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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五章 泉水助孕 文 / 哈風

    時進十月,天氣漸涼。江州城午時雖熱,但溫差稍大,早晚時辰卻要加上衣衫了。

    遠航進了杜雯屋內,見她懶在床上,上去拍了拍她,笑道:「這都辰時了,怎得還不起來,何時學的與離秋一樣了。」

    杜雯從床上坐起,有些乏力,說道:「我也不知,許是天氣有變,身體不適。」

    「在翻天峪時啊金曾打到一張豹皮,可在你處?」

    「是了,相公需要嗎?」

    「嗯,天氣涼了,取來給離秋做件披衣,此時她可涼不得。」遠航點頭說道。

    「噢。」杜雯應了聲,起身去櫃中翻出那張豹皮,遞給了遠航。

    遠航接過,伸手摸了摸,說道:「這可是個好東西,保暖的很,有了它即使到了冬日,離秋也不會冷著了。」

    杜雯輕笑,說道:「快拿去請裁縫做個披衣,給姐姐暖身去。」

    「嗯,你也起來洗洗,稍後陪青荷去城中逛逛,給你們也購置些上好皮子,做些保暖披衣。」遠航拿著手中豹皮掂了幾下,走出了房去。

    離秋越發的懶惰了,每日總想賴在床上,見遠航進來也不願起身,小腹處已經微有隆起。

    「你這可不行,若是長久不動,必生女孩。」遠航將豹皮遞給身後的青荷,走到床邊坐下,用手碰了她一下。

    「相公,實在不願走動,我便是站了一會,也覺得腰酸背痛。」離秋愁著臉,看了看他,又說道:「這有了身孕怎得這樣折磨人,可苦了我了。」

    青荷笑著過來,說道:「要我說,你是懶散過多,真若忙了起來,便也不覺得難受了。」

    離秋撒嬌說道:「姐姐你是不知,待你有了身孕,便如我一樣。」

    「好了,好了,總不能整日在床上,起來,相公陪你去城中一逛。」

    離秋搖頭,說道:「便讓幾位姐姐陪你前去吧,待我睡到午時起來。」

    遠航無奈,只得吩咐春月好生照顧她,與青荷出了房間。

    「你閒時去城中購些好皮草,每人添置件過冬披衣,免得冷時來不及趕製。」

    青荷點頭,應道:「嗯,午後便與杜雯妹妹前去。」

    「噢,對了。」遠航想起方才杜雯的樣子,對青荷說道:「你去看下她,好似不舒服,去請顧神醫來幫看下。」

    「相公安心,我這便過去。」青荷說完扭身走開,遠航想了想,去前府尋找付亞史。

    付亞史正在與無影聊天,倆人見到遠航來了,起身施禮。

    遠航一笑,說道:「今日無事,我們去天滄關一看如何?」

    付亞史點頭,答道:「甚好,我早有此意,不如現在便動身吧。」

    遠航點頭應允,無影前去召喚刀紫等人,付亞史隨遠航去前廳等候。稍後,無影喚來刀紫與啊金,一行五人出了府門,前往天滄關而去。

    天滄關如今重兵把守,秦朝不但修了吊橋,挖了護城河,現今正在督促工匠安裝閘門。關內駐有兵士近三萬,秦朝與顧鑫兩位主將在此鎮守,尚有偏將十多人協助,可謂萬無一失。

    遠航等人進了關內,秦朝與顧鑫率眾前來迎接,稍作休息,眾人便上了城牆視察起來。

    「大人,如今天滄關我皆是按益州所佈防,一切尚可,只是末將覺得,這城牆似乎矮了些,不利於堅守。」秦朝跟在遠航身後,邊走邊說。

    遠航停下腳步,趴在牆頭向下看去,果然不是很高。回頭說道:「如今修固城牆顯然為時已晚,不如這樣,待我回江州,命鐵匠連夜打造尖矛,然後立於城上,好似給城牆圍上一圈柵欄,這樣敵軍攻城便不好上來。」

