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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逼迫 文 / 白鳳凰

    甲板上,姑娘們的甜美的笑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遠遠地,她看到了阿妹他們的身影。

    於是,她抬步朝她們走了過去。

    「還以為你不會出來了呢。」還沒走進,便聽到貝拉的聲音傳來。

    她扭頭看去,只見貝拉正倚在一邊的欄杆上,看上去好像等了有些時間了。

    夏以沫聽出她的打趣,也沒她在意,只是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朝她走了過去。

    「她們適應得倒是蠻快的。」夏以沫學著她的樣子,依靠在欄杆上,笑看著阿妹等人嬉鬧。

    不知道她們太單純,這麼快輕易就喜歡上這裡,還是因為這裡的人給人的感覺很容易相信。

    「那當然,這裡好吃好住,什麼都可以享受最好的,自然願意留下。」貝拉笑著說道。

    「這裡的姑娘們都很單純,在她們的心裡這裡沒有什麼險惡,每個人都過得很開心。」兩人都笑看著一群人玩鬧,貝拉則輕聲說出她先前所看到的。

    當然,除了不激怒那位喜怒無常的少爺之外,其他的時候,這裡的姑娘們都是自由的,過的好像公主一樣的生活。

    「怎麼感覺像一個王國一樣?」聽了貝拉的話,夏以沫忍不住嘟囔著。

    如果這裡是一個王國,那麼,陳俊峰無疑就是國王,只要不激怒他,這裡的任何一個女孩都可以無憂無慮的享受公主的待遇。

    真是,越來越弄不明白這裡的情況了。

    「呵呵,如果這裡是國王,你無疑就是王妃了。」貝拉調侃道。

    夏以沫只是微笑著,沒有回答她。她的話挺起來像是吃醋揶揄的意思,可若仔細一想,卻更加像是在試探什麼?

    她也知道,剛剛在大廳裡陳宏慶對她的反應引起了她們的注意,不僅是貝拉,或許這裡的其他姑娘們也都同意對她很好奇吧。

    雖然還不是很清楚陳宏慶以前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從目前接觸過的來看,他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又或者說,他整日繃著臉,根本沒有人敢靠近吧。

    所以,陳宏慶突然出聲維護她,在所有人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最重要的是,一向不要女人的他,竟然要了夏以沫做他的女人!

    這,能不讓她們好奇嗎?

    而貝拉之所以這樣問,不過是想從她口中試探出一些資訊。

    但是,令她很失望的時,夏以沫並不打算說什麼。

    而且,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

    陳宏慶除了囑咐她一些事情外,並沒有跟她多說什麼話,更甚至是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一個,怎麼可能會得到什麼資訊?

    夏以沫知道貝拉的意圖,所以,才更加要避免。因為,她們畢竟也才認識一天不到的時間,誰也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她是否是真的跟她一樣?

    她剛剛已經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電話,她想,這或許是為了防備她們,所以才都撤掉了。

    沒有電話,就等於斷了她們逃生的路。

    現在他們是在海上,別說沒有人影了,就連船都很難得看到。而且,就算是看到了,以這艘船的奢華,也未必會有人會相信他們是被挾持的。

    為今之計,她能做的,也就是安靜的呆在船上,配合他們的行動,盡量不要讓他們發現自己的意圖,待靠岸之後,再找機會。

    一直以來,夏以沫都習慣了安靜獨處,所以,並沒有參與前面那班人的嬉鬧,靜靜的靠在欄杆上,吹著海風,觀賞海景。

    不知是有意還是本身也不喜歡湊熱鬧,貝拉也一直留在夏以沫身邊,沒有過去。

    忽略被綁架來這個事實,夏以沫不得不承認,這艘輪船上很有趣,每個姑娘們臉上都帶著笑容,歡樂的笑聲伴隨著水波聲,是那麼的美好。

    所以,在不明白對方意圖之前,夏以沫也懶得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了,索性好好享受這番美景。

