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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章 老舅的檔案 文 / 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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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舅怕我捲入危險,不肯讓我幫助他,但是我做不到袖手旁觀,既然如此,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來辦。

    首先,我必須得知道在老舅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現在完全是兩眼一抹黑,得找到一個突破口,從他服役的部隊開始。

    我家裡人都不清楚老舅曾經所在的部隊番號,那我就必須去縣政府查詢一下,因為本地的人去當兵,都會留下檔案信息的,可是,我現在卻還不能走,因為老妖婦還沒有給我簽字,但我想,她很快就會來找我的。

    當我回到寢室,正躺在床上看武俠小說的大飛坐起來,看向我笑著問道:「老三,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老妖婦肯定沒給你簽字吧?」

    我爬上床,呼出一口悶氣:「是沒答應,但是我想,她很快就會答應的。」

    「你有啥辦法,如果她真要卡著不簽字,還真難辦,教務主任說話都不一定好使,聽說她丈夫挺有本事的,開一個運輸公司,家裡挺有錢有勢的。」下鋪的謝大海悶聲說道,他是本地人,知道的事情也多一些。

    我沒有回應,心中卻很有把握,如果這點小事情都搞不定,還有什麼信心去幫我老舅。

    就在我最後一次去找耿秋華簽字的第三天下午,我正在上繪畫藝術理論課程,在我們寢室三人驚詫的神情中,耿秋華來到了教室門口,先同上課的老師知會了一聲,然後叫我出去和她談話。

    大飛看著我走出教室,同小彬說道:「老三真是神了,看樣子竟然真的搞定老妖婦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走廊裡,耿秋華陰沉著一張臉看著我,氣勢逼人。

    我神情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今天沒有化妝,眼睛周圍還帶著一層黑眼圈,看起來像是熬夜了一樣,很疲憊,我心裡頓時有了譜。

    「李玄心,我問你,前天下午你和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耿秋華抿著嘴,盯視著我,問道。

    「耿老師,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您的丈夫出現了意外?」我反問道。

    耿秋華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她丈夫公司最近的生意就不順,昨天晚上因為公司的運輸車和其他車輛發生掛蹭,她丈夫去解決,接過被對方的人給揍了,進了醫院縫了針。

    她就想起了李玄心和她說的話,因為那句話沒頭沒尾,很突兀,可是卻和發生的事情有這麼巧合,這麼耐人尋味。

    「耿老師,我和您直說吧,我懂一點點面相,我是從您的面相上看出來的,嘴唇紅中透紫,還有血絲浮現,臉頰白中顯青,眉心不正,分明是戶主諸事不順,必受湯藥之苦的徵兆。」我明瞭的說道。

    「李玄心,你一個大學生,竟然還相信封建迷信!」耿秋華帶著批評的語氣,看著我說道。

    我淡然自若,看著她:「耿老師,我沒去過您家,但是我卻能猜到,您家向陽的陽台上必定掛著一件東西,這個東西可能是金屬製成,而且是上窄下寬,像是一個喇叭一樣,就算不是這個模樣,但是必有類似之物!」

    我說完這幾句話,耿秋華就沒了之前那份咄咄逼人,嘴巴吃驚的張了張,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語氣震驚的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去過我家?是有這樣一個東西,我丈夫一個生意上的朋友送的,說是能聚氣斂財。」

    「我自然沒去過老師您家,但是我想說,如果您不想事情越來越壞,就把那個東西摘下來,陽台正對著前面建築的陰面,那裡正是陰煞藏聚之地,而這種法器名為煞缽,下寬,吸納陰煞,上部窄小,直接匯入了你的家中,運道豈能好了?短日內破小財生小災,可如果時間長了,性命都會受到威脅。」

    從耿秋華的面相上看來,就已經知道我所預料猜測的一絲不差,心裡不由輕歎一聲,因為這一切一切都是我從老舅留下的小冊子上面學來的,我怎麼可能冷眼旁觀不出手幫他,就算老舅認為現在的我還弱,但是我做不到看著他有家難回!

