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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1我犯渾了,以後隨便你怎麼懲罰 文 / 白鳳凰

    哥,對不起,以沫弄丟了自己的心,請你原諒我只能默默地守護著,祝福你和孟小姐。

    凌穆陽,我願意再愛一次,你,不會讓我傷心的是嗎?

    回房後,凌穆陽快速衝進浴室,打開噴頭,任由冰冷的水打在身上。難受,太熱了,太難受了,不是沒有過谷欠望,但從沒像這一次這樣來的猛烈讓他措手不及。

    然而,不管他怎麼努力壓制,心中的燥熱不減反增,一股股的熱流全都集中在某一處,腫脹的似要爆炸了。

    凌穆陽苦澀的笑了笑,大手緩緩往下,隨著冷水的流下不斷的加快動作,終於在一聲低吼著釋放了自己。

    半個小時後,凌穆陽過著浴巾抱過電腦打算處理一些公務,今天一天都在陪著沫沫,所以工作都壓在晚上了。

    看著電腦屏幕,檔上是各地分公司發來的月度匯報和產品的研發等,還有好幾份都是加急的,只等他簽名。然而,他的手停放在上面遲遲沒有打開,目光停在不知何時打開的一張照片上,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再次浮現出夏以沫出浴室後的那一幕。

    半長的浴巾雖然裹住了她的部分身體,然後以他的視力,卻還是很輕鬆的將浴巾下的美好攬入眼中,她的肌膚是那麼的潔白,細嫩,沐浴後薄薄的肌膚下泛著一層緋紅,一幕幕的閃過屬於她的畫面,她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都令他熱血沸騰。

    僅僅是想起,他的呼吸就變得越來越急促,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一股熟悉且兇猛的燥熱直竄到某一處,竟然有了反應。

    看著潔白浴巾下鼓起的一處,凌穆陽不免苦笑。他實在太低估沫沫對自己的影響了。

    常年的訓練,加上心早有所屬,所以,在這方面他的自制力一直都是最強的,只要他不願意,即便是送上門,也未必能引起。

    可自從找到沫沫以後,他的自制力嚴重下降了,此刻,竟然只是想想,居然就有了反應。

    短短的一天,他居然失控了幾次。

    夏以沫吃完夜宵後把碗拿下樓,廚房裡還放著另外一碗盛好的海鮮粥,以沫以為是凌穆陽為自己盛好的放涼的,可是這個碗裡卻放了香菜。夏以沫恍然,她不吃香菜,可凌穆陽卻愛吃,原來這一碗是他給自己盛好的。

    伸手探了下,粥早已經涼透了,以沫不由覺得奇怪,難道他忘記了?

    跟他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她很清楚他的工作有多麼繁忙,今天陪了她一天了,這會兒一定在處理公務。

    想到晚上兩人晚餐吃的早,這會兒也已經一點了,他一定也餓了,想著,以沫端著碗,把粥放進微波爐加熱。

    熱好粥後,以沫小心拿出放在托盤裡,給凌穆陽送上去,門縫下透著淡淡的光線,夏以沫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這會兒,他果然在處理公務。

    敲了幾次門,卻沒有得到回應,以沫以為他工作沒有聽到,便輕聲說了聲,「凌穆陽,我進來了哦。」

    而後,一隻手小心的托著托盤,另一手扶著門把微微一用力打開房門。

    房間裡,聽到夏以沫的敲門聲時,凌穆陽瞬間激醒,快速拉過浴巾蓋住,他不知道以沫這麼晚了找他什麼事,張了張嘴想要讓她晚點再進來,然而脫口而出的是怎麼都無法掩飾住的情谷欠沙啞。

