並非毛躁之人。

    「青焰堂今日傍晚得到消息,近日以少林武當為首的八大門派要前來靈空谷圍剿靈焰宮。南宮日不敢耽擱,親自前來稟告。」南宮日耀的一雙眼如同罩上了一層霜花,閃爍著冰冷的光茫。

    初靈焰低回的一笑,眼中綻放嗜血的光華,「憑他們,還奈何不得我初靈宮。少林那幾個老禿驢和武當那幾個老道活得不耐煩了吧?」

    「宮主,千萬不要輕敵。八大門派雖然其中不乏烏合之眾,但是並不代表少林和武當也是。還有青桐劍派的掌門柏青松,江南山莊的莊主江西風,都是不容小趨的人物。」南宮日耀簇了眉,眉宇之中浮上擔憂之色。

    看來此番初靈宮在劫難逃。

    初靈焰抬眼仰望一下夜空,雪花依舊飄灑在空中。她撤了週身的真氣,任雪花落在臉上,唇上,帶來涼涼的觸感。血紅的衣服上漸漸印出點點濕印,她微微閉上眼,然後又迅速睜開。

    迅速下達命令,冷冽的嗓音響在半空中,「青焰堂主南宮日耀聽令。」

    「南宮日耀在。」南宮日耀垂頭低眉。

    「你青焰堂掌管初靈宮所有情報消息,由你去通知藍焰堂,紫焰堂兩堂,迅速備戰。抵禦外敵。至於紅焰堂.」初靈焰低了眸,看向腳下皚皚白雪,「就由我親自,通知。」

    「是。宮主。屬下告辭。」南宮日耀如同來時一般速度策馬而去。空氣中只留下他大喝駿馬的聲音,「駕,駕。」「得得,得得……」與馬蹄之聲相互交映。漸漸遠去。

    低低歎一口氣,初靈焰低聲道,「我們也走吧。」她的步伐很慢,眼神悠長的看著這遍佈白雪的山谷。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一向是高深莫測的,她一向是不喜多言的。

    她是江湖中的神話,初靈焰,將初靈宮帶到頂峰的女子。因為她的存在,始終蟄伏在靈風谷的初靈宮變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因為她的存在,初靈宮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死亡宮殿。因為她的存在,初靈宮被江湖人稱為

    惡魔之宮,被江湖誅殺。可是初靈宮經歷了多少血雨腥風,依舊屹立在武林之中,依舊是那麼神秘,那麼的讓人驚懼。

    只因為,初靈宮有初靈焰。

    回到初靈宮初靈焰所居住的珠焰殿的時候,因為撤了週身的真氣保護,初靈焰覺得自己冷的發抖,忙偎到火爐旁取暖。

    「宮主,讓你多穿些衣服,你還逞強,說自己有真氣保護,看吧,瞧你小臉都凍紫了。」張元寶婆婆媽媽的掂著一件狐狸毛披風為初靈焰披上。然後他又從爐子上的砂鍋中倒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銀耳蓮子粥,拿小勺子輕輕攪了兩下。

    又放在嘴邊吹了吹,「宮主,這粥熬得可好了,你喝一碗暖暖身子。」

    初靈焰揉揉額頭,覺得頭痛。「元寶,你消停一會兒成不?你還沒有老呢,就這麼囉嗦,日後你可怎麼娶妻?你老婆不被你煩死才怪。」

    張元寶有些委屈,扁扁嘴道,「元寶才不要離開宮主,元寶要一輩子都伺候宮主。宮主是不是討厭元寶了?」

    「張元寶,我服了你了。天晚了,你去睡覺吧。」初靈焰接過銀耳蓮子粥,嫌勺子煩人,乾脆拿出來丟在桌上,就著碗咕咚咕咚幾口就下了肚,張元寶把粥的溫度吹得剛剛好,不熱也不涼。

    「宮主不說,我就不去睡覺。」張元寶一瞬不瞬的盯著初靈焰,「宮主是不是討厭元寶?」

    「哎。我不討厭你,你去睡覺,好不好?你不睡我可睡了。」初靈焰打了個哈欠,假裝自己累了,朝床上走去。

    「那,宮主晚安。」張元寶行了禮,然後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留下初靈焰一個人。

    她的眼眸漸漸暗了下來,她端著燈,來到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的那張美艷動人的臉。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臉,這張臉跟自己二十一世紀的那張臉長得還真有些像。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總喜歡沒事兒端詳這張臉。

