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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6曲線救國誘孩童 文 / 葉清靈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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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子還害羞了。」王明鶴淺笑著打趣我。

    「來之前她不知道,我這是突然襲擊。」陳以深端起酒杯和王明鶴一碰,避開我的眼神,笑道。

    自作主張還這麼理直氣壯,我咬唇不語。

    席間,不管是王明鶴還是沈麗,都沒有問出令我尷尬的話題,氣氛溫暖又和諧。

    我不禁暗歎,都是人精啊。

    晚飯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下結束。

    回到陳以深的別墅,洗漱好後,躺在床上,我才回過神來,這哪跟哪啊,就帶我去定制婚戒了,貌似他也沒有求過婚吧。

    況且,我也只是正式答應過他,如果他表現好的話,十一帶他去見我媽。現在距離十一還有四個多月,他這就定上婚戒了,擺明了把我的話置若罔聞,這也太不拿我當回事了。

    我的心裡一邊矯情地忿忿不平著,一邊被無邊的甜蜜緊緊包裹著。

    他的心裡還是有我的,這麼急著定做婚戒,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我結婚的。沒有哪個男人會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吧。

    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嚮往那個圈圈,圈住的不是手指,而是一顆心,一顆相攜一生的心。高高的圍牆裡,有夫,有妻,有子,有愛,是多少女人的夢想。

    陳以深從背後擁緊我,灼熱的肌膚燙著我的身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後頸,聲音低啞,「在想什麼?」

    「沒什麼。」

    「是不是在想你的鑽戒?」陳以深吻上我的脖頸,低笑出聲。

    「鑽戒」兩個字觸動了我的神經,我轉過身來,直視著他的眼睛,佯怒道,「是你自作主張好不好,都沒有徵求我的意見,定戒指自己去,我不要。」

    「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陳以深雙眸間是隱約的委屈在流淌。

    看著他暗淡的眸光,忽然有一絲心疼油然而生,我攬上他的腰,頭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不生氣了?」陳以深輕撫著我的後背,似有若無的低笑聲自頭頂傳來。

    我抬起頭,抿唇,微怒的眼神瞪著他。

    這人,學會在我面前扮可憐了,而且,我還就吃這一套。

    陳以深烏亮的眼珠灼動著醉人的光芒,緊緊鎖著我,一手箍住我的後腦,緩緩低頭,覆上我的唇,輕輕的,柔柔的,若夢若幻,仿若夏日的一縷清風,帶著一抹馨香,沁入我的鼻端,怡然,美好。

    我微顫的眼睫緩緩闔上,任他濕潤的舌尖輕輕佻開我的唇瓣,探入我的口中,好似輕盈的雪花飄落心間,醉美,流熒,氤氳了思緒,潮濕了心情。

    他靈巧的手指挑開我睡袍的帶子,唇舌一路向下,留下一道道濕滑炙熱的軌跡,含吻上那片芳澤,我嬌嫩的花朵在他的舌下嫵媚盛開。

    我彷彿踩著綿綿軟軟的浮雲,輕柔的在仙境遊蕩,直到極光一閃,週遭的一切自行隱遁,宇宙瓦解,我大腦一片空白。

    他似征戰的將士,伴著我最高昂的戰歌,合著他最原始的節奏,攻城略地……

    翌日醒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明亮,溫柔,舒暢。

    陳以深正一手支著頭,稜角分明的輪廓浮著溫馨的笑意,幽深似海的雙眸泛著柔柔的光芒,漆黑的瞳仁裡兩個清晰而小的我,仿若置身於寬闊無邊的大海,同他融為一體,輕柔而瀟灑。

    我被他的目光灼的臉頰發燙,不禁嬌嗔道,「看我幹嘛?」

    陳以深曖昧一笑,目光向下瞟去。

    我低頭一看,趕緊往上拽了拽已經下滑的被子。

    「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陳以深壞笑道。

    我抿唇,不語,別過視線。

    陳以深一手伸進被子裡,握住我一方柔軟,指尖舞蹈,我咬唇,抑制著到嘴的旋律。

    陳以深輕笑一聲,捏了捏我的臉頰,「我就是逗逗你,起床吃飯了。」

    「你。」我忍不住怒瞪他。

    「怎麼,難道你想讓我繼續?」陳以深手指輕撫上我的唇瓣,低笑道。

    我咬唇,揚起拳頭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陳以深笑漾全身,施施然下床。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的心被填的滿滿的。

    午飯後,陳以深送我回了家,蘭蘭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劇。

    「你回來幹嘛?」蘭蘭看著我和陳以深,斜睨我一眼。

    我知道她在氣什麼,不禁笑道,「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老陳,把你的女人拎回去。」蘭蘭瞟了陳以深一眼。

