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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3集 觸摸往昔和它對話 文 / 淺黛縈雲

    那些流光四溢色彩斑斕的名字在出現後不消片刻光陰,就紛紛化為了實體朝著遠處的天然屏障聚攏而去,正在原地跟村民大興土木的青年男,看到那神奇詭秘的景象後,一雙微皺的眉此刻竟喜上眉梢了,他像一個吃到蜜的小孩子般興沖沖的轉過身對著那些五大三粗的男村民款款說道:「大家加把勁啊!不待多時等那些名字全部融進了屏障內,就是我們消滅那躲在暗處鬼玩意的絕佳時機!」

    那些埋頭挖地基的大老爺們在聽到青年男這話後,都紛紛流露出了令天地都為之動人的爽朗笑聲,更有甚者竟提議道:「既如此!不如讓身後的小娘子給我們唱首歌來聽聽吧!這樣我也更有幹勁呀!」

    青年男橫眉冷對了一眼提議的村民男,正欲上前一番冷言叱喝外加無情毒打時,青年女顧盼倩兮的轉身然後巧笑嫣然的對著青月村眾女說道:「竟然他們都提議了,我們自然也不能扭扭捏捏不是嘛!既如此那我們就唱村歌來給他們助興吧!」

    青年女恰如事宜的出聲很好遏制了要暴走的青年男,在場的村民內心深處無不盛讚:「這對兄妹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看來有他們坐陣這裡,消滅那鬼玩意兒只是時間問題了!」村民男和村民女內心所想幾乎同時達到了一致,思及畢後,村民女當中一個俏麗的身影便率先走到了青年女身前一米,然後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來。

    「我要煉出一顆情蠱,為世間的有情人造福,不要害怕,情蠱並不苦,只比孔雀膽稍微毒!」

    女子清亮的語調令那些飛舞的名字更加靈動非凡了,而她的聲音宛若有靈性般直穿進了每一個正在出力勞工的村民男之心,而女子身後的村民女在聽到這歌聲後,紛紛嬌羞般的低下了頭,更有一些村民女嗔怒的跟旁邊女私語道:「這女人真是不知羞恥啊!怎麼能唱這種歌呢!難道她不知這種歌是唱給情郎聽的嗎?」

    「就是啊!真是沒羞沒臊的呢!她這樣都有辱了我們青月村女蓮花般高貴品格呢!簡直就是在自砸我們堅守了千年的招牌!」

    「說的沒錯!我們絕不能眼睜睜的讓這女人敗壞我們青月村女之風!」

    人群中漸漸開始出現了騷動,有一些婦女凶神惡煞的步步緊逼於唱歌之女,看那神情大有將唱歌女撕裂成兩半的舉動,一直沉浸在歌聲中的青年女眼瞅著事態漸漸不受控制時,她俏麗轉身擋在那些步步緊逼凶神惡煞的婦女面前,並語氣薄怒的說道:「你們這是所為那般,如今大敵當前,還有這閒工夫鬧內訌?不就是一首《情蠱》嘛!何須如此動怒,而且你們可能還猶未可知,這首情蠱隨著女性歌聲的激盪是會散發出一種柔媚之力的,這柔媚之力是會給你們的名字加固一層法印,這層法印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些許端倪,但卻在後續的行動中這些法印是會起到關鍵性作用的,如果你們想讓這些男眾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那麼你大可以前去將這唱歌之女葬斃於你們雙腳之下!」

    青年女這番話說的頭頭是道,並且也將其的弊害之處有理由條的朗聲訴來,此話已出很好的截制了那些凶神惡煞的婦女,但她們當中也有一些不講理的老婦女對著青年女毫無教養的吼道:「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知廉恥的唱著這樣一首情歌,或許你這個外來的還不知道,這情蠱是苗族未許婚配的禁忌,如果未許婚配的私自唱出此歌,眾女性村民是有決定其生殺大權的!姐姐妹妹你們說是不是啊!」

    回應老婦女的除了風聲外就是雨聲了,因為那些起哄的年輕姑娘此刻都陷入了緘默中,空氣裡流淌的絲絲不安與劍拔弩張的氣氛令青年男倍感壓力,正當他躊躇著如何解決時,紛亂的人群中漸漸傳來了越來越多的歌聲,一首婉轉動人的情蠱悉數全部演繹了出來。

