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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五零章 好夢難圓 文 / 哈風

    婉約吩咐下去,唐凌守在東院門口,不許下人隨意進出,連映月與思心兩位貼身丫鬟,也被婉約送去西院。

    日落西山,青荷命人將晚飯送進房內,幾人在婉約房內用起晚膳來。

    「相公,父親大人歸來,也需隱瞞於他嗎?」宜蘭伸手為遠航夾來一隻雞腿,放入碗內後看向他。

    遠航狠咬了一口,好久沒有吃的這樣香了,點點頭,說道:「還是隱瞞一下為好,免得岳父大人心中擔憂。」

    「相公,需要隱瞞到何時?」離秋忙裡偷閒問了一句,飯菜上來後便不停開吃。遠航在這方面很是佩服她,從不忌口,身型卻還是如此苗條。

    「怎麼也要月餘,箭傷哪有那樣容易好的。」婉約插話說道。

    「嗯,不錯……」遠航還未說完,唐凌在門外喊道:「少爺,司徒將軍與三皇子來府了,正在前廳。」

    遠航聽後驚了一下,急忙起身跑到門口,伸頭望下院中,說道:「快請進宜蘭房內。」說完快速向宜蘭房內跑去,宜蘭也放下碗筷,提起長裙隨遠航身後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間。

    司徒浩剛剛進城,便聽秦朝稟告,兩位皇子遇刺,四皇子身亡,遠航重傷的消息,吃驚不小。顧不得休息,去了守備府中為三皇子請安。張宗提起遠航為護他受傷,欲去探望。司徒浩更是擔心他,二人又急匆匆地趕來知州府。

    「葉知州,本王特來感謝救命之恩。」三皇子張宗站在床前,對遠航施了一禮。

    「三皇子,不可……」遠航喘著粗氣,將頭略微抬起,皺眉咧嘴,痛苦萬分的樣子。

    「遠航快快躺下,不要牽扯了傷口。」司徒浩上前一步,按住他肩膀。

    「元帥,下官無能,四皇子……」用力擠了幾下,居然沒有眼淚,轉而想起了獨自在翻天峪中的離莫,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葉知州切莫自責,事發突然,不可預料。」張宗見他哭的如此動情,也不免流下淚來。

    司徒浩歎聲說道:「明日我便護送三皇子回後堂,你身如此,無法面聖,便在府中養傷,等待消息。」

    「多謝元帥,下官有罪,理應親往後堂請罪,只是實在無法起身。請元帥上奏皇上,便說待臣傷好後,定去御花園見駕。」遠航借司徒浩之嘴提起御花園,是讓皇上想起自己為他征戰小梁之功,可別治罪於自己。

    「嗯,我會將事情上奏給皇上。」司徒浩一點頭,轉頭望向張宗,躬身說道:「三皇子,遠航之事,還望您能為他美言幾句,末將擔心……」

    「元帥放心,葉知州以身相護,我又怎會吝嗇言語,只是怕皇兄不會聽我。」張宗尷尬地望了下床上的遠航,苦笑一下。

    「無妨,三皇子與皇上手足骨肉,只要您開口,皇上必會聽從。」

    「嗯,我會盡力。」

    二人又與遠航聊了一會,見他疲憊的很,也沒多留,起身告辭。

    「宜蘭,細心照顧遠航。」走到門口,司徒浩停下腳步,囑咐了宜蘭一句。

    「父親勿需掛念,保重身體。」宜蘭攙扶他手臂,將他送出門外。

    遠航貓著腰,跑到門口向外望了望,見他二人出了院子,直起身子在屋內來回踱步。

    宜蘭返回屋內,見到他走來走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抿嘴一笑,說道:「相公是不是有何心事呀,為何焦躁不安。」

    「這……」遠航猶豫了一下,訕笑道:「無事,無事。」

    「當真無事?」宜蘭輕佻秀眉,嘴角帶笑,他心中所想怎會瞞得了自己。只是他若不說,自己也裝作不知,看你忍得住不。

    遠航幾月未近女色,好不容易回到府中,卻選了宜蘭房間,偏巧趕上宜蘭身體不適,真是急死個人。可自己又不好說出去婉約房內,總要給宜蘭留些情面。算了,忍忍吧。

    「真的無事,休息吧。」遠航晃著腦袋,拖步向內屋走去。

    「撲哧。」宜蘭忍不住笑出了聲,笑道:「白日我已累了,晚間換姐姐照顧你,快過去吧,映月已經去了西院。」

    遠航停下腳步,兩眼一亮,轉回身快步走到宜蘭面前,驚喜過後,推脫說道:「宜蘭,我在你屋內養傷,這……這不好吧。」心中雖然高興,臉上還得裝出勉強的樣子。

    「也是,那相公便在我這裡休息吧。」宜蘭一擺腰身,站起來扶住他的手臂,嬌笑說道。

    「啊,那個……宜蘭呀,你說的也有道理,白日照顧我很是累了,晚間便讓婉約照顧我吧,明早我便回來。」生怕宜蘭反悔,上前狠狠親了一下,嬉笑著跑了出去。宜蘭回身看他跑出去,淡笑一下,起身關上房門獨自休息去了。

