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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娶靜竹公主 文 / 瘋狂的蚊子

    喉結緩緩順著喉嚨滑動,寒凜鋒利的劍就那樣杵在那裡,離辰逸似乎能夠感覺到刺骨的寒涼已經滑進了他的血液裡,他的骨子裡。

    二人雙眸似箭,互相冷冷的凝著對方。

    恍如呼吸間,就會觸發這激烈的刀光劍影。

    離辰逸的大掌緊緊的握在腰封上,但,他卻強壓住內心的憤怒和火氣,他不能出手,只要一出手,殿外成千上萬的御林軍就會紛紛趕來將他拿下,到那時,他便會落的一個弒君的罪名,反而得不償失。

    他的仇,還沒有報!

    微風透過窗戶的縫隙鑽進來,拂過離辰逸的髮絲,刀刃鋒利的將一縷髮絲劃斷,可想而知,離漾的劍是有多鋒利。

    髮絲落在地上,碎碎落落。

    離辰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定定的凝著眼前這個傷透了眾女人心的君王:「皇兄若想殺了臣弟,那便動手吧。」

    一番話說的淡漠,離辰逸閉上雙眸。

    半晌,半晌。

    那抹冰涼的感覺都未徹底的落下,離漾的聲音低沉蘊著壓抑的溫怒:「你走吧!」

    「若是皇兄答應臣弟放了婉昭儀,臣弟就走。」離辰逸如草原上倔強的汗血寶馬,一根弦兒通到了骨血裡。

    離漾的雙拳緊緊的攥在了一起,劍,刺在了他喉嚨的肌膚上,一抹妖艷的紅色染紅了他的劍。

    離辰逸只覺得喉嚨一陣腥甜,原來,離漾是真的敢動手的。

    「呵——」離辰逸輕輕的笑了:「臣弟懇求皇兄。」

    「不要逼朕!」離漾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每一個字幾乎是從齒縫中吐出來的。

    離辰逸似乎早已將生死看之淡然,一字一字的頓:「你愛她。」

    「滾!」離漾的劍『倏』地指向了殿門口。

    「臣弟告退!」離辰逸雙手抱拳,淡淡道。

    大步流星才走到殿門口,離漾若水般沉凝的聲音緩緩響起:「娶靜竹公主。」

    離辰逸的腳步頓在原地,頎長的身子僵硬,離漾喃喃重複:「娶靜竹公主,朕可以考慮免了她的禁足。」

    呵——

    果然是離漾。

    他怎會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情呢。

    一事拿一事換。

    這不就是他常用的手段。

    聲聲冷笑溢滿在玄鳴殿的空中,離辰逸冷嘲的話響徹在離漾的耳畔:「你知道什麼是愛麼?」

    話落。

    離辰逸大步離開了玄鳴殿。

    夜色漫漫。

    帶著夏日的熱風吹拂在離辰逸的眼睛上,他閉上雙眸,指腹撫在脖子上,濕熱的感覺由指尖傳到心裡面,他粗糙的抹去,輕功飛回了王府。

    離辰逸走後,誰也不敢到玄鳴殿侍候。

    『咻,咻』的刀劍聲劃破了安靜的夜,離漾將自己的龍榻紛紛斬成了碎片,只是因為恍惚間,他回憶起了念清歌軟軟的趴在龍塌上,柔柔的喚著他:「皇上」

    *

    離王府。

    當離辰逸回到府中的時候天色早已泛出了魚肚的白色,他滿身的酒氣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靜竹公主早已甦醒,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心中大喜:「王爺,你去哪兒了?快給我解開。」

    橘色的燭光快要燃燼,厚重的燭淚流淌在紅實木桌上,泥濘,凝固,離辰逸一步晃三晃,那張邪魅異常的臉蘊著紅暈,更顯妖嬈迷人,英俊*,他如虎狼一般死死的凝著躺在軟榻上的靜竹,一步步朝她走去。

