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龍御天這話,金曉溪一個挑眉,眼神中似乎還帶著些許的玩味:「你一個傻子,隨便說了一句話,倒是說到了重點上了。」
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司徒蕭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龍御天。
但是龍御天卻是很不解的看著金曉溪,無辜的反問道:「怎麼了麼仙女姐姐,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噗……」一開始不知道龍御天的真實奢身份還好,可是如今知道了一切的司徒蕭聽了龍御天對金曉溪的這個稱呼,可就再也忍不住的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師父,你這是幹什麼?」很快便是將視線放在了司徒蕭的身上,金曉溪看上去很是不解的問道。
「沒事沒事。」當下便是被龍御天死死的頂住,司徒蕭連忙揮手說哦大。
「乖徒兒,龍御天說的很有道理,那個南疆太子很有可能就一直潛伏在我們的身邊,我們的一舉一動也許都被他看在了眼裡了。」
說到這裡,司徒蕭稍稍的頓了一頓,而後繼續道:「不過,我倒是很不明白了,那個南疆太子到底是躲在什麼地方?」
「要是知道的話,我們直接找上門去就好了,哪裡還需要坐在這裡說這些。」揉了揉了眉心,金曉溪繼續道:「我說邪風怎麼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變得那麼的強悍,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南疆太子的緣故吧。」
「說起來,最後那個邪風也是被三個黑衣人帶走了。」黏在金曉溪的身邊,龍御天輕聲的說道。
「那時候要是把魂滅的第二針紮在他的身上就好了,以除後患。」提到這裡,金曉溪的雙眸便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陰霾。
「哪有那麼容易,那個南疆太子的毒術不在你之下,想要在他的面前殺人的話,可是沒有那麼的簡單。」說到這裡,司徒蕭餓面色也是逐漸的沉了下來。
邪風可以說一直都是司徒蕭的心頭大患,如今更是讓那個邪風再次的給跑了,司徒蕭的心中實際上也是很不是滋味。
司徒蕭是邪風的師兄,按道理來說是有義務為他們的師父清理門戶的,但是卻是讓那個邪風三番五次的逃跑了。
想到這裡,司徒蕭快速的看了金曉溪一眼。
一顆心稍稍的放下,司徒蕭想著至少金曉溪是沒事的,這顆心才終於平穩了一些。
若是金曉溪出了什麼事的話,他只會更難受,至於那個邪風的話,總有一天能夠解決了他。
想到這裡,司徒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而後對著金曉溪問道:「乖徒兒,你身邊的那個叫做柳寂夜的男子,到底是什麼人?」
「師父是懷疑他?」見司徒蕭衝著自己點頭,金曉溪沉吟了片刻,而後果斷的搖了搖頭:「他不會的。」
聽了金曉溪居然一點的都不懷疑柳寂夜,甚至還有著一絲的袒護之意,心裡便是一陣不痛快。
如今的他是龍御天,自然是不用隱藏自己心中的不滿,當下便是悶聲的開口道:「之前我就一直覺得了,仙女姐姐你好像真的很袒護柳寂夜。」
聽著龍御天這酸溜溜的語氣,一邊的司徒蕭揶揄的挑眉,而後便是將好奇的目光放在了金曉溪的身上。
說實話,司徒蕭也是很好奇,金曉溪腦袋裡到底是怎麼想柳寂夜這個人的。
看著兩人那同樣探究一般的目光,金曉溪不由的挑了下眉毛。
腦海中浮現的是自己初遇柳寂夜的樣子,金曉溪沉默了片刻,而後很是認真的說道:「現在的柳寂夜就是以前的我,我不會懷疑過去的自己。」
「很不著邊際的回答啊。」當機立斷的反駁,司徒蕭淡淡道、。
「確實是挺不著邊際的,不過柳寂夜既然不願意說的,我自然也是不會強迫他了。」完全無視了身側龍御天幽怨的目光,金曉溪很是冷靜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