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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第15章 黃紙布料 文 / 三搞學生

    我特麼根本就不會做啊!

    活人衣,我還勉勉強強做出來,死人衣,我見都沒見過,你要我怎麼做?

    我當即轉身,將黃紙當做布料,平鋪在了案台上,裝作很鎮定的樣子,可我心裡都快急哭了。

    而就在此時,我眼角餘光忽然注意到了案台旁邊的那把木剪刀,爺爺曾經跟我說過,如果以後深夜有人找我做衣服,讓我不要多問,就用這把剪刀來做。

    我仔細一想,木剪刀是根本剪不斷布料的,那這肯定就是用來給鬼做衣服的了,鬼與常人不同,他們的衣服應該就是用紙做的,然後燒給他們,他們就能穿了。

    這木剪刀,布料是剪不斷,可用來剪紙,那還是鋒利的很。

    可我真的沒做過,我甚至不敢輕易下剪刀,生怕剪壞了她的『布料』。

    「小弟呀,咋不動手呢?」這句話,忽然在我耳邊傳來。

    我一個激靈,差點蹲坐在地上,因為她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我的旁邊。

    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心理上的折磨了,當即直接攤牌道:「我不會做,你…你要不換一家?」

    「哦,這樣呀?」她眼神裡很是失落,最後說道:「陰陽裁縫在這些年,已經銷聲匿跡了,唯獨這一家,不過看桌子上的照片,想必陰陽剪先生也離去了。」

    我點了點頭。

    她歎了口氣說:「你爺爺沒教過你嗎?」

    我想起那本天衣山秘術,隨後說道:「教過,不過我還沒記牢。」

    「那好,一個星期之後,我再來找你,到時候再給我做,行不?」

    我一聽這話,那頭點的就跟搗蒜一樣,她說:「那這布料先放你這了,一星期後我再來。」

    說話間,她就走出了我的家門,我正要去關門的時候,她卻忽然站在了門口,不再動彈。

    我嚇了一跳,但卻不敢催促她趕緊走人,當即就嚥了口吐沫,試探性的問:「姑娘,你還有事嗎?」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來回扭捏數次,這才說道:「能讓你爺爺的衣服借給我一件嗎?其實我遇到麻煩了,這一次來就是想找你爺爺幫忙,只有用你爺爺的衣服,才能抵擋過去。」

    我一愣,片刻後趕緊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件爺爺生前穿過的背心,遞給了她。

    她滿是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說道:「我用完就還給你,你要是信不過,我就脫掉自己的衣服,抵押到你這,行嗎?」

    說話間,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剛露出白花花的脖子,我就伸直雙手大叫一聲:「啊,別!別!不用抵押,不用抵押,你想用多久都行!」

    老一輩的曾經說過,鬼魂都會用美人計來騙你,脫掉自己的衣服,色誘那些血氣方剛的男人,那些男人一旦上鉤,就會被吸食走精氣,一夜之間就會衰老。

    我不管她是鬼還是人,我肯定不會上她的當,萬一這一幕被村裡人看到,小花那邊怎麼看待我?說我是個薄情男子?

    我靠,我這麼機智的人,怎麼可能讓她對我使用美人計?

    那姑娘感激不已,對我千恩萬謝,這才離去。

    關好了門,我整個人都虛脫了,剛才那短短幾分鐘,我感覺自己屁股上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輕鬆的地方。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來到桌子前,拉過小凳子,也就是剛坐上去的一瞬間,我猛然站起身。

    不對勁!

    我趕緊將那小凳子從屁股下舉了起來,放到燭光前一看,我靠,凳子上竟然濕了一片!

    我坐這凳子的時候,完全沒有一丁點水,剛才那女的坐完這凳子,凳子上就一大片水漬。

    難不成…

    她尿在我這凳子上了?

    鬼魂,和殭屍是一樣的,絕逼不會撒尿,我感覺,剛才那個嫵媚女子,十有*是個活人,可她如果是個活人,為啥拿一疊黃紙來我這做衣服?難不成是要燒給自己死去的姐妹?

    可這麼想也不對啊,這周圍的地面上,只有凳子濕了,可地面上乾乾淨淨,就連凳子腿都是乾的,唯獨凳子面是濕的,誰的一泡尿能這麼少?

    為了徹底驗證這到底是什麼,我還湊到凳子面上,用力的嗅了一下鼻子,完全沒有那種尿騷味,但卻有一種山村池塘裡獨有的苔蘚味。

    我趕緊舉起蠟燭,將蠟燭從方桌上拿了下來,這一照不打緊,我倒吸一口涼氣。

    屋裡剛才那女人所走過的地方,竟然全部都有腳印!

    而且那腳印也都是濕的,就像鞋子沾滿了水一樣。

    遙想她身上的衣服,為什麼緊緊的貼著肉?而且還貼的那麼緊,不管她做什麼動作,那衣服始終貼著她的*,這種情況看起來,不就像衣服濕透了,粘在了身上嗎?

    可我肉眼看去,她的衣服雖說緊緊的貼著肉,但卻是乾的啊。

    百思不得其解,我搖了搖頭,趕緊抱著那本天衣山秘術繼續閱讀了起來,我心說趁著這一星期,趕緊學會做鬼衣吧,不然惹惱了他們,我可沒好果子吃。

    看來我幽會小花的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爺爺那一聲滾,十有*不是說給人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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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可我剛捧起殘卷,猛然想起村裡老人曾經說過的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有點像厭勝之法,就是用一個小人,刻上別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然後就去詛咒他,我心中一驚,心說剛才那個女的,會不會拿走我爺爺的衣服,來詛咒我爺爺啊?

    我特麼有點慌了,不停的責備自己,我怎麼這麼大意?

    可責備歸責備,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補救,當下只有將希望寄托在了這殘捲上,希望這上邊能夠記載一些破解的法門吧。

    僅僅用了一個晚上,我便讓這殘卷看完了,心裡嘀咕:這只是三分之一,那剩下的三分之二哪去了?

    而且這裡邊只是講述的如何給人做衣服,如何給鬼做衣服,其中更是有些話,隱隱的指出了一些風水上的東西,我心中暗想,這本殘卷剩下的那部分,絕對不是做衣服的內容了,肯定另有玄機。

    翌日清晨,我還沒睡醒,就有人敲響了我家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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