    「王王爺」靜竹感受到他今日與往常的不同,小心翼翼的喚著她。

    「本王」離辰逸吞吐著兩個字在舌尖兒上,轉瞬間,坐在靜竹公主面前。

    她那妖紅色的長裙讓離辰逸迷失了雙眼,白希的肌膚趁著紅色的衣裳顯得格外魅惑,那墨黑的髮絲調皮的跑到了靜竹公主白希的脖頸上。

    離辰逸冰涼的指腹緩緩落在上面,柔軟的肌膚讓他嘴角一勾,替她挑起了髮絲,而後邪魅的嗅了嗅指尖上沾染著的髮香:「好香」

    說出的話如泉水般叮咚在靜竹的心頭。

    離辰逸喝醉了,他修長的長指落在靜竹公主的衣衫上,油走在腰封上,輕輕一挑,開了。

    他魅惑的聲音在靜竹公主的頭頂響起,卻帶著冰冷的嘲諷聲:「皇上,讓本王娶你。」

    靜竹公主的心騰在喉嚨,有些興奮,隨即,離辰逸冷冰冰的話再次襲來:「你是不是滿意極了?」

    「」從天堂墜入地獄的感覺也不過如此,靜竹咬著唇瓣兒,才想說些什麼,腰封早已滑落,身上的長裙被離辰逸褪掉,露出光潔的肌膚,因她的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讓她動彈不得。

    她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離辰逸當著她的面褪掉了自己的紫色點降袍,健碩的紋理分明的肌膚就那樣映入她的眼底,她的小臉兒通紅,心臟狂跳。

    腦袋空白,麻木,未等反應過來什麼,離辰逸沒有一絲絲溫柔,沒有一絲絲前.戲的將自己

    的硬.挺狠狠的刺.進了靜竹公主的體.內。

    「唔」靜竹公主痛的說不出來話,死死的咬著唇瓣兒:「好痛,王爺,王爺,輕一些」

    她的雙手無助的擎在空中,十根蔥玉段的腳趾頭蜷縮在一起。

    「就是讓你痛」恍惚間,離辰逸附在她耳畔壞壞的說著,而後,愈發加深了抽.動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用力,幾乎要刺穿了靜竹公主的靈魂。

    離辰逸到達頂端的時候,故意咬著靜竹的耳朵,輕輕的喚著:「煙兒」

    兩行清淚流在了靜竹滿是汗水的臉頰上

    *

    翌日清晨。

    德公公目瞪口呆的望著玄鳴殿的狼狽,默不作聲的找了一些人默默的收拾好,早朝後,一個大臣想和離漾在御花園中下棋。

    水亭樓閣。

    棋盤整齊的擺在亭桌上,離漾一襲明黃色的龍袍望著對面的大臣:「今日張侍郎怎的有空同朕下棋?」

    「曾經,微臣經常與先帝下棋,今日甚是思念先帝,所以就來找皇上下一盤棋,不知是不是叨擾了皇上。」那侍郎年歲有些高,鬢角有些發白,是先帝在世時的大臣,只是,先帝駕崩以後,離漾似乎很是不看好他,經常對他暗訪,而且還降了他在朝廷中的職位。

    離漾英俊的面容溫潤如玉,手指夾起一枚黑子,落下:「原來是這樣,看來張侍郎還是忠臣一枚啊。」

    「哈哈哈」張侍郎爽朗的笑笑,將棋子放下,跪在地上:「微臣願為皇上盡犬馬功勞。」

    「愛臣請起。」離漾上前虛扶了一把:「不必拘禮。」

    張侍郎起身,坐回到座位上,棋子在空中舉棋不定,而後,他擰著眉頭,話裡有話的說:「皇上,這微臣的棋藝不精,不如讓微臣讓賢,讓別人來代替微臣與皇上下這盤棋?」

    離漾佯裝出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欣喜的一挑眉梢:「哦?是誰呢?」

    張侍郎看離漾並沒有動怒,於是順籐摸瓜道:「回皇上,是微臣的小女。」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離漾的神色,直到沒有看出來任何異樣,張侍郎的心才放在肚子裡。

