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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1.事故,人人都怕她遇見他【5000】 文 / 雲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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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9月即將走進尾聲,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在剎那間席捲了整座城,這是蕭瀟回到c市後,邂逅的第一場大暴雨。

    高彥打開了交通廣播,電台播音員正在播報天氣預報和交通路線消息:c市發佈雷電預警信號,聲稱未來四小時c市雨量將達到40毫米以上,局部地區還將出現雷電大風天氣。同時暴雨突降也給c市交通帶來了影響,部分路段積水嚴重,導致車輛在水中熄火,新郁路、同春路、人民路均出現交通癱瘓,希望廣大司機朋友能夠繞道而行……

    高彥選得是光新路,沒有積水現象,車輛也未出現大規模擁堵,但因為下雨緣故,繞道來此的車輛太多,高彥車行速度並不快。

    從東籬齋到c大,原本一小時綽綽有餘,但蕭瀟看著打濕車窗的雨水,料定兩小時之內能開到c大就不錯燔。

    那時暮色已現,雨刮器來回擺動著,但擋風玻璃很快便會模糊不清,電台廣播裡交通事故一樁接一樁,到了黃昏六點半左右,c市交通事故接警量高達百餘起,其中包括事故類報警和堵塞類報警。

    研一課程很緊,其實這天晚上,蕭瀟還有一堂課,時間是七點,期間她看了看腕表時間,照這種速度開下去,等她趕往c大勢必會遲到,但她不急,最起碼的耐性她還是有的。

    冗長的車隊在一走一停間,不發生交通事故是不可能的,事故發生的時候,車身震了一下,蕭瀟皺了眉,轉身透過後車窗朝後看,視野裡除了雨,就是一片模糊不清,她只看到了一輛黑色座駕,其它的便再也看不清了。

    此時高彥已熄火停車,高彥並不急著下車,應是小事故,高彥沒有報警,而是直接撥通了車險公司,讓他們派工作人員過來處理窠。

    高彥轉臉看著蕭瀟:「太太,怕是要等上一會兒了。」

    「等吧。」

    遲到是鐵打的事實,蕭瀟乾脆掏出一本書,心平氣和的備起課來,但高彥車輛這麼一停,後方車輛開始不滿了,各大車主不耐煩的按著喇叭,此時撞車方已經冒雨下車,敲了敲駕駛座旁的車窗玻璃。

    蕭瀟沒抬眸,只對高彥道:「你下車看看。」

    在蕭瀟看來,那是極其糟糕的一天,車主似是和高彥起了爭執,再加上喇叭聲不絕於耳,若說蕭瀟心煩意亂倒也稱不上,但無心看書卻是真的。

    這時,蕭瀟手機響了,電話是黃宛之打來的,蕭瀟剛接通,黃宛之就在手機那端道:「馬上就要上課了,你怎麼還沒到?」

    「堵在路上了。」蕭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時間,臨近七點了。

    黃宛之說張婧前不久回寢室的時候,身上都淋濕了,c市今天這雨下得不是一般大,後又問蕭瀟:「羅教授點名怎麼辦?」

    稍作沉吟,蕭瀟說:「代我跟教授說一聲,我會盡快趕過去。」

    這位羅教授,與其說他是教授,還不如說他是金融院系院長,他叫羅立軍,金融學博士,著名的金融學家,企業管理專家,除了擔任金融合作研究中心主任,同時他也是c市金融界權威學術專家。

    羅立軍常年堅守在教學一線,培養出一大批優秀的金融人才,可謂聞名c市教育圈。

    蕭瀟聽他上過幾節課,治學嚴謹,對專業的苛刻要求,讓研一學生苦不堪言,每次上他的課,必是膽戰心驚,生怕小老頭咄咄為難。

    能讓蕭瀟尊敬的人並不多,但羅立軍絕對是其中之一。

    蕭瀟幼年便在外公的耳濡目染之下,多次聽到「羅立軍」三個字。外公稱羅立軍在國際金融合作創新問題上,發表了大量有影響力的研究成果,是個難得的人才,能被外公誇獎的人,蕭瀟自然上了心。

    後來,蕭瀟回到南京,無意中跟父親提起此事,蕭瀟方才獲知,羅立軍還曾教過蕭靖軒、唐瑛和徐書赫,所以課堂上,當蕭瀟第一眼看到羅立軍時,她的內心是感懷萬千的。

    同是c大,父女師從一人,怎不讓人唏噓感歎?