    除了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自己的臉有點嬰兒肥,而這張臉有些瘦削,雙眼皮也比以前的深一些。讓她總是覺得

    得驚訝神奇的是,她的左眼底有一顆細小褐色的淚痣,這張臉的左眼底也有一顆。

    她低低的歎一口氣,重新坐回床上,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思緒開始不受控制,腦海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三個月前。

    若西藍眼睛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上面浮動的數字,喝一口電腦桌上放著的冰水。

    手機響,她皺一下眉,然後按下通話鍵。她的手機號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個人就是她的上線,李眉色。

    「若西藍。」手機裡面傳來李眉色冷靜若斯的聲音。

    「嗯?」若西藍的眼睛依舊盯著電腦屏幕,她購買的股票正在呈現下跌趨勢。

    「有新任務。上面發話了,要除掉李明己。」

    「幾天時間完成任務?」若西藍挑了左邊的眉,終於決定對這個李明己下手了?

    「三天之內。錢我先打到你帳上一半,事後之後另外一半。」李眉色果斷的掛了電話。

    若西藍隸是屬於國家機密安全局的特約殺手,說得好聽點,為政府打工。其實不過就是政府的政治工具,隱秘的劊子手罷了。

    國家肯掏錢,她肯賣命,一舉兩得。

    她本來屬於世界著名的殺手組織魂靈。但是因為組織的頭目一直覬覦她的美貌,讓她不勝其擾,最後乾脆拍拍p股走人。本來想把組織給滅了,但是考慮到自小在組織內受到的教導與訓練,組織也算她人生中的第二個家。她的師傅是當年挑她入組織的中國男人,名字叫什麼,她至今也不知道。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將他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了她,包括中國功夫的一些內功心法。她一直以為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內功,但是師傅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但是,她依舊選擇了離開。因為這世上沒有什麼比自由與金錢更讓她覺得有興趣。

    她離開組織之後,李眉色找上了她。以國家的名義。

    她接受了李眉色。因為這是她喜歡的方式賺錢,喜歡的方式工作,喜歡的方式生活。

    第二天清晨,若西藍便出門了。

    獵人狩獵,首先要佈局,下誘餌,然後等魚慢慢上鉤。

    她便是這樣子。她不喜歡用蠻力。雖然她的槍法比奧運冠軍還要精準,但是她還是喜歡智取。

    她一向知道自己懶,既然懶,那麼就懶得徹底些。她最討厭的就是近身肉博,費時費力費腦。

    李眉色在昨晚上便將李明己的相關資料傳給了她,他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起,一般會見什麼人,做什麼事,甚至一天上幾次衛生間都記錄得很詳細。合作了這麼久,李眉色一向知道她若西藍的工作風格,所以若西藍對李明己的資料相當滿意。

    資料還顯示李明己家裡有一位年過半百的保姆,因為屢屢犯錯,而得不到李明己太太的喜歡。所以李明己的管家今天打算辭退她,再到可靠的家政公司尋找一位新的保姆。

    若西藍靜靜的站在李明己管家面前,微微一笑。

    「您好,我是丁藍。我會英法德三國語言,會做德日韓三國料理,熟悉所有家務。這是我的履歷表。」家政公司的老總在若西藍身後笑容可掬,這個丁藍可是他們家政公司的驕傲,輕易從來不接任何活兒。如果不是李明己此次出的價位夠滿意,他才捨不得丁藍出馬。「包您滿意。」他摸摸下巴,笑著對李明己管家說。

    管家審視的眼光掃過丁藍,模樣長得還算不錯,就是不知道太太會不會嫌她太年輕了一些。只有三十多歲,比起前任那位五十多的,要年輕太多。

    今天若西藍將一頭長髮盤了起來,臉上塗了一層稀釋過的巧克力,白析的皮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寬鬆的藍色工作服下又裹了兩層厚厚的秋衣秋褲,整個人看起來比之前胖了一周,年紀也看起來像三十多的婦人。

