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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敲山震虎 文 / 哈風

    遠航又豈會孤身入睡。婉約那裡是去不得的,宜蘭在那裡。青荷或可商量,只是一直未與自己同房,遠航多少有些不忍。便跟在離秋身後死磨硬泡,厚著臉皮擠進屋去。

    幾日未進女色,遠航使出渾身解數,挑逗的離秋滿面潮紅,氣喘吁吁連連求饒。遠航興致正盛,怎肯就此罷休。異常兇猛的連續折騰了兩次才算作罷,也是累得動彈不得。那離秋更是慘不忍睹,躺在床上秀眼半睜,臉上香汗淋淋,秀髮已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臉上,嘴角微動想要說著什麼,卻是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日已近正午,遠航才懶懶地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身旁,離秋正披散著長髮,赤著上身背對自己還未醒來。遠航興致又起,從後面伸手過去握住離秋右側乳峰揉了幾下,離秋或是太過勞累居然沒有動靜。遠航咧嘴笑下,用兩個手指夾住峰頂用力捏了一下。

    「啊。」離秋還在夢中,忽感胸前陣痛,睜開眼睛看到遠航大手居然在自己胸前,羞澀地伸手打了一下,說道:「快些拿開,不要胡鬧。」

    遠航非但沒有拿開,反而又用力夾了一下,嬉笑說道:「我還要一次。」

    離秋聽後猛地轉身將遠航手臂推開,用被子護住身體,帶著哀求的眼光望來,說道:「不要了,放過我吧,實在承受不來了。」

    遠航嘿嘿笑著望向離秋,逗趣地問道:「相公我如此勤快,你那肚子可有動靜?」

    離秋臉色微紅,低頭看著被子,喃喃說道:「還沒有。」

    遠航伸手摟過離秋,輕聲說道:「待我們生意做了起來,也無大事發生,便把婚事辦了,相公將你迎娶進門。」

    離秋在遠航懷中微微抬頭,一臉期待地問道:「當真?」

    遠航低頭看著離秋點了點頭,離秋含笑將頭塞進他懷中,眼睛濕潤起來。

    「篤,篤篤。」門外傳來拍門聲,春月在門外喊道:「大人,啊金找您,已在前廳候著了。」

    遠航伸出頭去,喊道:「知道了,就來。」轉回身在離秋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你多休息會,我要出去了。」

    離秋乖巧地點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遠航洗漱完畢後來到前廳,啊金迎過來說道:「大人,那店舖已經談好了。」

    「哦?多少價錢?」遠航伸下懶腰問道。

    啊金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一未花。」

    遠航愣著舉著雙臂,疑惑問道:「為何?」

    啊金平靜說道:「屬下前去正遇到那店舖主人與租戶交辦退租書,我見那主人不似尋常百姓,便與之交談,無意中他曾說自己乃是益州博陽郡漢臨縣縣令。」啊金頓下,看著遠航,又說道:「初時他說月租一百兩,屬下便亮明身份,說出此處是您親戚租用,順便問了句他來益州可有博陽郡守的批令。那縣令當場無語,便表示可以不收租金供我們使用,只是要見您一面。」

    遠航讚賞地望著啊金,點頭說道:「不錯,既然人家如此大方,我到是要見上一見。順便再嚇他一嚇。」

    啊金與遠航對望一眼,心照不宣地退下去喚那縣令前來。

    遠航坐在主位上,片刻功夫啊金便帶著一人走了進來,為遠航引見後站於一旁。

    那人上前一鞠到地,說道:「下官漢臨縣令高元波參見知州大人。」

    遠航望去,此人四十多歲,身材短小,留個山羊鬍子,雖說瘦弱,但雙目卻十分有神。遠航客氣一下,請高縣令坐下後自有丫鬟奉茶上來。

    遠航品了口茶,淡然說道:「高縣令此來益州有何公事啊?」

    高縣令暗自一驚,心道:這知州年歲不大,說話卻一語搶先,直接點明我私自離縣。

    高縣令急忙起身,陪笑說道:「這次來益州便是為拜見大人,恰巧遇到大人屬下尋找店舖。下官到有一處願意供大人使用。」

    遠航笑著揮揮手,說道:「快坐,不必客氣。請喝茶。」

    高縣令見遠航心情稍好,便放鬆一些坐了下去。

    「我已聽屬下說了此事,本官已經責備了他。想高縣令官職不大,置得一套如此之大房產也是不易,怎可不付租金呢。」遠航平淡如水地說道。

    高縣令聽後卻起波瀾。暗道:糟了,這是說我從中謀私了。

    急忙又站了起來,慌張說道:「大人,這處樓閣乃是下官變賣漢臨之地才購得。」

    遠航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連連說道:「你看你,與我說話何故連連起身啊,快坐。」

    高縣令看了遠航一眼,不安地坐下,心道:你若不嚇我,我又怎會來回起坐。

    遠航掃了他一眼,問道:「高縣令可知原先租戶為何不再租用下去?」

    高縣令一聽,故作糊塗,說道:「這個下官未曾多問。」

    遠航放下杯子,說道:「既然你不知,那我便來告知於你。那店舖是遭了賊人打劫才關了店門,如今前方戰亂,三門皆閉,只有西門而開,西門外便是漢臨縣,請問這賊人從何而來啊?」

