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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偶得妙計 文 / 哈風

    回到府中,問了婉約的房間,便晃晃悠悠走了過去。映月開門見遠航臉色潮紅,身軀不穩,忙上前攙扶遠航,急聲喊到:「小姐,快來啊,少爺飲醉了。」

    遠航笑著點了一下映月鼻尖,說道:「要喚大少奶奶,不懂規矩。」

    婉約從屋內跑出來,攙扶遠航另一側,一臉關心之色。對映月說道:「先扶進床上,再去給少爺打些水來。」

    婉約費力的將遠航衣衫脫下,映月打來清水,扶著遠航洗了臉。被水一激,遠航略微清醒了一些。映月又急忙端茶上來為遠航解酒。遠航眼冒金星看了看房間,問道:「婉約,這是你的房間嗎?」

    婉約笑道:「難不成相公走錯了房間?青荷妹妹的房間在左側院子裡。」

    遠航頓覺不好意思笑著,說道:「相公就在你房間休息,哪也不去了。」說完自己倒在床上,片刻就睡了過去。

    映月掩嘴偷笑,婉約瞪了她一眼,映月伸了伸舌頭,將房門帶好退了出去。

    婉約走到床前,伸手撫摸了一下遠航的臉龐,眉清目秀,稜角分明。暗笑一下,轉身吹滅蠟燭,脫去衣衫鑽了進去。

    第二日清晨,遠航睜開眼睛,向床內看了一下。婉約正背對自己,面朝裡熟睡著。只穿了褻衣,整片光滑如玉的後背都裸露在外。遠航一時興起,輕手將婉約頸後衣帶解開,將婉約的褻衣褪了下去。然後裝作方醒的樣子,喊道:「婉約,起床了。」

    婉約聽到遠航呼喚,緩緩睜開眼睛,見遠航看著自己,睡意朦朧說道:「相公,還早,何不多睡一會。」

    「我也想多睡一會,可是太刺眼了。」遠航壞笑著答道。

    婉約看了下,並無陽光照射進來,何來刺眼。見遠航對自己撇嘴,便低頭一看。只見自己上身不著寸縷,一片春光都已進入遠航之眼,頓時哎呀一聲,滿面通紅地鑽進了被子裡。遠航也嬉笑著鑽了進去,婉約一手護胸,一手向外推著遠航。遠航在被子裡哈哈笑著,兩手不停地伸去佔些便宜。婉約只一會功夫便沒了力氣,只好雙手護住胸部,任由遠航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其餘部位遊走。

    「婉約,昨夜我飲醉了酒,為何你將自己衣衫全部褪去呀。」遠航不但手上佔著便宜,嘴上也逗趣著婉約。

    「胡說,昨夜我明明穿著褻衣入睡,定是你解了去。」婉約小臉通紅在被子裡抬頭看著遠航說道。

    「嘿嘿,既已解去,何必還要護著,相公來了。」說完遠航便用頭部向婉約胸前拱去。

    婉約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已被遠航頂開,只聽婉約呀的一聲,遠航大嘴已將她胸前紅色峰頂含於口中。婉約羞澀不已,急忙去推遠航頭部,遠航無論怎樣就是不鬆口,反而稍加用力。片刻婉約便失去了抵抗,閉上眼睛隨他去了。

    「婉約,婉約……」遠航漸入佳境,不停的呼喊著婉約。

    「嗯……」婉約也是渾身發熱,喃喃地應道。

    遠航顧不得許多,手忙腳亂地褪掉了婉約的底褲,對婉約說道:「今日你便做了我的女人。」

    婉約明白遠航要做什麼,自己也一直期待成為他真正的女人。緊緊抱著遠航後背,閉上了眼睛。

    過了許久,遠航心滿意足的從婉約身上下來,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婉約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沒有了知覺,便用手不停地打著遠航肩膀。遠航伸手將婉約摟進了懷裡,用手撫摸著她的秀髮。

    「相公,我痛。」婉約含著眼淚在遠航懷中說道。

    「無妨,女人第一次都如此,下次就好了。」遠航笑道。

    「才不,痛死了。沒有下次了。」婉約撒嬌說道。

    「哈哈,那可便宜青荷了。」遠航故意說道。

    「你敢,看我不打你。」婉約聽後起身要打遠航,只起了一半,哎呦一聲又倒了回來。

    「你好好休息一下,午時再起床活動吧。」遠航躺在床上,看婉約臉部痛苦的表情,憐惜地說道。

    「嗯。」這次婉約到是乖乖聽話,她知道自己痛得的確起不來。

    「一會我要去守備府中與孫將軍商議事情,你們吃飯不必等我。」遠航準備再躺一會便起身。

    「昨日沒有商議完嗎?」婉約蹙起眉頭問道。

    「比較棘手。」遠航歎口氣,說道:「過幾日風向一變,恐怕小梁便要來攻打益州了,真後悔把你們帶來。」

    「相公不必多慮,我等已委身相公,無論怎樣,我們都要與你在一起。」婉約將頭放在遠航的肩膀上。頓了一下,抬頭好奇地問道:「攻打益州與風何干?」

    遠航見婉約好奇,也就將原因說了一遍,婉約眨著眼睛聽著,順嘴說了句:「既然順風有利,那相公為何不去他們身後作戰。」

    「這如何去的了,我們城也移不動……」遠航笑婉約天真,說道一半猛地坐起,將婉約嚇了一跳。遠航想了一會回身抱住婉約,狠狠地親了她小嘴一下,說道:「夫人聰慧,妙計可解益州。」說罷起身穿衣,匆忙地跑了出去。

