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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別後,第一次見 文 / 蒼槿(書坊)

    在限速段,勞斯萊斯的油門也加到了最大,駕駛座上的男人如一頭克制不住憤怒的野豹,手指幾乎嵌入方向盤內,各種念想在腦海中浮起又沉落,以前曾無數次盼著尋到她,這一次卻唯願不要是她,也不可以是她。

    不過一個小時,便從市中心抵達城北小區。

    2單元201,會不會住著那個朝思暮想的女人?

    離堇這晚心情不錯。

    那某一處出了問題,從而不接客的夜琅會頭牌,竟被她輕而易舉地請到,看來,不用那一處,還真是她區別於其他女士優勢呢!

    前日,十七帶來的那一束紫荊花正在青花瓷中養著,花瓣依舊飽滿粉嫩,幾乎要滴下水來,廳內飄漾著一陣清香,像她大四時的愛情一樣縹緲。

    欣喜和期待沖淡了這個夜晚的感傷,她一如既往打開粉紅色的那盞吊燈,煮上咖啡,妖冶魅惑的紅色連衣短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得更加火辣,秀髮盡數披散在後背上,一動,如瀑瀉浪湧,一靜,如黑綢傾覆,連自己都忍不住在鏡前多打量了一會。

    樓道傳來飛一般的腳步聲,急踏快移,卻蘊著沉穩雍容的力道,緊接著,門鈴被按響,一聲比一聲催。

    離堇蹙眉,還差一個小時,夜琅會的牛郎一向守時,這一個怎麼來這麼早,還是說秦娘疏忽了?

    不過,咳咳,既然是頭牌,她也就忍了,況且,她一直在等,來得早一些不更好麼?

    勾起最嫵媚的笑意,將衣襟往下拉了拉,手,攥下門把,打開……

    那一瞬間,所有的色彩盡蒼白,所有的事物盡成灰燼。

    天昏地暗,來了一個大翻轉。

    笑容僵在臉上,身形猛地一踉,扶門,及時穩住。

    為什麼會這樣?

    與她對視的男人,一雙眸變成了赤色,額頭上青筋突兀,拳頭攥得「咯咯」直響,渾身散發出濃重的煞氣,空氣的溫似乎降了十,像一頭準備將人撕碎的獅。

    為什麼是她?

    幾年前的一幕幕,在兩人腦海中嗖嗖飛逝。

    一切,彷彿是一場顛撲迷離的夢幻。

    這一場注目,長達分鐘。

    離堇飛快跳動的心臟終於逐漸沉緩下來,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大四那年,她撞破他偷情,為了他的面,允諾再當他一個月的女朋友,畢業那一個晚上,她離開,他們之間也就結束了。

    從此不過是陌,甚至除了愛情,成為什麼關係都可以。

    僵凝的笑生動起來,她莞爾開口,「你就是月廊吧?長得可真俊,不過,你是我召的第十八個牛郎,就叫你十八吧!」伸手去挽男人的手臂。

    才發現男人的體溫很低,她本能地縮回手。

    歐別洛死死地盯著她,眸中怒火滔天,強行的克制讓他的拳頭邊響邊顫。

    不,一定不是她,一定有某一點不同,來證明她不是她,可是,這長相,這身材,這聲音……

    離堇向他的拳頭看過去,作出一副驚訝的樣,「哎呀,十八,你,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嫌我招待不周?來,我們去沙發上。」

    身倚到男人的胸膛上,一隻手環住他的腰肢,暗暗將他往裡帶。

    儘管男人身體冷若冰霜,她忍不住要打一個噴嚏,仍然巧笑嫣然,手在他胸膛上游移,嗔怪,「十八,為什麼還不進來?咖啡在煮著,一會就好,要怪就怪你心急,九點整來的話,就能喝上溫熱適中的咖啡了。」

    「離堇。」

    男人終於開口,切齒吐出兩個字,她對以往那些牛郎,都是這樣的?在沙發上發生過什麼,在臥室中又發生過什麼?

    歷經幾年的尋找,被一盆冷水澆涼,血液也似乎凝滯不動。

    這是他歐別洛深愛的女人嗎?

    「離堇?」白離堇反問,忽然笑了,「十八怕是叫錯人了,我是朝慕楚,不是什麼離堇。」

    男人的一張臉陰沉得厲害,似乎預示著一場暴風雨隨時降臨,她還是有些忐忑的,歐別洛不收斂時,氣勢十分凌厲霸氣,她雖然沒有見他打過人,但也知道從來沒有人敢主動去招惹他。

    他依舊用吃人的眼神看她,黑流洶湧,似要將她絞碎。

    手一抬,叩住她的肩部,像鐵鉗狠夾,「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浪。」

    離堇心一抽,偎在他胸口,輕輕扭著身,「那還不如去床上,嘶,你……」

    那修指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勁很大,一擰就是一片淤青。

    她終於怒了,瞪著他,「十八,別忘了,你不過是我花錢買的服務,一夜之後趕緊走人,我朝慕楚的住處,容不得一個牛郎放肆。」

    哈!鄙視她?也不看看自己幹了什麼行當,他有什麼資格小覷她?

    歐別洛緊抿著唇,一言不發,走進廳內,看到青花瓷中的一束紫荊花,心口更加堵,這一定是前天陸成丹送的,想到兩人在床上……

    手一揮,青花瓷摔到地上,跌成一堆碎片,紫荊花凌亂地散開,一灘養花液緩緩流淌。

    「白離堇,你怎麼能背叛我?」

    這句質問終於還是吼了出來,「啪」,一巴掌帶著十足的勁道落到她臉上,在他面前,她不過是一片輕飄飄的羽毛,身體飛起,轉了兩圈,又狠狠摔在地板上,胸口一震,哇出一口血來。

    此刻的她,髮絲凌亂,連衣短裙退到大腿根部,露出乳白色的內褲,大腿被擦出一條長長的紅痕,一條吊帶滑下肩膀,酥峰敞露出來,嘴邊還淌著觸目驚心的血跡,緩緩抬起頭,又是嘲諷又是受傷地看向他,唇勾起一絲地獄般的魅惑,「十八,你這樣對主人可不好,今晚的服務費,還想不想要了?」

    看到她疼,他何嘗不疼?只是聽了這句話,瞳孔猛地一縮,蹲下身,一把揪起她的頭髮,「白離堇,你究竟給了多少個男人?」

    「哈哈哈……」離堇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不是說了嗎?你是第十八個,今晚之後,就有十八個了,歐別洛,你都幹了這一行,憑什麼責備我?」

    「好,好……」歐別洛手一緊,看到她吃痛卻死咬牙關的樣,心更疼,下意識地鬆了鬆,說出的話陰戾輕渺,卻宛如一根根煨毒的利箭,「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浪。」

    粗魯地將她抱起,大步流星,一腳踹開臥室門,將懷中的女遠遠拋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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