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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3 現在可以認真的回答我了嗎? 文 / 傾歌暖

    看聽他又開始蠻不講理,慕笙歌也急了:「以你方非然今時今日,十**歲二十出頭的黃花大閨女任你挑。任你選,你為什麼偏要苦苦糾纏著我不放?再說了,追求你的人那麼多,你也不是對她們沒有好感,為什麼不能專一一點?」

    「專一?」方非然冷笑道:「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說到這裡,方非然忽然好想明白了些什麼,難道她這是在介意唐景妍?若是真如此,他便也沒什麼可生氣的了。

    「可你不覺得這樣對那些為你真心付出的女人不公平嗎?」慕笙歌毫不示弱,道。

    「那你呢?」方非然的語氣忽然軟了一些,卻同樣咄咄逼人:「你對我是真心付出嗎?」

    她想說「不是」。可是話就在嘴邊,卻說不出口。她對方非然是真心的嗎?她在心裡一遍遍重複地問自己,究竟是不是?

    「是,還是不是?」方非然再次逼問。傾身向前,一張俊臉在她面前放大。

    慕笙歌向後躲著,咬著嘴唇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只見他的唇突然勾了起來,大手驀然撫上她的臉頰,輕輕地揉弄:「那,就讓我告訴你。你是不是真心對我!」

    說著,他便將她壓在了身下,吻住她欲反駁的小嘴,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讓她淹沒在他霸道的吻中。

    「如果,你不是真心的……」感受到她漸漸的妥協和回應,他的話語蠱惑在耳畔:「為什麼會對我這麼熱情?」

    「你這禽獸!」慕笙歌罵道。身體不配合地開始扭動起來。

    「不許反抗,否則就把你綁起來!」

    「不許叫。否則就把你的嘴堵上!」

    「不許……」

    等到方非然終於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的時候,捧起慕笙歌的臉,問道:「怎樣?現在可以認真的回答我了嗎?」

    慕笙歌立刻抹去眼角的淚痕,起身攀住他的脖子,抱住他,柔軟的身子緊緊貼住他,道:「我是真心和你在一起的,我一百個真心,一百個誠心,求你了,不要折磨我了好嗎?」

    方非然終於滿意了,伸手圈住她纖細的腰身,在她光潔的背上細細遊走,輕聲道:「傻瓜,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飲,否則,我怎麼會每晚都睡在你身邊?」

    這下,慕笙歌的眼淚奔流,心中所有的委屈全部傾瀉而出,這個壞男人,死男人,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最終,慕笙歌一邊哭著,一邊窩在方非然的懷中睡著了。這是第一次,他沒有得到釋放,便放過了她。或許在他心裡,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早已遠遠超過了對她身體的佔有,從這一刻起,他只會變得更貪婪,更霸道,貪婪霸道到只允許這個女人在他懷裡笑顏如花。

    將慕笙歌抱回了臥室,方非然去淘淘房間看了看他。一進門,方非然便差點笑出聲來,這小傢伙的睡相可真是太可愛了,趴在床上,還撅著小屁股,像只小青蛙一樣,讓他不禁想,這是誰家的小孩兒,他要馬上抱走。

    可是,當他想起進淘淘房間的初衷,心卻沉重了起來。或許,未經淘淘允許獲取他頭髮的樣本確實不太尊重他,可是,為了堵方浩的嘴,他必須這麼做。

    從與淘淘在網絡上第一次交流,他就已經調查了這個孩子,結果讓他驚訝,這個孩子竟然是慕笙歌的孩子,可是看到他的年齡,他愣了,當時,他真的很氣憤,卻又很好奇,輾轉到了英國去跟他見面,當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認定,這個孩子一定就是當年被他花五百萬責令慕笙歌做掉的孩子。

    一切都可以偽造,但血緣卻無法泯滅。當他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那一瞬的驚詫差點兒讓他失控,那種強烈的骨肉吸引力莫名驅使他深深被淘淘吸引了。三歲和四歲的孩子多少還是會有區別的,更別說,像淘淘如此早熟的孩子,讓他感覺不到一絲與他交流的障礙,反而讓他很想與他親近。

    在與他告別的時候,方非然主動蹲下身抱了淘淘,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抱一個孩子。他們的心臟距離那麼近,他幾乎可以聽到這個孩子活躍的心跳聲。

    當聽到他主動講出自己的年紀那一刻,他並未太多驚訝,卻還是一再跟他確認,當時,若不是因為他們剛剛遭遇了綁架,還沉浸在憤怒與不安之中,方非然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抱住淘淘,當下與這個孩子相認,可是他不能,他想要慕笙歌親口告訴他,淘淘是他的骨肉,是他的孩子,是他們的結晶,他有的是耐心等待。