    離漾英俊的眉眼頗有贊同之意,點點頭,道:「朕早就聽聞令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貌雙全,今日不成想朕竟然有幸能夠與令女切磋棋藝。」

    一聽這話,張侍郎喜笑顏開:「那微臣就讓小女陪皇上下一盤了。」

    離漾點點頭,應允了。

    片刻的功夫。

    一襲身著橙色長裙的女子緩緩走來,一顰一笑都蘊著小家碧玉的氣質,她款款朝離漾走來,眉眼流轉,望著亭台上坐著的離漾,那風華絕代的君主氣勢讓她的芳心不禁大動,聲音纖柔:「民女憐淼見過皇上。」

    「起來吧。」離漾淡淡道,視線落在她的長裙上,眼底劃過一抹厭惡之色,而後很快的掩飾了起來:「抬起頭來,讓朕看看。」

    聞言。

    憐淼害羞的緩緩抬起頭,在與離漾對視的那一瞬,臉上飛快的劃過了一抹緋紅,又迅速的垂下了頭,這一幕,全部是讓張侍郎看在眼裡,他頗為滿意,招呼著自家女兒:「憐淼,傻愣著幹什麼,快過來陪皇上下棋。」

    「是。」憐淼乖巧的應著,來到離漾跟前兒。

    棋子傳情,張侍郎佇立在一旁,眉眼上全是笑意,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朝廷之中,利用自己女兒來給自己升爵官位的人不少,但是,如此明顯的卻就不多了。

    離漾吃掉了憐淼的最後一顆白子,龍眸望向她:「朕把你的白子吃光了。」

    一番話說的曖.昧極了,憐淼溫柔一笑,嬌羞道:「皇上的棋藝絕佳,民女獻醜了。」

    離漾爽朗大笑,看向張侍郎:「你女兒冰雪聰明,朕很是喜歡。」

    「皇上喜歡就好,皇上喜歡就好。」張侍郎激動的難以言喻。

    午膳的時辰到了,陽光燦爛的灑在御花園的池面上,泛出波光粼粼的光澤,離漾從座位上起身,邁著龍步準備離去。

    走了幾步,忽地停下來,望著憐淼眼巴巴看著他的模樣,心中升起一抹冷笑,面容卻泛著溫良無害的笑容:「張侍郎,不知肯不肯借令女陪朕用午膳。」

    「」張侍郎一愣連忙點頭:「可以,可以。」

    說著,那憐淼早已拋開了矜持,碎步閃閃朝離漾奔去,眼波嬌媚:「皇上」

    這一晚。

    憐淼被皇上破例臨.幸了,玄鳴殿內充斥著女子yin.dang的叫聲:「啊,皇上,你好猛。」

    燭光搖曳。

    離漾的嘴角扯起的冷笑消逝在心底,瘋狂的馳騁在憐淼的身上。

    最後,直接將憐淼弄暈了過去,他將她厭惡的推到了一邊,穿著月白色的中衣來到了玄鳴殿的御池內,將身上的汗水和她身上的胭脂俗粉的香氣洗掉。

    德公公在一旁侍候著,胳膊上耷著一個白色的棉布:「皇上,需要記到彤史裡麼?」

    一波bo池水掛在離漾健碩的肌膚上,他冷眼凝著不遠處的大理石,冷冷道:「她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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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嗯,奴才明白了。」德公公應道,而後,試探性的問:「皇上,那是讓她從女官做起還是?」