    付亞史聽後,點了點頭,讚道:「卻也是個好辦法,但只可應對一時,這城牆還是需要加固的。」

    「商國那面可有動靜?」遠航望向秦朝問道。

    「不曾有動靜,探子每日三報,敵軍只在延順府不曾出兵。」秦朝望向遠方答道。

    「可不得大意,只有百十里路程,片刻即到。」遠航叮囑著。

    「大人放心,末將不敢鬆懈。」秦朝施禮答道。

    下來城牆,遠航信步在關內走上一圈。如今天滄關內早沒了往日的喧囂,周邊的商人都已各自返鄉,關內剩下少許百姓,也都是來此多年,以此為家了。

    付亞史與遠航並肩走著視察關內,忽然問道:「大人,你是在何處毆打的商國三皇子?」

    「就在前面的……你說什麼?我打的是商國皇子?」遠航剛要伸手向前指去,猛然一驚,停下腳步急聲問道。

    付亞史也停下腳步,問道:「大人不知嗎?」

    遠航連連搖頭,想起了那白衣公子的模樣,心中懊悔。早知道怎會放他回去,直接抓來多好。

    「這次商國便是以此為借口出兵的。」付亞史望著他說道。

    遠航足足站在原地許久,雖說即便沒有此事,商國也會攻打過來,但自己卻給了他們更好的借口,反將自己推了上去,成了戰爭的導火索。

    「奶奶的。」遠航罵了一句,竟敢將我當成棋子。

    轉了一圈,遠航千叮萬囑,才帶著眾人離開天滄關,秦朝與顧鑫

    送至關外。

    回到府上,屁股還未坐穩,青荷便差秋水前來喚他,遠航又急忙去了青荷房內。

    青荷見遠航進來,嘴角帶笑迎了過來,說道:「相公,有個好消息,你可想知曉?」

    遠航鬆開眉頭,說道:「你差秋水喚的急,我還以為出了大事,說吧,什麼好事?」

    青荷笑的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線,拉過遠航手臂,說道:「恭喜相公,雯兒妹妹也有了身孕。」

    「啊?雯兒。」遠航張大嘴巴望著青荷,不敢相信她最後進府卻也有了身孕。

    「是了,你說她看似不舒服,我便使卿香請了顧神醫前來,顧神醫稍一號脈便知曉,雯兒妹妹已有孕月餘了。」

    「呵呵,嘿嘿。」遠航傻笑著,一把摟過青荷,用力地親吻起來。

    青荷費了好大力氣將遠航推開,嗔怒斥道:「還不快去看看雯兒妹妹。」

    遠航點頭,湊過來輕道:「今夜相公去你房內,你可要努力啦。」

    青荷羞怒打了他一下,笑著將遠航推出了房間。

    杜雯自得知已有身孕後,心中高興的不得了,只等遠航回來,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相公……」見到遠航歸來,杜雯卻又難為情起來,只喚了一聲,便將身子扭過去,羞澀地低下頭。

    遠航走過去將他身子轉過來,深情凝望,說道:「雯兒,謝謝你。」

    杜雯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喜極而泣,輕聲說道:「相公,我好高興。」

    「傻丫頭,哭什麼。」遠航摟著她的肩膀,為她拭去淚水,逗趣說道:「你可真爭氣,這麼快便有了。」

    杜雯羞笑,忽然說道:「相公,我覺得蝴蝶泉水有助懷有身孕,不然我不會這麼快。」

    遠航側頭想了下,自己與雯兒一共只有幾次同房,其中有兩次都是在泉水邊,難道真與泉水有關嗎?

    杜雯緩和一下自己情緒,分析著說道:「相公,那泉水浸泡後,定會對身體起到作用。若是相公想……不如與姐姐們去那裡。」

    遠航聽後淡笑,雖說自己不知這泉水是否有用,但既然杜雯這樣說了,自己不妨一試。

    「你也要多注意身子,日後便不要早起練武去了。」

    杜雯嘟嘴,搖頭說道:「只月餘並不礙事,我只需輕微一些便可。」

    「好吧,若是傷到我孩子,可要與你算賬。」遠航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月上柳梢,靜夜無聲,兩條黑影牽著手走向後花園。

    青荷不解,遠航為何夜半時分將自己喚出來,見他不說,只好聽話的跟著他走到了蝴蝶泉邊。

    「青荷,雯兒說這泉水浸泡後同房,會有很大機會懷有身孕。」遠航拉著青荷走到泉邊,回頭看她說道。

    青荷秀臉一紅,低聲問道:「怕是你與雯兒便是在此……」

    「嘻嘻。」遠航絲毫沒有難為情,反而嬉笑說道:「正是,所以她最後跟我,卻有了身孕,你不想有嗎?」

    「我……」青荷將頭緊緊低下,心中的滋味說不出來。自從跟了遠航,便想及早為他懷上,只是天不顧我,如今兩位妹妹都有了身孕,自己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剛剛已經在房內偷哭了一場。