    「篤,篤。」遠航在婉約門外輕敲了兩下房門,在門外搓著雙手,低頭暗笑。

    「誰?」婉約走到門前,輕聲問道。聲如翠鶯,沁人心扉。聽得遠航心起漣漪。

    「是我,快快開門。」遠航心急,連聲催道。

    婉約打開房門,見到他跟做賊似的,回頭張望,吃笑問道:「相公,在自己府中,怎得還如此小心。」

    遠航從她臂下鑽了進去,催促道:「關門,快關門。」

    婉約關上房門,轉回身來靠在門上,笑問道:「不在妹妹房內養傷,跑我這裡做何?」

    「相公想你了。」遠航瞇起眼睛,邪笑著走過去,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婉約也不躲閃,一直在笑,笑的遠航莫名其妙,婉約伸出小手向內屋指了指。

    遠航轉過頭看了下內屋,又轉回頭盯著婉約。婉約已經笑彎了腰,遠航急步向內屋走去。

    床上躺著一人,遠航走近探頭一看,居然是離秋,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她怎麼在這?」回過頭,指著床上的離秋,遠航擰起了眉毛問向婉約。

    婉約收起笑容,走過來說道:「妹妹貪吃,飯後困乏,連自己房內都不想走回,便在這裡睡熟了。」

    「這……你將她喚醒,讓她回自己房內去。」遠航沒好氣地瞪了床上離秋一眼,說道:「今夜我在你這裡休息。」

    「相公,妹妹睡的這樣熟,怎好喚醒她,稍待一會,她便醒了。」婉約雖知相公來自己房內是要做什麼,但望著熟睡的離秋,還是不忍喚醒她。

    「好婉約,可憐可憐相公,快把她弄走吧。」遠航走過去攬住她的纖腰,哭著臉哀求著她。慾火焚身,好夢難圓,真是坎坷啊。

    「相公,這……」婉約臉露為難之色,還未說完,遠航手臂用力,已將她摟進懷裡,低頭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了起來。

    「嗚嗚……」婉約扭動身子掙扎著,雖然期盼已久,只是離秋在這裡,還是抹不開臉面。

    「好婉約,相公忍受不住了。」遠航緊緊將她摟在懷裡,嘴唇滑過她的脖頸,在她右耳處說道,右手也不老實的向下滑去。

    婉約已經被挑逗面色潮紅,眼睛微閉,嘴唇半合半張,急促地喘著氣,呢喃聲在遠航耳邊響起。

    遠航顧不得那麼多了,攔腰抱起婉約,向映月的房間走去,婉約雙臂環在他脖頸處,緊緊閉上了眼睛。

    將婉約放在床上,看到她急喘著氣,胸脯上下浮動,知道她已經漸入佳境,心急地跳上床去。

    「快,快幫我。」遠航過於心急,要將身上包紮的青布撕下,卻適得其反,反而打成死結,將自己手臂纏繞上。

    婉約睜開眼睛,乖巧地起身幫他,二人手忙腳亂地撕扯著,一聲清脆聲音傳來,立時將遠航恨得跪在床上,用頭咚咚地撞響床鋪。

    「姐姐,你們在做何?」離秋醒來,不見婉約在屋內,起身便要回自己屋去,忽然聽見映月房內有聲音傳來,推門見到二人在床上,正用力撕扯著相公身上包紮的青布,站在門口,不免奇怪地問了起來。

    婉約嚶嚀一聲,摀住臉轉向床內。遠航跪在床上,用手攥成拳頭不停地敲打床鋪,將腦袋扭向門口,帶著哭腔,說道:「離秋啊,你能再去睡一會嗎?」

    「不了,睡了一個時辰,只怕夜間很難入睡了。」說完居然推門而進,走了過來,見到遠航身上青布已散,上前說道:「相公,讓我看下是否無恙。」

    遠航撲倒在床上,哀求說道:「求你了,離秋,快回房去吧,不然相公真要死了。」

    已經走到床邊的離秋,見到婉約緊捂臉頰面向床裡,衣衫有些不整,才明白過來。「哎呀!」叫了一聲,小臉一紅,轉身便跑了出去。

    剛剛培養起來的激情冷卻下來,遠航有些難為情,碰了下婉約,輕聲說道:「她走了。」

    婉約異常尷尬,起身後臉色羞紅,不再理會他,下床回了自己房間。遠航也急忙跟了過去,不停地說著好話,千辛萬苦,婉約才勉強讓他上了床。一番*後,終於心滿意足,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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