    婉約則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聰慧,也不知道遠航說的什麼意思。只知道自己還是很痛,便躺了回去。

    遠航出府,無影與啊金相隨去了守備府。孫柯與眾位將領正在府中議事,雖已知曉敵方意圖,但卻無良策迎敵。眾人正在爭論之時,遠航走了進來。大家急忙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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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免禮。」遠航說了句便徑直走到裡面,挨著孫柯坐了下來。

    「大人,眾將商議許久不得對策。看來只有出城,在半路與小梁交鋒了。」孫柯一籌莫展看著遠航說道。

    「不可,朝中交代我們守住益州,不可輕易離城。而且我們兵力不及小梁,再沒有城池固守,必敗無疑。」遠航搖頭說道。

    「唉,那該如何,難道只等著火燒益州嗎?」孫柯也無計可施。

    「不必驚慌,將益州地圖拿來我看。」遠航說完,自有兵士將地圖擺在遠航身前。

    「孫將軍,這裡是何處?」遠航指著地圖上一個標記問道。

    「哦,這裡是三人谷。」孫柯湊了上來答道。

    「三人谷?」遠航重複一遍,似有不解之意。

    「是個狹長的山谷,意為只可並列通過三人。」孫柯解釋道。

    「噢,從固州來兵,會走這裡嗎?」遠航似有所悟點頭又問道。

    「不會,他們會從官道過來,但這裡也可以返回固州。」孫柯肯定地答道。

    「我已有了一計,你們過來。」遠航說道,眾將聽聞遠航有了良策,急忙都圍湊上來。

    「我決定挖條地道。」遠航指著地圖說道:「益州城外空曠,我們無處藏兵。所以我決定挖條運兵的地道通向這裡。事先我們準備好乾柴,硫磺一類易燃之物存放於此,待小梁兵馬前來攻城,我們兵力便由地道處出來,在他們身後點火,只需多備乾柴,借順風之力,必可火燒叛軍。」

    孫柯看著地圖想了想說道:「大人此計雖好,但火小必傷不到叛軍,若火大,順風豈不是燒了益州城池。」

    「無妨,我們再挖一條護城河。」遠航在地圖上指著益州城說道:「就是在城周圍挖出溝壑,裡面注上水,既可以阻延敵軍攻城,又可以隔斷大火燒城。」

    「妙計,如此一來,叛軍後有大火,前有益州,只能從三人谷逃回固州了。」離莫大笑著拍掌說道。

    「大人之計恐不止於此吧。」秦朝上前看了遠航一眼,笑著說道:「是不是還要在三人谷處布上弓箭手,再送他們一程。」

    「哈哈,秦將軍說的對,官道大火,叛軍無處可走,只得從這裡逃回,我們在山谷之上佈滿弓箭手,定叫他們有來無回。」遠航大笑說道。

    「好!」孫柯眉開眼笑說道:「大人一語立解我等心憂。秦朝聽令。」

    「末將在。」秦朝站直身體接令道。

    「給你五千弓箭手,一旦固州出兵,你即刻帶兵前去三人谷埋伏,待敵兵退至此處給我狠狠地打。」孫柯惡狠狠地說道。

    「末將得令。」秦朝一鞠身接過令牌退下。

    「離莫接令。」孫柯又拿出一面令牌說道。

    「末將在這呢。」離莫一下竄了出來。

    「給你五千弓箭手,一萬步兵。敵人前來攻城時,你帶兵從地道饒其身後。步兵放火,弓箭射敵。」

    「末將得令。」離莫拿著令牌樂呵呵的下去。

    「韓語聽令。你帶五千人馬去收集乾柴,硫磺,煤油。將其隱藏暗處。」孫柯囑咐二將說道。

    「得令。」韓語接令後也退了下去。

    「白朗,陳家。你二人帶領士兵即刻開挖護城河。其餘眾將帶領各自兵馬全部開挖地道。」

    「將軍。」遠航插話道:「城中需留人把守,敵軍來時需要城內故作聲勢吸引敵人。而且要備足水源,一旦起火可以及時撲滅。」

    「嗯,大人放心。本將親自守城。」孫柯拍著胸脯說道。

    「好,我與將軍同守此城。」遠航也表態說道。

    「這個……大人還是不要去了,你在府中即可,打仗這事自是我們武將的。」孫柯怕遠航上城後還要照顧他,還不如留在城中。

    遠航明白孫柯意思,說道:「也好,那我便帶領人在城中隨時準備滅火。」

    「對,這活好,大人正合適。」孫柯說完,滿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遠航也跟著嘿嘿地笑著。

    「將軍,即刻起封閉城門,不許任何人出入,免得走漏消息。」遠航不忘囑咐孫柯道。

    「嗯。即刻封閉。」孫柯點頭應道。轉身從身後拿出一個紅綢子包裹,遞給遠航說道:「這是益州知州官印,昨日忘記交與大人,切記保管好啊。」

    遠航笑呵呵地接過來,拍拍官印說道:「將軍放心,這是我吃飯的傢伙,丟了我也不能丟它啊,哈哈。」

    益州城內有精兵五萬,孫柯只留下三千守城,其餘全部派出挖掘地道。只用了三日,地道與護城河全已挖好。遠航出城檢查一番,很是滿意。看了看固州方向,說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看此風相助與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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