    「好吧,就她了。」管家考慮了一會兒之後,終於下了決定。

    終於來到了李明己的豪宅。占工約2000平方米的宅邸,讓若西藍不由的心生鄙視,拿著人民納稅的錢財自己享受天倫之樂,不知道他晚上會不會做惡夢。

    但是很顯然,他活不過今晚了。

    她露出一個不屑的笑,跟隨管家走進了大門。穿過被綠綠草坪鋪成的庭院,大概有步行有二百多米,然後才走到了房子門前。

    換了拖鞋進了客廳,寬敞的客廳裝修風格古樸簡約,整體色調呈現老木紅,讓人賞心悅目,彷彿穿梭時空一般。

    若西藍眼尖的看到,置物架上面擺放著的花瓶玉器都價值不菲。

    「請太太下樓吧。先生還在書房嗎?」管家朝一個打掃的僕人問道。那個僕人躬身道,「管家你回來了,是的。先生還在書房裡。」

    那個僕人轉身走到樓梯口,然後又回頭問。「要請先生下來嗎?」

    「先請太太吧。先生還是先不要打擾他了。」管家心裡想,先讓太太把把關,如果太太滿意了,再叫先生也不遲。

    十分鐘後,從樓上步下來一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女子。她身著寶藍色的旗袍,一雙鮮紅的高跟鞋刺目亮眼。

    若西藍無語的看著這個婦人,她的身材尚算中等,但是如果不是太瘦削的女人,穿起旗袍來真是沒有效果。只會把自己身材的缺點暴露得更加明顯罷了。眼前的婦人便是如此。

    「太太好。」若西藍彎腰躬身,朝她行禮。

    婦人滿意的點頭,

    還算有禮節。「你今年多大了?」

    「丁藍36了。」若西藍始終沒有抬頭,她知道像這種家庭出身的人,都喜歡別人對她卑躬屈節。

    「喲,這年紀剛剛好。」婦人的嗓音有些尖利,聽了很不舒服。

    「不年輕了。我們都是粗人,幹些粗活餬口罷了,哪裡像太太,如此年輕美貌。太太您比丁藍年輕多了。」若西藍克制住想吐的感覺,皮笑肉不笑的奉承對方。心裡想,你看起來足足有50了,但是我還是得睜眼說謊話。她記得哪個哲人曾經說過,想讓女人開心,便是要說謊最有效。尤其是年老的女人。

    婦人笑得花枝亂顫,「好吧,就你了。以後你負責先生的起居飲食。請先生下樓吧,讓他瞧瞧新保姆。」

    「謝謝太太不嫌棄收留。」若西藍臉上又堆出笑。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李明己,在此之前,只有在電視上報紙上,網上看到過他的照片。他比實際年紀要顯得年輕的多,也許是保養得當的原因。看起來只有40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身米色的家居服,戴著一副金邊眼鏡。

    「你看著可以就可以,我沒有意見。」他看向太太的眼神淡得如同陌生人。

    「明己啊,我要去參加一個宴會,是司法部長王太太辦的舞會,你要去嗎?」太太露出期待的眼神,「咱倆很久沒有一起出席過宴會了呢!」

    「算了,我還有件要處理。你玩得開心點。」他轉身上樓了。自始至終,他沒有看若西藍一眼,也沒有看在場的任何人。

    若西藍心中想,想來那太太還是比起他們這些人強了一些,得到了一個淡淡的眼神。他們連一個眼神也沒有。

    也許是因為是信任的家政公司推薦的人選,管家並未疑心若西藍,將李明己的一張作息表交給了她。包括他的飲食習慣,業餘愛好。

    若西藍仔細的將這些記在心裡。

    中飯是由若西藍端到李明己的書房裡,他正在看件,若西藍將餐盤放下,轉身便要出去,她不想引起李明己的疑心。據李眉色轉給她的資料顯示,李明己是一個疑心非常重的人。

    「你就等著吧,我很快就用完了。」李明己出人意料的居然出聲叫住了她。

    「是。先生。」她聽話的站在離李明己五步遠的地方。看著他低頭用餐的背影。

    李明己,這是你自己給我的機會,那就別怪我了。若西藍悄悄的想,手握住腰間的槍,正準備拔槍,這時敲門聲卻響起,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先生。信發銀行的王行長有事拜訪您。」

