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冷宮,紅唇妖嬈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離妃姐姐,你認識這個嗎? 文 / 瘋狂的蚊子

    這檀木食盒上精心雕刻著百花齊放的圖案,每一寸的刀工都是那麼的精良細緻,念清歌幽幽的望著離妃舉棋不定的表情,心裡冷笑道:若不是想給你個『驚喜』,我還真的不捨得把這名貴的食盒給你呢。

    「離妃娘娘。」念清歌『親暱』的湊近她,纖細修長戴著白珍珠護甲的手指輕輕的叩在那食盒上,泛出『嗒,嗒』的脆響,恍若水滴石穿的聲音,她美眸流轉定定的凝著離妃的清眸,幽幽地說:「不敢看了?」

    聞言。

    離妃輕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激將法還是管用的,她溫熱的指尖觸在念清歌的手指上,她一勾唇,識趣的閃開,端坐在一邊,不動聲色的望著離妃的所有動作。

    陽光和煦,念清歌微微瞇起眸子,如一隻小憩的貓兒。

    離妃將那食盒拉到自己面前,指尖不經意觸上去只覺得滾燙無比,念清歌今日大有鴻門宴的架勢,她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但卻又不能逃而避之。

    面容安然自若,談笑風生的將那食盒的檀木蓋子打開,朝念清歌一笑:「婉嬪妹妹難不成給本宮送了一些點心來?」

    點心?

    念清歌在心中冷冷的笑著,眉眼間卻全是謙和和恭敬:「娘娘打開一看便知。」

    說著,離妃將食盒拆開,眼睛在觸及到食盒裡那舌頭時,驚嚇的低叫一聲,慌忙的將食盒打翻在了地上。

    只聽『乒乓』的聲音,那舌頭從白色的瓷盤裡滾了出來,躺在了那光潔乾淨的地面上,躺在了離妃的腳下。

    「啊——」離妃驚嚇的面容變了顏色,整張臉煞白煞白的,就像被泡在了海水裡一樣,她陡然抬眸,唇瓣兒已經發青,指著念清歌:「你你你你什麼意思?」

    念清歌並未搭腔,眼波流轉,視線落在那地上的舌頭,經過了*,那舌頭已經變得有些乾巴巴的,甚至於有些抽縮,那舌根的地方潰爛的讓人作嘔,念清歌卻面無表情,淡淡地說話,恍若是對那舌頭說,又恍若是對那離妃說:「菊子啊菊子,你瞧瞧,你死了以後你的主子見到你都不認得你了呢。」

    那話陰森無比,足足讓離妃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她有些哆嗦,瞠目結舌的看著念清歌:「這這是菊子的」

    『舌頭』二字,離妃是萬萬都無法開口說出來的。

    「是啊。」念清歌的美眸落在離妃的身上,將她恐懼的表情盡收眼底,有些淡然的聳聳肩,佯裝一副無辜的模樣:「是啊,離妃姐姐難道不認識了麼?」

    離妃屏住呼吸,嘴角勾起一抹勉強的笑意,強行的讓自己鎮定下來:「本宮本宮怎麼會認得。」

    「哦?」念清歌疑惑的挑起了一個疑問,而後故作喃喃自語:「這樣啊,虧的菊子還說了不少離妃姐姐的事情呢,妹妹聽得好有興趣呢。」

    念清歌故意親暱的喚她『姐姐』。

    離妃的臉一片鐵青,看著殲詐的念清歌,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也許她是想炸自己,絕對不能上當,這樣想著,離妃的心裡安定了許多:「妹妹說什麼,本宮聽不懂。」

    「難道姐姐還不承認她曾經是你的婢女?」念清歌眉梢間蘊著一抹凝重,而後視線又落在她的美眸裡,死死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你就不怕這個舌頭晚上會來找姐姐,在姐姐的耳邊說體己話麼?」

    「呵——」離妃輕笑道:「菊子的確是本宮宮中的婢女,只是,她早就在前段時間被皇上逐出了水離殿,所以她早就與本宮沒關係了,妹妹,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將菊子殺了,就不怕她半夜化作厲鬼去找你麼?」

    聞言。

    念清歌『咯咯』的笑了,笑聲清脆如風鈴:「離妃姐姐多慮了,這菊子說完姐姐的秘密後可是自己自殺的,想著,應該是怕姐姐責怪吧,妹妹想著,她怎麼找也不會找上妹妹的吧。」

    「你——」離妃氣的五孔冒煙,她有些不確定這菊子究竟說了什麼,還是真的是念清歌的激將法。

    「婉嬪今日來找本宮就是為了給本宮看這個?」離妃的語氣有些冷。

    念清歌忽視她那張臭臉,溫和一笑:「是的,離妃姐姐,姐姐的婢女沒事總是喜歡插到本宮的殿中,沒事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妹妹覺得怪不好的,所以特意把菊子給姐姐送回來,讓姐姐晚上沒事的時候好好管教管教她,雖然這菊子早就被逐出了水離殿,但是畢竟也是姐姐的人,可別讓外面的人說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狗!」