    耿秋華看了我一眼匆匆的就走了,那眼神很複雜,有點像是見到了鬼一樣,好像還有點懼怕我的意思在其中。

    就在第二天,我正在上課,一個外班的學生就敲了敲門,叫我的名字,將我叫了出去,將一張簽著耿秋華三個字的課程結業證明交給了我。

    海哥,大飛還有小彬看到我拿回來耿秋華的簽字,眼睛都瞪圓了,吃驚的看著我,似乎都沒有料想到,我能拿到老妖婦的簽字。

    大飛更是打趣道:「我說老三,你不會是為了簽字,主動獻身了吧,你口味真重啊,沒把你小身板搾乾?」

    就連一相老實的小彬也推了推眼鏡,學著廣播員說道:「我和謝大海同學作為二號樓三零三室的室友,對三個李玄心同學的悲慘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以及理解。」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整蠱我的三人,不屑的撇撇嘴:「你以為我是你們仨吶,我李玄心的手段多著呢。」

    這話我倒也沒有說假,他們三個雖然和我同一個屋裡住了大半年了,但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說過,也沒有在他們的面前表露過,所以他們並不知道我是一名陰陽術士,也絕對想不到。

    因為我心繫老舅的安危,所以沒有在理會三人的深究,還未等這節課下課,我就離開了教師,直奔教務處,再次找到教務處葛主任,將我一一弄來的任課教師的簽字交了上去。

    葛主任一張一張的看了一眼,看完最後一張耿秋華的,抬起頭來看向我:「李玄心同學,很有本事嘛,耿老師的簽字可是

    是很難拿到的。」

    「僥倖,葛主任,您看可以辦結業了嗎?」我心很急切,但還是耐著性子。

    「可以,沒問題。」說著,他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抽出幾張紙,又拿起一側的公章,在上面啪啪啪的一頓蓋,又讓我簽了字,就說可以離校了。

    我飛一般的快步回到寢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校園,來到了哈爾濱的火車站,坐上了回縣城的火車。

    坐了半日的硬板座,到了縣城下車,就算是我從小鍛煉都感覺到渾身骨子了酸酸的,但是看到已經四點多鐘了,已經快到了縣政府的下班時間了,一刻都不能耽誤,否則晚了,還要多等一日。

    等到了縣政府,我仔細的打聽了一下,一聽我要查一位軍人的檔案,一個接待我的普通科員臉色變化了一下,匆匆的找來了一位自稱肖科長的接待了我。

    這個肖科長面相威嚴,很有氣勢,目光炯炯的看著我,聲音冷淡的問道:「你是什麼人,要查一名軍人的檔案,知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要是說不清,別說我把你當做特務送到公安局。」

    我從小也算是見識了形形色色的人物,自然不會被這個肖科長的一點語言上的恐嚇就嚇到,說出了心中早就預備好的說道:「肖科長您好,我是一名哈爾濱x大分校的學生,是咱們縣下屬李家村的人,這是我的身份證。」

    我把自己的身份證遞了上去,這名肖科長仔細的看了一眼,臉色稍稍緩了一些。

    我繼續說道:「肖科長,我要查看的是我老舅的檔案,我老舅大概在二十年前當得兵,但是在部隊施工的時候,遭遇雪崩死了,我一直想要仰慕我老舅的奉獻精神,想要去他曾經戰鬥過的地方去看一看,但是卻不知道他所在部隊的番號,所以才來這裡問詢一下。」

    我的話情深意切,臉上的神情也滿懷著對老舅的敬仰和去世的哀傷,看的這個肖科長立刻起了身。

    「不好意思,原來是這樣,是我誤會了。「肖科長歎了口氣,歉意的看著我,「你稍等,我這就去幫你查詢一下。」

    我點了點頭,看著肖科長走出辦公室,心裡鬆了口氣,這番話是我在火車上想出來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不這麼說,想要把老舅服役的信息問出來,那就太難了,況且,我所說的話,除了老舅身死這件事,其他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毛病。

    過了一會兒,肖科長就回來了,我站起身看著他。

    肖科長給我添了杯水,說道:「剛才我已經去查過了,找到了你老舅所在部隊的番號。」說著找來一張空白的紙,不僅將部隊番號寫了下來,還有該部隊所在的省市地址以及聯繫電話,遞給了我。

    我雙手接過來,細緻的看了一眼,心裡想著,第一步走算是成功的,甚至心裡開始暗暗的期待,如果有一天,老舅知道在默默的做著這一切想要幫助到他的那一刻,他一定會十分的驚訝。

    肖科長坐回了椅子,看著我點頭說道:「你這樣的年輕人有這樣的精神很值得表揚,國家就應該多一些想你老舅和你這樣的人,才能夠富強起來。」

    我嘴上連說是。

    「對了,剛才我在查看你老舅檔案的時候,恰巧發現,縣裡有一人曾和你老舅在同一部隊服役,而且好像還是同一個班哩,你說巧不巧,你如果有想法的話,可以去找他,那人叫徐瑞,也許他知道不少你老舅的事跡呢。」肖科長看到我起身要走,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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