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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府中來客 文 / 哈風

    酒樓開張近十天了,每天都有一百多兩銀子的收入。成衣店每天定制的服裝也是從早忙到晚。婉約在衣店忙著,酒樓則由青荷與離秋負責。相比之下遠航到無事可做。每天醒來去陪唐員外下下棋,直到臨近中午才會去酒樓看下。

    「少爺,門外有客前來拜見。」唐凌在門外稟告道。

    「有客?」遠航很是奇怪,在京州怎麼會有人來見他。「是什麼樣人?」

    「是位老者。」唐凌彎腰答道。

    「噢,請到客廳吧,我就過去。」遠航起身說道。

    來到客廳,看見一人坐在椅子上。正是那日給自己腰牌的那位老者。

    「老伯,原來是您。」遠航急忙上前深深鞠躬說道:「感謝老伯對小可的幫助,沒有您我將無法在京州立足。」

    「哈哈。」那老者站起來扶起遠航道:「葉公子不必客氣。」

    遠航請老者坐下後親自給老者滿上茶水。

    「老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遠航坐下後好奇的問道。

    「我要不知道你住哪裡,怎麼拿回我的腰牌啊,哈哈。」老者看著遠航拂鬚笑道。

    遠航聽後急忙從腰間取下腰牌遞給老者。「老伯,您能告訴我您是什麼官嗎?」

    「哦?你怎麼知道我會是做官的呢?」老者一直笑著看遠航。

    「您自然是官啊,不然知州大人怎麼會見到腰牌都很尊敬呢。」遠航挑起眉毛,暗道你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

    「呵呵,我的確為官,不過只是個小官。你想不想為官?」老者欠身湊過來問道。

    「小可不想為官,只想做些小生意養家餬口。」遠航聽後連連搖頭道。

    「做生意養家餬口自是不難,不過你有能力保護自己與家人嗎?」老者語氣一變繼續問道。

    遠航聽到這裡急忙又站起來施禮說道:「小可多謝老伯前幾日為我解難之恩。」

    「你果然聰慧過人。」老者點頭讚揚道:「不錯,前幾日忘塵寺那幾個人是我留下來保護你的。」

    「呵呵,小可一個商人,不值得您老保護,應該是這個腰牌的緣故吧?」遠航嘿嘿笑道。

    「你說的也對,我不會叫這腰牌丟失,更不想錯過你這樣的傑出之人。」老者並不隱晦說道:「你得罪了京州守備,杜知遠那人我太瞭解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我前幾日見過守備大人,並且與知州大人也說過了此事,想來應該不會再出差錯吧。」遠航有些不相信老者的話。

    「你不知官場之人,表面相敬如賓,背裡出刀傷人。而且杜知遠當上京州守備便是那嚴嵩舉薦的。聽說杜知遠還要將自己女兒嫁與嚴嵩次子,你想他會幫你嗎?」那老者看著遠航說道。

    「噢?還有這些關係。」遠航眉頭一皺道:「那依老伯之見,我該怎樣才好呢?」

    「凡事靠自己,不是所有事情都會有人幫你。當你有了權利,就可以保護自己了。」老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睛瞥了一眼說道。

    「小可有一疑問,為何老伯極力要我當官?」遠航不解問道。

    「不瞞公子,我乃是大梁國人廳右司使,我姓展名護,我的職責之一便是為我大梁國尋找棟樑之才。那日聽聞公子對盧州之災以及天下之事言論,老夫便知道公子乃是我大梁不可多得之人。你我分別後我便去盧州探聽情況,並按公子所說吩咐官員對盧州進行救災。從盧州歸來便來尋你了。」展護又喝了口茶。

    「那不知展司使會讓我做什麼官啊?」遠航笑問道。

    「哈哈,封官只能皇上去封。朝廷會在一個月後舉行全國試考,這也是採納了你的建議。」展護看下四處無人,悄聲說道:「明日你酒樓不要營業,我給你引見一位貴人,或許那貴人會幫到你。」