    「婉嬪!」離妃的分貝有些提高:「你放肆!」

    念清歌望著她火氣騰騰的模樣,一點怒火也沒有,她心如止水,緩緩起身,慢慢走到離妃面前,精緻的小臉兒故意的湊近她,幽幽地說:「那妹妹就請離妃姐姐原諒了,只是」

    她頓了頓,像是思考些什麼,而後從自己的腰封裡拿出來了一張紙條,在她眼前晃了晃,嘴角一勾:「姐姐的手段也是讓妹妹歎為觀止,讓菊子把搜集的情報塞進」

    說著,念清歌的視線緩緩朝離妃的長裙處油走,到了某處,定下來:「姐姐的口味也真是特別呢。」

    離妃看到那紙條,聽到她的話,整個人仰到了身後的椅子背上,癱軟不已,她她連這個都知道。

    念清歌頗為滿意的審視著她變幻莫測如彩虹瓶似的表情。

    她緩緩彎下身子,將地上的舌頭撿起,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丟到了她的裙擺上,拍了拍手:「姐姐保重。」

    />

    「啊——」離妃的尖叫聲隨即響起,將那舌頭瘋狂的抖動下去,可是那舌頭就像粘到了她的裙子上似的,無論怎麼抖都抖不下去。

    念清歌被她叫喚的腦袋翁翁直響,玉步款款朝水離殿外走去。

    崔嬤嬤在殿外等著她,見她出來,心終於放在了肚子裡。

    念清歌一出來,面色蒼白如紙,扶住了那冰涼的宮牆乾嘔著,胃裡翻騰,只覺得翻山倒海,她拚命的咳嗽著,指尖上恍若還有那舌頭的溫度,她拚命的朝宮牆上蹭著,直到指腹磨紅她才肯罷休。

    「小主,小主沒事吧。」崔嬤嬤關心的問。

    念清歌氣若游絲的搖搖頭:「沒事。」

    「我們回吧。」念清歌幽幽地說。

    二人相伴走在這淒涼的皇宮中,那高高的城牆將太陽擋住,留下那層層的光暈。

    在這和煦的春日裡,她竟有些冷,崔嬤嬤望著她慘白的唇瓣兒,小心翼翼的問:「小主,離妃沒找小主的麻煩吧。」

    「她不敢。」念清歌幽幽地說。

    崔嬤嬤點點頭,而後又問:「她會不會去找皇上?」

    「她不敢。」念清歌面無表情地說。

    谷雨後,空氣中那抹蓄勢待發的熱氣即將破殼而出。

    柳樹,綠了。

    桃花,開了。

    細雨濛濛,如斷了線的珠子,『滴答,滴答』的蹦在了地上,將那滿園的*滋潤的晶瑩剔透。

    水離殿。

    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

    香儂軟榻,紗幔浮動。

    離妃的額間冒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神色緊張,眉頭緊蹙,一直喃喃自語:「不要,不要過來,不要啊,不要——」

    噩夢連連,在這*將她驚醒了好幾次。

    弄得在她身邊躺著的離漾也一直睡不好,離漾側過身子,將她喚醒:「水兒,水兒」

    離妃猛然回過神來,陡然睜開雙眼,見在自己的宮中,那顆心鬆了下來,怯怯的躲到了離漾的懷裡:「皇上」

    「水兒,你怎麼了?」離漾聲音沙啞帶著未睡醒的難耐感。

    離妃眼睛空洞洞的盯著錦被,帶著哭腔:「臣妾臣妾做噩夢了,是不是吵到皇上了?」

    「無妨。」離漾淡淡道,將她攬在懷裡輕輕的拍著:「睡吧。」

    「嗯。」離妃木訥的應道,視線不經意觸到紗幔外的閣窗上,那窗紗上有一個東西來回的輕晃,十分像菊子的的舌頭被人掛在那裡,心裡一驚,腦袋裡鑽進那個舌頭的樣子,驚叫一聲:「啊——」

    離漾一愣,神色上有些不耐:「水兒你究竟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些日子你一直魂不守舍,每晚都做噩夢。」

    「沒沒什麼。」離妃搖著頭,瑟縮著身子鑽進了錦被裡。

    離漾望著她的後背,無奈的搖了搖頭。

    翌日清晨。

    公雞的鳴叫吵醒了睡夢中的兩個人,離漾神色倦怠,黑眼圈十分明顯,眼底佈滿了紅血絲,顯然沒有歇息好,而且在這段日子裡,只要離漾一碰離妃,她就會神經兮兮的尖叫或者推開離漾,弄得離漾興趣全無,他兀自穿上衣裳,打算上早朝。

    身後,離妃的雙臂環住他精壯的腰:「皇上,今晚讓臣妾侍寢吧。」——

    晚上還有一更,困的蚊寶去睡覺,明天再看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