    於是,他不再敢出聲。緊張的盯著房門,害怕她突然進來看到他的失態,三響過後,夏以沫突然停止了敲門聲,凌穆陽也舒了口氣。

    然而,卻是在下一刻,他聽到夏以沫脆脆的聲音說要進來了,隨後是門鎖扭動的聲音。

    凌穆陽一驚,大呼一聲不要,單手撐著床一躍而起,想要衝過去關上門,然而,終究一切都晚了。

    房門打開的瞬間,四目相對。凌穆陽驚慌的雙眸對上夏以沫驚訝的眼。

    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

    驚愕過後,夏以沫看著他赤果的上身,胸膛上和臉上還有水珠,臉騰地變紅,他明明是在洗澡,自己還非要闖進來。

    夏以沫尷尬的舉了舉托盤,努力用微笑掩飾自己的窘迫,「我看你放在廚房的粥涼了,所以熱了人給你送上來。」

    凌穆陽看著她不出聲,也沒伸手接過,只是緊緊的盯著她。心裡卻是翻江倒海的,還未散盡的燥熱再次猛烈的升起。

    沫沫,為什麼你要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面前。

    舉著托盤的手有些僵硬,夏以沫嘴角的微笑也僵住了,有些看不明白他現在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歡迎她?

    可他的這種想要吃了她的眼神卻告訴她不是的,夏以沫疑惑,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經換好衣服了,可愛的小熊睡衣,並不露骨啊!

    目光抬起時,不經意的看到一處濃密的黑林,夏以沫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下似被雷擊中了,舉著托盤,僵硬的低著頭,忘記了反應。

    「啊!」半響,夏以沫奮力的尖叫了一聲,手中的托盤不穩的往下掉。

    「**」

    順著她的目光往下一看,才察覺到浴巾不知何時掉落,凌穆陽低咒一聲,眼疾手快的接住托盤,順手往旁邊桌子一放。

    見夏以沫被嚇到了,他也顧不得其他,手忙腳亂的將她抱進懷裡。身體接觸的那一瞬間,凌穆陽舒服的吸了口氣,手臂的力量不知不覺的加大了。

    當沐浴的芬香混合著男子的陽剛之氣包圍著她

    時,夏以沫終於是反應了過來,更用力的尖叫了一聲,伸手大力的推開凌穆陽,然而,觸手的炙熱令她下意識的收回手。

    推搡間,凌穆陽害怕傷害到她下意識鬆手,而夏以沫也正好收回手,失去凌穆陽的攙扶,夏以沫身體失重往後倒去。

    「啊!」

    凌穆陽大驚,大手快速伸出再次攔住她的腰將她拉回。「沫沫。」

    然而,下一刻,兩人都僵住了。

    凌穆陽垂眼看著埋在他胸膛上的小腦袋,胸前殷虹上夏以沫的唇似一把枷鎖,又似一道催化劑,所住了他的心,點燃了他的谷欠望之火。

    夏以沫臉色爆紅,羞得要命。怎麼好撞不撞偏偏撞在這個位置上,抵在她腹部的ying挺令她想要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然而,事情還沒完。

    片刻的怔愣後,凌穆陽大手將她微微拉開,在夏以沫還反應過來時,快速,準確的扣住她的後腦勺攫住她的唇。

    夏以沫懵了,抵在他胸膛前的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剛反應過來要反抗的時候卻被凌穆陽趁勢奪去了呼吸。

    凌穆陽一手扣著她的頭,一手鉗住她的雙手,霸道的探入她的口腔裡,捲起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時而舔吻她的貝齒,有力的舌在她口裡翻江倒海,不肯放過任何一絲縫隙。

    直到吻得她氣喘吁吁,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慢慢地退出,兩人的唇瓣間連著一絲可疑的銀絲。喘息間,凌穆陽靈敏的舌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在她的頸項上留下一個個濕漉漉的痕跡。

    漸漸地,夏以沫也恢復了意識,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他,想要開口出聲,剛一張口,又再一次被凌穆陽攫住了雙唇,奪去了呼吸。