    「他在哪裡?」李明己停下吃飯的動作。

    「就在樓下呢。」

    「我吃完飯就下樓。讓他先等一下吧。」李明己又吃了一口飯。

    管家應了一聲,便又走了。

    若西藍深深的看一眼李明己,拔槍,槍口裝了消音器,小巧的銀色手槍只發生了一聲嗚咽,李明己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端起餐盤,假裝無事人一般走下樓,然後來到廚房。她早已經堪察過地形,廚房那裡有個側門,是為了不打擾主屋的李明己,方便廚房的僕人進出,她迅速來到側門,然後推開門,繞到屋後。大概十米處,便是後牆,只要出了這道牆,便走出了李明己的豪宅。

    前面傳來了吵鬧聲,大叫聲,若西藍泛起得意的笑。朝後牆跑去。但是讓她始終未及的是,她剛竄上牆,便被保安發現,一群人朝她湧了上來。

    砰砰的槍聲擦身而過,她機靈的躲閃。一躍下牆,牆後居然是一片小樹林,綠化得還不錯,難道是李明己建造得供他觀賞用的?若西藍有些洩氣,李明己,李明己,到處都是李明己。怪不得國家都要除掉你。

    她快步朝前跑,身後是一群訓練有素的保安。她不時回頭開槍,還要躲閃。後背早已濕透。綠壓壓的小綠林快要到盡頭,前面一片光亮,她跑過去,卻傻了眼,眼前居然是一條河。來不及思考,她一躍而下,身子如同一條魚一般潛進水裡。

    水面上砰砰的響起槍聲,她拼了命的朝前游。

    也不知道她游了多久,也不知道她游了多遠。直到筋疲力盡,她才浮出水面,換氣,換完氣再繼續往前游。

    直到她用盡全身力氣,直到她再往前游不了,累得半死不活。她才爬上岸。天近黃昏,

    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荒草樹木。耳邊只有河水嘩啦啦的流淌聲,更顯得四處安靜異常。

    她皺了皺眉,開始往前走。身上**的,衣服帖在身上,很不舒服。

    驀地,不遠處的某處蘆葦叢中,傳來一陣亮如白熾的光芒。她朝著光茫走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盤膝而坐,穿著一身織錦紅袍,真真是紅衣似血,對襟與袖口都繡著精美的素花紋,腰間束著蘭玉腰帶,更襯得他丰神俊朗,天人之姿。最最重要的是,他,他,他這是一身古裝啊!好一個古裝妖孽男啊!

    他就那樣子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著,彷彿沉浸在另一個世界,身上散發出一個光圈,將他籠罩。細看,那光罩居然隱隱透著黑氣。他的臉上罩了一張黃金面具,只露了**的下巴,線條優美。

    什麼情況?若西藍有些看不明白了。這裡怎麼會有一個渾身發光的妖孽古裝美男,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一切還是小心為上,她剛手伸到腰間,準備拔一直藏在腰間的手槍,可是腰間卻空蕩蕩的,沒有,她怔住,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她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裳,材質好像是絲帛,不

    是她跳下水之時穿的僕人裝,是古裝。她呆住了,連忙轉身又奔到河水淘淘的河邊,清澈的河水映出來的臉,是她的臉啊,可是又彷彿不是她的臉,這張臉要比自己的瘦削一些。可是分明又是如此相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莫非,莫非自己穿越了?可是她聽說過出車禍穿的,自殺穿的,被雷擊了穿的,可是,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逃命跳水,游著游著就游到另外一個世界的啊。她欲哭無淚。

    難道說這副身體也不是自己的嗎?真是悲劇。她整理一下衣服,望著滄茫茫的山谷,覺得悲從中來。

    她又折回到那面具男的面前。面具男的身邊有一把紫玉劍柄的寶劍,倒是看著像是好東西。心道,也不知道這光茫會不會傷害我。姑且試上一試。她伸出手來,修長的手指輕輕穿過光罩,將那柄紫玉寶劍握到手中。紫玉劍柄,劍柄之上雕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紫色蓮花。果真是用上好的紫玉精製而成,散發著淡淡的紫色流光。若西藍仔細的端詳著這把寶劍。

    隱蓮只覺得身子彷彿有千萬條蟲子在撕咬一般的痛楚,豆大的汗珠在他的額上滾落。他隱隱感覺到自己大限將到,看來難逃殞落之命。他被諸神追殺,最後不得已逃落凡間,在此療傷,可是無奈傷勢太重,他已經在此地坐了三天三夜,傷勢依舊不見好轉。難道真的大限將至,一代魔君就此隕落?就在這時,他的護命神劍紫魔劍卻被人給握在手中。是誰?