    「噢,如此多謝展司使了。」遠航客氣了一番。

    「為時不早了,我先告辭,明日下午我們酒樓見。」展護起身告辭後離開葉府。

    遠航送走展護便直接去了酒樓,離秋正在店門口處烤魚。

    「離秋,怎麼還親自烤了?」遠航走過去站在她身邊問道。

    「好久沒烤了,手癢癢。」離秋嘿嘿笑著回答。

    「呵呵,還有你這樣的。青荷呢?」

    「姐姐在四樓呢,她負責火鍋,我負責烤魚。」離秋頭都不抬的認真烤著魚。

    遠航上到四樓,青荷正在樓梯口迎送客人。白色旗袍穿在身上,雲髻高盤,略施粉黛。面若桃花,曲線玲瓏。讓人一眼看去便想入非非。遠航走過去站在了青荷身邊。

    「青荷,那些客人多看你一眼,我就感覺心痛。」遠航故作難受的摀住胸口,做出一副痛苦狀。

    「又來胡鬧,此時客人正多,你快離開這裡。」青荷很敬業的站著,都沒有看遠航一眼。

    「以後叫她們站吧,我不想你受累。」遠航關心的說道。

    「嗯,客多的時候我才站,平時都是她們。」青荷知道遠航在關心自己。

    「明天酒樓停業,我要在這裡見一位貴客。」遠航四下打量一番,低聲對青荷說道。

    「停業?那要損失好多呀。」青荷詫異的轉頭看著遠航。

    「嗯,停業。」遠航堅定的說道。

    「好吧,聽你的,關店的時候我告訴夥計們。」青荷見遠航這樣說,只好附和說道。

    「那我去婉約那裡看看,然後回府等你們。」遠航說完轉身向一層走去。

    婉約也在忙著,遠航笑著搖搖頭走了過去。

    「這位姑娘,小生要做身衣服,可否親自為我量下?」遠航跟在婉約身後說道。

    婉約回頭見是遠航,笑道:「這位公子身材如此好,正適合此件。」說完指了指衣架上的大紅旗袍。

    「呵呵,婉約,明日我有重要事情,需要關店一日。」遠航掃了一眼那旗袍,訕笑說道。

    婉約愣了一下,卻沒有問什麼原因便答道:「好,一會我會告訴他們。」

    「你不想知道什麼原因嗎?」

    「若不想告訴我,我問何用?若想我知,我何必問。一切依你。」婉約淺笑著看著遠航。

    「知我者婉約也,親一個唄。」遠航湊過去悄聲說。

    「討厭,快快走開。」婉約遠比青荷害羞的多,只一說便小臉通紅,連忙伸手去推遠航。

    「哈哈,我回府去了,晚間再與你們說。」遠航笑著走出了店舖。

    天色已黑,葉府的客廳裡,眾人正圍坐在桌前商量著事情。

    「借我腰牌的那人,是梁國司使。老爺知道司使是什麼職位嗎?」遠航神色凝重問道。

    「這個不知,朝中官職非尋常百姓所能知的。」唐員外搖頭答道。

    「應該官位不小,他今天來府尋我,想讓我入朝為官。」遠航看了眾人一眼接著說道:「你們認為我該如何是好?」

    「葉大哥,你去做什麼官啊?不過當官的好像都很壞。」離秋先說道。

    「離秋不可亂說。」婉約制止道:「我贊成遠航去尋個好前程。」

    「遠航,朝中之事不比尋常之事。成則可光宗耀祖,敗則可身敗名裂。萬事都需謹慎,你可要想好。」唐員外畢竟年長,謹慎小心的叮囑說道。

    「嗯,老爺所說的是,明日待我見過展司使再做定論吧。」遠航點頭道。

    回到房間內,遠航見青荷撅著小嘴站在了自己身旁。

    「怎麼了青荷?嘴撅那麼高,是想叫少爺我親個嗎?」遠航笑道。

    青荷對遠航飛了個白眼說道:「我不喜歡你去當官。」

    「為什麼啊?」遠航問道。

    「我恨當官的,我父親便是被當官的陷害至死的。」青荷想起自己家破人亡都是因官橫當道,不免流下了淚來。

    遠航急忙起身將青荷摟在懷裡為她擦去淚水。說道:「青荷,你的事情我一直記得,我答應你,你父親的仇我來替你報。」

    「嗯,遠航,如果你真當官,一定答應我,做個好官。」青荷在遠航懷裡抽泣著。

    「答應你,不過要讓我親個夠。」說完便伸過頭去壓在了青荷的小嘴上。

    「嗚,嗚。」青荷掙扎了幾下才掙脫出來。害羞說道:「就會欺負我,不理你。」說完扭腰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遠航一伸手沒抓住,便跟著走過去,發現青荷已經在裡面插上了房門。拍拍房門遠航說道:「你開下門,我還沒親夠呢,今夜我在你這裡休息了。」遠航感覺自己身體發熱。

    「才不開門,你就知道欺負我。」青荷在裡面聽到遠航要在她這裡休息,害羞的低下頭。

    「開下吧,青荷妹妹。」遠航哀求道。

    「快去休息吧,不管你了我去睡了。」

    「呵呵,好吧,暫且放過你,明日再收拾你。」遠航退了回來,暗下決心不在等了,明日便要了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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