    高縣令這次沒有起身,而是直接跪了下去,顫聲說道:「大人恕罪,下官剿匪不清,令大人惱怒,還請大人給我次機會,下官定傾全縣兵力,不清賊匪便提頭來見。」

    遠航見嚇他差不多了,便一改和氣笑容,說道:「高縣令起

    來吧,本官若真想治罪於你,你又怎能有今日與我一見。」遠航心中暗道:老子就要開鏢局了,你把賊匪清沒了,誰還找我們保鏢。

    高縣令這下知道遠航的厲害了,區區幾句話直點自己要害,若不是自己還算沉穩怕是早已尿了褲子。

    「高縣令,這漢臨界內有多少賊人啊?」遠航問道。

    高縣令欠身說道:「回大人,漢臨皆是些小毛賊,不成氣候。到是與博陽分界的博陽嶺上有一夥人,武功高強,人多勢眾,時常下的山來打家劫舍。曾經幾次官兵圍剿均未得成功。」

    「噢。」遠航點頭說道:「如此說來怪不得與你,即是在博陽嶺上那自是博陽郡守失職。待來日罷了他的官也就是了。」

    高縣令一聽,頓時明白遠航已經在為自己開脫責任了。見遠航有心免了博陽郡守之職,又豈會不明事理。連忙鞠身,說道:「聽聞大人新來益州,想必屋室狹小,不得家眷入住。下官願將那處樓閣送與大人,還望大人不要嫌棄簡陋為好。」

    「哎呀呀,這如何使得,高縣令免去租金本官已是萬分感激。」遠航起身走上兩步,佯裝客氣扶起高縣令說道。

    高縣令臉上擠出笑容,說道:「大人客氣了,下官身在漢臨小縣,城中樓閣閒置不用,也就收些租金而已。若得大人使用必會蓬蓽生輝。」

    「哈哈,既如此,本官便多謝高縣令了。來人,吩咐下去,備上酒席。」遠航大笑著說道。

    高縣令急忙擺手,說道:「不敢勞煩大人,下官出來許久,還有要事需返回漢臨,留待下次再來叨擾大人。」

    「哦?」遠航頓住笑容,說道:「即是如此本官便不強留,還望高縣令無事常來走動。」

    「大人留步,那樓閣房契下官回去後便差人送來。」高縣令施禮後緩緩退下,啊金跟隨送了出去。

    過會啊金返回,見到遠航抱拳,說道:「大人果然高明,三言兩語便使那縣令主動送出樓閣。」

    遠航泰然自若地說道:「此處若真是他辛苦得來,又怎會因我幾語便拱手相讓。」

    啊金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可去尋到院落?」遠航抬起頭問道。

    「也尋到了。」啊金施禮,答道:「便在後街,離府中片刻功夫便到。」

    「好,去賬房提了錢,明日開始動工佈置店舖。再去做好匾額,便叫益威鏢局吧。」遠航囑咐啊金說道。

    「嗯,大人放心,屬下這就去辦。」啊金躬身後退了出去。

    遠航正欲去東院與婉約她們詳細商議當鋪的事情,還未邁步,唐凌從院外進來稟告道:「少爺,秦朝將軍來了。」

    「快快有請。」遠航揮揮手,轉身又回到座位上坐下。

    秦朝進得廳來抱拳,說道:「大人,後堂大軍即將拔營起軍了,孫將軍請您前去。」

    「噢,這就走了。」遠航起身還禮,說道:「你去府外稍待,我即刻出來。」

    來到馬房,命下人牽來烏雲踏雪,遠航笑著拍拍馬頭。黑子也親熱的用馬頭一直拱他。出得府門,秦朝與幾名護兵正在等候,遠航上馬慢步緩行向西門走去。

    出了西門黑子放開四蹄狂奔,遠航還未進入狀態便到了軍營。只見各處已經收營拔寨,兵馬排列整齊。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遠航來到中心大帳之處,孫柯正與諸位將軍一一道別。遠航更加誇張地走過去與諸位將軍一一擁抱起來。諸位將軍都識得這位將他們救出韓郡的知州大人,均對遠航施了大禮。一番珍重後,遠航與益州的眾位將軍站於道旁,目送大軍緩緩起營,撤回後堂。

    遠航與孫柯並馬向益州返去,忽聽上空一陣悲鳴急促聲音傳來。遠航抬頭望去,一隻好似老鷹的鳥兒正在上空盤旋。還未定神,路旁樹林中嗖的一聲,一隻與上空一樣,只是體型小一些鳥兒竄出,緊鄰遠航頭上飛過,嚇的遠航急忙低下頭去。

    「嗖,嗖,嗖。」連續幾聲,林子中居然竄出六,七隻這樣的鳥,速度之快無法形容。只見得幾個黑點在眼前竄過便展翅飛入高空。與那隻大一些的在空中互相盤旋一陣後,向著西面飛去了。

    遠航愣愣地看著,轉頭問向孫柯:「將軍,這是何物啊?飛得如此之快。」

    孫柯仰頭看著上空,搖搖頭,說道:「好似是鷹,末將也不曾識得。」

    遠航勒馬轉身,問向後面將軍。:「你們誰知道那是何物?」

    身後眾人皆是搖頭不知,遠航在馬上暗自揣摩:若說是鷹,不會有這般矯健的速度。若是鳥,又不會有這樣龐大的體型。思來想去也沒琢磨出是什麼東西,便不再去想,與諸位將軍一路說笑回了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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