    夏以沫大急,她明顯的感覺到抵在她腰間的堅硬在不斷地變大,這次的吻跟早上的何其相似,不,比早上的更熾熱。

    淚水,委屈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她祈禱凌穆陽能感覺到到她的不安,就此停下。

    滾燙的淚水落在兩人的唇瓣間,凌穆陽的身體顫了下,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更加用力的吻住了她,身子更緊的壓住她的,鉗住她的大手也緩緩地鬆開,順著她的曲線一步步的往下移。探入她的裙擺,撫上裙擺下的那一片美好,這是他想念已久的密地。

    凌穆陽雙眼猩紅,夏以沫的眼淚讓他不忍繼續,然而身體難受的不行,想要停下來,可身體的反應總是不受控制。

    終於,在他的手來到那片密林時,當他感覺到那片柔軟時,所有的理智,都在這一瞬間崩潰了。

    凌穆陽低吼一聲,微微彎身將夏以沫打橫抱起,大步往房間走去。

    腳步離地,一陣天旋地轉後,夏以沫被重重的放在床上,思緒回神間,只覺得身下一涼,隨即凌穆陽的身體重重的壓了下來,她聽見凌穆陽隱忍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沫沫,對不起。我凌穆陽這一次犯渾了,過後隨便你怎麼懲罰!」

    話音落下間,他猛地一挺身。

    身體,彷彿被強行撕裂了!

    突如其來的痛疼令夏以沫哭著大叫出聲。心裡卻是把凌穆陽罵了一個遍。

    懲罰,懲罰你妹啊!

    ……

    同樣的夜裡,宮家的別墅裡。

    等了許久,凌晨過了,宮司宇還是沒有等到夏以沫歸來。

    宮司宇站在落地窗前,手機拿在手裡不斷轉動著,突然,屏幕暗了下去,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了下,灰暗的屏幕再次亮起。

    反反覆覆,這樣的動作也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每每暗下去的時候,他總是快速點亮。

    宮司宇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知道,屏幕亮著的時候,他可以在第一時間接到以沫的電話,以最快的速度。

    他拒絕了除以沫之外所有的來電,然而,等了一晚上,他始終沒有等到。

    宮司宇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一個方向,那是別墅院子的大門,只要有有一絲光亮閃過,他的眼睛都會一亮,然後,隨著光線的離去,眼裡的光亮也隨之漸漸地黯淡。

    手機屏幕上顯示一個號碼,和一個名字。他只需要輕輕一點,這個號碼就會被撥出去,然而,一晚上了,他始終沒有觸及那個按鍵。

    他完全可以再次撥打這個號碼,然而,卻是因為害怕再次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所以,他放棄了。

    他也可以向上一次那樣,讓他的人找到以沫現在在哪裡。但,他始終沒有這樣做。

    有一個念頭,一個地名,不斷在他的心裡徘徊。他怕,害怕一旦聽到結果,他會失控,會瘋掉。

    宮司宇苦笑,什麼時候起,他也會這般膽小。

    雖然,這個問題他心裡一直都有答案,但他卻一直忽略了。

    直到現在,他才不得不承認,不得不面對。

    轟隆的一聲巨響,原本繁星點點的天空,突然變暗,一道道閃電劈下,照亮了整間屋子,隨即,雨點嘩啦啦的落下,啪啪的打在窗戶上。

    如同一聲聲的敲在他的心上。

    不知是不是突然下雨的原因,宮司宇突然覺得有些悶,甚至是有些呼吸不過來,連帶胸口也因呼吸困難而有種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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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打開窗戶,伸手接住雨水。大粒的雨珠落在他的大掌上,化作水流順著他的掌紋流下,轉瞬即逝。他緊了緊拳頭,想要抓住那僅有的一粒雨,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他越是小心翼翼的握緊,手掌的紋路就越深,促使水流更快的流失。

    宮司宇的心一痛,隨著水珠的流下,好像有什麼東西也在漸漸地流失,流失。然後,再也抓不住,直到,徹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猛地收回手,濕噠噠的手緊抓著胸前的衣襟。心臟的地方再次傳來熟悉的痛,比上一次更痛,更難受。

    距離上一次這樣痛是什麼時候了?五年?四年?還是更早之前?