    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了。

    殊不知,她們的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裡。

    輪船二樓的甲板上,陳宏慶和陳俊峰兩人一站一坐,兩人僅下面穿了條長褲,露出赤果健碩的上身,手裡也還端著一杯紅酒。

    現在已經是初冬,雖然說東南地區天氣炎熱,但現在在海上,海風吹著還是有些涼,但他卻好像沒感覺似的。

    陳俊峰的悠地舉起高腳杯,輕輕地晃動著,眼眸含笑看著下面甲板上玩樂的姑娘們,他臉上揚起那淡淡的笑容,彷彿很是享受這樣的歡快似的。

    相對他如此輕快,而他身邊的陳宏慶卻截然不同,他神情緊繃,雖然平時也一直都是這幅表情,可今天的他,卻有了那麼絲絲的不同。

    「你很在意她?」陳俊峰驀地說道。

    他依舊看著下方,連眼神都沒動過,但卻很清晰的指出他的困惑。

    這,或許是因為他們是兄弟,相處時間久了,自然很容易感覺到對方的情緒吧。

    聽到他的話,陳宏慶神情微動了下,很微妙。

    「沒有。」繼而,他舉起酒杯,喝了口紅酒。

    陳俊峰側頭瞥了他一眼,眸光微斂,卻始終沒說話,繼而笑了笑,再次看向下方。不,這一次,準確的來說是看向夏以沫。

    「哥,你別忘了,這個女人,是我買來的。」他的聲音,卻幽幽的飄來。

    「嗯。」

    對他幾不可聞的聲音,陳俊峰也沒在意,繼續說道:「在這裡,我們有權對她們做任何事,現在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哥可千萬別辜負了我的好意才是。」

    他的話,聽起來很清淡,像是在聊家常似的,可這淡淡的話語,卻暗夾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陳宏慶怔了怔,瞬間也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他仰頭,猛地將酒杯裡的酒全數喝了下去,然後放在桌子上,轉身便離開。

    「我知道了。」

    陳俊峰話裡的意思他很明白,也很清楚的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那樣做。

    這是他選擇了夏以沫的後果。

    不想,還沒等他轉身離開,陳俊峰又突然叫住了他。

    「哥,你是家裡的長男,是不是可以找個女人生子了。」

    因為他們的身份特殊,所以從未將這個放在心上。陳俊峰是,陳宏慶也是。

    當然,除了那一次意外。但是,即便那次意外有女人懷孕後,卻也因為陳俊峰而流了孩子。

    所以,從那之後,兩人也很默契的誰都沒有提起。一是不想因為那件已經過去的事傷害了兄弟間的感情,最重要的還是陳宏慶自己心底過不去那道坎。

    但是,這一次,卻沒想到陳俊峰會突然提出,並且還要求他找個女人結婚生子。

    聽到這句話,陳宏慶的身形猛地頓住了,他扭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漸漸地發生了變化。震驚,悲痛,到最後隱忍的扭曲。

    「怎麼了?」感覺到背後的變化,陳俊峰突然轉身,笑看著他。

    「難道哥不願意嗎?」他很是無辜的問道。

    「你又想做什麼?」陳宏慶緊握著雙拳,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如若不然,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衝過去。

    陳俊峰眨了眨眼,很是無辜的看著他,「哥,我是你弟弟,自然是為了你著想啦。」

    陳宏慶不出聲,依舊固執的,隱忍著看著他。

    好似被他那目光看得有些難為情,陳俊峰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斂了去,他放下酒杯,緩緩地站了起來。

    他緊抿著唇,委屈的,又帶著那麼絲憤怒的看著陳宏慶,然後慢慢地走近他。

    「哥,你在懷疑我嗎?」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已經將自己委屈的情緒收斂起來了,倔強的,怒然的直視他。

    此刻他的表情,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卻依舊咬著唇,倔強的看著對方,卻始終不肯解釋一句的小孩。

    是的,此刻的陳俊峰受了委屈。自從母親過世後,就一直是他們兄弟兩一起生活,身在那樣的家庭裡,又因不受父親的寵愛,被人欺負是常有的事。而每當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哥哥替他擋下。

