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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46:你是何人? 文 / 慕容姑娘

    秋夜微涼,離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已是沒多少個日夜了,夜空中明晃晃的月亮只剩下一個小牙口就成了滿月。

    秋怡二人守在殿外,稍有風吹草動,目光就如同潛伏的狼,幽光閃動。

    殿內,寧夏尷尬的雙手搓著大腿,偶爾抬頭看一眼坐在對面的北宮逸軒,在對上他淺笑的眸眼時,又急急的錯開,四下亂看。

    丟死人了,長這麼大,還沒做過這麼沒臉沒皮的事!

    剛才是她抱著炮灰王爺不放手吧?剛才是她叫炮灰王爺不要走的吧?

    剛才炮灰王爺靠的那麼近,他的唇那麼近,他的桃花香那麼誘.人,她差點就伸狼爪了。

    她這是在幹嘛啊?這不是在耍流氓嗎?

    「咳咳……」

    寧夏尷尬的視線飄忽,就是不敢對上北宮逸軒的桃花眼,北宮逸軒倒是面色平靜的輕咳兩聲「安國可是有事要問我?」

    看她尷尬這樣子,北宮逸軒只能體貼的給她轉移話題。

    這不,話題一轉移,尷尬的人立馬就迎上了他的視線「對,有事,有事要問你!」

    尼瑪,她是真有事要問他,怎麼盡想那些不該想的了?

    提到正事,寧夏立馬就進了狀況,雙手放在膝上,正襟危坐「那夜死的兩個男人,是不是你出手的?」

    「是!」

    寧夏問的乾脆,北宮逸軒也回答的乾脆「本想通知你,怎奈還來不及善後,便被他的人發現了,不得已只能及時抽身,後來一直沒機會進榮王府。」

    沒機會進榮王府?

    寧夏滿是不解,逍遙王要到榮王府拜訪,不可能被拒之門外吧?「為何?」

    「你不知?」

    北宮逸軒問這話時,桃花眼閃過一抹疑惑;寧夏直接搖頭,她那些天一直在採蓮院,連院門都沒出,她怎麼能知道?

    「那日,你與謝容落水之事,京中傳的沸沸揚揚,均說是你不滿皇上賜婚,故此藉著賞蓮之時將謝容推下蓮塘,攝政王打了你一巴掌,你傷心之餘虧了身子,便在府中整日以淚洗面……」

    後面的話,北宮逸軒不說,寧夏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難怪了!難怪了!難怪今天太后能這麼對她下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她只當謝容的計劃早在壽辰當日就完了,卻沒想到,那計劃,卻是一直拖到了這次的菊園賞景。

    製造輿論,讓所有人都覺得她癡心於攝政王,若是在菊園再與謝容有糾紛,必然會讓太后肯定她有二心;好在菊園之時她並未生事,今日她才會逃過一劫。

    今日她逃過一劫,卻不代表太后不會罰她,在太后這裡受了罰,回去之後,北宮榮軒再繼續演繹深情,那麼,她就真的背叛了小皇帝,背叛了太后,真正為北宮榮軒效力。

    不得不說,北宮榮軒這計劃實在是太完美,若是真的莊映寒,在她全心愛著的男人,和一再逼著她的太后之間,必然會選擇男人,如此一來,劇情自然而然的就走上了正軌。

    可是,這跟北宮逸軒不去王府找她,有什麼關係嗎?

    「他將王府禁嚴,我們的人都進不去。就連我親自上門拜訪,也只安排我在前廳,問起你時,他說你是心有鬱結,需多做休息。」

    心有鬱結,不就是在告訴宮裡的人,她真是為情的所困?如此一來,太后自然不會放過她!

    寧夏的疑惑,在北宮逸軒的解說中得到了答覆;而北宮逸軒看向她的眼神,有種異樣。

    這個人,是安國嗎?

    「皇兄。」

    一聲輕喊,寧夏抬眼看著北宮逸軒「我如今用不上內力,你可知如何恢復?」

    話題陡然一轉,寧夏這跳躍性的思維讓北宮逸軒微微一愣,隨即眉頭一裹,示意她抬手「我看看。」

    手指隔著內衫扣上手腕,北宮逸軒的眉頭微微一蹙「並無異樣,為何用不上內力?」

    因為我不會用啊!

    心裡直咆哮,寧夏小心翼翼的回道「我也不知,只知大婚之後便是再難用上內力,皇兄雲遊四海,見多識廣,能否給我指點一二?」

    炮灰王爺,你直接從頭開始教我吧!你教了我,我就會用了!我現在是空有內力不會用,這一不會用,我想逃跑,就很難啊!

    寧夏小心翼翼的問著北宮逸軒,北宮逸軒看向寧夏的眼神忽而一閃「試著氣運丹田握緊手掌。」

    氣運丹田?尼瑪,敢不敢告訴我該怎樣氣運丹田?

    你倒是先告訴我,丹田這玩意兒到底要怎麼運氣啊!