    遠航將她摟入懷,在耳邊輕輕說道:「青荷,在你們之中,我最是喜愛與你,故而你一定要爭氣。」

    「嗯。」青荷害羞靠在他懷裡,如蚊般輕聲應著,身子緊緊的與遠航貼在一起。

    一雙大手肆無忌憚地在青荷身上遊走著,青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為他生個孩子。所以非但沒有害羞躲閃,反而積極的迎合著。

    外衫被褪下,*亦被褪去,青荷豐碩的身材在月光照射下,朦朧的映在了泉水中。

    遠航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個精光,抱起青荷便跳見了泉水中。

    「撲通。」一個站立不穩,倆人倒進了水中。

    「哈哈,泉水中好暖和。」遠航將她扶起,倆人在泉水中嬉鬧起來。

    「相公,真的會有用嗎?」青荷用手撥著泉水,期待的目光望了過來。

    「只泡一定是沒用了,自然少不得我。」遠航靠了過來,將她拉進懷中,低頭吻上那櫻桃小嘴。

    青荷閉上雙眼,盡情的享受著遠航的愛撫,將他緊緊抱住。

    遠航只感覺自己胸前彈性十足,被塞的滿滿的,暗歎青荷果然與眾不同,略微向後分開一些,將手攀上那高挺的*上用力地揉了起來。

    青荷急促喘息著,在水下將腿伸過去,盤在了遠航腰間,暗示著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遠航繼續吻著,含住青荷*不鬆口,雙手上下其動,佔盡了便宜。

    青荷心急起來,雙腿用力想將遠航拉過來,伸手分開遠航,身體在水中向後躺去。

    「可是急了。」遠航將她頭部靠在岸邊,自己探起身子,親了她一下額頭,笑著問道。

    「相公……」青荷輕細喚了聲,微微睜開雙眼,呢喃著望過來。

    遠航見青荷已進狀態,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雙手在水中托起她的雙腿,向前一用力,倆人融為了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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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泉水蕩漾,倆人幸福地躺在水中,仰望著夜空在數星星。

    「相公,哪顆星星是你?」青荷將頭躺在遠航肩頭上,仰望夜空輕聲問道。

    「那顆。」遠航躺在水中,摟住青荷,順手向天空指去,指向了北斗七星。

    「哪那顆是我?」青荷繼續問道。

    「我是最前面那顆,後面是婉約,第三個自然是你了。」遠航笑著回答。

    「咦?」青荷數了數,將頭側過來,問道:「那裡一串是七顆,我們姐妹只有五人,難不成相公還會再娶來一個嗎?」

    「怎會,我們六人足矣。」遠航隨口答道,說完,忽然想起了什麼,收起笑容看著那七顆星,心中不由想起了艷九公主。青荷的話是在暗示什麼嗎?難道真如北斗七星那樣,我會有六個老婆嗎?

    有時當你想念一個人的時候,另一個人或許也在同時想念著你。後堂鳳鸞宮中,張艷獨自站在門旁,仰頭望向夜空,想念著遠在江州的遠航。

    夜空中有顆星星忽閃忽閃,張艷望了過去,正是北斗七星的第一顆。

    「你還好嗎?為何不來看我。」九公主對著那顆星獨自言語,彷彿那便是遠航在遠處看著自己。

    張艷的貼身侍女碧柔輕輕地走到她身旁,將一件披衣為她披上,輕道:「公主,可是想念他了?」

    九公主側頭望了碧柔一眼,抬起頭繼續看著星星,歎了一聲:「縱是想念也只是獨添傷感,天水相隔,各在一方。」

    碧柔咬下嘴唇,鼓起勇氣問道:「公主一向自有主張,為何終身大事卻猶豫不決起來?」

    九公主輕搖秀首,歎息道:「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唯願我心,他可知。」

    同一個夜裡,兩人分別在不同的地方望向了同一顆星星。一份情緣,兩地相思,各自訴說著彼此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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