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腹黑蛇王,來兩口

正文 062 上當 文 / 不萌不俏

    他為什麼不說不是?

    因為事實已經掩藏不住了吧。

    我沒辦法不過心,真的沒辦法。我想為他生下這個孩子,然後過著像他說的一般美好而又樸實的日子,但那只是曾經。

    這個「是」字給我的打擊太大,腦袋裡「轟隆隆」的作響,只感覺昏沉無力全身鬆軟,瞬間連眼皮也帶動不起,腳一軟身子就向地面傾斜。

    只感覺腰間被人用力一提,我整個人傾倒在一堵肉牆上,聽著肉牆內傳來「咚咚咚」的心跳聲,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伸出雙臂緊緊抵住在肉牆之上。

    從頭頂傳來風澤的聲音:「在我懷裡不好嗎?你就那麼不想要這個孩子嗎?」沒錯那堵肉牆就是風澤的胸膛,只是此時的我真的不適合在他的懷裡。

    不是我那麼不想要孩子,而是拿什麼來要這個孩子。

    他見我不說話,繼續深情並茂的說道:「相信我好嗎?」

    我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用手臂與他的胸膛抵抗著,也許是他怕與我糾纏下去會傷著腹中的孩子,他自動將胸膛移開。

    就在我離開他的胸膛就要到在地下的時刻,他順手將我撈起,將我橫抱在懷裡。我來沒來得及繼續反抗他,就被他抱到柔軟的大床上。

    我躺在床上的那刻,風澤的身子順勢開了下來,避開我的腹部將我上半身用手固定在床上。我正面朝上,迎上他因逐漸靠近我眼睛而變得模糊的臉,我心中一陣厭惡,將頭扭到一邊。

    他並沒有停下來,隨後將臉靠在我的勃頸處輕輕的呼著氣,「如果你不想生,咱就不要這個孩子。」

    聽到他話裡的柔情似水,我心裡的磐石有些移動,轉念一想:不要這個孩子,那我就沒利用價值了,也不會和他在一起了。

    我很明白我心裡很不捨,不管是風澤還是…孩子。我心中反覆後悔著為什麼要揭開這層紗,我可能只是想任性一次而已,我對這個孩子有感情了。

    母親,是一個很奇特的名詞,不去做時,總覺得孩子沒什麼,要去做時,孩子勝於一切。

    我摸著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用離心臟最近的手掌感應著他在我肚子裡的活動,想像著他呱呱墜地時的哭聲,想著他喊「媽媽」的萌態。

    可是風澤卻先我一步放棄他了,他不愛這個孩子,怎麼辦?

    我閉上眼睛,從嘴裡不帶任何感情的吐出:「你走,我不想看見你。」感覺他沒有動身子,我吸了一下因哽咽發酸的鼻子,又說道:「快走,不想看到你。永永遠遠不想見到你!快走!」

    他沉默了一會,鬆開禁錮我身體的雙手,站了起來,良久,聽見皮鞋與地面的聲音原來越遠,轉過頭來發現他已經離開,頓時,我的淚如泉水般噴湧出來。

    自風澤離開之後,我就沒有吃一口飯,乾裂的雙唇相互擠壓都沒知覺,眼睛也睜不打開,不知道自己要把自己折磨成什麼樣子。

    我的手背上插著針管,倒不是因為病痛,是因為我吃不下東西而輸的營養液劑。

    傭人們特地告知我,營養液劑是風澤走之前吩咐醫院那邊,如果我不吃飯就給打營養液劑,總之要母子平安。

    可是他人呢?我現在只想聽他的解釋,他為什麼不回來跟我解釋,甚至是一個電話也沒打過。

    這幾天雖然虛弱,但是我想明白了,身子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的,不管怎麼樣都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負一條鮮活的生命,不,是兩條鮮活的生命,還有我肚子裡的小寶寶。

    夢醒時分總覺得有風澤的氣息繚繞在房間裡,更確切一點,像極了我高中時代就做的春夢,一個男子來到我的床頭,對著我的額頭親吻下去,一覺醒來似乎那人真的來過。

    我的一顆心終沒有平靜下來,在心裡問著自己,他真的不回來了嗎?就算我肚子裡有他要的東西,就算是為了看看我還活著沒有,就算是讓我看看他。

    營養針的成效很快,我的身體基本上已經恢復,偶爾出去曬曬太陽,做做胎教。

    當然不會告訴孩子那所謂的真相,我跟他說,他爸爸很愛他。媽媽也很愛他,他不是一個沒人要的寶寶。

    可是孩兒他爹在哪兒,難道真的不打算要我們娘倆了?

    是不是那天我的話讓他難受了?其實不一定就是像蘇裡說的那樣子,他說過不是那樣子的,而他一再地解釋都被我給攔住了。

    現在想想,那天我太武斷了,人家還沒說出口就被我給喊停。那天,更多的是氣憤,因為在乎他對我的一切。

    迄今為止能確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孩子的血是真的可以幫他解除封印。

    就在我內心惆悵萬分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隱約有一絲不祥的預感,手指有些發抖的按下接聽鍵。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急促的女聲:「喂,是風太太嗎?風澤先生在海濱路懸崖處發生車禍,請您趕快過」

    手機瞬間滑落在地,感覺到心臟像是被掏空一般。慌亂中只有一個念頭:風澤他一定不會有事的,我要去見他。

    我沒有聽傭人們的阻攔,從車房隨意開出一輛車,一路上踩著油門不放,朝著電話裡所說的陡峭懸崖方向開去。

    車子駕駛到臨海邊,突然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坐在後排的蘇狸,她一臉邪笑的看向後視鏡裡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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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嚇得條件反射的急踩剎車,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剎車失靈,不用說肯定蘇狸搞的鬼,可是她是什麼時候在車後座呢?

    剎車失靈給我帶來了恐慌,我沒有繼續思考她怎麼在車上的問題,眼見不遠處就是懸崖峭壁,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

    這時後座上的蘇狸說:「風澤根本沒有事,電話是我打的。剎車已經失靈了,會衝向遠處的懸崖峭壁,這樣你跟你的孩子就會死去,誰也查不出個所以然,風澤會以為你為情自殺,可能心裡會記一輩子,這樣多好。反正你也不想生出那個孩子!你應該感謝我。」

    她怎麼知道我不想要這個孩子的?我竟然上了蘇狸的當,我怎麼這般粗心大意,風澤怎麼會來這裡?

    可是那個時候我滿心只有風澤的死活問題,根本就沒有時間思考這件事情的真與假。

    因為太過害怕我緊閉雙眼,尋思在死前問蘇狸害我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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