    氣運丹田……心裡一匹草泥馬慢慢跑過,寧夏憋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

    這一口氣還憋著沒放出來,搭在她腕上的手,一瞬間就扣到了她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何人?」

    手指扣著脖子,只要稍一用力,她就脖子就脆弱的跟巧克力棒一樣,卡嚓一聲,腦袋和身子分家了吧?

    寧夏被北宮逸軒忽然凌厲的模樣給驚的手上一鬆,「皇…皇兄,我是安國啊。」

    她說錯了什麼嗎?還是她做錯了什麼?他怎麼會忽然懷疑她?

    寧夏心

    心裡直打鼓,看慣了炮灰王爺的笑臉,習慣了他的溫柔勁兒,忽然變的這麼凌厲狠決,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皇…皇兄你怎麼了?」

    「你是安國?」就像是在說著多麼可笑的事情,北宮逸軒扣在她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別人不知道安國對攝政王的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以往的安國掩飾的再好,可在看向攝政王的時候,總會流露出幾分情意;安國功夫不亞於我,怎麼可能有深厚的內力卻不懂得利用?」

    炮灰王爺知道原主喜歡北宮榮軒?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他觀察過?他為什麼觀察?難道他喜歡原主?

    寧夏的腦子裡想著這一連串的問題,當她覺得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用力時,雙手連忙扣上他的手腕「有話…慢慢說…我不是安國,又是誰呢?」

    這又不是修仙,換個靈魂能查的出來?這身體是安國的,這是一點也不假,就算她對北宮榮軒沒有愛意,就算她不會用內力,就這麼草率的判定她不是原主,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再者說,這事她要怎麼解釋?難道告訴炮灰王爺,我是在看書的時候因為嘴賤穿來的,我還能未卜先知,我知道你啥時候會死,我也知道小皇帝啥時候會死,我還知道我啥時候會死?

    寧夏抬手扣著他的手腕,寬大的袖口滑下,那被挖了守宮砂的手臂處還有一點傷痕未癒。

    北宮逸軒的視線落在那傷痕之上,在寧夏缺氧的時候,鬆開了手,起身立於窗前,再次拿一個背影對著她。

    終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寧夏雙手摸著脖子大口的喘氣。

    話說,剛才炮灰王爺一凌厲起來,好帥有木有?

    本該害怕的人,這會兒卻是犯起了花癡,犯花癡,這種屬於小女孩的事兒,她卻是犯的這麼不合情理。

    炮灰王爺不像原裡寫的那麼不堪一擊,從剛才的情況來看,炮灰王爺應該是個不容易弄死的人,至於原裡三兩句就把人弄死了,她覺得有很大的貓膩!

    差點被掐死,她明明該害怕,可是,看著那一身白衣的人,寧夏心裡沒有一點的怕意。

    非但不怕,腦子裡反而冒出那天他身著紅衣的妖嬈模樣,真想跟他說一句『你更適合穿紅衣』。

    對於自已這種不正常的心態,寧夏只能說一句:有毛病!

    炮灰王爺站在窗前,寧夏就這麼安靜的看著窗外月色打到他的白衣之上,上好的衣料撒上一片月色,憑添一層氤氳之光,一眼看去,就似要乘風而去,不真實到想要上前將他捉住。

    「皇兄。」輕喊了一聲,卻因為喉嚨發疼,咳了一陣。

    北宮逸軒轉身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認真的眼神,就似在判定她到底是不是安國?她的言行舉止在大婚之後就變的不一樣,她對攝政王的冷漠疏離,她對謝容的忍讓防備,她對下人的寬容體諒。

    不管是哪一個行為,都表明她如今的不一樣,若非他當初曾細心留意過她的一切,怕也是被她給騙了過去。

    她不再處罰下人,可以說是大病一場之後的醒悟;可是,對一個人的愛,卻不是說變就能變的。穿越之肉女配:妙

    她疏離攝政王,卻對他無故親近,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她的動機。

    寧夏在咳嗽的時候,北宮逸軒對她已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個遍,不管怎麼看,人還是那個人,就算是易容也不可能騙得過他的眼睛。

    既然是這個人,為何她和以往給人的感覺,天差地別?

    「皇兄。」喝了一杯茶,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寧夏起身走到他身旁「皇兄說我對攝政王的情意,那一日在林中,你不也親眼所見?那日在蓮塘,你不也親眼所見?他愛謝容愛到了骨子裡,他護謝容護到了心尖兒上。你說我要是再不自量力的去爭去搶,還有何意義?」

    頓了一頓,寧夏眼底是一抹笑意,這種笑意是一種自嘲,或者是對原主付出的不值「他愛謝容,護謝容,卻將我一次又一次的推向歹人之手,若非皇兄一次次相助,如今的安國成了什麼?說是人.盡.可夫都是輕的!」

    寧夏的話,讓北宮逸軒的目光一沉,想到大婚當日的情形,想到那一夜兩個男人的行為,再看向寧夏時,眼底閃過疼惜。

    如今的安國,為何這般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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