    眼下,他要先打發了老頭子再說,淘淘跟他一天不驗dna,他便一天不死心,那麼慕笙歌就更加危險。若是方浩將淘淘強行帶回老宅,那麼他勢必會剷除慕笙歌,以絕後患。

    他要的是孩子,至於孩子的媽,當然是消失在這個世上最好,畢竟他是不會讓慕笙歌進方家大門的。

    剪短淘淘的兩根頭髮,方非然為他將被子重新蓋好,看了他一會兒,才走出了淘淘的房間。第二天一早,他便按照與方浩的約定來到了皇家醫院,當著方浩的面兒,他將標本交給了檢驗科的醫生。

    「非然,你不會隨隨便便拿兩根頭發來糊弄我吧?」從檢驗科出來,方浩一邊走,一邊問方非然。

    「爸,我比你更想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我的親骨肉。」說著,方非然勾起了唇。

    方浩信服地點了點頭,方非然從小是個乖孩子,對於他從小的訓練無不恪守勤奮,雖然接手帝國集團做了總裁之後,便有些叛逆,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完全不能配合家

    家中的安排,但從未做過任何有損集團利益的事情。

    可是眼下,他們面臨著更大的問題,便是方非然不能生育的問題,這讓方浩操碎了心,帝國是他一手創辦打拼來的輝煌,他不能讓他們方家以外的人接手,雖然眼下方非然做得很好,可難保將來等到他力不從心的時候,不會被他拱手相讓。

    「非然,如果這孩子是你的骨肉,你知道該怎麼做了?」方浩故意提醒道。

    方非然點了點頭,只是他敢肯定,他心中所想,跟方浩一定是背道而馳。

    「好,那爸爸就放心了!」

    這時兩人正好走到醫院門口,dna的檢出時間是7天,要等到一個禮拜以後才能出結果,父子二人皆是拭目以待。縱找叉圾。

    兩人分手後,方非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端很嘈雜,有女人哭哭啼啼地聲音從聽筒傳來,讓他不由蹙眉,接通了電話,也不說話,在電話裡一個勁兒的哭,讓他以為是打錯了。

    剛要掛斷,那邊傳來蘇菲兒虛弱的聲音:「非然,這下你滿意了嗎?我再也不能生育了,我再也不能做媽媽了,你滿意了嗎?」

    方非然聽到是蘇菲兒的聲音,臉上立刻湧起嫌惡的表情:「蘇菲兒,像你這種女人,早就不應該擁有做母親的權利了,你的孩子一定會為擁有你這樣的母親而感到恥辱。」

    聽了方非然的話,蘇菲兒一陣大笑,好像被他一句話罵到瘋癲了,方非然沒時間聽他發瘋,將電話掛斷了。

    正在醫院陪伴蘇菲兒的蘇夢兒看到姐姐的樣子,本想拿過電話來罵他,可是聽筒已然傳來一陣忙音,害她憤怒地將電話放在一旁的桌上,拿出自己的電話打給了肖林。

    電話剛一接通,蘇夢兒就哭哭啼啼起來:「林,你要幫我出氣……」

    肖林一直把蘇夢兒當作手心裡的寶兒一樣寵愛,他以為,蘇夢兒愛他愛到可以不要命,沒有他,蘇夢兒就沒法活下去,所以,他對蘇夢兒是付出真心的。

    一聽到被他捧在手心裡的寶兒哭得這麼傷心,肖林立刻火了,肖林可不是jay,雖然他早已不在道上混,改經商,卻依舊不是個善類,是個黑白通吃的主兒。

    「md,敢欺負我的女人,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蘇夢兒完全能夠感覺到電話裡面肖林的怒火,便哭得更凶,繼續煽風點火。

    「林,姐姐被方非然折磨到再也不能生育,他還要將我們家全家傾家蕩產,要將我們姐妹置於死地,你說他還算人嗎?我姐姐怎麼說也做了他五年的未婚妻,難道真的及不上那個狐狸精的三言兩語嗎?」蘇夢兒輕而易舉地將矛頭指嚮慕笙歌,除掉方非然可能有些困難,但是除掉慕笙歌卻並不是那麼難。

    「將你們姐妹倆置於死地?他敢!夢兒,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姐姐報仇!」肖林呼吸急促,看來氣得不輕。

    「林,還是你對我們姐妹倆最好,你要小心啊,那個女人狡猾的很,更何況還有方非然這座靠山……」

    「夢兒,你放心,不過是除掉一個女人而已,對我來說那只是易如反掌的事。」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林!」說著,蘇夢兒在電話裡還吻了一下肖林。