    他驀地睜開了眼睛。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彷彿穿越死神在望著她,冰冷異常,沒有一絲的波瀾,一雙深沉的,漆黑的.偏偏時而閃過嫵媚妖異之色的瞳孔.睜眼似妖.閉眸似魔.使他身上有一種難以掩飾的華麗魅惑,妖嬈動人.惑人心神。

    若西藍頓時覺得周圍的溫度都在嗖嗖的下降。彷彿被這雙眼睛看上那麼一眼,靈魂都要被抽走一般的冰冷。若西藍定了定神,收回自己心中的失態。

    隱蓮的眸光閃過一絲異樣,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這是一個有膽量的女子,她一身**的衣服套在瘦弱的身子上,臉色因為河水的冰冷,凍得有些發青,最為可取的便是那雙燦若星子的眸光,清澈透明。

    可是為什麼,他的護命神劍紫魔劍卻在她的手中,安穩如常呢?紫魔劍,魔氣沖天,煞氣惑人,就連魔界四大護法都難以近身,為何卻唯獨讓一個小女子安安穩穩的握於掌中?他疑惑了。

    驀地,他伸出了手,一把扣住若西藍的脈門,一絲狂笑自他的唇中逸出,「眾神之主,你不是想看著我魔君隱蓮殞落嗎?天不亡我,饒是你聯合諸仙諸神誅殺於我,我依舊逃過此劫。哈哈哈!」

    他仰起頭,衝著已經然沉黑的夜幕大吼出聲,彷彿在發洩自己積鬱多時的不滿。

    天生煞氣的女子,最適合他寄宿。因為他太過激動,一口血噴吐而出,灑在他的紅衣之上。但是他絲毫不在乎。假以時日,他依舊可以重現太虛界,稱霸天下!

    若西藍怔怔的看著面前這個男子,扣在她脈門上的那隻手,冰冷得如同他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溫度。

    他莫不是神經病吧?不然怎麼會如此對她?她無語了。不知道在此時此刻,面對一個瘋子,她要說些什麼。

    就在她無語問蒼天的時候,驀地一絲白光劃過,那個男子和她上握著的劍居然同時消失了。

    她只覺得身子一麻。右臂燙得嚇人,她忙撩起袖子,只見右臂上面,赫然一支縮小版的紫玉寶劍圖。

    這是什麼情況?

    若西藍摸了摸那紫玉寶劍圖。

    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之中,卻響起了一個清冽如水的嗓音,「小姑娘,我暫借你的丹田沉睡修復療傷。」

    「那個,你是誰?」她看了看周圍,沒有一個人。只有隱隱的風聲,荒草蘆葦隨風而動,夜幕之上,稀疏的星子閃爍。

    「誰?究竟是誰?在裝神弄鬼!」她厲聲吼道,所有的心神都緊繃。

    「沒有想到,本君居然會淪落至此步田地。我在你的丹田里面,你別害怕。你天生煞氣,最適合修煉我們魔界的混天九魔訣。等我療傷完畢,再來傳授於你。我先沉睡了,你且好好保管紫魔劍,我已將它轉送於你,你且防身之用。」細細聽來,若西藍發現這個聲音居然跟剛才那個面具男的聲音一模一樣。

    她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這麼玄幻的事情,居然發生在她的身上。天,她一定是在做夢。

    這一定是在做夢。她一步步的走到河邊,然後撲通一聲躍進河裡面。

    等她再上岸,一夢醒來,一切就會恢復正常了,對,肯定是這樣子的。雖然她是一名殺手,但是她卻一直都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對,她一定是要做夢。

    等她再次從河裡面鑽出來,爬上岸的時候。

    岸邊蹲了一個年輕少年,正哭得稀里嘩啦,一把鼻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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