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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電擊棒?不頂事! 文 / 蒼槿(書坊)

    但,一想到上次他卸下整塊玻璃,闖入房中的羅剎模樣,她不由得凜然一抖,趕緊翻來電擊棒,放在身邊,方才心安了一些,閉上雙眼,懷著一顆戰兢忐忑的心,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眠。

    一陣微涼的風吹了進來,窗簾猛地飄蕩了一下,落下,緩緩地拂動,離堇一驚,握緊了電擊棒,坐立起身,死死地盯著窗口,抖著聲音,「誰?」

    窗簾一動一動,彷彿波浪在推湧,她的瞳孔一下睜得很大,月光毫無阻攔地傾斜進入臥室,沒有絲毫朦朧之感,身體有些涼颼颼的,再加上這風……

    窗戶,又被卸下了。

    不,這不可能!

    離堇身體發軟,額頭冒汗,臉色比月光還要蒼白,抖著手,去按開關按鈕。

    手背一涼,一隻手按在了上面,重心一壓,「卡嗒」一聲輕響,開關打開,燈,卻沒有亮。

    肅涼的氣息散發在房間,陌生人的呼吸很低很淺,似乎在力控制,這其中夾雜著她最熟悉的味道。

    離堇僵木木地轉身,猛地抽了一口氣,差點魂飛魄散。

    男人修長的身體傾著,隔空將她嚴嚴實實地遮住,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實際上扣緊了她的手指,月光中,他修眉微斂,嘴唇緊抿,眸中有冷冽的光芒在靜耀,唇角卻勾起一抹邪魅霸氣的笑。

    「久違了,朝小姐!」

    聲音低沉,磁性,此刻夾雜了陰森意味,又帶了一絲縹緲,讓她不寒而慄。

    定定地看著他,想叫,卻叫不出來,下意識地握緊手中的電擊棒,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床邊的男人狠狠打去。

    然而,男人另一隻手飛快出動,準確地握住她的手腕,一扣,電擊棒掉落在床上,歐大少手一緊,「擊暈了我,然後逃麼?還是——將我碎屍萬段?」

    他長腿向前一伸,壓在她的兩條小腿上,輕而易舉地制住她全身。

    離堇不斷扭動上身,哆嗦著牙關,「你,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因為你注定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你還背叛,是你的你還那麼傷害?

    離堇一怔之後,恐懼逐漸轉為滔天怒火,「崢爸,崢爸救我……」

    「唔,你小瞧我的辦事能力了,不先將樓崢弄暈了,多影響。」

    男人毫不留情地扼殺了她的希望。

    離堇身還有些許的戰慄,憤憤道,「你,究竟要幹什麼?」

    「幹什麼?」男人利落地放倒她,將她兩手交疊於頭頂,按住,另一隻手在她臉上緩移,「白離堇,這段時間,你又浪了多少個男人?」

    離堇緊抿嘴唇,盯著他,一言不發,帶著挑釁,帶著疏離,他怎麼認為,已經無所謂了。

    歐別洛冷冷一笑,手往下移,經過鎖骨,將她的睡衣逐漸剝開,「上次我給的服務怎麼樣,是不是很想念?」

    他又要……

    離堇大驚,怒火亂竄,「歐別洛,你再敢碰我試試?……」

    絕望在心頭蔓延,她竭盡了全力,終究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今後的日,豈不是要每天生活在苦痛的折磨之中?

    然而,這樣的話,對男人的刺激作用無疑是最大的。

    十秒鐘之內,她的睡衣睡褲內衣內褲被他隨手扔到床尾。

    男人赤著精瘦的身軀,覆壓下來。

    在舌頭撬開齒貝,纏裹住她舌頭的同時,分身亦決絕地進入。

    舌動,身軀動,似暴風毫不留情地摧殘,似驟雨毫不猶豫地落下。

    沒有任何前戲,也不給她任何機會。

    這是懲罰,而不是由繾綣到熱烈的房事。

    離堇本來就乾燥,再加上精神高緊張和排斥,在他一次次循環往復中,巔得死去活來,疼得無以復加,腰背躬起,身體不斷痙攣,冷汗涔涔冒出,眼睛大大地睜著,視線經過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望著虛空,無助,絕望……

    男人的唇舌堵住她的,飛快取,輾轉,騰舞,粗魯而猛烈,她有氣無力地癱著,偶爾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然而,這反而刺激了他,對逃離的「賞賜」更加頻繁,更加劇烈,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用不完的精力。

    額頭上的劉海在甩動,汗珠不斷濺出,與她的融合在一起,男人急促而粗濃地喘息著,眸深沉又迷亂,神色肅然冷冽如死神,吻到她嘴唇發腫發麻依然無休無止,弄到她幾乎要裂開仍不罷不停,終於,吻從她的口中離開,卻是一個拳頭重重地砸在床上,抑制不住地爆發出一聲怒吼,「你為什麼從來不相信我,為什麼……為什麼要做對不起我的事……」

    他猛地垂頭,汗珠甩落一大串,動作又加快了一些,離堇混沌的神志被他野獸般受傷的怒吼衝開,一味的排斥多了幾分複雜,對著他暗流洶湧的雙眸,忽然淡淡地笑了,「反正我也逃不掉了,你請便!」

    這態……讓他很不爽!

    用力捧住她的臉,眼眸漆黑,混亂,語氣鄭重,彷彿下達誓言,「白離堇,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究竟有多好。」

    懲罰的巔峰終於到來,幾秒之後,男人重重地趴下,嚴絲合縫,頭垂在她頸間,厚實的胸膛還在急劇地起伏,痙攣,他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輕輕地舔觸,「堇兒,跟我走,好麼?」

    然而,即便她說「不好」,又能怎麼樣?

    第二天,樓崢從昏睡中醒來,第一個反應是離堇是否出了事,不顧身上只著一條褲衩,光著腳丫匆匆跑了出去,推開她房門的瞬間,心猛地一空,只見床上被凌亂,床單上有零星的斑斑血跡,一扇窗戶被完整地卸下,人,不見了。

    梳妝台上,還放著她的人皮面具。

    明顯是劫持。

    客廳的大門還嚴嚴實實地反鎖著,沒有撬鎖的痕跡,看來,歹人真的是從臥室窗戶進來,又從那兒出去的。

    向下看去,後花園草坪沒有一個人影,只有將他射暈的那一桿麻醉槍橫躺在下面,聯想到他昨夜暈厥過去是凌晨一點,離堇該是被帶走好久了。

    樓崢的眸色,一下就赤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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