    掛斷電話,蘇夢兒對蘇菲兒說:「姐,你就瞧好吧,等著看那個女人是怎麼死的。」說著,蘇夢兒的臉上露出了妖冶的笑意。

    當晚,因為肖林忙著安排部署幫她報仇,便沒有來找她,她一個人百無聊賴,跑到常去的夜店去玩,不出意外,她果然遇見了許諾。

    他像往常一樣,躲在角落裡喝悶酒,一瓶接著一瓶地喝。蘇夢兒遠遠地看著他,等到他喝得差不多了,才去走近他,坐在他身畔。

    「諾,你喝太多了,不要再喝了。」她知道,許諾只有在喝醉了以後才會對她稍微熱情一些,若是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多與她說一句話的。

    自從許諾跟她解除婚約之後,其實蘇夢兒一直都沒有從失去他的陰影中走出來,她很想念他,他的溫柔,他的呵護,一切一切她都無法忘懷,即使跟肖林在一起,她的心裡一直念著許諾,從未變過,這也是她一直都沒有把許諾家那串鑰匙丟棄的原因。

    然而,許諾也沒有同她要回,並且也沒有換門鎖,這便讓蘇夢兒一直存在著幻想,希望有一天,許諾能夠回心轉意。

    「笙歌,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啊笙歌!」許諾早就醉了,此時全然已經把蘇夢兒看作是慕笙歌了,聽著這個名字,讓蘇夢兒格外的厭惡。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買醉,一直都把不同的女人當作是慕笙歌,可是那些女人聽到他喊別的女人的名字時,全都立刻退避三舍,畢竟,縱容是onenightlove,誰願意跟一個把自己當替身的男人一起浪漫呢?

    「你醉了,諾,我送你回去吧!」蘇夢兒的眼中充滿了仇恨和報復,今晚,她要讓許諾知道,他一直心心唸唸的別的女人,卻跟她蘇夢兒共度良宵。

    將他送回家,蘇夢兒直接將他拖到了浴室,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兩人在浴室經過了一場火熱癡纏之後,蘇夢兒足魘地抱著許諾的身子泡在浴缸裡,瞇著眼,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狐狸。

    跟許諾在一起已經很久了,他的每一次都讓蘇夢兒滿足,平日裡雖然他看起來質彬彬的,可是這方面還是很厲害的,雖然那時,蘇夢兒還有別的男人,但跟他在一起就是她最快樂的時光。

    而現在,他依舊英勇不解當年,至少,讓她很滿意。不像跟肖林在一起,每次都不讓她

    吃飽,害得她總是慾求不滿,又不敢隨意找別的男人,怕染上跟她姐姐一樣的病,可就難看了。

    「笙歌,我好喜歡你,笙歌,我還想要……」

    許諾說著,便要去吻蘇夢兒,這下真的把蘇夢兒惹火了,她立刻掙脫他的懷抱,就在許諾雲裡霧裡不知所以的時候,她打開花灑,在許諾的臉上狠狠地沖了幾秒涼水,衝他喊道:「許諾,你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酒立刻醒了大半,許諾定睛一看,怎麼回是蘇夢兒?他明明記得剛剛是在跟慕笙歌在一起……

    他揉了揉眼睛,將臉上的水滴擦乾,再次將眼前的女人看清,真的是蘇夢兒,這是怎麼回事?

    「許諾,你可真可悲,你一直以為喝醉以後碰的女人是慕笙歌,可是,其實兩次都是我!是我!」蘇夢兒幾乎是吼出來的,她顫抖著身子,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這下,許諾的酒全醒了,原來上次他喝醉之後,跟他纏綿的女人不是慕笙歌,而是她?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我不相信,那晚明明是笙歌送我回來的,我後來還打電話確認過,怎麼可能是你?」許諾也從浴缸中跳了出來,走向癱坐在地上是蘇夢兒,握著她的肩膀,急切地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到他想要的答案。

    蘇夢兒緩緩抬頭,猛然上前攀住許諾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最讓她意外的是,許諾竟然回應他了,就在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蘇夢兒之後,他回應了,這讓蘇夢兒簡直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許諾之所以回應他,是因為他又看到這個女人楚楚可憐的目光,讓他心軟了,原來這個女人直到現在都惦記著他,讓他有些受寵若驚。被他一直追求的女人冷落多時,他早已有些飢不擇食,更何況他對蘇夢兒的功夫知根知底,既然她今晚白送上門來,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諾,你終於想起我的好了是嗎?諾……」蘇夢兒用身體緊緊纏著許諾,不給他任何反悔的機會,瘋了一樣想要勾起他的興趣。