    「怎麼這麼大火氣?」不明所以的陳以深一臉狐疑。

    「把你的女人吊起來拷問拷問,她知道為什麼。」蘭蘭咬牙切齒地說著,黑亮的瞳仁閃過一抹隱忍的笑意。

    我搖頭,淡笑,「要算賬的話,咱倆好好算算,把你千刀萬剮都足夠了。」

    「啊!啊!啊!我要跟你拚命。」蘭

    蘭蘭猛的把手裡的抱枕扔到我的身上,旋即看著陳以深,憤恨地說:「你趕緊把她開除了,省的她亂拍領導馬屁。」

    「哦——」陳以深尾音拉的長長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正說著,門鈴聲響起,一屋子的笑聲戛然而止。

    我打開防盜門,迎上杜鵬和晨晨的笑臉。

    「媽媽。」看見我,晨晨開心地叫著。

    杜鵬抱著晨晨進了門,我趕緊抱過晨晨,笑道,「跟爸爸再見。」

    「不再見,我還要跟爸爸玩。」晨晨嘟著小嘴。

    「晨晨,到蘭姨這裡來。」蘭蘭向晨晨張開了雙臂。

    「蘭姨。」晨晨歡快地撲到蘭蘭懷裡,看到了沙發一邊的陳以深,甜甜地叫著「叔叔。」又撲到了陳以深的懷裡。

    看著晨晨在陳以深懷裡開心的樣子,杜鵬的臉上浮起一抹不悅,旋即對我笑道,「,我走了。」

    我淡淡點頭,算是回答。

    「晨晨想吃什麼,叔叔晚上請你吃好吃的。」陳以深把晨晨擁進懷裡,愉悅地笑著。

    「我要去叔叔家。」晨晨攬上陳以深的脖子,小手撫著陳以深似有若無的胡茬。

    「晨晨,別鬧,我們下個星期再去。」我正色嬌嗔道。

    晨晨嘟著嘴,攬著陳以深的脖頸,不再說話。

    「你看你,孩子剛回來就惹她不高興。」陳以深眉心微蹙,對我說道。又刮了一下晨晨的鼻子,「快去換衣服,叔叔帶你去。」

    「你們這是準備把我拋棄了?」蘭蘭看著陳以深,挑眉,粲然一笑,「我知道的軟肋,想要棒打鴛鴦的話,分分鐘的事兒。」

    「哪能拋棄你呢,你是我的貴客啊。」陳以深清涼的嗓音笑的舒朗。

    陳以深一路笑臉飛揚,車子開的很輕鬆。

    到了陳以深的家裡,晨晨歡快的上竄下跳,每個房間都串了一遍,我不禁嗔怪道,「晨晨,好好呆著,別沒個樣子。」

    「你老說她幹嘛。」陳以深睨我一眼,又柔和的眼神看向晨晨,「沒事,隨便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典型的慈父嚴母啊。」蘭蘭搖頭笑著。

    我耳根發燙,不禁微怒道,「路雪蘭,你給我出去。」

    「我憑什麼出去,老陳還沒發話呢,這是你的家嗎?」蘭蘭烏亮的眼珠灼動著鎂光燈般璀璨的光芒,揚眉,咄咄逼人的笑著,「是嗎?是嗎?是你的家嗎?」

    我咬唇,笑的無奈。

    陳以深黑水晶般的瞳仁泛著愉悅的光芒,成熟沉穩的臉上奔放著柔柔的笑意,眼睛追隨著晨晨的身影轉來轉去,仿若一隻靈動的兔子,活潑,迷人。

    「老陳,聽說你會做飯。」蘭蘭直視著陳以深的眼睛,粲然一笑。

    「立輝把我賣了個底掉啊。」陳以深笑道。

    「老陳,你和的事情,我幫了你多少,你自己心裡有數,你不得好好感謝感謝我嗎?」

    「必須感謝。」

    「我要求不高,能吃上一頓你親手做的飯就行。」

    「。」陳以深對我笑道,「走,咱倆買菜去。」

    蘭蘭倒在沙發上,笑的前合後仰,「哈哈,我有口福了。」

    去超市的路上,我給方立輝打了一個電話。

    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陳以深一起牽手穿行在超市,我發現我特別喜歡這個時候的他。他挑食材時的認真神情,比工作時少了一分氣勢,多了一分男人味,似影影綽綽的遠山,高大,偉岸,讓我想沉溺其中。

    此刻,他站在海鮮前,澄澈的眸子,微蹙的眉宇,散發著似水的柔情,透著攝人心魄的魅力。他在用心的準備我們的餐食,平凡的溫馨充盈著我的每一個細胞。

    回到陳以深別墅的時候,方立輝正抱著晨晨伸手夠著客廳的吊燈,蘭蘭站在一旁,笑的一顫一顫的。

    我無奈地搖頭,「你們就慣著她吧。」

    我在廚房給陳以深打下手,方副總倚靠著廚房門,笑道,「看來,離我換助理的日子不遠了。」

    陳以深寵溺地看我一眼,聲音有一絲無奈,「隨她心情吧。」

    飯後,陳以深把晨晨圈抱在懷裡,「叔叔家好不好?」

    「好,太好了。」晨晨銀鈴般的笑聲在客廳迴盪。

    「晨晨住在叔叔家好不好?」陳以深柔聲誘哄著。

    「好,我要跟叔叔一起睡。」晨晨歡快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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