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灰色的蒲公英之絕望的主婦

正文 和同事一家旅行 文 / 莫言之後

    也許是我和顧浩然的單純,和表現出來的快樂,感染了顧向東,他開始收斂了自己的脾氣,對待顧浩然也比以前耐心了些。還總是有意無意的想取悅我們娘倆。都快過春節了,他總算是有了幾天空閒時間,跑來跟我說「兒子也大了,我們帶兒子去香港迪斯尼玩一次吧,公司的龔睿一家也去,正好兩家人一起」

    「你都跟兒子說了,他都開始期待了,我能說什麼。那就去吧,我沒意見」。

    提起他公司那個龔睿,我開始並沒什麼好感,顧向東在公司裡跟龔睿關係很親近,親近到在上下班,都電話聯絡不斷。從工作話題,聊到個人興趣,再到分享各自生活中的私密話題,還經常和龔睿一起應酬客戶飯局。他們不在一個部門,像顧向東那種,在公司的人際關係上,很懂分寸的人,我還真不懂,他跟不是同一個部門的懂銳,會那麼親近,親密到龔睿收到不合身的名牌衣服,都送給顧向東穿。他和龔睿的親近,猶如當初他那個叫衛薇的女下屬,深夜出交通事故,不找自己的男朋友,不找自己的家人,卻打電話叫他去一樣。讓我很不能理解顧向東的處事方式,他寧願做一些刺痛我的事,逼迫我去相信,他在乎一個女下屬,勝過在乎我,讓我吃醋,去懷疑女下屬。一點都不顧慮我的感受,接而又想讓我懷疑龔睿,讓我聯想到,他跟龔睿是同性戀。因為抓不到證據,我很多的懷疑,也只能是懷疑。其實對我來說,不信任一個人時,他有外遇,和沒外遇,是沒有區別的。我只要認定,就不用懷疑了。因為懷疑一個人,就會心生怨恨,會痛苦。但認定了,我只需要讓自己學會放下,然後用無視他的方式,來規避痛苦就好。只要把放在對方身上的心收回來,安心做自己即可。心不動,則不痛。這是我在顧向東一次次的傷我之後,所領悟的道理。

    這次說要一起去香港,還跟龔睿一家,我還真有些不想去。但顧浩然聽說了迪斯尼的好玩場景,已雀躍了幾天,我不想打擊他的熱情,便心平氣和的應了顧向東。

    到香港的第一天,因之前在他們公司的familyday見過面,龔睿的兒子,跟顧浩然也不陌生。兩家人見面很客氣,到也不生疏,一路圍著兩個小孩說說笑笑。龔睿的兒子,長的一臉呆萌,看著到是討人喜歡,在我剛剛準備放下芥蒂,融入到大家的氣氛中時,龔睿的兒子董曉新,在前面親熱的摟著顧浩然的肩膀,一不小心絆倒了顧浩然,顧浩然的臉迎著地面摔了下去,龔睿動作很迅速的,將摔了個狗啃泥的顧浩然扶了起來,看著顧浩然嘴裡一股鮮血流了出來,龔睿緊張的在一旁不停的說要送醫院,或是去買藥。我淡定的把顧浩然,拉到商場的一個角落,檢查了一下嘴巴,還好只是嘴皮磕破了,牙齒無礙,我心疼的對視著兒子,和藹的安慰道「好了,沒事了。只是一點點破皮,媽媽知道你現在很痛,我們去洗手間用涼水漱一下口就不痛了。你忍耐一下,不要哭,好不好?再說,媽媽都提醒你了,走路要慢,要小心一點,對不對?」。顧浩然看到我眼神中的心疼,他會意的點點頭,收斂了一下哭聲。

    我帶著他到洗手間漱了口出來,血不再流,但嘴唇卻紅腫了起來。龔睿一家看到是自己的兒子,絆倒了顧浩然,很是歉意。董瑞不停的叫董曉新給顧浩然道歉,我只好笑笑說「沒事沒事,不要批評曉新,別嚇著他了。小孩子難免磕磕碰碰,又不是故意的。走吧,去吃飯吧」。顧向東看我沒發火,還給龔睿一家台階下,給他留足了面子,雖然心裡同樣心疼兒子,但他也不好說什麼,生怕龔睿一家尷尬。

    走到一家茶餐廳裡,大家各自點著自己喜歡吃的飯餐。我看了看菜單,點了一個帶點辣味的中式套餐。顧向東一臉帶笑,干擾我說「來這裡你應該嘗嘗本土特色,燒臘,粥都不錯,你再看看」。顧向東的笑,說話的語氣裡,有點隱隱嘲笑我不會點菜的味道,他看龔睿一家點了粥,和燒臘類型的套餐,他有點嫌我點的「偏門」,顯得不夠合群,而且龔睿表明了這頓飯他要買單,我們買下頓,aa的形式。顯然,顧向東聽說龔睿要買單,他就硬是想把我們一家三口,拉低到客隨主便的立場上,就因為龔睿買單,他就想讓我點個和大家一樣的,這樣就不會讓人家吃虧。我心裡雖然不舒服,但在外人面前也不好駁他的面子,只好接過菜單翻了兩下,燒臘實在不是我的喜好,粥對我來說,只有在早餐時間,才是我的首選。再說一路舟車勞頓,食慾也不是很好,我放下菜單「那我來一份炒青菜,和米飯吧。既簡單又爽口」。

    「你走到哪裡就那一兩個菜,不是麻婆豆腐,就是炒青菜。你看,這幾個套餐都不錯,兒子也喜歡吃。」顧向東又一副嘲笑的嘴臉,指著菜單下的一個什麼燒肉套餐對我說道。那潛台詞就像是在說我很沒品味,口味單一,不懂品鑒。看著顧向東對我指手劃腳,若不是在他同事面前,我真想一杯茶水潑到他臉上:老娘不喜歡吃燒臘的口味,就想吃個魚香肉絲,就想吃個炒青菜行不行?我他媽還真不想跟你坐在一起吃飯!但我忍了忍心裡的怒火,對著他指的兩個套餐隨和的說「好吧,那就這個吧」。

    到香港的第一天,就讓人憋一肚子火。看著酒店房間的兩張單人床,我依然是跟兒子擠在一張床上睡。多少次的旅行,我們都是這樣分床而眠。我對顧向東提不起半點**,他對我也沒需要。午飯吃的不愉快,一回到酒店房間,我就表達了我的不滿「後面幾天,別在叫我跟你們一起吃飯,同事在一起吃個飯,搞的跟領導在一起用膳一樣,我覺得很累,也應酬不來。再說我也擔心我不懂吃,不會點菜,在你同事面前丟人現眼。我一個人在房間吃碗泡麵,還舒服自在一點。今天還把兒子摔成那樣,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都什麼人」。

    顧向東面對我的不滿,一下沒了自以為是得瑟的氣焰,弱弱的應了一句「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能說什麼。行吧,你不出去,就不出去了吧。我們就單獨行動」。這時,房間裡的電話響了,顧向東接過電話沒說兩句,捂著話筒,對我說「龔睿問晚飯幾點集合?我回了,就說不去了吧?」

    「算了,今晚還是去吧。中午兒子摔傷,晚上就拒了人家,人家肯定會想是我們生氣了,這樣

    樣有傷和氣,以後見了面,氣氛就尷尬了。今晚一起吃,地方我來選,去翠華餐廳吃。離酒店很近,吃好回來的路上,在附近還可以逛逛。後面我們就單獨行動,不一起了。」

    顧向東對我的通情達理抱以肯定,聽話的傳達了我的指示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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