    車子隔音效果好,外面的爭執聲傳進車內,並不大,夾在嘩啦作響的雨聲裡更是微不可聞,蕭瀟無法再等下去了,現在下車的話,或許還能在七點半之前趕到c大。

    她把課本裝進背包裡,搖下車窗,雨水飄了進來,打濕了臉,她對著外面叫了聲:「高彥——」

    聲音不大,但足以讓高彥聽到了。

    高彥從車尾大步走了過來,蕭瀟說:「我晚上還有一節課,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你留在這裡等車險工作人員過來。」

    蕭瀟已拿著背包,推開車門下車,高彥連忙把手中的黑傘移到蕭瀟頭頂,為難道:「這種天氣,路上不太好打車。」

    「這裡離c大不遠,可以走過去。」涼風刮著雨霧直往蕭瀟身上竄,高彥把黑傘全都移到了蕭瀟身上,可蕭瀟左側身體很快就被雨水給打濕了。

    再看高彥,撐傘跟沒撐傘效果是一樣的,除了全身濕透之外,就連頭髮也被雨水給打濕了。

    蕭瀟步行

    去c大,高彥首先想到的就是傅寒聲,苦著一張臉道:「先生若是知道,一定會罵我。」

    蕭瀟想,那人脾氣確實很危險,周毅和華臻怕那人,張海生和高彥更是畏懼那人發火,如今蕭瀟見高彥這樣,開口道:「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

    高彥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低頭笑

    笑了。

    「你倒是說說,這事究竟該怎麼解決……」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說著生硬的中,帶著國外長大的口吻,但他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中國人。

    他走到後車門這邊的時候,還是一臉怒氣,但在看到蕭瀟時,忽然止了話,那表情變化太快,前一秒還是滿臉怒氣,指責高彥不該忽然剎車,後一秒卻是滿臉驚喜。

    看那目光似是認識蕭瀟,蕭瀟打量了他一眼,相貌偏英俊,有一雙很漂亮的桃花眼,再看他一身穿著,不追名牌,但貴在潮流。像這種男孩子,平時女人緣應該還不錯。

    她不認識他。

    蕭瀟當然不認識他,他是白燁,自從初次遇見蕭瀟,他就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好感,雖然事後拉著蘇越去操場找她未果,但卻一直不曾忘記她,如今見到,倒是歡喜的很。

    「真的是你?」白燁一高興,說話就會配上手勢,他比劃道:「你是c大學生吧?我也是,你那天早上在學校操場跑步,我見過你,我……」

    c大,這就對了,原來是校友。

    蕭瀟沒等他把話說完,她收回目光,接過高彥遞給她的雨傘,轉身離開,身後傳來白燁不甘心的叫喊聲——

    「喂,你怎麼走了?你是哪個院系的學生?叫什麼名字——」白燁要追蕭瀟,似是被高彥給攔住了,因為他很快又對高彥惱聲道:「你攔著我幹什麼?」

    高彥冷聲反問:「你說我為什麼攔著你?」

    高彥體格身手都曾受過專業訓練,他不讓白燁***擾蕭瀟,白燁就會在他的鉗制下寸步難行,原本一直在車裡研究建築圖紙的蘇越,目光移向擋風窗,模模糊糊中似是看到白燁和人扭成一團,他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放下圖紙時輕輕歎了一口氣。

    白燁這人啊,行車途中,他還叮囑他開車慢一些,誰知白燁剛應聲,就跟前方車輛撞上了,小事故,車輛損傷並不嚴重,原本也好解決,但白燁說話比較直言直語,對方也不是善茬,這才磨到了現在。

    蘇越拿了一把傘,推開車門,撐傘下車。

    路面已經開始積水了,蘇越下車,雨水瞬間就淹沒了鞋面,他冒雨上前,當時白燁還在高彥雙臂鉗制下可憐兮兮的掙扎著,蘇越微微皺眉,「先生,還請放開我朋友,如果他做錯了什麼,我代他向你道歉。」

    聞聲,高彥抬眸,卻在看到蘇越的容貌時,活像見鬼一般,手一鬆,白燁已從他的束縛裡掙了出來,他不理會神情有異的高彥,而是對蘇越抱怨道:「憑什麼?明明是這個野蠻人有錯在先,我們為什麼要跟他道歉?」

    高彥還沒緩過神來,他目光震驚的盯著蘇越,蘇越疑惑不解,卻也沒多說什麼,見車險工作人員來了,便走過去淺聊事故經過。

    高彥在車身旁站了一會兒,這才朝蕭瀟適才離去的方向望去,前方早已不見蕭瀟身影,還好……她已遠走。

    2007年4月末到8月初,高彥和張海生曾在南京生活了長達四個月,是周毅的意思。

    周毅的意思,通常也是老闆的意思。

    他們暗中保護蕭瀟,留心她的一舉一動,自然避不掉一個叫蕭暮雨的年輕男子。

    七月初,蕭瀟推蕭暮雨去花園散步,期間蕭瀟給蕭暮雨取水喝,他一人坐在花園裡,見前方有小男孩摔倒了,他抓著輪椅扶手,吃力的撐起身體,但雙腳剛剛觸及地面,就毫無預警的跌跪在地。

    他扶著輪椅,試著起身,但全身沒有任何力氣,終於他坐在地上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他預感到自己大限將至……

    那天,小男孩在哭,蕭暮雨絕望的叫了聲「瀟瀟」,一行行眼淚順著他瘦削的臉龐寂寞的流;不遠處,蕭瀟拿著一瓶水,她看著蕭暮雨,她死死的抓住瓶身,指節泛白,唇被她咬破了。