    帶頭者正是那個與青年女對峙的年輕青月村女,一直在搬土的青年男看到事情完美解決後,終於長長的吁出了一口氣,美妙動人的歌聲吹蕩在寂寥的風中,青月村民男眾都被這攝人心魂的歌聲勾走了心智,都已然將潛在的危險給拋卻腦後了,就連一向冷靜縝密的青年男都被這樣的場景感染了,只見他竟還扭起了舞蹈,眾人看到領頭的都已經卸下心防了,便也都開始樂在其中了呢!一歌解罷,一舞跳罷,青年男和青月村民面前竟然在他們幹活的地方,神奇的出現了一個用土和黃泥堆砌而成的古樸房子,這個房子的出現令青年男和青年女面面相覷,不過很快青年男就恢復了常態,他和自己的妹妹對望一眼後,青年女便秒懂的帶著眾女走到了小山坡綠樹成蔭的地方坐了了下來,而青年男則帶領著那些依然愣在原地摸不著頭腦的村民男進入了古樸土房內,一進入房子裡面青年男猶如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塊長約百米的白色幕布,他依舊未有閒心顧忌村民男不解的神情,依然我行我素的以命令口吻說道:「將這塊幕布從四個角依次的展開平鋪」眾村民雖然內心裡百般疑惑和不情不願,但礙於眼前這人的特殊地位,便也不好說什麼於是眾村民強裝鎮定的按照青年男的要求將幕布一展而開。

    幕布鋪陳而開後,青年男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裡依次拿出了紙墨筆硯開始在幕布上寫寫畫畫,他的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身後的村民,剛剛那個被青年男叱喝顏面無存的漢子直接衝向前,然後手掌非常大力的將青年男一把拎起,怒罵道:「你到底在耍什麼把戲!要是沒本事帶我們解決那個鬼東西就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

    青年男沒有怒反而笑了起來,他一直在笑,且笑聲越來越大,最後這笑聲裡竟滲出了絲絲詭異,五大三粗的漢子聽到這個笑聲後,剛剛的怒火陡然就蕩然無存,一直側身於後面看熱鬧的其他村民看到漢子由剛才的氣勢逼人逐漸轉為氣勢銳減,心裡都紛紛樂開花了,青年男淒厲詭異的笑聲仍在繼續著,直到最後漢子實在受不了了才鬆開了自己的手,他一鬆手,青年男就停止了笑聲,而那個漢子則蔫蔫的退到了眾人身後,一個人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看那神情不是瘋了就是傻了,眾人則都絲毫沒有在意那個漢子怎麼了,他們現在心心唸唸著的是如何才能夠逃脫那鬼玩意的隱形暗殺與追殺

    ,而那個停止詭異莫測微笑的男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樣寫寫畫畫了三天,第三天的時候,青年男終於畫好了一副誰也看不懂的畫作,就在青月村男欣賞這幅毫無頭緒畫作時,青年男好像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一般,死去的父親與母親曾經對青年男子說過,在滂沱大雨之後,山裡的樹桿或者地上都會長出很多誘人的木耳或者蘑菇,父親和母親說這些木耳不僅可以果腹,還可以增加青月村民的神識,懷揣著對父母的想念,以及不日之後的大戰,青年男從地上一躍而起,頂著土房子外泥濘的大雨跑了出來,青年女看到自己的哥哥終於現身後,正欲起身迎上前詢問情況時卻赫然發現青年男自己屁顛顛的往小山坡裡走了去,豆大的雨滴打落在他身上,都令青年男渾然不覺,對小山坡地形不熟的青年男在裡面橫衝亂撞了半柱香後,依然沒有找到一顆木耳與蘑菇,就當青年男快要放棄的時候,卻在一個非常隱蔽的轉角處看到了一顆歪脖子樹上長滿的黑色木耳,小小的,一朵一朵的排列在濕潤的樹桿上,形狀像小耳朵,非常的可愛。

    這讓青年男異常興奮,耐著性子,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歪脖子樹下,然後謹小慎微的開始一一朵的採擷,很快他就裝滿了一整個口袋。帶著自己的戰利品青年男便原路返回了,他首先來到了詫愕不已的青年女跟前,還未等青年女開口詢問,青年男興高采烈的就將口袋裡的黑色木耳舉到了青年女面前,青年女一看到那黑色木耳,便欣喜的開口道:「小時候吃的黑木耳?哥剛才匆匆忙忙跑到外面就是為了這?」

    「嗯!在裡面忙活了三天,想到你們都還沒吃,剛在屋內看到窗外下起了雨,就想起了兒時母親的叮嚀囑托!」青年男滿是感懷的看了一眼自己妹妹才淡淡的說道,青年女正想要說些什麼時時,青年男早已瀟灑的轉身朝黃泥堆砌的房屋行進了,等到他進到屋內便接過了一個村民男遞過來的肉,他驚愕的看了一眼那個村民,然後淡淡地飄出一句:「此肉哪裡來的?」

    遞肉的村民指了指後面,青年男順著目光挪移到了所指之處,這一看徹底的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剛剛頂撞欺辱青年男的粗大漢子此刻早已成了一攤碎渣,而他身上的那些肉正在被週遭的村民男啃噬,原來在他潛心作畫的這三天內,飢腸轆轆的村民男早已將這個粗大漢子分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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