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剎,好好照顧那老頭……」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傾君情愣了一會,恢復了以往清冷的模樣,幫她蓋上了被子後便轉身離去。
看來,她還是對他有所隱藏。不過她能坦誠的告訴自己她的身份名字已經不錯了不是嗎?畢竟,他們也不熟,而他也對她有所隱藏……
有著嚴重潔癖的傾君情卻奇異的沒有去沐浴,而是飛身到屋頂上,靜靜的坐在那裡。
不知不覺,傾君情在屋頂坐了一整夜!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茶菲一早就模模糊糊的起來了。看了一眼房間的陳設後,瞪大雙眸,這是什麼鳥地?
後知後覺才想起她昨晚是和傾君情一起喝酒來著。
然後……然後貌似她就暈菜了?!
渾渾噩噩的爬起來,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被早就守在門外的拂影嚇了一跳!
「擦!你沒事做嗎?身為暗衛就要有暗衛的自覺!沒事守在我門口做什麼?」一大清早就被嚇了一跳,茶菲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拂影直接無視了她的話,「殿下在屋頂上。」
茶菲愣了愣,屋頂上?難道他偷窺了自己一整個晚上?她是沒什麼關係,不過傾君情沒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屋頂上去?
要是拂影知道茶菲是這麼想的話,肯定是一把彎刀直接架在她脖子上。他們殿下是此等無恥之人嗎?要看女人的話,勾一勾手就有一大堆!用得著偷窺嗎?
茶菲把差點脫口而出的「關我什麼事」給吞了下去。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昨晚她喝醉了之後應該就是傾君情把自己帶回來的吧?以他的性格其實完全可以直接把自己扔在那不管,直接走人。
可他卻把自己帶了回來,所以於情於理,她還是有必要上去看看他又在搞什麼鬼!
當茶菲出現在屋頂上,那月白色的髮絲顯得他更加孤寂的背影時,又是一陣納悶,這貨又怎麼了?
當黎明的光芒灑落下來。
傾君情這才打算回去沐浴,畢竟他冒了一夜的露水。
「我說,你這又是怎麼了?聽說一整夜沒睡在這裡冒露?你這是吃飽撐著的節奏嗎?」茶菲頗為無奈的開口,看來想要打開他的心扉,那是件看不到路盡頭的事啊。
聞言,他的身子一僵,本來打算回頭的,可想起自己昨夜的思考,他冷情冷心,又何必在意這一點溫暖呢?身上再次浮現了那種拒人千里的氣息。
靜靜的起身,離開了茶菲的視線。
茶菲瞪大雙眼,這又是個什麼事啊?她那裡惹到他了?
而且她怎麼感覺,這貨那種冷漠的氣息更重了?更加拒人千里了?
無奈的撇了撇嘴,朝著另一個方向離去。
她一夜未歸,相比雪蘭應該擔心極了吧?
不遠處,醉人的眼眸閃過一瞬間的失落與自嘲,但也速度飛快,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
茶菲回到院子後,看見雪蘭哭紅了雙眼坐在門檻上,眉間的困意讓人不難猜得出她昨晚是否有休息。
當她看到不遠的茶菲時,提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了。
面上露出了激動之色,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她身邊,也顧不得主僕之分,緊緊地抱緊茶菲,生怕她等一下又丟下自己不見了。
「公主你沒事吧?雪蘭可擔心死了!」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茶菲手忙腳亂的幫她擦好眼淚,心中暖暖的,至少在這裡她有一個忠心耿耿的雪蘭!
「沒事沒事,你家公主我福大命大,哪有那麼容易就死了?我還沒有禍害別人呢,怎麼可能就那麼死了?行了,別哭了,難看死了。」以前茶菲都是獨來獨往,除了那老頭和鬼剎之外極少與別人相處,所以也不懂得怎麼安慰別人。
雪蘭吸了吸鼻子,淚眼婆娑,極其楚楚可憐:「那公主以後不能再留下雪蘭了!」
茶菲無奈的點了點頭。
進了屋子裡之後,便讓雪蘭去休息了。因為自己睡了一大晚上,所以現在精神好的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所以優哉游哉的走到了花園。
順便去遛遛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補上她那個大氣的狗洞!
當她來到花園,看到花園裡的人時,又瞬間覺得自己的腳太賤了,怎麼別的不去偏偏到了這裡?
ps:我會努力把前兩天的補回來,稍後還有一更