    許諾來者不拒,這個女人越是在他身上瘋,他便越是興奮,兩人一拍即合,又經過了一場酣暢淋漓。

    一切都結束之後,臥室內,許諾摟著蘇夢兒的身體,不解地問道:「夢兒,為什麼那晚你說,跟我愛一起的女人是你,而不是……她!」許諾知道蘇夢兒反感慕笙歌的名字,故意避開了。

    蘇夢兒嫣然一笑,感覺到許諾的貼心,讓她心裡十分舒服。她用一根手指在許諾的胸前畫著圈,笑道:「那晚,其實我看到你在喝酒,很擔心你,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所以就躲得遠遠的。」

    「夢兒,如果我沒記錯,你那時才剛剛沒了孩子,怎麼會跑去夜店?」許諾問道。

    「諾,沒有了你,我當時根本就不想活下去了,就想醉生夢死了卻此生……」蘇夢兒說著,又眼淚汪汪起來。

    「夢兒,你別哭,都是我不好!」許諾最怕她的眼淚,她這麼一哭,許諾的心更是軟的一塌糊塗,把她曾經的不好全都忘得一乾二淨。

    「不,諾,是我不好,那晚我跟著慕笙歌來的你家,遠遠的看著她扶著你進門,你知道我當時心有多痛嗎?是我將你們在一起的照片發給了方非然,沒想到他來得還挺快,沒多一會兒就把慕笙歌接走了,我便用鑰匙打開了你家的門,看到你,我就情不自禁的跟你……」蘇夢兒說到這裡,臉紅了起來。

    「所以,那晚浴室裡面的內衣,是你的?」許諾驚訝道。

    「是的……是我忘在這裡的……」

    那時她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承魚水之歡,可是本來懷孕的時候,許諾就一直不碰他,讓她忍了那麼久,她早已按捺不住想要跟他瘋狂的衝動了。因為身體還沒有恢復,所以沒用正常的部位,到是讓她發現了新奇的玩法,更是刺激無比。

    得知那晚的情形,許諾感慨萬千,早知道是蘇夢兒,他便也不再糾結慕笙歌的事,也不至於他後來陷在裡面一直走不出來。這段日子,他一直以為是那晚跟慕笙歌共度良宵,連做夢都是跟她在一起,可是每天醒來的時候,發現是個夢,一場空。

    此時,懷中摟著蘇夢兒的身子,自從他們解除婚約之後,他們便再沒這樣好好講過話,今晚,她主動送上門,不能就這麼簡單就放過她。他忽然又來了興致,非要把那晚的整個過程,再讓蘇夢兒演示一遍。蘇夢兒雖然臉紅,可是他提出來了,讓她的心裡也癢癢,索性她也想重溫一下那晚的感覺,便無怨無悔地來了一次全套服務。

    兩人疲憊了一整夜,以至於第二天一整天蘇夢兒都留在了許諾家,甚至之後的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離開過,除了吃飯睡覺,便是在一起亂來,像兩隻不知疲倦的餓狼。她們用這種變態的方式填補著對方的空虛寂寞,還自得其樂,全然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自從那次酒會過後,許諾已經開始墮落了,公司也不管,整日酗酒,如今又多了一條,跟蘇夢兒成日在家裡鬼混,他的公司早已危危可及。嫂索妙筆閣縱然緣淺,奈何情深

    說來也奇怪,肖林自從那天之後,便沒有再找過蘇夢兒,而她每天跟許諾纏綿,也顧不得肖林聯不聯繫她,幫蘇菲兒報不報仇,根本沒時間去想。

    那天,兩人正在進行新一輪餐後大戰,巔峰時刻馬上就要到來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突然闖了進來,打擾了他們的興頭。

    肖林在臥室找到這對男女的時候,正巧看到蘇夢兒未著半縷地坐在許諾身上,賣力地扭動,口中還不停喊著羞人的聲音,他的雙眼立刻變得猩紅起來,紅得簡直快要滴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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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你這賤人,我在外面給你賣命,你竟然在這跟別的男人鬼混?」肖林不顧某部位還連在一起的兩個人,將蘇夢兒從床上拽到了地上,讓她摔得不輕。

    蘇夢兒不住地在地上呻吟,心裡更多的是害怕。

    「你是什麼人,敢私闖民宅,信不信我報警?」許諾看到蘇夢兒狼狽的樣子,一下急了,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裹住,便要去拿電話。

    這時,肖林拿出了刀,比在許諾的脖子上,怒吼道:「你敢報警,我就一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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