    對他來說,哥哥是哥哥,又是母親。

    而現在,他的哥哥卻為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來懷疑他。

    這,令他無法忍受。

    同樣的,陳宏慶也一直把自己的弟弟當寶貝看待,從小到大,都捨不得責罵一聲,除了靈死去的那次。

    所以,當陳俊峰用這樣的神情看著他的時候,他心裡也是一慌,也瞬間清醒過來。

    他在察覺到剛剛質問陳俊峰的時候,心底也是懊惱。怒氣慢慢地散去,眸光微閃,急切的想要解釋,可最終卻只是動了動嘴唇,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他乾脆別開頭,不去看他。

    「我沒有。」

    他只是很氣惱陳俊峰說起那件事,那是他心底的一道傷疤。

    聞言,陳俊峰面上一喜,「那哥會答應嗎?」

    他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剛剛還是陰沉,滿臉的委屈。可就這麼一轉瞬的功夫,他的臉上便再次被笑容取代了,而先前的情緒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著他此刻的表情,陳宏慶張了張嘴,始終沒能說出拒絕的話。

    他別開眼神,「看情況再說。」

    說完,他便沒再管陳俊峰,大步離開了。

    其實,要不要孩子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跟沒有感情的女人生的孩子,最多也只是留著他的血液,冠了他的姓而已。

    至於生下來之後,孩子也會有人帶,只要以後繼承他的位置和財富就好了。

    但是,他卻知道,陳俊峰之所以會突然這樣說,是在試探他。

    他雖然嘴笨,不愛說話。但是,不代表他心裡不明白。

    他沒有發現的是,在他離開之後。陳俊峰慢慢地收斂起臉上的情緒,委屈的,驚喜的,方纔所有的情緒都一瞬間散去了。

    他抬起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撫上眉心,順著彎眉,慢慢地來到眼角處,食指輕輕地點了點。他那一直含笑的眼眸,此刻泛著淡淡的寒歷之氣。

    聽著陳宏慶的腳步聲下去樓下後,他這才慢慢地轉過身,眸光鎖定在靠在欄杆邊上的夏以沫身上。僅僅

    是一瞥之後,他便轉移開視線,再次回到方纔的躺椅上,閉上眼,享受著正午的陽光。

    一個上午的舒心之後,終於是迎來了令人緊張的晚上。

    晚餐過後,隨著陳俊峰不經意的一句,稍後要開party之後,所有的姑娘們都自覺的散開了。

    除了夏以沫,與她同來的幾人也都紛紛下去準備,就連貝拉竟也隨他們一起了。

    直到貝拉再次回來後,她才知道,下午她一個人在房間沒出來的時候,小杏,也就是早上坐在陳俊峰左手邊的那個女孩,據說是目前最受寵愛的姑娘。

    她告訴貝拉他們,少爺特別喜歡開party,所以,每次開party的時候她們都需要各自下去準備,然後表演節目。

    這些夏以沫都不知道,所以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她徹底懵了。

    表演節目?

    別說她不會了,就算是會,那也需要時間準備啊,可現在還什麼都沒準備,難道就要她開始了嗎?

    「每個人都要麼?」夏以沫小心翼翼的問著貝拉。

    看出她的擔憂,貝拉笑了笑,安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們沒說每個人必須都要,只是party的節目都是自己人。」

    她也是提前知道不久,所以也沒什麼準備,不過也比夏以沫稍微好點。剛剛之所以下去準備,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要真的必須的話,大不了就上去唱一首歌就好了。

    聽她這樣一說,夏以沫亦是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必須的,若真的要上去,大不了就唱首歌就好了。

    然而,等到節目真正開始後,看到各位姑娘們的表演之後,夏以沫才明白過來,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麼單純。

    這哪裡是普通的節目表演啊,分明是赤果果的勾yin啊!

    親們週末愉快。今天更新一萬二,晚上還有八千哦,可能會晚點,等不及的親明天再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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