    離漾龍眸複雜,寒徹入骨:「封她為昭儀。」

    「昭儀?」德公公一驚:「這麼快?」

    「呵——」離漾的唇瓣兒吐出一聲嘲諷的冷笑:「不快了,她那個爹恨不得讓她現在當上皇后。」

    一提到張侍郎,德公公的眉宇間閃過一抹厭惡,離漾迅速的捕捉到了,問道:「德公公怎麼了?」

    德公公想了想,道:「有句話不知道奴才當講不當講。」

    「講!」離漾沉聲道。

    「那個張侍郎現在已然把皇上您當成了老丈人,呵呵。」德公公冷笑道。

    今日在御花園那張侍郎使喚了德公公許多次,讓德公公吃了好多啞巴虧。

    「當,他若真這麼想,朕還真就省事了許多。」離漾話裡有話道,眉宇間擰著一抹殺意:「將飛鴿傳書秘密傳給念將軍。」

    「是。」德公公道。

    翌日,憐淼被離漾冊封了昭儀,故,憐昭儀,賞賜菊.花殿。

    張侍郎在朝廷之中頓時趾高氣昂,揚眉吐氣,一部分的朝臣紛紛巴結他,離漾佯裝不知,淡淡的望著這一切。

    *

    熱鬧非凡的菊.花殿恰巧離著琉璃殿很近,很近,憐昭儀每日高高在上的從琉璃殿門口路過,望著緊閉的大門詢問著身旁的婢女:「這是什麼地方?看著冷冷清清的,晦氣死了。」

    婢女巴結道:「回昭儀,這是琉璃殿是現在婉昭儀住的地方,聽說啊」

    竊竊私語的話悄悄的埋在了憐昭儀的耳內,憐昭儀聽聞,故意將聲音放大:「真是晦氣,被降了位份,禁了足竟然跟我離得那麼近。」

    一牆之隔。

    念清歌靜靜的坐在鞦韆上,悠悠的晃來晃去,這個鞦韆是小軒子怕念清歌無聊特意做的。

    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崔嬤嬤輕輕的推著念清歌的後背,安撫道:「小主,一些話我們不必往心裡去。」

    「嗯。」念清歌蔫蔫的應著:「方纔在殿外那人是誰?怎的從未聽到過那個聲音。」

    崔嬤嬤一愣,她已經禁足有整整一個月了,對於外面的事情肯定是不知道的:「回小主,那是那是憐昭儀。」

    「憐昭儀?」念清歌挑問,腦子裡細細的搜索著這個名字,怎的以前從未聽說過。

    崔嬤嬤不忍心傷害她,只好掩著手帕偷偷的拭淚,這才幾日,她的臉瘦了好幾圈了,皇上也從來沒有看過她。

    「喔」念清歌忽而恍然大悟,蒼白的唇瓣兒輕輕的喃喃自語:「是他新晉的妃子吧。」

    「小主」崔嬤嬤聽她的聲音沒有一絲絲漣漪,恍若平靜的湖面,她愈是這樣,崔嬤嬤愈是擔心,她寧可讓念清歌狠狠的哭出來也能好受一些:「小主別傷心。」

    「嗯,我沒傷心。」念清歌的語氣淡淡,聲音細弱如蚊,緩緩的從鞦韆上下來,白色的裙擺拖在地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影子,美眸空洞:「挺好的。」

    美人榻軟墊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浮毛,是長時間沒換洗的原因,現在,她們喝的水都是個問題,又怎能奢侈的洗東西呢,念清歌尋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靠在那檀木桌上,手肘撐著自己的下巴,修長的指尖一下一下的去點紅燭裡凝固的蠟油。

    「小主,蠟油太髒了,小主要做什麼讓奴婢來做。」崔嬤嬤趕忙上前。

    念清歌定定的凝著指尖粘稠的蠟油,淡淡道:「再髒,比得上這宮中人心的髒麼?」

    寒燈燭上,梨花雨涼。

    等待一日又一日——

    一萬字,兩更全部寫完。

    蚊子一天沒粗去,看在這麼勤勞的份上多多支持,多多支持。ぶ(▽)в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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