    掃了眼時間,原來,已經兩點了。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夜。

    宮司宇也跟著站了一夜,雨後的清晨微涼,如同宮司宇的心,慢慢地變冷,冷的蝕骨,冷的令他心慌。

    一夜了,他就這樣站了一夜,從起先的期盼,到最後只能依靠回憶支撐。

    以沫,下雨了,你現在在哪裡?冷嗎?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這一夜,雖然不長,可對我來說,卻很漫長,比分開的五年更漫長,比那五年裡更讓我痛苦。

    以沫,我錯了。

    你會原諒我嗎?

    以沫,對不起,對不起。

    驀地,臉頰上一涼。宮司宇伸手撫上,是雨滴打進來了嗎?

    悠爾,宮司宇猛地轉身往外跑去。

    陳姨正走上樓,進宮司宇如此急匆匆的以為發生什麼事,「呀,阿宇,發生什麼事了嗎?「

    宮司宇不語,越過她直衝沖的奔到以沫的房間。房間裡,一如他昨天看到的那樣,被子疊得很整齊,東西也沒什麼變化,然而,宮司宇卻明顯的感覺不對勁。

    他大步走到衣櫃前,抬手就要拉開衣櫃門,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幾個深呼吸之後,他顫抖著手才放在衣櫃門上,閉上眼,雙手用力往兩邊拉。

    他沒有馬上睜開眼,深怕睜開眼看到的會擊碎他僅有的期盼。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

    「哎呀,以沫的櫃子裡怎麼都空了?「見宮司宇那般急促,陳姨以為是夏以沫出事了,也連忙放下掃帚趕了過來。

    卻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空蕩蕩的衣櫃。

    「以沫去哪裡了?難怪鞋櫃少了她的鞋,我以為是她拿去洗了。「陳姨感歎,昨天他們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離開了。

    陳姨接下來還說了什麼,宮司宇沒有聽到,也聽不進去。在陳姨進來驚呼出聲的時候,他的心就沉入了谷底。

    走了!

    他的以沫走了。

    難怪他昨晚等了一夜都沒有等到她。

    難怪昨天凌穆陽會說宮家既然不要她,難怪以沫會不願意接他的電話。

    原來是這樣。

    以沫離開了,離開宮家了,離開他了。

    如此一般的聲音,不斷的盤旋在他的腦海,他的心裡。

    這個事實,如一把鋒利的刀,一刀刀的割他的肉,一刀刀的刺在他的心上。

    握著衣櫃門的手,猛地一用力,啪的一聲,幾寸厚的木門被他硬生生的折斷。

    宮司宇將手中的碎屑扔掉,握著拳抬手猛地砸在衣櫃上。手上的痛再痛,都不及心裡的痛。

    瞬時,一股股悔意,席捲而來。

    「阿宇,你這是在做什麼?「陳姨嚇了一大跳,最近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變了,以沫突然離家出走,阿宇又似瘋了般。

    陳姨抹了抹眼淚,「這都是怎麼了,大家不是都好好的嗎?「

    她實在想不通啊。以沫是個好孩子,斷然不會做出這種說走就走的事。

    陳姨拿著紙巾幫宮司宇清理碎屑和血漬,一邊流著淚,「前天見著以沫的時候還好好的,夫人也沒有因為她交男朋友就為難她,怎麼才一天的時間就說走就走,就算是有了男朋友也不能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啊。她前天才答應過要帶回來給我看的。「

    宮司宇眼眸閃爍了下,原來,前天以沫提早回來過。原來,媽見過以沫。

    「陳姨,那天,媽跟以沫說了什麼?「

    「不知道,我沒進去。我猜測是夫人知道以沫交男朋友了所以心裡不舒服,所以囑咐以沫好好跟夫人道歉,哄哄她。「

    陳姨沒有將兩件事聯繫在一起,「我在門口留了會,沒聽見夫人發火才離開的,而且,我看以沫後來出來也不像被夫人罵過的樣子啊。她怎麼就想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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