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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5 天老大她老二 文 / Sword羽

    065天老大她老二

    網已經撒出去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魚兒如何自動地闖入她撒下的網裡。

    冉智柔正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推敲著其中的幾個細節,以及如何落實全盤的計劃。正這時,夏夫人帶著華珊珊來到了她的院落。

    華珊珊明日就要前往別院,再過不久,便是她嫁給夏朝陽、成為他平妻的日子。這次來,是華珊珊的意思,要跟她這個姐姐辭行。下次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就不是表妹,和她一樣,同樣是夏朝陽的妻子。

    冉智柔微笑著看那姑侄倆左一句姐姐,右一句請她多關照,心中冷笑不語。

    與她辭行是假,讓她關照也非出自真心,她們不過是來示威來了。還沒進門,就想著給她一個下馬威?

    難道是她前段時間的表現太過溫和了,讓這兩人真把她當成了軟弱可欺的善茬?

    冉智柔一下一下地用手指纏繞著額前的發,笑看夏夫人和華珊珊。

    「娘,相公前兩日對我提及他心儀扁姑娘,這兩日趁著南相不在扁姑娘身邊,頻頻找上門去。南相對相公多有不滿,對我也頗有微辭,兒媳不得丈夫歡喜,難以挽回相公的心。珊珊表妹乃相公心尖之人,若能多加勸誡,也不會在婚前橫生波折,更不至得罪南相。」

    自冉智柔道出扁小千這個名字,華珊珊和夏夫人的臉就黑下來了。她們怪責冉智柔在這個時候提起這檔子事,又不禁想起上次夏朝陽宴席上見到扁小千那失態的模樣。

    華珊珊放在桌下的手攥得緊緊,那是她心中的一根刺,雖然表哥事後哄了她許久,又對她連連保證。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對這種事不在意。何況,表哥對她的保證還言猶在耳,現在又跑去找那個女人,完全將她拋諸腦後,這種事誰能忍受?

    雖然理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過是要離間她和表哥的關係,她不能讓她得逞。理智是一回事。心裡還是恨得要死。這一刻。她真想撲上去,咬斷表哥的脖子。他要是真的愛她,又如何會在他們成親的當口做出有損她顏面的事。讓這個女人嘲笑她?

    這一切都是表哥害的,都是因為那個姓扁的女人。

    夏夫人看到自個兒侄女痛恨的模樣,握住她的手連連安慰。「珊兒,你別聽小柔的。陽兒不是這樣的人。他對你是真心的,你應該知道的。陽兒這孩子就是糊塗了點兒。等你過門後,好好教他,娘也會站在你這邊,他不敢不聽你的。」

    「是啊。珊兒表妹,對於相公的花心,我也一直深感頭痛。只是我能力有限。娘又不站在我這邊,包庇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對於相公可以說是孤掌難鳴。縱使有心也無力。但有表妹在便不一樣了,說句讓珊兒表妹見笑的話,我早就期盼著你嫁進來的這一天。有你在的話,相公可能會回心轉意——」

    一個女人要對自己的丈夫有多深的無奈,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冉智柔這個驕傲的女人,華珊珊從第一眼見到她,就對她有著厭惡和嫉妒。因為這個女人,霸佔著表哥身邊的位置,善妒蠻橫,連姑姑和姑父都不放在眼裡,表哥也畏她如虎。

    可是,冉智柔今日的一番話,卻讓她斷不出真假。她可以確定,這個女人不想讓表哥太過好過,也不喜歡她。

    但這可以理解,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和她分享相公的另一個女人。她說出這番話,可想而知表哥是個多麼花心、多麼令人失望的人吧。

    還有姑姑,這女人很聰明,拐著彎的告訴她,即便她是姑姑的侄女,在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她依然會偏袒自己的寶貝兒子。包庇自己的兒子,已經是夏夫人的拿手好戲,不管因為誰,哪怕是她最心疼的侄女,頂多就是說自己兒子幾句,又怎麼忍心真的管教他?

    呵呵!這個女人,當著姑姑的面,就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囂張,一點都不將姑姑放在眼裡。

    但正因為如此,華珊珊才相信冉智柔說的話是真的。她不相信她表嫂有著那樣厲害的心眼,姑姑也說,她這表嫂又囂張又善妒,最重要的是沒腦子,受不得別人激將。失去理智的時候,不管誰在場,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也都敢做。

    夏夫人一拍桌子,驀地站起來,「好你個賤媳,有你這麼說你婆婆和相公的嗎?陽兒再不對,他也是你的丈夫。娘的決定不如你意,也終歸是你的婆婆。你在珊兒面前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想拆散陽兒和珊兒的感情,還是想逼著你婆婆對你低頭認錯?」

    好一招色厲內荏,以為對她拍桌子她就害怕了嗎?想在自己的侄女面前豎立婆婆的威信,也不看看她挑的對象是誰?她看她是忘了她是什麼人了,她可是天下第一的妒婦啊!

    夏夫人吼也吼了,罵也罵了,冉智柔依然面不改色地坐在對面,笑著看她的舉動。

    夏夫人氣得暴跳如雷,她還真當她改了性,果真是個刁婦,刁婦!

    桌上的手,就要揮出,她要好好管教這個賤丫頭,否則還真當天老大她老二不成?

    「誒——這……這是……」夏夫人的手深深陷在桌子裡,無論如何拔都拔不出。桌上木質的桌子刺啦刺啦的響,她拍的地方桌子下陷,呲呲斷裂。細長的木屑慢慢刺進了夏夫人的手裡,夏夫人痛得大叫。可這桌子就像是有了魔法,她又是抓又是推,依然無法將自己的手從桌子上解救出來,反而手掌手背被刺得傷痕纍纍、好不痛苦。

    「是你!是你!一定又是你!我要讓陽兒休了你這個妒婦,孽媳弒母,孽媳弒母——」

    夏夫人淒厲得大叫,叫得整個宅子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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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為了擺脫嫌疑,遠遠地站到了一邊。用柔得不能再柔軟的聲音,份外可憐的解釋道:「娘,你真的冤枉了我。明明是你擊打桌子過猛,桌子發出了抗議,你怎麼能怪兒媳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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