    在此之前,蕭瀟對蕭暮雨說過最多的話是:「別離開我,暮雨。」

    但七月,蕭暮雨接連昏迷,每一次醒來,都要經過一次靈魂剝離,蕭暮雨去世前幾天,蕭瀟握著他的手,她逼迫自己微笑,她笑得像是一朵最嬌艷的花:「暮雨,這一世,你就陪我走到這裡吧,我不讓你陪了……」

    她不讓他再痛了。

    就在她說完這話的當晚,蕭暮雨開始了死前最後一次昏迷。

    病房裡,蕭瀟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掏空了,高彥和張海生在病房外不敢離開,他們隔著病房窗戶,凝視著病房裡那張哭不出來的容顏,他們不曾和她說過一句話,但從她身上迸發而出的傷慟卻讓高彥和張海生心驚不已。

    那夜,張海生坐在走廊裡對高彥說:「如果她能大哭一場

    ,就好了。」

    高彥和張海生自認品性不好不壞,也甚少佩服過誰,但除了一個傅寒聲,他們卻在和蕭瀟和蕭暮雨的「相處」中,逐漸佩服上了這兩人。

    蕭暮雨:那個被病魔每日折磨,時常冷汗涔涔的男人,他為了不捨蕭瀟一人,強忍病痛,撐得力不從心。

    蕭瀟:那個為了給蕭暮雨治病,頻頻試藥,一天接連打好份工的女人,被人在外調戲,被人腹誹排擠,但在面對蕭暮雨時,永遠都是一副笑臉模樣,她為了蕭暮雨,慢性自殺;為了蕭暮雨,她對醫生下跪;為了不再讓蕭暮雨死不瞑目,她笑著對他說:「你走吧,暮雨。」

    她不曾當著他的面哭過,他最疼痛的時候,臉色煞白,卻會笑著對她說:「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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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若是蕭暮雨不死,沒有人會懷疑他和蕭瀟會相愛一生,他們之間感情深得無人可比,多年親情交融,親密的像是一個人,但蕭暮雨死了,原以為假以時日,蕭瀟或許會迎來新生,但高彥卻看到了另外一個「蕭暮雨」,一個和蕭暮雨長得太過相似的人,高彥當然不會認為蕭暮雨復活了,化成一把灰的人還怎麼遊走人世?

    雨幕中,高彥看著那個眉眼熟悉的男子,竟是一陣心神恍惚,就連保險人員過來,也無法令他提起精神應對。

    雙方專員協商,很快就理出了解決方案,無非是索賠修車,卻浪費了那麼長時間,白燁心情鬱鬱。

    火氣還沒完全消下去,白燁坐在車裡,看了一眼正準備開車離開的高彥,嘟囔道:「若不是白蓮花和他認識,我還真打算跟他繼續耗下去。」

    關「白蓮花」什麼事?

    蘇越低頭系安全帶,他自然知道白蓮花是誰了,當今時代,「白蓮花」三個字早已被世人玩壞,但白燁不知國內化變遷,在白燁眼裡,「白蓮花」是聖潔的,是獨一無二的,所以自然是美好的,雖然蘇越覺得,有關於「白蓮花」這個稱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他有必要找機會跟白燁談談「白蓮花」被貶義的那一面。

    再說高彥,他坐在車裡,猶豫著是否應該打通電話給高彥,說有個男人長得很像蕭暮雨,但想想又覺得沒必要,那位假洋鬼子雖說是c大學生,但「蕭暮雨」並不見得也在c大,沒影的事兒,還是算了。

    高彥不知,這天c市交通事故多起,他是開車出了小事故,周毅卻是險些撞了人。

    對的,是險些,但這個「險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周毅剎車及時,可能只是撞到了電動車,但那人卻藉故倒地不起。

    原本不是事兒,但看熱鬧的素來不嫌事大事小,一看撞人的是豪車,不得了了,他們可不管是不是電動車先違反了交通,圍著座駕不讓走,叫嚷聲不斷。

    「我下車看看。」周毅打開了車門。

    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周毅出面,促使現場局面越發難以控制。

    華臻在副駕駛座上坐著,發生這種事,她回頭看了一眼傅寒聲:外面鬧得很凶,但傅寒聲不怒不惱,他靠著後座閉目養神,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全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周毅在眾人的叫嚷聲裡,惱火的開門上車,接過華臻遞過來的乾毛巾,一邊擦,一邊冷笑道:「不可理喻。」

    「吃一塹,長一智,人人自視甚高,你想寬容待人,偏偏那人沉淪私慾,自甘墮落。遇上胡攪蠻纏之人和一群不明是非的現代俠客,結局只會有一種,有理說不清。」傅寒聲說著,睜開眸子掃了一眼正在擦拭濕發的周毅,嘴角微勾,似是周毅的狼狽取悅了他,他語氣平靜,吩咐華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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